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有本事你把我幹懷孕
第41章 第 41 章 “有本事你把我幹懷孕。……
“等等。”林含清緊急叫停, “我覺得這大白天的——”
他猛地扭頭怒視身後的搗蛋鬼:“別咬脖子。”
徐鶴亭裝作沒聽見,伸手去捂他的眼睛:“這樣是不是黑夜了?”
林含清哭笑不得:“你在掩耳盜鈴嗎?”
“那你願意和我一起嗎?”徐鶴亭的呼吸在他脖子附近徘徊,漸漸往鎖骨那片去了, “小愛同學,關窗簾。”
在林含清愣神幾秒裏, 兩邊窗簾緩緩靠攏,陰影吞掉了明媚的陽光, 他也落進徐鶴亭的氣息裏。
那一刻陰暗潮濕的占有欲襲來,林含清深刻預知到即将面對的瘋狂, 連靈魂都在顫栗。
“你是不是早有預謀?”
想好從機場到這邊要做什麽, 連落地窗都想好的。
他有時候對徐鶴亭某方面的興致十分迷惑,好像吃不夠,他撐在窗簾上, 随着身後的動作,手裏的布料漸漸皺起來。
大腦混沌中還苦中作樂, 可能是少了, 也可能徐鶴亭太喜歡, 起碼不會吃膩感情淡了。
可……貼近到負距離的時候, 他眼神失焦,冰涼與炙熱交彙,他蹙眉:“漲。”
徐鶴亭吻了吻他的耳尖:“放松。”
無論多少次, 還是無法快速适應,他眯着眼睛:“每次都這樣, 你就不能小點嗎?!”
幹嘛都是他在妥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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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鶴亭埋在他肩窩笑了會:“寶寶, 你別這麽誇我。”
林含清臉色微變:“你別再亂激動,我有點害怕。”
正餐還沒吃上先被撐死了,接下來這頓飯沒法吃。
徐鶴亭的情緒都跟着他在動, 每句話都能挑動,為了他少受罪,徐鶴亭傾身吻住他的嘴,持續耕進。
半小時後,丢在一堆衣服裏的手機響起來,屏幕上顯示外賣。
第一遍響到鈴聲挂斷,無人問津,第二遍鈴聲近尾聲像叫魂才終于有人接了。
“喂?”
外賣員很難形容顧客這時的語氣,像急速運動後的微喘,似乎又多了些別的東西在,他沒想太多:“你好,你的外賣到了。”
“請管家放門口,謝謝。”
顧客很忙,忙到沒空聽他的應答,就挂了電話。
碧悅灣小區外賣不讓進,于是,外賣員聽從顧客的意見把餐交給管家,還有顧客的那句話,轉身走了。
管家在第一時間把餐送到門外,還很體貼拍照發給徐鶴亭,證明完美完成任務。
那時林含清正被哄着再多吃點,他眼睛泛紅,額頭全是薄汗,聽見徐鶴亭的聲音就想逃。
一點消息通知聲都是在救命。
“唔,有、有人找你。”
林含清對這個坐姿印象深刻,每次都有意想不到的體驗,要不是徐鶴亭哄得他暈頭轉向,根本不會試。
這會兒難得保持理智,當然能避就避。
徐鶴亭不想他半途而廢,啞着嗓子:“送餐的,不用管。”
“要管。”林含清撐着徐鶴亭的肩膀架空,“那是我的午餐,你知道的,炸雞要趁熱吃。”
“先吃完這頓再吃外面那頓。”徐鶴亭摟着他的腰,“多吃點才不會那麽饞。”
林含清掐住徐鶴亭的胳膊:“能不能別把這兩種吃混為一談?”
徐鶴亭啞然失笑:“你不喜歡了嗎?”
林含清深呼吸,就算再喜歡,也沒見誰家好人天天吃,他握着徐鶴亭的那只手在使勁,不讓自己下落。
徐鶴亭眼眸半阖,濃密纖長的睫毛蓋住眸中光彩,可林含清就覺得他在看沒完全嵌合的地方。
他臉頰不由自主的紅了。
“我答應你,這頓吃快點,不讓外面的炸雞涼透。”徐鶴亭半仰起來抱他,“前提是寶貝你也得努努力。”
林含清眼裏一瞬充盈水光,都到這地步還要他怎麽努力?
但徐鶴亭畫得餅誘惑太大,他實在太渴望一場吃炸雞的中場休息,否則就要幹涸了。
之前覺得徐鶴亭頓頓吃過于迅猛,爸媽來的那段時間控制變量或許會變好。
結果變本加厲,他已經能預料到剩下半天到晚上的畫面,得是多不堪入目。
“你、你的一切都是假的。”
什麽正經,什麽禁欲,統統都是騙人的。
他當初怎麽就沖這副皮囊敢來釣他的?
徐鶴亭撫着他光潔的後脊背,吻吻他紅潤和将哭不哭的眼睛:“我愛你是真的。”
林含清嗚咽一聲,再也承受不住低頭抵住徐鶴亭的肩膀,男人的嘴!
說是他努力就快點的,最後還是花了四十多分鐘。
林含清裹着毯子坐在沙發上,發絲半幹,整張小臉從眼睛到唇都是紅紅的,他抱着腿,在陽光裏看着在廚房裏複炸炸雞的徐鶴亭。
大騙子。
他抽了抽鼻子,伸手拿桌上裝有溫水杯子的時候牽扯到腰部肌肉,酸澀感拉滿,他輕輕嘶聲:“禽獸。”
喝兩口潤完嗓子,他掩好毛毯,往沙發邊緣靠攏,想找個舒服的地點。
縮在角落,後背剛抵在沙發靠枕,就覺得屁股下方有尖尖的東西硌得慌,他不明所以反手去掏。
掏出一把幾個花裏胡哨的小方片,他臉色驟變,什麽時候在沙發縫裏藏這麽多的?
今天做得匆忙,似乎徐鶴亭朝這裏伸過兩次手,也就是說把他帶來這邊确實是早有預謀。
當徐鶴亭端着熱騰騰的炸雞過來,林含清把花花綠綠的小方片拍到茶幾上。
“你有什麽想說的?”
“口味單一,這次争取用完,下次換點別的。”
林含清:“……”
徐鶴亭彎腰,面不改色把東西掃進手裏:“吃吧,要可樂還是雪碧?”
“沒啤酒嗎?”林含清偏要和他唱反調。
徐鶴亭什麽都沒說,起身進廚房,不到一分鐘拎着六罐啤酒出來放到他面前:“喝吧。”
簡直無條件滿足他的需求。
事出反常必有妖,林含清狐疑看着坐在地毯上的徐鶴亭,由着對方給他戴好手套,再塞過來一個雞翅。
“我告訴你,我很餓,想好好吃這頓飯。”
“嗯,林總請喝。”
徐鶴亭打開罐啤酒放到他手邊,一副聽他指揮的配合模樣。
“弄虛作假。”林含清嚼着炸雞嘀咕,“前面我讓你慢點,你根本不理我。”
徐鶴亭裝聾作啞,往他嘴裏喂年糕,不小心碰到他的唇,也只是微不可見頓了下。
林含清完全沒注意到徐鶴亭的變化,邊吃邊說:“把我衣服都弄髒了,今晚在這過夜,明天怎麽回去?”
徐鶴亭:“有衣服給你穿。”
林含清咬着雞腿沒應聲,其實他想說如果這邊沒衣服,那不如等會趁天黑看不清回去。
難道難得的休息天就要這麽耗在這事兒上嗎?
他不想和徐鶴亭費口舌,悶頭吃東西,對徐鶴亭的投喂也來者不拒,很快喝完一罐啤酒,接着手邊又多出新的。
屋內很暖和,喝啤酒也不覺得冷,林含清感受良好,沒醉還能再繼續。
就是徐鶴亭的用心顯然不純,他睨着徐鶴亭的黑色家居褲,寬松外加敞開腿坐着,形狀不明顯。
平時他最喜歡看徐鶴亭的腹肌,極少注意到這攻擊性很強的地方,這會兒管不住眼睛,瞟一下又一下。
兩罐啤酒下肚,林含清膽子大起來,被徐鶴亭發現他眼神小動作,也不收斂,反而明目張膽盯着。
徐鶴亭看眼桌上近乎空掉的炸雞盒子和啤酒罐,這頓飯該進尾聲了。
“飽了?”
林含清腦袋暈心裏清楚,長腿自毛毯下方冒出來,緩緩沿着徐鶴亭的胳膊往腿滑。
他小腿白細又長,連着腳踝到腳都像雪似的,腳心有點涼,隔着層面料落在滾燙上卻恰好。
“你又餓了嗎?”
林含清張開毛毯,用懷抱去蹭某個早亂掉的人。
“胃口太好有時候也不是好事。”
“起碼不會撐。”
徐鶴亭抓住他的腳踝,幫他輕攏慢揉,直把他弄得整個人都紅了起來。
“在想什麽?”
“沒什麽。”
林含清想,總不能說腳底的感覺很奇妙,和別的時候不一樣吧。
真說出來,還不知道這個人會說出什麽話來。
有時候徐鶴亭完全不需要他打配合,扭身來撲他:“胃吃飽了,別的地方該餓了。”
“喂!”
徐鶴亭在窗簾完全閉合前将他抱起來:“落地窗的風景看完了,卧室還沒看呢。”
林含清的反駁到嘴邊全成了一串無意義的含混音調,卧室門隔開晴天和黑夜。
時而昏沉時而清醒。
林含清分不清時間流逝,只知道現在有些受不了徐鶴亭的磨人。
“生産隊的驢也不能這麽累啊。”
“寶寶,你還有力氣和我吵架呢。”
林含清眼前一黑,察覺到徐鶴亭那股不服輸的勁又上來了,恨不得被他榨到昏過去。
這在之前不是沒有過,同樣是男人,老是輸成這樣,實在太丢臉。
更何況,他也不是很想次次精力被耗盡,事後清洗像個昏迷不醒的布娃娃。
越想越氣,尤其徐鶴亭還在耕耘不止,他氣急:“有本事你把我幹懷孕。”
徐鶴亭劍眉微揚,一聲不吭,只比以前更賣力。
林含清氣到錘床,下刻察覺到微妙的抽離感,剛回頭想看,又被一股力氣怼得往前晃了晃。
這次不同,他頭皮發麻:“你、你把東西摘了?”
“寶寶不是想懷孕嗎?”徐鶴亭的嗓音興奮又高漲,“我會竭力滿足你的一切願望。”
林含清的眼前黑了又黑:“有沒有想過、我、我不能生啊?”
“不會的。”徐鶴亭擡起他的下巴俯身吻過去,鼻息交錯間,“生不了的唯一原因是我不夠努力。”
林含清瞠目結舌,無法想象接下來每個夜晚的生活,他眼含熱淚:“就當我沒說過,行嗎?”
徐鶴亭輕笑:“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