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07
即便那只是一個矽膠娃娃,蘇默還是不忍心看它如此狼狽。更何況,它早已晉升為蘇默的靠墊及下棋伴侶,兼閑暇時把玩的玩具——此處特指它手感良好的胸肌和乳頭。
于是蘇默轉身走到娃娃旁邊,用雙手抱住娃娃的腰部,使勁向上一擡。
不料此時的娃娃竟比平時稍重一些,讓蘇默非但沒能完全抱起來,反而還被慣性帶得差點摔倒。然而等到他好不容易穩住腳步,拽住娃娃的肩膀打算粗暴地把它拖到沙發上時,娃娃卻忽然搖晃了一下,直直地向他所在的方向傾倒。
蘇默猝不及防,直接就被壓倒在了地上。所幸手臂本能性地護住了頭部,才沒讓他當場撞暈過去。職業運動員的強壯軀體完完整整地覆在了他的身上,壓得他手腳都動彈不得,甚至連呼吸都幾乎停滞。
襯衫扣子因動作而崩開,暴露出蘇默胸前大片冷白色的肌膚。星星點點的淡粉色吻痕暈染在其上,宛若冬去春來積雪融化後的第一簇桃花。
蘇默咬着牙,用盡全身力氣推拒着身上壓着的重物。右腿在用力過程中不經意地碰到了某個地方,下一秒,一根又硬又熱的巨物趁機鑽入雙腿之間。
純白的身體猛然一僵,緊接着,就開始激烈掙紮。但矽膠娃娃的兩只手不知為何又突然動了起來,死死鉗住他的腰部,強行将那硬物頂入腿根最柔軟的隐秘部位。
極具侵略性的動作立刻就激起了人類自我保護的本能。蘇默彎起膝蓋向上頂撞,不料卻讓雙腿被掰得更開。他又揮起拳頭狠狠地捶着身上矽膠娃娃的肩膀,但這重物硬得堪比鋼筋水泥,無論他怎麽砸都不肯挪動一厘米。
機器故障?
蘇默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後抵抗着對方壓制的力量,勉強移動視線,瞥了一眼矽膠娃娃的手背。
手背平滑完整,呈現漂亮的小麥色,上面沒有任何傷口或劃痕,當然也沒有被蘇默用瑞士軍刀割開的那一道痕跡。
這說明了一個事實,一個殘酷、恐怖、而他卻不得不接受的真相:
現在壓着他的,根本不是矽膠娃娃,而是一個陌生男人。
再聯想到這幾日家裏和自己身上的異常,蘇默不難得出結論:
身上這個男人就是曾多次襲擊他的入侵者。而就在今天,男人闖進他的家裏,假扮成楚亦衡模樣的矽膠娃娃,故意趴在地上守株待兔。至于目的,恐怕就是想強奸他。
蘇默用力擡頭,嘗試看清男人的面貌。但這項意圖瞬間就被男人識破,下一秒,一只有力的大手就扣在了他的腦袋上,無情地将他按向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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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摩擦着冷硬的地板,蘇默咬咬嘴唇,質問道:
“你是誰?”
回應他的只有愈發粗重的喘息聲,以及在他的腰部和臀部放肆揉捏着的動作。蘇默被壓得難以呼吸,但仍進一步逼問:
“為什麽假扮成楚亦衡?”
上方傳來一聲輕笑,似是嘲弄,又似不屑。
“楚亦衡?”嘶啞的男聲宛若毒蛇吐信,“那是誰,你那個塑料老公?”
伴随着“咚”的一下悶響,一件重物被扔在了蘇默的眼前。蘇默擡眼,正看見矽膠娃娃那一身漂亮的肌肉。
身後卻傳來令人恐懼的話音:
“這麽一個硬邦邦的死物,能帶給你什麽?親你?抱你?操你?它都不會。就算我現在在它面前強奸你,它也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連替你求饒的能力都沒有。”
男人嗤笑一聲,繼續吐出一句句嘲諷:
“對了,你平時怎麽挨你老公操?它動不了,你就得騎在他身上自己搖屁股,是不是,我饑渴的小騷貨?”
侮辱的話語接二連三地沖入蘇默的耳膜。蘇默臉頰和眼眶都脹得通紅,不知是因為羞恥還是憤怒。
他向來只把矽膠娃娃當成玩具,或者靠墊,或者可以互相擁抱的伴侶,也承認他對娃娃的原形楚亦衡有一點點好感,但從未對它或他産生過如此龌龊的心思。
男人就是在刻意折辱他,蘇默深知這一點。冷硬的地板讓他稍微找回了一點理智,他深吸一口氣,睜開冰冷的眼眸,開口嘗試談判:
“你想要什麽?”
襯衫被一股大力扯開——男人用行動回應了蘇默的提問。透明的紐扣崩到蘇默的臉上,彈得他臉頰微痛。他不得已稍稍偏過頭,卻被男人蒙住眼睛掐住下颌,暴力地施加了一個掠奪般的親吻。
低沉的宣告在耳畔回響:
“我要你接受我。它不能給你的,我都能給。”
雙唇被掰開,口腔被侵入,呼吸被剝奪,黏膩的觸感舔舐着最敏感的舌尖。蘇默條件發射性地閉合牙齒,狠狠地咬了一下口中為非作歹的異物。
男人放開蘇默,舔舔嘴唇,将唇邊的鮮血盡數舔下,宛若回味着美餐的野獸。
蘇默猛咳兩聲,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嘴裏的血腥味令他頻頻作嘔。也許是幹嘔的動作激怒了男人,下一秒,更激烈的深吻就落了下來。
視線被遮蔽,觸覺就變得加倍靈敏。蘇默感覺到自己的嘴唇和口內都被反反複複地吮吸舔吻。直到裏外都被舔得又腫又痛,好似一口被奸透了操熟了的穴,他才暫時被給予了休息的機會,得以張開口汲取賴以生存的氧氣。
“如果你現在停下,我可以對你既往不咎。”蘇默張開腫痛的雙唇,冷言道,“否則,我會報警把你送進監獄。”
男人像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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