第66章 64

春季是覆盆子成熟的季節。

季言之按摩着掌心裏觸感柔滑的小腿,指腹流連着感受舒展中的柔韌肌群,耳邊清淺的呼吸聲像安撫人心的白噪音。

玻璃桌上的白碗裏是楚斐然還未吃完的覆盆子,季言之看着眼前細膩生動的肌膚紋理,睫毛顫動,忍不住俯身親吻起他的腿骨,擡起眼簾看着窩在沙發裏打瞌睡的楚斐然出神。

楚斐然側躺着蜷縮在季言之的針織衫裏,水紅的唇瓣上是暗紅色的覆盆子汁水,指尖還有幾抹紅,還有因姿勢問題只露出一顆的飽滿乳尖,腿間夾着的陰戶也是久經情事的嬌憨熟爛。

季言之喜歡看楚斐然,一看就能看好久,不在家的時候就透過監視器看他,甚至是在家的時候,淩晨醒來看他的習慣也改不掉。

指尖描摹他的眉眼,感受他的心跳,聆聽他的呼吸,有時候會忍不住舔吻着他的腳趾自慰,吸咬着他的乳頭射精。

楚斐然喜歡側睡,睡着時需要抓着什麽,嘴唇有時候會微微張開。

季言之神色溫柔地看着楚斐然睡顏,想到了什麽似的笑了起來,低頭吻了吻他的指尖,唇角的弧度是春夜的彎月,可他的目光卻在注意到了他的肚子後變得陰鸷、嫉恨和懊悔。

楚斐然瘦削的身體上突兀地挂着孕肚,蒼白得近乎透明的皮下是無數交錯着的細小如絲的脈絡,像蜘蛛網般聚結着侵占白牆,以孕育新的生命體,而那裏确實也有個鸠占鵲巢的東西。

他一直認為事情做下了後就沒有反悔的道理,但這次,他确确實實後悔了。

季言之低着眸撫摸起楚斐然憔悴蒼白的臉,春季也是玫瑰的花季,但掌心下的人像被秋冬吞噬着生命而逐漸衰敗的紅玫瑰,讓他不禁喃道:“然然。”

似是感受到了他的不安,楚斐然蹭了蹭他的掌心,本能地緊攥起他的針織衫,半夢半醒地睜開了眼睛,“言之?怎麽了?”

“沒事。” 季言之斂起陰郁,淡淡地看了眼那氣球般的肚子,擡眼時眉梢彎彎的,柔聲低哄道:“你繼續睡,我剛是要把你抱上樓。”

楚斐然蹙着眉搖了搖頭,撐着季言之起身,把昏昏的腦袋靠上他的肩膀,疲軟修長的四肢也攀上他身體,悶悶懶懶道:“你抱着我就好。”

楚斐然迷糊,肉唇因因敞開的雙腿而被拉開,潮濕的媚肉正好貼上了褲裆布料勾勒出的凸起,燙得楚斐然清醒了,擡眼埋怨道:“你怎麽不穿內褲。” 孕期的楚斐然任性又情緒化,季言之看着他郁悶怨懑的模樣,被逗得笑了起來,“然然想要的時候我能随時奉陪啊。”

他的中指蹭開他的唇間,再緩緩地伸進他的嘴裏,楚斐然羞紅着臉瞪他,又順從地張開嘴任他攪弄舌頭,濕膩得像滑溜的奶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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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斐然的肚子五個月了,內褲容易濕,還嬌。

能做愛的那天,楚斐然跪趴在浴缸裏給他口交,癡癡地想把粗長的陰莖都塞進嘴裏,窄小的口腔都被撐滿了,唾液和眼淚也淌滿了紅漲的臉頰。

季言之忍耐着莽撞,要楚斐然放開,但楚斐然卻收縮起喉道,濕熱的軟肉持續地吮吸着龜頭,被頂得作嘔了卻還是不甘地吞吐着,花苞也不停地吐露着腥酸的淫水。最後被射了滿臉腥臭的精液時又不知被惹到了哪裏,鼻頭紅紅地臭着一張布滿淚痕的臉要季言之哄,卻又在季言之舔吃着他的逼時哭求着要他插進來。

“嗬…哈嗬…啊哈…”

楚斐然舌尖微吐,像只淫獸般四肢着地,胸前瑩潤飽滿的軟肉被大掌籠着搓揉,腿間粗壯猩紅的陰莖雖直來直往又快速但卻只是小幅度地搗弄着濕軟的肉道。

楚斐然的G點太淺,孕期的身體更敏感,淫水和春水在陰莖抽出時就會小小股地往外噴,含糊的哭腔哀媚,高潮時側躺在季言之的懷裏依戀地舔着他的喉結哭,大張腿被揉着顫動的陰核,被操翻的圓洞對射着濃精的陰莖噴水,兩顆爛熟的奶頭也流了奶。

楚斐然事後疲倦地坐在他的懷裏,軟軟地攀着他的肩,清瘦的後背被兩只手柔撫着,季言之的嘴唇在濕熱的乳尖上徘徊,聞着淡淡的奶腥味,低低地笑道:“真的流奶了。”

季言之張口輕叼起了那顆乳頭,最後卷纏起來深深吮吸,滿臉詭異地餍足,楚斐然抱着他的頭,汗濕的身體顫抖,聽着他的吞咽聲又害怕地收緊了臂彎。

在楚斐然流奶後,每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他的衣服裏吸奶,摸到滿屁股的水後還幫他揉着陰蒂高潮。

季言之咽了口唾液,回過神來後問道:“然然濕了嗎?” 雖是疑問句但還是把無名指無容置疑地伸進楚斐然嘴裏,另一只也在他的腰臀處徘徊的手又緩又沉地往下,揉着他的陰蒂摸了一手的濕膩後用指尖刮起那圈充血的嫩肉,再淺淺地刺弄起陰道壁,“夠嗎?”

楚斐然蹙着眉摟緊了他的脖子,遲疑後搖了搖頭,耳邊的輕笑聲撓得他耳尖至腳尖都酥麻滾燙了起來,悄悄地壓着腰擡起臀,脹脹的乳尖貼着季言之的胸口輕蹭。

季言之并起的兩指插進他潮熱的軟洞裏,大腿間兩瓣飽滿的肉唇像蜜桃肉瓣般鼓着,蓓蕾般的穴口舒展開來再咬着兩根瓷白的手指收縮,然後被分開的兩指撐開,慢慢地被插滿了。

“嗯…” 楚斐然扶着他的肩膀蹙眉,呼吸紊亂,“你不是說3點你有什麽小組會議嗎?”

“沒事。” 季言之扶着他的腰,小幅度地在穴口裏磨蹭,陰道的括約肌被操得濕軟,纏着裹了一層水膜的深紫紅色猙獰肉龍不放,像個紅豔嫩果的肉蒂挂在上端,被粗硬的陰毛刺弄着包皮裏的核珠。

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肌膚熱汗交融,季言之緩緩地拔出又重重地挺進腿間的肉道裏,臂彎裏搭着兩條無力的長腿。

楚斐然全身發紅,腰部下墊着靠枕,迷離地躺在沙發上張着嘴巴,被填滿的感覺讓他舒服又迷戀,汗濕的發梢上是粼粼春光,但綿緩的快感卻也讓習慣了粗暴操弄的他變得欲求不滿,不管不顧。

“快點…啊哈…言之,裏面好癢,啊啊,流了,流。”

楚斐然揉着發癢的陰蒂,碩大的肚子在陽光下白得透,毛細血管清晰,微鼓的乳肉也不見往日的緊致平坦,随着男人的操弄在淫蕩地小幅度亂晃,乳孔慢慢地流出奶。

“忍忍,等下我舔你的逼。”

季言之陰郁又溫柔地笑,克制得額角青筋凸起,脖子漲紅,手臂上肌肉線條僵硬,但眼裏卻是瘋狂陰沉的欲念。

楚斐然搖搖頭,小聲地吸着鼻子,捧起肚子,指尖輕抓起他的手臂,像個要糖的小孩。

楚斐然可以不管不顧,但他不可以。

季言之沉默不語,只是越發陰鸷地看着身下人,粗喘着不斷緩緩地挺動着腰腹,但帶着控制與侵占的情意早已将楚斐然纏繞,楚斐然被頂得一拱一拱,分着大腿躺在他的陰翳裏和他四目相對,陰道酸脹,心髒也酸脹,鼻子都酸了。

兩道身影在清澈的陽光裏是癡纏的愛欲,無盡的貪歡。

楚斐然的奶都流了滿身,被男人抱坐在懷裏,背靠着他的胸膛讓男人吸奶,嘴裏是被季言之嚼爛的覆盆子,紫紅的汁液胡亂淌落,濃精糊滿的陰道口裏是抽搐着噴水的媚紅的淫肉。

“逼要爛了,言之,啊…乳頭也要爛了,嗚…”

“不會,” 季言之吻他的肩線,再把下巴搭進他的肩窩,“你是最美的。”

“轟隆———”

驚雷後又是沙沙作響的雨聲,窗簾浮動在潮濕的風裏,地板上的雨影模糊,智能音箱低聲放着久石讓的“A walk in the skies”,楚斐然恹恹地卧在季言之的懷裏,胸口上蓋着本胎教類書籍,卻在聽着季言之念《露娜的魚》。

聽說在懷孕的時候做什麽還在就喜歡做什麽,所以他決定讓季言之給女兒念。

為什麽?

因為季言之比較聰明。

但其中的邏輯鏈楚斐然自己都理不清,或許,

就是想聽他念。

“你好!露娜說道。”

“哎,魚兒說道…”

季言之面無表情地翻了個頁,但他确實聲情并茂地念着,雖然僞裝的童音沙啞又古怪。

“我能收下它嗎?” 露娜拿着那條奇形怪異的魚,可爸爸媽媽的反應并不友好。

“啐,爸爸說道。”

“讓它出去,你快去睡覺,媽媽說道…”

楚斐然聞言輕笑了聲,“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 他伸長腿,腳跟搭上沙發扶手,下身的棉質的運動褲也是大碼的,一張埋在寬松的衛衣裏臉又小又蒼白,但眼睛裏是笑意。

季言之又翻了個頁,“媽媽喜歡就養。”

“是爸爸。”

“嗯,爸爸不喜歡。” 季言之點了點頭,轉眼看他,眉眼彎彎,“要問媽媽喜不喜歡。”

“媽你個頭。” 楚斐然翻了個白眼,低頭拍了拍鼓鼓的肚子,“生你的也是爸爸知道嗎?” 說完又拍拍季言之的手臂,“來給你女兒說句話。“

季言之笑了笑,溫暖的掌心蓋上他冰冷的手背,兩只手交疊在一起覆蓋着肚皮,仿佛在保護着小嫩芽。

他們的手都大而修長,但季言之的再大點,覆蓋着楚斐然的手剛剛好。

“她動了。”

“是嗎。” 季言之笑着答道,但他的的眼睛裏只倒映着楚斐然,也低頭溫柔地吻了吻他的發頂。

“嗯,很輕,很乖。”

雨聲沙沙,“one summer day”輕柔的琴音回蕩之中,楚斐然靠在他懷裏,慢慢地被困意席卷,像歸巢的倦鳥般蹭了蹭,季言之給他念故事的聲音也變得模糊,

“要睡了嗎?”

“嗯…”

“睡吧。” 季言之輕輕地合上書,拉起毯子給他蓋上,牽起他搭在肚子上的手,低頭吻他的眉心,“我在這裏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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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還更。

問:小季會是個怎樣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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