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聰明人”“糊塗蛋”踏陷阱不自知

☆、“聰明人”放長線釣大魚“糊塗蛋”踏陷阱不自知

随後的幾日,二人表面上倒是“相敬如賓”,暗地裏卻“波濤洶湧”,官三是郁悶,這女人不知何時才能打發,自己的錢何時才能回來,最糟糕的是街坊鄰裏當面噓寒問暖私下指指點點讓她煩不勝煩。許珈是焦慮,同屋的家夥對她冷冷冰冰沒有半點好臉色,她若在再找不到突破口,遲早會被掃地出門,更可怕的是門外還有個女鬼等着她幫忙複仇,如不守信下場可想而知,可她根本沒有能力,怎麽辦?

許珈苦悶地收拾着房間。此房被她打掃的都快不像人住的地方了,幹淨異常!這房子是單室套小戶型,一房一衛一廚一陽臺,建築面積四十多平,實際只有三十平不到。在這點大地方,幾天以來許珈不停地折騰衛生,能不幹淨嘛。可除此之外她能做什麽呢?出門她不敢也沒錢,官三這幾天像防賊似的防着她,也怪她,以前對花錢的數量不是很有概念。成天在家,唉,這個家只有床、電視櫃、小沙發、衣櫃、餐桌、床頭櫃外加老式電視,居然連個電腦都沒有。寄人籬下的她不能天天窩在床上看電視,再說她一大好青年對電視節目實在沒多大興趣。再者為了表現她的優點,她只能努力地讓自己勤勞起來。

官三對于許珈的殷勤無比反感,一個習慣邋遢的人陡然間進入幹淨的環境那是極其不适應。但她也想不出什麽好辦法來對付許珈,鄰裏的“熱情”依舊高漲,輿論導向對她十分不利,目前她只能忍耐,銀行卡身份證房産證絕不離身,鬧騰吧,她就不信這女人還能翻了天?

天嘛,誰都翻不過來。但折騰總會有收獲的。今天許珈在清理電視櫃抽屜時發現了一個小巧的DVD和一大堆光碟,她無聊之下看了看,突然就笑了,笑得那叫個得意。光碟的屬性是國家絕對禁止只供成人欣賞的ABCDEF片,不過內容嘛,男女之間寥寥無幾,男男之間不見蹤跡,女女之間多如牛毛。一條“歹毒”計策在許珈心中形成,她按耐不住的喜悅,心想:官三啊官三,我就不信收不服你。

鏡子裏的人雖說有點瘦,好吧是非常瘦,但怎麽看也是個美人胚子,這樣的姿色對付一個庸人還不綽綽有餘,真絲吊帶睡衣恰到好處的襯出了美人的“□”。許珈微微一笑,美人計,自古以來那是百用百靈。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把自己洗得幹幹淨淨弄得香噴噴的許珈坐在床上昏昏欲睡。她擡眼看了下牆上破舊的挂鐘:九點四十。該死的女人怎麽還不回來,她心裏咒罵着,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心态好似獨守深閨的怨婦。

“咔嚓”鑰匙開鎖的聲音。許珈精神一振,“獵物”來了。不過“獵物”的臉色不好看。這幾天進出門,濃烈的鬼味刺激着官三的神經,她煩躁到極致。今天一回家就見許珈穿着似乎是價值不菲、用她血汗錢換來的睡衣靠在床上看電視,她心裏的火更大,黑着臉進了衛生間洗漱完畢後直接倒在床上,完全沒意識到身旁人的表情。

刺鼻的酒味從官三身上傳來,許珈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情緒,用一種柔情似水的腔調對官三說:“我們好好談談行嗎?”說話的同時她往官三身邊探了探身,“湊巧”地讓睡衣的吊帶滑落下來。官三不耐煩地翻過身剛準備開口,大片的雪白便晃了她的眼凍了她的口定了她的心。

許珈眼角含春嘴角噙笑面對官三側身躺下,繼續用膩死人不償命的聲調說:“我在你家住了五天,我們還沒有認真的聊過。你能和我說說你的事情嗎?”

見官三癡癡不語,許珈頓時疑惑不安,她對自己的魅力很自信,以前的她是朵嬌美異常的“鮮花”,招來過無數的“蜂蝶”,雖說現在勾引的是與自己同樣都屬“植物科”的對象,但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吸引力應該還在,可是引力能大到讓一個本來讨厭自己的人變得呆傻?還是精神病院住了三年她真由“鮮花”變為“雜草”,對方根本不屑一顧?

此時官三的腦袋一片空白,她本就是“沙漠性植物”,從出生到現在除了漫漫長夜和烈日當空,她連一滴“雨水”都沒嘗過,此刻陡然間出現的“海市蜃樓”,她的大腦能不“死機”嘛。這都是真絲的功勞,此物最大特點讓“峰巒溝壑”若隐若現,霧裏看花,美不勝收。

其實二人在□上的經驗都為零。官三是找不到人也沒人願意陪她實踐。許珈是有無數人願意陪她實踐,她也找到可意的人陪她實踐,奈何無數的“第三者”圍繞着她讓她無法實踐。

兩人看似含情脈脈無言相顧,實際眼睛瞄得方向根本不同。許珈盯得是官三的臉,官三瞧得是許珈頸部以下地方。

屋裏的氣氛詭異起來,電視機裏的懸疑片到了精彩處,恐怖的音效讓許珈焦急,看樣子似乎勾引的效果不佳。幹脆,她一狠心,幹脆破釜沉舟,背水一戰。貂蟬要變身為項羽直接上戰場,真是好計謀!

“這幾日我想了很多。我的家肯定是回不去。回去還是會被他們送進精神病院。那樣的家族是肯定不會允許我這樣的污點存在的。”許珈的聲音很幹澀:“我現在孤身一人,又是個異類,除了你我想不到還能依靠誰。你也別怪我賴上你,在你這我不用害怕,心裏前所未有的平靜。你別驚訝,我知道你其實是喜歡女人的。我想好了,你若不嫌棄,我給你做女朋友吧。”她說完仔細地盯着官三,這可都是她的肺腑之言,當然除了最後一句,要是不成功,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所以說勾引是門藝術,經驗為零者還是慎用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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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感人話語官三真是一個字也沒聽進去,倒是“女朋友”三字讓她突然回神,她目光炯炯,問:“你?真的願意?做我女朋友?”

許珈被她看得有些心虛,硬着頭皮擠出幾個字:“我,嗯,我,願,意。”話音還沒落,官三翻身壓上來,伸手去扯許珈的睡衣。

許珈那個恨啊!恨不得一腳把身上的龐然重物給踹下去,然後再用力跺兩腳。這什麽人呀,如此猴急,而且程序也不對。所有的言情劇、小說都闡明過做這種事應該先深情凝視、情話綿綿,然後溫柔相擁、吻至情動,最後再上下其手、享受歡愉。這位倒好直接跨入最後一步。沒法子,她必須忍着即将爆發的怒氣,努力地抵抗着“歹徒”的暴力,還要用波瀾不驚的語氣說:“你別這樣,先聽我說。我雖然答應做你女朋友可是我們還不了解,你這樣做太直接,你當我是什麽,我們先交往好不好。”

談戀愛?官三洩氣的從許珈身上下來,這年頭牽個幼兒園小朋友的手都得花錢,何況戀愛,去個影院逛個街哪樣不要人民幣,她要是有錢何必如此禁不起誘惑。再者她急也是有道理的,她雖文化不高卻也不是傻子,許珈為何突然如此她心知肚明,她有她的主意,你許珈将來翅膀硬了要飛走她沒意見,不過在此之前她肯定得撈足油水,她可不能人財兩空。

許珈見官三有些灰心,略一思索便醒悟過來,現在的她可比不過紅色的毛爺爺頭像,她趕緊圓場說:“其實交往也沒什麽的,就是在一起談心做飯散步等等,最重要的是我們在一起彼此了解。”許珈猜對了,但有一點她沒想到,目前的她對官三真沒什麽吸引力。官三對人的審美觀全部來自成人教學片,那裏面的女人凹凸到極致,現在許珈的身板根本引不起她的興趣。就好比一個人從小受的教育是有油水的肥肉才是肉,如今你給她個排骨告訴她這肉也很美味,她肯定不能接受。她所貪戀的僅僅是許珈身為女人這一點。

官三有點心煩地聽着耳邊的唠叨,無計可施。人家不願意她總不能強迫,用強什麽的那是男人幹的事,她可不願成為第一個因為侵犯女人而導致入獄的女人。許珈一時半會還不能離開,總有機會。

黑夜中兩人相互靠近,看似美好的一幕,可惜各自暗懷鬼胎。這個是在考慮如何不用魚餌就能把魚釣上鈎,那個是計劃如何不付錢財就能把肉吃下肚。

一夜無夢,睡得好自然精神好。第二天兩人的氣色都很紅潤,官三興奮的是終于有免費的午餐可以盼望了。許珈高興的是暫時沒有被掃地出門的危險了。

下午三點官三交班,她的合夥人朋友說她紅鸾星動了。看來有門,官三欣喜,她買了許多菜直奔回家,說不定今晚能吃到肉呢。

小小的廚房,相互愛慕的情侶,你侬我侬為對方烹饪着自己的愛心,這麽溫馨的場面絕不可能出現在官三和許珈之間。原因很簡單,兩人都是廚房白癡。官三早晨中午在店裏吃,晚上到處蹭吃蹭喝,偶爾回家也是三四包方便面七八根火腿腸的對付着。許珈從來就是十指不沾陽春水,以前家裏有傭人,後來在學校、醫院也不需要她做飯,這幾天在官三家她也是靠着方便面充饑。就這二位能做出好吃的才怪。

十八點半,折騰了一下午焦頭爛額的兩人終于坐在了餐桌前,面對一桌恐怖怪異的東西,誰也沒有拿筷子的勇氣。

“嘗嘗吧,說不定味道不錯”,官三率先發話。

許珈暗自嘆口氣,看見了做飯的過程,結果可想而知,不過剛剛身為人家的女朋友,面子總要給的。

兩人無言地咀嚼着,三秒鐘後一起吐了出來,太難忘的味道。

官三有些心疼,花了錢還沒個好處,戀愛果然不省錢。她起身說:“走,我帶你出去逛逛。咱們外面吃。”

許珈心裏一樂,因禍得福啊。她從沒晚上出過門,大學時在愛情的誘惑下,壯着膽和初戀出去過一回,結果不到五分鐘便被吓回宿舍了。今晚有了官三,她放心得很。

七點,城市的夜市開始熱鬧起來。許珈感到自己的心和眼睛已經飛出了身體,她克制着興奮不願讓官三看出,她怕被笑話,尤其是被一個她目前要依賴着地人笑話。

官三哪有心思琢磨許珈,她正懊悔。她也害怕,身邊無數的情侶川流不息,這個撒嬌要這要那,那個掏錢買東買西,如果許珈要求,她能拒絕嗎?不行,她得想個辦法,最好是填飽肚子直接回家。

“我們去吃飯吧”,她拉着許珈來到一處大排檔坐下,大聲地嚷着:“老鼠,快弄點吃的來”。

一個黑影猛然出現在面前讓許珈吓了一跳,仔細一看是個賊頭賊腦幹癟瘦小留着兩撇小胡子的男人,和過去抗戰片裏的漢奸模樣極其相似。

老板點頭哈腰滿臉堆笑,尖聲尖氣地說:“官三啊,來啦,吃點啥。呦,這女孩子是誰呀。”

官三臉上樂開了花,說:“嗯。來個大盆菜,再炒兩個時令素菜,五十串羊肉串,四瓶啤酒。”

她頓了一下,指着許珈樂呵呵地說:“她呀,我女朋友”然後又對着旁邊的兩桌人重複了一遍:“我女朋友。”

許珈覺得自己的臉燒得厲害,她的臉算是丢到家了。周圍的人紛紛舉杯致意。老板笑嘻嘻的說:“官三,你終于摸牌開胡了。這頓我請客。不過”,他突然皺眉說:“你女朋友好像。”

“是呀是呀”,官三打斷他的話,對四周的人說:“你們都看出來了。以後大家多關照關照。我這裏先謝了”。“一定一定”,周圍的人附和着。

許珈滿心疑惑,剛想問,突聽她們身後有人罵:“媽的。這什麽世道。我們幾個老爺們還沒女人。他媽的。原來都跟女人跑了。”

許珈順聲看去,心裏一緊。五個膀大腰圓面色不善的男人不懷好意地盯着她們,其中一個晃晃悠悠地走到她們面前噴着酒氣陰陽怪氣地說:“小姐長得不錯,跟着醜女人有什麽意思,不如陪哥幾個好好玩玩。”邊說邊向許珈伸出色手。許珈大驚失色向官三求助,官三居然不動聲色。

色手被一只幹枯的小手抓住,懸在半空動彈不得,正在老板。“付了錢給我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比流氓小一圈的老板冷冷地說,然後拽着流氓走向他同夥,就像拽個小朋友。五人剛要發飙。老板抓個空酒瓶一捏,酒瓶應聲而碎:“給錢,滾。”

見老板不好惹,五人惶惶而走,走前怨恨地看着官三。

許珈好奇,真是人不可貌相。她想問官三,這家夥吃得正歡,嘴裏含糊着:“快吃,你不餓啊。這素菜可是特地給你點的,我可不愛吃。”

許珈驚訝于老板上菜的速度,這幾年在藥物和精神的雙重折磨下她的胃口确實不好,大夏天吃羊肉,她為難地說:“這天吃羊肉會上火的”。

官三不以為然,說:“你這種體質火多了才好。羊肉啤酒神仙過的日子”。

許珈搖搖頭,不在言語。她慢慢地吃着不算太可口的菜,靜靜地欣賞着夜色下繁華,這是她從沒享受過得環境。一絲陰冷像蔓藤一樣纏繞上她,緊接着鋪天蓋地的寒冷讓她如墜冰窖,她牙齒打顫渾身哆嗦完全喪失了力氣,她低着頭緊閉雙眼,這種感覺從小到大讓她生不如死。忽然一只火熱的手附上了她,耳邊響起的聲音猶如天籁:“別怕”。

官三走到路中間,大喝一聲:“都給我滾。以後要是給我看到你們出現在她身邊,我撕碎了你們”。

七月的熱浪瞬間又包圍了許珈,夜色歸于平靜。她笑了,笑得輕松無比。她笑自己忘了身邊的“瘟神”,她笑路人看官三的鄙夷目光,對着空氣亂嚷肯定會被當成腦筋不好。

官三氣呼呼地坐下,“吃個飯也不能安生”,她向許珈碗裏夾了許多菜說:“多吃點,吃完回家。你太瘦。”還有句“摸起來不舒服”硬生生地給她壓在了舌尖,她知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句話的時候。

吃完飯兩人手牽手散步回家。官三沒想到許珈會主動牽她的手,那滑溜溜的小手讓她的心蕩啊蕩,蕩啊蕩。戀愛的感覺,她激動地想,果然美得很,天上真得掉餡餅啦,雖然不太和她胃口但總可以充饑。正在無限感慨中,幾個黑影包圍了她們,是吃飯時的五個人渣。

“嘿”其中一個剛發出個音,官三擡起腳照着他身下踹去,平常她也不是很暴躁,只不過現在卿卿我我之時被打擾,太煞風景,她火氣大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混蛋呆住了,停了一下才帶着哭腔說:“大、大哥,斷了”。陡然殺豬似嚎叫響徹夜空。另外四人面面相觑,情況不妙。

官三慢悠悠地說:“不想斷子絕孫就馬上滾”。

許珈還來不及恐懼,就見這幾人架着同夥匆匆逃離,來去一樣神速。“你既然這麽厲害,吃飯時怎麽不護着我?”許珈略帶撒嬌的問,她現在像個好奇寶寶,有一肚子的疑問。

“在老鼠的地盤,自然歸他管,用不着我操心。”

“老鼠是他的外號?旁邊的幾桌人你認識嗎?”

“嗯?啊,他姓楚。我叫他老鼠。那幾桌都是朋友。”

“你朋友挺多的。”

官三呵呵一樂,“是啊。”

“你能說說你家情況嗎?”許珈轉化了話題,這個問題才是她的目的,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官三沒有察覺,繼續回答:“我是孤兒。師傅收養我的。十歲的時候他死了。我們那裏沒福利院,我也不願走,師傅留個小屋給我安身。鎮上人時不時救濟我一下,政府也讓我繼續上學,九年義務教育嘛。初中畢業後,鎮上國營廠的技校招生,我就進去了,沒上兩年,領導貪污把廠子搞垮了,鎮上找不到工作只好出來打工。沒文憑沒技術逛蕩了大半年四處打零工,還好一人吃飽全家不愁。後來朱胖收留了我,教我拉面。五年前他回老家把面店盤給我。現在我和朋友合夥經營。”

官三的講述幹巴巴,沒有任何情緒。坎坷的經歷觸動了許珈心裏的一絲柔情,不過此時該轉換話題了,她可不想破壞她苦心建立起來的氛圍。“官三你多大了?為什麽喜歡女人?”她問。

官三猶豫了下,從三至十七歲間她和異性是敵對關系,她如果能喜歡上她打架的對象那才奇怪呢。但這個實話她決不能說,她也知道達到目的前維持形象是很重要的。“我二十七了。喜歡女人?嗯,可能是缺少母愛”,她回答,“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女人?”她終于想起問這個問題。

缺少母愛?虧你想得出來,許珈不屑地想,鬼都不信你的話。“你看我的眼神啊。我以前也有朋友喜歡同性。”明顯的胡扯。

兩人邊走邊聊,氣氛好極了。路過超市時官三進去采購了許多零食,完全忘了她的戀愛不花錢原則。許珈滿意地看着官三的表現,心想:溫柔鄉果然是淹死人的最佳地點。

回到家後兩人的興致依然不錯,躺着床上繼續聊天。官三有些為難地說:“門口那鬼怎麽還不走,一股怪味。”

許珈正愁沒機會開口,見對方主動挑起了話題,她趕緊接口說:“我正想和你說這事。”她主動靠在官三的懷裏,繼續說:“我在醫院裏的主治醫生叫孫信,是精神方面的權威。人人都道這人年輕有為,三十五六歲就升上了副院長,而且長得儀表堂堂家庭美滿,似乎什麽好事都給他占了”。許珈的聲音突然充滿悲憤,說:“其實這混蛋禽獸不如。只要是女病人有些姿色他都不會放過。本來病人的精神就不穩定再被他禍害,可想而知下場會有多慘。十多個女子不堪折磨自殺了,門口的女鬼名叫方潔,也是受害者之一”,她咬牙切齒地又說:“我也是他的目标,只不過頭一年我父母來得勤,再加上我家有點勢力他不敢。漸漸地我也無人問津了,他就開始對我動手動腳。哼,”她苦笑了一聲說:“原來我讨厭的能力這時倒幫了我。要不是那群女鬼護着我,我也活不下去了。”

官三感覺到懷裏的身軀不住地顫抖,耳邊響起了急切地懇求:“官三你幫幫她們,也幫幫我,好嗎?”

官三知道鬼絕不會無緣無故的幫助人,她清楚懷裏的人為何如此哀求,與鬼達成協議而不遵守,下場慘不忍睹,可是,唉,她輕輕地拍着顫抖的人兒,努力地讓其安靜下來,緩緩地說:“讓我想想,好好想想。”

這一想就是兩天。許珈心裏焦急面上卻不敢流露。第三天中午官三扛着兩箱白酒,拎着三個麻袋回家了。

“你怎麽回來了?你拿的都是些什麽?”許珈奇怪,她知道官三還不到下班時間。

“你吃過了?這是三十斤豬肉,十五斤羊肉,五只雞”,官三把東西放進廚房,又遞給許珈兩百塊錢,說:“這點東西花了我近千塊,肉漲得也忒狠了。你下樓去買點瓜子花生。再買條煙,最便宜的那種。給你自己買點晚上吃的。對了買袋茶葉,最便宜的。”

許珈接過錢問:“我吃過了。這麽多肉,怎麽回事?”

“下午兩點我三個朋友來打麻将,晚上在家裏吃飯。”

“三個人吃這麽多?我不會燒啊。”

“還不定夠呢。你放心我來做。你有點眼力,端茶遞水勤快點。不要丢了我的面子。”

不把我的事放在心上,居然還要我伺候人,許珈滿心不悅。

官三見她磨蹭,說:“還不快去。你不是想幫那些女鬼嗎?全靠我這些朋友了。”

許珈眼睛一亮,立即去置辦食物。她回來後見官三在廚房裏忙碌,說:“要不要幫忙?”

“不用。清水煮白肉有什麽好幫忙的。你去剝蒜越多越好,白肉沾蒜泥他們愛吃。對了,我和你交個底”,官三随意地說:“我那幾個朋友都是妖,你別一驚一乍的給我丢臉”。

妖?!許珈當即愣住。

“你看你”,官三不以為然地說:“你見鬼我見妖,不都一樣,有什麽好奇怪。”

這,能一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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