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23新婚夜 睡不着,我們可以做點助眠……

第23章 23新婚夜 睡不着,我們可以做點助眠……

今夜璀璨奢靡, 恢宏的宮殿燈火長明,伴随着宣誓結束,婚禮交響樂連同馥郁的花香彌漫, 與此同時, 絢麗的光束直沖漆黑的夜幕,宏盛炫目的煙花炸開, 連成一片,瞬間占據這座城市的夜空。

煙火不斷, 成千上萬的無人機更是張揚肆意,向所有人宣告這場盛大的婚禮。

在上帝和衆人的見證下,易允隔着潔白的頭紗吻上藍嘉的唇瓣。

她的臉上沒有成為新娘子的歡喜,杏眸靜靜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見慣易允落拓不羁又慵懶的一面, 今日的他顯得格外正式, 西裝革履, 發絲打理得一絲不茍,襯得那張臉英俊又富有侵略性。

如果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藍嘉想, 光是他這張臉,自己仍會二次心動。

她垂下眼簾, 蜻蜓點水的吻一觸即分, 易允輕輕貼着藍嘉的臉頰,在她耳邊說:“想知道藍堂海去哪了嗎?”

藍嘉麻木的眼神有了波動, 将事情往壞的方向想, 心裏也更讨厭他。

“婚禮結束,我就告訴你,現在別給我板着一張死人臉。”

他要藍嘉跟他一樣開心, 哪怕違心的笑,那也是笑。

藍嘉聲音顫抖:“你不許傷害阿爹……”

易允不介意當一次壞人,“那你就得乖乖聽話。”

他支起臂彎,意思很明顯。

藍嘉的臉上揚起笑,挽上易允的手*7.7.z.l臂。

接下來不需要引婚人,kinda功成身退。

易允帶着藍嘉進入他的圈子,說圈子都是平易近人又客套的說法,事實上,那些都是和他有着密切利益往來的大人物,就好比藍嘉見到一位德高望重的老熟人,是她曾經本碩連讀的高校校董,背靠全球赫赫有名的財閥家族,這位的祖上曾是某一領域的大亨,為了掠奪資源和擴大商業版圖,煽動過戰争,最輝煌時期還操控過美國的總統選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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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時,這位老校董杵着手杖,笑得和藹可親:“我認識你,ulysses,師從卡蒂辛,當初百年校慶,你是話劇主演,對嗎?”

卡蒂辛,戲劇界大師,享譽全球,現今八十六歲,一生有四個關門弟子,藍嘉是她帶的最後一個。

藍嘉心知肚明堂堂高高校董,是不會記住一位平凡的學生,不過是托了易允的‘福’。

但她并未表現出來,泰然自若地淡笑,不卑不亢:“是我。”

婚禮是項很繁瑣的活動,藍嘉跟在易允身邊,不知道見了多少人,喝了多少珍藏美酒,漸漸的體力跟不上,有些累了,再這樣下去,都有可能暈倒。

藍嘉抿了抿唇,輕輕拉了拉易允的手臂。

男人垂眸,頭頂流淌的璀璨燈光灑落在他的眼底,傾洩出溫柔,“怎麽了?”

藍嘉低聲說自己累了。

知道跟他‘訴苦’了,易允眸中帶笑,放下酒杯,跟人說了失陪。

藍嘉也趕緊把酒杯放進托盤。

易允帶她離開主宴場,讓何揚帶些保镖先把藍嘉送回莊園。

上車後,藍嘉的眼皮就在打架,沒多久就趴在後座睡着了。

等到了易允居住的別墅門前,何揚不得不叫醒她,“夫人,到了。”

如今,再叫藍小姐已經不合适了。

易允要是在這,直接就把人抱回房間,何揚叫了三聲,藍嘉迷迷糊糊醒來,她揉了揉眼睛,聲線困倦:“到了嗎?”

“嗯。”

“麻煩你了,謝謝。”

“您客氣了。”

保镖打開車門,護住車頂,藍嘉下車,等候多時的女傭擁簇着把人帶回卧室。

她們小心翼翼伺候,藍嘉忽然覺得自己就像牽絲戲中的傀儡,這會提提手,過會動動腳。

她說:“我自己可以,你們下去休息吧。”

女傭們面面相觑,一時拿捏不準是否該聽話,畢竟女主人看起來如此疲憊。

她們經過層層培訓和考核才來到這座恢宏的莊園,還未正式面見女主人前,訓練她們的人就耳提面令,務必要盡心盡力、仔細周到地伺候藍嘉。

關于如何照顧她,她們還有一份很詳細的手冊。

第一:女主人身體不好,不能勞累。

第二:女主人喜歡天荷繁星,插花時優先考慮。

第三:女主人最愛吃全記糕點,在這邊居住時,每天需安排空運運輸。

……

羅列的數目高達三千六百九十四條,要她們全部熟背于心。

當然,嚴苛的要求下必定是極其豐厚的薪水,那是一筆令人眼紅的報酬。

“下去吧。”藍嘉看出她們為難,笑道:“沒關系的。”

女傭們點頭,這才輕手輕腳離開卧室。

藍嘉松了口氣,打起精神卸妝洗澡,今天實在是太累了,還穿了那麽久的高跟鞋,腿很酸。

她看了眼時間,打算泡四十分鐘的澡。

浴室裏,氤氲的薄霧遮住女孩紅潤的臉蛋,泡沫淹至胸口,擋住水中所有的春光。

時間過得很快,正當藍嘉陷入昏睡時,定的鬧鐘響了,她睜開水霧的眼睛,撐起身體清洗泡沫,在浴室搗鼓了十幾分鐘,最後穿着長袖長褲款式的睡衣出去。

這是她在衣帽間裏找到唯一一套很嚴實的衣服,寡淡又無趣,正是藍嘉求之不得的。

今晚是新婚夜,她不知道這樣做是否有用,但還是試了。

藍嘉看了眼挂鐘,時針指向淩晨兩點。

她沒有等易允,關了燈,貼着床沿,把自己蜷縮起來。

易允淩晨四點半回來,推開卧室門,入目一片漆黑,安靜得不像話,如同往常般死寂。

他怔愣片刻,須臾,聞到淡淡的清香,安心不少,他關門反鎖,就着漆黑的夜色往裏走。

人逢喜事精神爽,更何況還是他和藍嘉的婚禮,易允身上難免沾有酒氣,但他走路的腳步極穩,并未見半點虛浮。

男人朝床邊走,規束的領帶已經被扯掉,就連系得一絲不茍的紐扣也解開幾顆,露出精壯泛紅的胸膛。

不知道為什麽,藍嘉可以在車上和浴室裏睡着,但躺在床上卻精神奕奕,她閉眼數羊,都數到破十萬了,忽然聽見門口傳來動靜,頓時心中警鈴大作。

很快她聽見逐漸靠近的腳步聲,以及……

一絲清冽中帶着辛辣的酒氣。

不算難聞,但卻讓靜谧的空間變得怪異起來,甚至有些熱。

藍嘉不敢睜眼,維系着側卧蜷縮的姿勢繼續裝睡。

易允站在床邊,借着窗外明晃晃的月光,垂眸盯着貼在床邊‘睡覺’的藍嘉。

“還要裝睡到什麽時候?”

男人含笑的嗓音帶着被酒浸泡後的沙啞,輕輕的,帶有磁性,落在藍嘉耳中,竟是格外溫柔。

但這些都是假象,沒有人比她更清楚易允的惡劣,她充耳未聞,繼續裝睡,打死都不睜眼。

易允見她又裝聾,“我還沒有試過做//愛把人弄醒的滋味,感覺挺有意思。”

藍嘉:“……”

接着,她聽見解開紐扣的聲音。

“不要——”

吓得藍嘉真以為他要做那種事,顧不得那麽多,蹭地一下子彈坐起來,無助又緊張地抱着被子,呈防備架勢地盯着男人。

易允的襯衣紐扣快見底了,兇悍結實的身體帶着濃烈的侵略意圖,藍嘉光是看一眼就臉色發白,瑟瑟發抖。

他插着腰胯睨着膽小如鼠的藍嘉,輕笑了聲,随即“啪”地聲打開卧室的燈。

“我要真做,就你這細胳膊細腿,擋得住嗎?”

藍嘉不敢吱聲。

易允往床邊一坐,女孩一慌,又往後撤了一段距離,見此,男人擰起眉頭,臉色沉沉:“過來。”

人都嫁給他了,還一門心思想躲。

藍嘉咬着唇,猶豫不前。

易允眼神一冷,“你還想不想知道藍堂海的消息?”

果不其然,所有的猶豫在觸及親人那刻都煙消雲散。

易允看見藍嘉手腳并用地爬過來,樂了,流氓似地張開手臂,逗她:“到我懷裏來。”

藍嘉一頓,還是忍着排斥和讨厭鑽進男人的懷抱。

“這就對了。”易允順勢一抱,托着腰就把人拽到腿上抱着,低頭嗅了嗅她的發絲,“你就這樣乖乖的多好。”

藍嘉覺得他抱自己的時候就像個十足十的變态,但她不敢說,也不敢表現出來,不然以易允的性格說不定更來勁。

她縮着脖子,“阿爹呢?你把他怎麽了?”

易允的食指勾上她的頭發,一圈圈纏繞,嗤笑:“他自己去東南亞了,誰知道幹什麽去了,跟我可沒關系。而且,再怎麽說也是我的岳父,我這人最尊老愛幼了,還能拿他怎麽樣嗎?”

藍嘉意識到上他當了,羞惱:“那你——”

“我什麽?”易允盯着她的眼睛,皮笑肉不笑,一眼看穿藍嘉的心思:“你以為是我拿藍堂海威脅你,對嗎?”

難道不是嗎?

藍嘉沉默。

易允輕掐她的臉蛋,“你是我的妻子,和我一榮俱榮,一隕具隕,最不該的就是懷疑我。”

藍嘉的臉皮被扯起,不疼,就是右邊嘴角往上拉,看起來很滑稽。

易允看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心情又變得愉悅,抱着人往上一提,“你不是說累了嗎?怎麽回來這麽久還不睡覺,在等我啊?”

最後四個字格外撩。

藍嘉揉了揉腮,聞言,打擊他的自作多情:“沒有,睡夠了,睡不着。”

易允饒她這次的‘口誤’,捏着藍嘉的下巴,挑眉:“睡不着,我們可以做點助眠的事。”

男人的眸光深邃晦暗,什麽意思再明顯不過。

藍嘉心髒錯跳一拍,又慌又怕。

易允将她的表情盡收眼底,更可惡的是抛下剛剛那句話後,他就把人放下,然後起身,邊脫襯衣邊往浴室的方向走。

藍嘉下意識看過去,模糊的視線裏,男人脫了衣服更顯精壯有力。

她拽緊被子,不知所措,直到浴室裏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女孩如夢初醒,趕緊掀開下床,穿上拖鞋急急忙忙往外逃。

可是,當她擰開被反鎖的門時,有一堵厚實的人牆擋住她的去路。

外面,身穿制服的保镖人高馬大,頸部紋着大片可怕的紋身,個個一米九,垂眸面無表情地盯着藍嘉。

沒有易允的命令,沒人敢放她出去。

易允洗完澡,系着浴袍帶子出來,他都不用往床上看,都能猜到人在哪。

就在藍嘉僵這原地時,身後傳來易允慵懶的聲音:“過來。”

暗藏警告和命令。

藍嘉眼睜睜看見保镖關上卧室的門,連同剛剛逃跑時的熱切一并熄滅,她手腳發麻地杵在原地,進退維谷。

易允皺眉,表情不耐煩,大步走過去,直接将人打橫抱起,“真麻煩。”

突如其來的騰空感讓藍嘉白了臉色,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易允丢到床上。

下一秒,高大恐怖的影子罩住她,易允拍了拍藍嘉的臉,笑她不自量力。

“新婚夜你想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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