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恃寵而驕的皇子(十八)

第18章 恃寵而驕的皇子(十八)

宴席之上的寧辭依舊是無聲的,他不會虧待自己,就将皇帝特地收集來的美味佳肴都細細的品嘗了一遍。

白祁倒是變的能說了,将那戰場上的情況都和皇帝說了一遍,聽的皇帝激動之時還會說上一句“不愧是我枭國的好男兒”。

等到他們聊的差不過了準備好好吃東西了,寧辭也吃的差不多了。那什麽舉杯同慶的畫面也已經過了,就提出了先一步回去的請求。

這宴席本就是為白祁而開,寧辭到就是禮,提前離開只要打過招呼就可以。由宮人提燈引着離開了皇宮坐上馬車,是沒過多久就到了自己的府邸。

但他剛洗了澡準備休息,就有宮裏來的太監敲了門。外頭有明顯浩浩蕩蕩的聲音,是白祁也回來了。

那太監說宮宴結束皇帝有留白祁在皇宮住宿的意思,但他拒絕了,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之後的大意是白祁有要和寧辭和好的意思,皇帝也是希望他們能夠好好相處,畢竟是有那麽多年的“情分”在。

寧辭沒給準話,只讓徐慶送走了這太監,随後坐到躺椅上讓人給自己按了按腿。

白祁那頭的聲響很快也消失了,或者說是有意的放輕了聲音。

他的府邸本來是空落落的,不管是裝飾還是那滿地的雜草都無人修剪,更別說伺候的人了,他們在白祁走後就都散了。

事實上那些伺候的人都轉到了寧辭的府邸,因為白祁先前都住在他這的緣故。

但現在白祁回來身份不一般了,這府邸當然是要好好打理的,皇帝早早的就派了人過來将這收拾的煥然一新了。

寧辭是沒去看過的,覺得沒有必要。

就算整的再好看也都是臨時的,肯定比不上他這裏來的更加富麗。等到白祁回來的時候,見到的也都是一群不熟悉的人,想想就挺難受的。

又過了半個時辰,寧辭回到了自己的屋裏,拉過被子就準備躺下了。徐慶卻未有立刻離開,只是讓周圍的下人都退了出去,連帶着那這段時間貼身伺候寧辭的那小厮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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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後讨好的在屋子的門口彎着身子,是要給他守夜的意思。

他是什麽意思不是不能理解,寧辭撇了他一眼,就讓他到跟前來打扇。

閉眼之後就能感覺到那扇子扇的十分有節奏,倦意很快就上來了。但那風有停下一瞬,一瞬之後便又是帶着節奏的扇起,力道似乎強了一些。

而後有極其細微的腳步聲離去,若不是黑夜寂靜,可能都聽不到。

但比起輕聲離開的人,來的人才算是厲害。不愧是從戰場上回來的人,走路都不帶聲響。

可要說讓人察覺不了也不可能,因為對方是洗了澡再過來的,那皂莢的味道伴随着風而來,就顯的挺明顯。

屋內依舊寂靜無聲。

雖然當晚寧辭裝作不知道的睡了,但到底還是有些所想,早上就醒的特別早。

白祁就這麽杵在床邊,靠着床沿像是在淺眠,那手中的扇子倒還是在扇子,察覺到寧辭醒過來,白祁也同時睜開了眼。

白祁還在這沒什麽好讓人意外的,但奈何這一年下來他有了變化,寧辭一下子還真沒辦法接受。一下子睡意全無,寧辭幹脆不再睡,起身便淡淡的對白祁道:“三哥該回去了。”

白祁聞言未有停頓,依舊是自然的走上了前,替寧辭穿起了衣服。

“我唯有得了軍功,才會有翻身的機會。”他低聲道,是在和寧辭解釋當初去打仗的原因,但他當時不說,現在反倒來解釋,就有些太晚了。

當然寧辭不是真的就因為那段時間的親密而愛上了白祁,也因為早就知曉劇情對這件事并沒有太多的在意。

可白祁不是會在歸來之後才解釋緣由的人,他該是可以一開始就和寧辭解釋清楚的。

所以先前不解釋,就是他故意這麽做的。這算是一種試探,是想要看看寧辭會怎麽做,

而寧辭明面上表現的态度,可以說是照着白祁想要的發展去走的。

越是想,越是看白祁先前和現在的動作,寧辭就越是覺得這個人有些不太對勁。說實話哪怕白祁只是想要騙他或是利用他,寧辭都不會覺得有什麽過分。

可這人不僅僅是只想要将自己拆吃入腹,似乎還想要得到他的深情。

本來白祁不像劇情裏的那個主角就讓寧辭有些不對了,開始還覺得是因為他不是白容本人,但到現在就幾乎可以确定,是白祁不對勁。

本該是個龍傲天流的主角,反而到這來和他玩情感流了。

挺離譜。

但也不得不說白祁對他還算是在意的,想寧辭去逛妓院男館的作為也可以說是一種試探,想要知道白祁能不能知道他的動向,有沒有可能提前打勝仗歸來。

結果是讓他賭對了。

“你翻身和我有什麽關系?”

白祁的手來到了寧辭的腰間,本是要替他系腰帶的動作,卻突然轉而變成了握住他的腰,将他攬進了自己的懷中“你不是也希望我可以坐上那個位置嗎?”

寧辭的想法是真的被白祁全部看透了,他都不确定白祁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的。

問1903,他說他也不清楚,要先去和天道進行一個确認。這個确認到現在都沒來,寧辭反倒覺得自己都能猜出一個大概了。

他走了會神,就感到側旁的脖子被舔了下。他下意識推了一把白祁,有些嫌棄道:“三哥現在不好看了。”

不是不好看,只是暫時還看不慣。但這句話成功的讓白祁收了動作,繼續幫白祁穿起了衣服。

他沒出現在其他下人的視線當中,還是徐慶先一步進來,之後招了幾個下人過來伺候。

當天白祁自然還是被皇帝召見了,在皇宮之中住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回府,再進皇宮就要等到兇利使節過來的時候了。

這相當于是有了一天的假期,但白祁還是直到晚上才過來。

白天寧辭去聽了戲曲,就沾了些胭脂味回來,是正泡着澡,白祁就出現在了池邊。

他沒先說什麽話,卻是褪去了衣衫入了水,沒做什麽多餘的動作,就親吻了一下寧辭的唇:“我已經回來了,那些地方就不必再去了。”

“為什麽?”

寧辭伸手摸了摸白祁的臉,多看了一會之後倒也習慣了他如今的膚色。就是他的手在對方的身上就形成了強烈的色差,還挺有意思的。

“那些地方都挺有意思的,比三哥你可有意思多了。我也是你走了之後,才發現還有這麽有意思的地方。”

白祁再厲害,也不至于将妓院男館都布滿了眼線,寧辭是好奇白祁有沒有懷疑他真的在外找了樂子。

可實際上想要驗證這一點并不困難。

聽完寧辭說的這句話後,白祁就已經底下了頭。後天就是要見兇利使節的時候,要做的話反而今天最合适。

寧辭究竟有沒有去找過樂子,他親自一點一點的驗證就是了。

一年多未有歡愉,讓寧辭顯得有些生澀,對白祁的觸碰也少了習慣。反觀白祁像是什麽都沒忘,在看到寧辭眉間的不适之後一頓,多了幾分耐心。

不得不說得了軍功的白祁已經有了強勢的感覺,他敢讓寧辭背過去趴在池沿邊上了,寧辭話還沒能說出口,就被填滿的感覺引的一顫。

唇瓣張開,讓口中發出了聲響。那帶着繭子的手順着寧辭的脖子向上托住了他下巴,手指便順入了他的口中。

很快寧辭就發現自己沒辦法使力咬他,托着他下巴的掌心猶有力道,那指尖壓着自己的舌頭,就讓他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聲音,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偏寧辭只能扶着池沿來保持平衡,身體上都沒辦法做出一個反抗。

還真的是前期欺壓對方欺壓的久了,就還真沒一下料到白祁會突然這樣,但不得不說之前看對方乖順慣了,突然來這一下,還真的挺刺激的。

于是這一下他就懶得去計較,只要自己有感到舒服,就沒什麽是不可以的。

一次之後寧辭覺得差不多了,想讓對方抱自己回去休息,卻沒想到這抱是抱了,但對方是将他抱上了池邊,放在了鋪着軟墊的地上。

白祁低頭又是将寧辭的聲音都堵了回去,這種正面的壓迫感來的更甚,身上很快就帶來了一絲細微的灼痛感。

是做的狠了,寧辭這才知道什麽叫做真的脫力。到最後他是連手指都懶得動了,連白祁随他一起躺到床上都沒說什麽。

這樣的困倦感一直持續到了第二日,讓寧辭完全不想起床。白祁也在這屋子裏陪他待了一日,伺候他吃東西,還會給他按按酸痛的身體。

寧辭是到下午起床換裏衣才瞧見身上一身的痕跡,明白過來自己這一身酸痛不散的緣由就不僅僅是因為昨晚單純的承受。

以前寧辭不許,白祁就不會随意的在他身上留下痕跡,現在真的是.....

對上白祁坦然的目光,寧辭覺得對方這是真的将“大膽”化為了實質。回想起白祁體力這麽,以前他那可以說都是不盡興了。

真是委屈他了。

“三哥在軍中的時候是自己弄的嗎?”

說來也怪,寧辭還真沒懷疑過白祁會在軍中找什麽人,可以說是無端的信任了。雖然問題微妙,但這還是寧辭在白祁回來之後第一次過問他在軍中的情況。

“仗打的多了,就不會去想這事了。”白祁道。

寧辭聞言笑了笑,昨晚兩人坦誠相待,可他卻發現,對方除了曬黑了些之外,身上甚至連個明顯的傷痕,都是沒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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