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57被吃掉 藍嘉就是他的籠中鳥、金絲……
第57章 57被吃掉 藍嘉就是他的籠中鳥、金絲……
翌日, 整座蘇城籠罩着雪霧,路上白茫茫一片。冰霜集結在室外的玻璃上,白色的光亮穿過窗簾交映時露出的細縫。
室內暖氣充足, 寬闊的大床上躺着睡在一塊的兩人。
這時, 一通電話打進來,聽聲音是從藍嘉那邊發出來。
易允睜開眼睛, 搭在女孩腰上的手從被子裏伸出來,越過枕頭, 摸到她的手機。
他看了眼電話號碼,挑了挑眉。
男人毫不猶豫摁下接聽,嗓音喑啞,透着幾分慵懶,“怎麽了?岳父。”
藍堂海怎麽也沒想到, 這個點接電話的人居然是易允, 語氣不善:“阿嘉呢?”
“還沒醒呢。”
易允勾着唇, 垂眸,看着睡在懷裏、枕着他手臂的女孩。他喜歡抱着藍嘉睡覺,但她不習慣, 總想往外跑,易允只好每次等她睡着後把人撈回來。
他被枕得有點麻的那條手臂往上扯了扯被子, 給藍嘉蓋得嚴嚴實實。
電話那邊的老丈人沉默頗久, 易允沒什麽耐心,“挂了。”
說完, 也不等藍堂海說話, 直接掐斷,然後手機一丢,摸了摸藍嘉睡得發紅發燙的臉頰, 又揉了揉,低頭,狠狠親了兩口。
這兩個月,劇團高強度出演,身體好的尚且熬不住,更別提藍嘉了。
她早就累得不輕,一直咬牙撐到現在,如今新年前蘇城站的演出結束,總算能讓她睡個好覺。
易允難得給自己放個假,沒有起床,而是抱着藍嘉繼續窩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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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嘟嘟——”
藍堂海看着被挂斷的電話,太陽穴跳了跳。
昨晚演出結束,他和阿毓阿糖在後臺等阿嘉,但始終沒等到。後來,一個場務老師過來告訴他們,說藍老師已經被她先生接走了。
至此,藍堂海算是知道,他雇的人暗殺失敗,難怪迄今都聯系不上,多半已經被解決。
藍嘉給他打了電話,說她在易允那裏,讓他和阿姐阿糖不要擔心。
藍嘉一向很懂事,也很乖,在外做任何事都是報喜不報憂。
藍堂海怎麽能不擔心,那是他的女兒。
他讓藍嘉把位置告訴他,打算開車去接人。藍嘉害怕阿爹和易允一碰面,場合一發不可收拾,最後只說了一句話。
“阿爹,我沒事,明天就回酒店,然後跟你們一起回東珠。”
眼見距離登機時間越來越近,小女兒還沒出現,藍堂海按耐不住打了通電話。
這一接,居然是易允。
他捏着手機,眉頭緊鎖。
藍毓沒有聽見電話裏的聲音,“阿爸,阿嘉呢?她到哪了?”
*
藍嘉睡到大中午,渾身的疲乏得到緩解。睡飽了,她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已經十二點七分,吓得立馬清醒,趕緊坐起來。
動作弧度過大,易允想不醒都難。
他撈住女孩纖細的腰肢,捏了捏,“怎麽了?”
“我昨晚跟阿爹說好了,今天要一起回東珠,來不及了。”
她很着急,掀開被子想下床,但腰上的禁锢很重,掙不開。她使勁拍了拍。
“你快松開!”
難怪藍堂海先前會打電話過來,易允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自覺,反倒因為她那丁點力氣誇張道:“怎麽?不松你還要家暴?”
藍嘉覺得自己還不至于把他拍疼了,但還是收了手,擰眉道:“我要回去了。”
“嗯。”易允把她拉回被窩,被子一蓋,重新罩住,“讓他們先回,你留下來陪我。”
他隔着被子抱住藍嘉。
“不要,我——”
易允輕描淡寫看她一眼,兩人的視線對在一塊。藍嘉惴惴不安,聲音歇了火。
半個小時後,藍嘉直接趕到機場和家人彙合,改了航班後剛好來得及。
易允這人挑剔,走哪都是私人飛機,讓他到機場登機,才不屑來遭罪。
正好他到蘇城還有點事,就大發慈悲先放藍嘉回去。
藍嘉一到機場,想到昨晚的事,笑着挽上藍堂海的手臂,“阿爹。”
她顯然不知道那通電話的事。
藍堂海不動聲色上下打量小女兒,見她好好的,沒有被欺負,稍稍放心些,但還是不踏實:“阿嘉。”
“怎麽啦?”
“你跟易允……”
有些話當爹的不好開口,藍嘉見他欲言又止,沒有聯想太深,反倒有另一件事想問問。
“阿爹,你是不是派人暗殺易允了?”她壓低聲音。
藍堂海對上女兒抿着唇、擔憂的眼神。
這件事不該被阿嘉知道,能告訴她的人只有易允,以易允的性格,挑這個時候告訴她,必然另有所圖。至于圖什麽?男人最了解男人了。
藍堂海心頭冷笑,就憑易允那種糟糕的性子,還想裝可憐祈求得到他女兒的憐憫?
他摸着小女兒的腦袋,沒有直接承認,“阿嘉心疼他了?”
藍嘉抓着他的手臂,“阿爹,不要再做這種事了好不好?”
她知道阿爹做這些都是為了讓她擺脫易允的掌控,可她害怕啊,接連挑釁易允,易允會報複他們。
她不能眼睜睜看着自己的親人出事。
“易生雖然強娶了我,但他對我挺好的,真的。”藍嘉望着父親生出的白發,眼角的皺紋又深了,她扯出乖巧的笑:“他私底下很尊重我,也給足我自由,更沒有強迫我。阿爹,我跟他在一起挺快樂,你不要擔心我被他欺負。”
她快不快樂,當爹的還能不知道嗎?藍堂海不信,“阿嘉。”
藍嘉笑容擴散,顯得真摯溫暖,讓這番說辭更具說服力:“剛開始嫁給他的時候,我确實不願意,可後來相處久了,我發現他除了性格強勢一點以外,其他方面都挺好。我感冒發燒,他會親力親為照顧我;喝藥,我怕燙,他也會吹涼喂我;我被綁架,他會着急救我,事後還會給我把那些壞人抓起來出氣;我身體不好,他找了好多營養師給我做藥膳調理;還有研究所那邊——總之,阿爹,他待我極好,我對現在的婚姻和生活很滿意,你不要再為我操心了。”
她說的話半真半假。
易允對她好是真;掌控她、把她限制在身邊也是真。她從來都沒有自由,一直身不由己。
藍嘉不喜歡這段不對等的婚姻,不想要那份偏執又畸形的感情,可她永遠逃不出易允的手心。
——如果我真的放你自由和你離婚,那我什麽都撈不着。
這次從蘇城回東珠,藍嘉不僅和阿爹談了那番話,還單獨找阿姐和阿糖說了。
她最主要的目的,希望親人不要再為她擔憂,更不要做出什麽挑釁易允的事。
易允這次心情好,不計較。
那下次呢?
藍嘉始終記得當初在曼德勒的地下室,撞見的那一幕。
血腥、恐怖、駭人。
落地東珠後,藍嘉沒有去莊園,還是回了自己家。
她現在有空了,從阿糖那裏把團團抱回來養,三個月不見,小家夥長得更加膘肥體壯、毛發油光蹭亮,藍嘉抱了會,手臂開始發酸,只好坐着放在腿上。
劇團的演出告一段落,她這段時間都在休息期,閑來無事便開始看書。
今年五月份,團隊裏部分人要去進修深造,另一部分人有別的演出安排。他們問藍嘉後期有什麽打算。打算嗎?藍嘉更傾向于進修深造。
曾經,她也意氣風發、無比自信地以為自己對話劇劇本的解讀、人物情感變化等領悟得夠深了,直到經歷了這一系列變故,藍嘉這才意識到閱歷是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
易允辦完蘇城的事回到東珠,已經是第二天晚上,知道自己的妻子在藍家,想都沒想就讓何揚開車過去。
這會快十點了,藍家上下陸陸續續閉燈,可見生活作息多規律。易允乍然來訪,最先瞪大雙眼、表情震驚的是家裏的傭人。
有關他死亡的消息,迄今還在東珠流傳,雖然這幾個月易家一點風聲都沒有,但普羅大衆基本已經認定他死了。
大晚上突然出現,就跟見了鬼一樣。
易允淡淡一掃,像回自己家一樣,“藍嘉呢?”
傭人縮着脖子退到旁側,結巴道:“小,小姐回屋休息了。”
易允來過幾次,對藍嘉的住處了如指掌,他當即過去,只是還沒靠近院子,就被一個年輕男人攔住。
阿凱說:“易先生,老爺請您去趟書房。”
…
書房。
藍堂海站在窗邊,望着外面吹着冷風的夜色,身後的門推開,腳步聲逼近。
他轉身,看見易允大咧咧往沙發上一坐,翹着腿倒了杯茶,懶散得像呆在自己家。
藍堂海沒有計較他毫無禮貌的行為,走過去坐在易允對面,“阿嘉昨天中午為你說了一堆好話。”
易允喝茶的動作一頓,聞言,挑了挑眉。
還真是不容易,不罵他就算不錯了,居然還會為他說好話。
藍堂海見他一副勾唇得意的樣子,就覺得紮眼。這個女婿不是好人,甚至不是良人,他壓根看不上,語氣冷淡道:“阿嘉是好孩子,待人接物和善——”
易允打斷他,笑道:“我當然知道她很好,不然當初我也不會奪她。”
他給藍堂海倒了一杯茶,放在對面,将話語權拿過來:“你是阿嘉的父親,所以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只要枷鎖足夠多,藍嘉這輩子都別想逃出他的手掌心。
她在乎自己的親人,那他就不動他們,人活着,藍嘉就生不出逃跑的心思。她敢跑,他就敢下死手。有這個顧慮在,哪怕他有時候再過分,她又能怎麽樣?還不是只有乖乖呆在他身邊。例如結婚、發生關系。
區區藍家,又怎麽鬥得過他呢?
金錢、權利、地位等賦予他諸多權利,他可以随心所欲,肆無忌憚。
就像現在,從書房離開後,沒人敢阻攔他去找藍嘉。
他不用敲門,直接推開卧室門,大大方方走進去。
藍嘉剛洗完澡睡下,床頭只留了一盞暖色小燈,門口傳來動靜,驚得她坐起來。易允一過來,就看到女孩披着烏黑的長發,抱着被子坐在那望着他,眼裏還有兩分不可置信。
“你怎麽來了?”
易允見她醒着,順手開了燈,“我不過來誰給我塗藥?”
他這是在提醒藍嘉,他因為藍堂海受了傷,差點死了,遭了這麽大的委屈,還要大方地不計較。這件事,可不是那麽容易一筆揭過,至少藍嘉要出點力氣,做點事。
“我先去洗澡,你準備着。”
“嗯。”
易允看了她一眼,嘴角微揚。
很快,浴室裏傳來嘩啦啦的水聲,藍嘉掀開被子下床,低頭一看,意識到自己還穿着睡裙。她擡頭看了眼浴室的方向,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去換了身嚴實的睡衣。
藍嘉換好衣服,屋外響起敲門聲。何揚把藥和易允的衣服送到就走了,藍嘉抱着一堆東西進屋,正好遇見洗完澡出來的男人。
他腰間系着浴巾,精壯的身軀淌着水滴,熱氣熏得肌肉隐隐有些充血,是偏粉又青筋暴起的色澤。
藍嘉低着頭自顧自忙碌,“剛剛何揚送來的。”
易允嗯了聲,上下掃了女孩一眼,輕嗤,他一來,立馬把衣服換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需要防備的禽獸。
聽見那聲嗤笑,藍嘉莫名緊張,好在易允什麽都沒說,徑直往床邊走。她提着醫藥箱過去,像上次那樣給他做清創、擦藥、包紮。
易允趴在藍嘉的床上,軟得不像話,像團棉花,鼻翼間全是馥郁的香味,和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還想在這住多久?”他淡淡問。
既然嫁給他了,當然得跟他住在一塊,他倆有了新家,老往藍家跑算個什麽事?
藍嘉跪坐在床上,曲着腿給他擦藥,聞言指尖蜷緊,“我不想回去。”
她讨厭那座望不到邊際的莊園,随時随地都被人監視,就跟坐牢一樣。
“住膩了?”他懶洋洋笑道:“那你喜歡哪?我們換個地方住。”
錢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得到的東西,只要藍嘉喜歡,大不了在那買一個家,看她是喜歡別墅還是大平層,莊園也行,只是入住前的準備麻煩些,但只要她高興,多笑一笑,這些都不是事。
藍嘉給他包紮好,輕聲細語道:“我就想住在這。”
易允忽然不說話了。
空氣陷入死寂,藍嘉收拾藥箱,放在桌上,又去衛生間洗手,然後回來。易允坐在床上,眉毛皺起,一雙深邃銳利的眼睛盯着她。
藍嘉被他看得心驚膽戰。她知道易允想聽什麽樣的話,但她不想說。
她從來都不覺得他倆住在一塊的新地方是所謂的家。她的家永遠在這裏。
藍嘉關了燈,就着夜色,拉高被子躺下。
易允仍坐在床頭,扭頭看向準備入睡的女孩。
“行。”
良久,他頗有兩分咬牙切齒地妥協了。
藍嘉松了口氣。
男人躺下,被子随意搭在腰間,也不知道是屋內的暖氣過于充足導致氧氣稀薄、呼吸不暢,還是因為藍嘉不願意跟他回家,總之他心裏不是很高興,可他總不能像以前一樣過于強硬,不然好不容易有所緩和的關系又會鬧僵。
——藍堂海說,藍嘉為他說了一堆好話。
——說了一堆好話。
——一堆好話。
她以前可不會這樣。
不管怎麽樣,她心裏還是有他的。
易允光是想想,差點給自己哄笑了。
藍嘉已經在醞釀睡意了,突然,背後貼上一具溫熱結實的胸膛,有力的臂膀環住她纖細的腰身。她一激靈,那丁點困意頓時消失得無影無蹤。
易允擠過來抱住她,在耳邊說:“那我跟你一起住在這。”
反正就是耗,看誰耗得過誰。而且,他有辦法逼藍嘉主動跟他回家。
藍嘉:“……”
“不行——唔。”
剛到嘴邊的拒絕被堵住,易允已經率先預判到她要說什麽,虎口掐着女孩的下颚,低頭吻上去。
不行?有什麽不行?總不能她住在藍家,他回易家吧?新婚夫妻哪有分居的道理?
易允也是不要臉的。
藍嘉睜圓眼睛,對他又掐又擰,使勁推他沉重的身軀。然而,她那點力氣哪夠看,易允嫌礙事,三兩下扣住藍嘉的手腕,兩只纖細的手被迫交疊在一塊,摁着釘到腦袋上。
他松開女孩被親得發紅的嘴唇,指腹狠狠碾,揚眉笑道:“我突然很好奇,你住的地方隔不隔音?”
藍嘉心頭一震。
下一秒,易允擡高下颚,逼她張開嘴,極具侵略地親了下來,這種方式的接吻,最深,也最刺激,用不了多久就能讓藍嘉頭暈目眩,呼吸紊亂。
屋裏太暗,不方便易允看她,他喜歡在做這些事的時候觀察藍嘉的反應和表情。
他趁機開了床頭的小燈,暖黃柔和的光暈打在女孩氣喘籲籲的臉上,那張會罵他、也會為他說好話的小嘴又紅又潋滟。
易允看得喉嚨發癢,忍不住又親上去。藍嘉被堵得說不出話,兩只手被擒住,反抗不了,只能無助地垂着眼皮,任由男人愈發過分。
真可憐,逃又逃不掉,只能乖乖成為他的妻子,随他擺布。
易允心裏升起極大的滿足感和控制欲,他奪到藍嘉,強扭的瓜雖然現在不甜,但是很解渴。
他趁此扒掉那些又厚又礙事的衣物,丢開時忍不住譏诮,何必多此一舉呢?他想占據她,這些東西擋得了嗎?
淡櫻粉的床單上躺着白生生的姑娘,烏黑的發絲像海藻般濃密地散在身後,襯出一張水靈靈的臉蛋,好不容易從窒息的吻裏緩過勁,結果卻看到自己不着一縷的樣子,藍嘉倍感羞恥,擡起手臂企圖做遮掩,易允卻給她拂開。
“讓我好好看看。”
他跪在藍嘉身前,圍在腰間的浴巾有些松垮,那些暖光落在男人身上,在藍嘉眼裏清晰地勾勒出兇悍的體魄和高大挺拔的身軀,那些被光照過的地方在牆壁上透出更恐怖的影子,藍嘉害怕他壓下來的沉重身體,像銅牆鐵壁一樣禁锢着她,也害怕他哪怕收斂力道,也能讓她承受不住的精力。
藍嘉紅着眼眶退卻道:“易生,可不可以不要……”
她從未跟別人提及自己和易允已經發生關系了,潛意識告訴她,這樣只會糾纏得更深。
易允俯身,藍嘉瑟縮着。下一刻,男人溫熱的掌心握住頸部,輕輕啄了啄她的嘴唇,溫柔得不像話。
“我溫柔點。”
他一邊安撫藍嘉,每親一下,就揉了揉手心裏細膩的天鵝頸,嘴角自始至終啐着笑,易允這副老天賞飯吃的好皮囊,注定可以輕而易舉蠱惑女人的芳心,只不過他性格陰晴不定,人又壞,沒什麽良知,再好的皮囊也會讓人望而卻步,但藍嘉不同,他總是樂于給出偏愛,也善于利用自己的優勢,哄人的時候致力于把人迷得團團轉;另一邊耐着性子給她擴,畢竟年紀輕,不經事,遇到他之前又沒有經過這種事,易允不想弄傷她,指節也是先一後二再三最四,等到可以了才罷手。
易允輕輕地吻過,眉眼、鼻尖、臉頰、耳垂等每個地方都沒有放過。藍嘉試過反抗,也試過推開他的臉,不讓他為非作歹,可是沒有用。
男人沾着水漬的手掌随意在她身上一抹,藍嘉知道那些是什麽,羞憤上頭,要罵他,易允假裝沒聽見,握着纖細的腳踝往上一提,女孩粉紅的膝蓋碰到單薄的肩頭。
偏偏這個時候,易允啧了聲,似想起什麽,餘光往照片牆上一瞥,意有所指道:“這次我相信阿嘉以前會跳舞了。”
藍嘉生得膚白,被家裏人養得很好,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更別提什麽磕磕碰碰。原本窄成狹小的細縫,如今紅豔欲滴。易允呼吸微沉,解開最後一點束縛,低頭吻她時還不忘推進。
“阿嘉,別怕。”他嘴裏溢出悶哼,憐愛地摸了摸妻子的腦袋。
藍嘉推他,手腕都繃出細細的經絡了,依舊沒能撼動半分,她有些哽咽,男人邊安撫邊低頭望着,深邃的眼睛一點點變得猩紅,沉下的肩膀和手臂繃出青筋。
直到完全淹沒,男人起初說的話就跟狗叫沒什麽區別。
藍嘉的哭聲漸起,易允直起身體,微揚頸部,頸側抻出蜿蜒的青筋,淌過的薄汗滑落,滾過結實充血贲張的胸膛。
他甚至還拉着藍嘉的手落到腹部,隔着皮肉讓她感受,聲音性感:“阿嘉,你怎麽能這麽乖?還跟藍堂海說我的好話,都說了什麽?複述一遍,讓我聽聽。”
易允就是這樣的人,猖獗到放肆的地步,平時他當然願意哄着藍嘉,但讓他吃到甜頭,掌控權便重新回到自己手上。
現在被他狠狠欺負的女孩,就是他想方設法也要娶回家的妻子。
真是太乖了,心腸還軟,像她這樣的,走進群狼環伺的地方,只有被吃掉的份。
幸好被他先遇到了。
他要把藍嘉困在身邊,限制她的自由,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藍嘉就是他的籠中鳥、金絲雀;易允永遠屬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