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九章

☆、第九章

他根本聽不懂我在嚷嚷什麽,赤身裸體的在卧室中央呆立了一會兒,像受了蠱惑一樣走近我,雙手再次緊緊抱在腰間,我無奈,醉鬼最難對付,見他撒嬌似的蹭了過來,只能安撫著哄他回到床上。

兩人赤裸相擁,不可抑制的産生了反應,我咬牙切齒,心想今晚一定是要找人解火,但又不能丢下這個沒有思維能力的小鬼,只好先叉開腿一步一步把小鬼扔在床上。

他力氣很大,接近床沿的時候死死抓住我的胳膊,勒紅了一片,一個重心不穩壓在他身上。心髒沒有節奏的加速,呼出的熱氣撲到彼此的鼻尖上,像是在交換呼吸,極近的距離下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臉上細小的毛孔,滑嫩的臉頰有著雞蛋一般的觸感,我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纖長的睫毛交織在眼睑下,敷著淡淡的陰影。這些天他一定沒有休息好,夜夜的失眠還不允許別人看到背後的脆弱,這樣的他太惹人心疼。

高挺的鼻梁右側有一點小小的咖啡色的痣,若不是這麽近的距離是不會被發現的,但這不完美的一點卻是勾引得我心神蕩漾。微張的水潤的嘴唇看成色會很甜,很想一口咬上去。

真是絕色。

我暗嘆一句。

美人的任務不是拯救全人類,而是普渡衆流氓。吶,普渡普渡我吧,看在我普渡過你的份上。

當然,我是混跡在美人中的流氓,上一次碰巧碰到他眼瞎,才榮幸普渡了他一次。他才是美人。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的嘴唇已經貼上了他的,舌頭還努力撬著他的唇齒,妄圖與之舌尖共舞,他的口腔中殘留著濃濃醉意的酒氣,會傳染似的,眼前朦朦胧胧,好像也醉了。

他反應有些遲鈍,但反應過後立刻搶奪主動權,我豈能相讓,更加專心致志,糾纏的難舍難分,下半身硬梆梆地定在彼此的小腹間,摩擦得發痛。

手摸索上他的,輕輕握上,能夠感覺到他立刻脹大了一圈,火熱的硬物在手裏突突地跳著。摸索起落間,他從唇齒間瀉出斷斷續續的呻吟,微眯著眼睛看著天花板,雙手在我周身點火,被他撫摸過的地方像被吸走了精魄,軟癱下來,氧氣不足地沈沈喘著氣,半晌才察覺到股間的異樣,身子一僵,嘴唇卻被他掠走,沒來得及反抗,就被他拉著雙腿分開。

他撐著床鋪坐起,和我面對面,他托著我的大腿,環上他的腰間,急匆匆地亂頂起來,我被他戳到外部,陣陣的疼,但看著他難得放下架子的模樣,又硬不下心來拒絕。

只好哀嘆一聲,握住他的下身,對準我的……那個部位,他終於找到了門路,狠狠頂了兩下,用力擠了進去。

我疼得龇牙咧嘴,只能用力抱住他,樹袋熊似的攀著,下面流血了,抽插間不厭其煩地摩擦著受傷的部位,火燒火燎的疼,血蹭到了床單上,我實在忍受不來,手指在他身後用力抓出了幾道紅痕。

他可能被抓疼了,就著連接的姿勢壓下來,下身不停頓地運動。腿被折到了耳畔,臀部高高挺起,竟像是在迎合他。我橫過一條手臂擋住眼睛,咬緊了嘴唇不讓哭腔瀉出來。

太疼了。

耳朵接收的都是他沈重的喘息聲,像只受傷的野獸。不知戳到了體內的哪個部位,手臂像被彈簧彈開,複又抱住他的肩背,有道電流順著脊椎閃電般到達大腦,下面挺立的前端一下子射到了胸膛和下颌上。

他停頓了一下,逐漸慢了下來,然後有液體滴到了我的眼睛裏。

他先是小聲的嗚咽:“別走,睿,你別走……”

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我不是林睿。

他一遍遍重複著,聲音越來越大:“林睿,你回來,回來……”

我撫摸著他的頭發。

我想告訴他:“葉清,有個性的騙子最迷人了。”

重點不是“個性”,重點是“騙子”。

他在哭喊中宣洩出來,然後趴在我混著汗珠和精液的胸膛上默默的流眼淚,我深刻為充當破抹布的胸膛默哀。

他就這樣睡著了。

我本想站起來,收拾收拾回家,但全身散了架似的,也拿不出第一晚的魄力,懶得收拾,有一下沒一下撩著他散亂濕膩的額發,看著他在睡夢中也是緊皺著眉頭。

……

陽光下沒有新鮮事。

第二天醒來床上除了我沒別人,攤手攤腳賴了會兒床,捂著腰慢慢爬起來去洗澡。

腿間和胸膛下颌上的精液已經幹涸,洗它們就費了一番功夫,股間的血痂更是難弄,傷口被水潤過,我撐著牆壁屈起腿慢慢探向下面,剛探進一點,外部疼的要死,內裏卻溫熱濕潤,像進入了一個小型水囊帶,屏住氣皺著眉咬著牙把那堆新鮮的液體引導出來,随著水流沖進下水道,消失在海洋中。

餐桌上留著早餐,粥還溫熱,看來他沒有走很久,我坐在椅子上慢吞吞地舀粥夾小菜,體力消耗過大,連吃了兩碗,然後端著碗呆愣了一會兒,什麽也沒想。

我回到家,翻出謝景澄賣給我的那瓶藥膏,塗抹過後藥膏也用盡,休息一會兒,練習了下往日嬉皮笑臉的表情,又跑到了謝景澄的診所。

今天診所空無一人,謝景澄坐在書桌旁看著醫書記筆記,見我進來擰起眉毛:“怎麽了?”

我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景澄啊,”說著猥瑣地搓搓手,“最近,那個啥,還是上次的那只小野貓……”

“說重點。”

“上次的藥膏用完了,你還有麽,再拿一盒,”說著攤手,“這是錢,連帶上一瓶的。”

我從未跟他如此客氣過,他翻了個白眼起身進了內室,打開櫃子拿出熟悉的小藥瓶,我剛要接過,他手一舉高讓我爪了個空。

我眨眨眼:“你不舍得?我付賬的。”

他面無表情:“褲子脫了。”

我雙臂護胸:“你要幹嘛,我可是很有節操的。”

“……”

謝景澄一句話也不說,我在他眸子裏淩厲光芒的威逼下萎靡下來:“景澄……你不要這樣直率呀……”

他眼睛閃了閃,拉過我讓我趴在床上,我根本沒有力氣掙紮,乖乖順從安排,下面接觸到微涼的空氣,尴尬地閉上了眼睛。

等了很久沒動靜,疑惑地回頭,他直勾勾地盯著我那個部位,我更尴尬:“景澄?”

他移過視線,面部居然有著驚怒的表情,沈聲問道:“誰弄的?”

“……我上過藥了。”

“你的傷勢可以定義為強奸。”

“可我們确實是和奸……”

他沈默半晌,打來一盆水,輕輕把我自己塗抹的藥膏擦拭掉,又親自給我抹了一層又一層,剛開始清清涼涼,後來就不疼了。

做完這一切後我自己提上了褲子,小聲說了句“謝謝”,接過藥膏走出診所。

這一次他沒說親兄弟明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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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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