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偷出手馬到功成

☆、衆妖除害功虧一篑 神偷出手馬到功成

許珈昨夜興奮地沒睡好,今兒在車裏只能補眠。她是窩在官三的懷裏入夢鄉的。官三好面子,這個舉動讓她在三個妖前臉上有光。只是摟着睡美人,她的眼皮也開始打架。和她們同坐後排的胡春芳早先一步睡過去了。犯困是傳染的,不一會,小小車廂裏就回蕩着華南震天的鼾聲。開車的郎威心裏那個煩躁啊,以至于車開得歪歪扭扭。躲在後備箱的女鬼心驚肉跳,你們三個妖和一個不知道是什麽的家夥不怕車禍,可許珈肉體凡胎,不禁撞啊,許珈一玩完,這四個東西還會幫她報仇嗎,她硬着頭皮附在方向盤充作司機。郎威高興了,索性頭一歪呼呼大睡起來。女鬼祈禱,千萬別碰到交警。

也許是祈禱靈驗了?車安全地到達指定地點,女鬼不敢動那四個家夥,只能捅捅許珈。許珈一睜眼,那個氣啊,這四個簡直就是死豬睡相,她不敢動那三個妖,只能把官三拽醒。官三伸個懶腰環顧車廂,當即踹向三妖,罵道:“睡個球,叫你們來是辦事的,不是叫你們來睡成死豬的。”

三妖齊聲抗議,“不要拿我們和豬比。”

“行了,趕緊按計劃行事。”官三揮手讓他們快去。

三妖打着哈欠,瞬間變化,兩眼失神的憔悴富婆、玉樹臨風的小白臉、膀大腰圓的保镖出現在許珈眼前。許珈瞪大雙目,不可置信,鬼神小說裏的事物活生生出現了,她失态也是情有可原的。

車沒有停在精神病院的大門,女鬼聰明,找了個監控不到的地方停車,所以三妖是步行進了大門。許珈和官三坐在車裏等着,許珈以為單獨和官三在一起肯定要沒話找話了,結果沒十分鐘華南就回來了。

許珈靠着官三,膽子大了些,問:“你怎麽出來了?”

華南往車上一坐,頓時覺得車子一沉,“我一保镖,不好聽主人的隐私吧。”

“日記本偷來了?”官三問。

“急什麽啊,”華南不慌不忙,口中念念有詞,伸手向口中一抓,頓時一本黑色日記本出現在她手中,華南得意地說:“隔空取物,怎麽樣。”

官三不以為然,抓過日記本翻看。許珈好奇地問:“既然能隔空取物,為什麽你昨晚不直接取?”

“這不是要看清地形嘛,我不知道它在哪裏,怎麽取啊。”華南的口氣像教育小朋友。

許珈面上微紅,官三瞪了華南一眼,“得瑟什麽呀。”她揚起日記本,啧啧地說,“惡心,太惡心,簡直堪比□,□都沒這麽變态。”

“給我看看,”華南一把搶過來,随手翻了翻,說,“人就是髒,比我們動物差遠了。”

許珈微微抽動一下嘴角,依偎在官三身邊,不露痕跡地将日記本接過來,只翻開看了一頁,便眉頭緊皺眼露厭惡,果然這人是比禽獸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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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柔軟的身體貼上來,刺激的官三一陣燥熱。她才看過深黃色的文字,腦袋裏面不自覺地就出現了她曾看過的成人片畫面,許珈再這麽一靠,她覺得自己都快燒起來了。官三使勁地清清嗓子,“那什麽,我出去看看,他們怎麽還不來?”說完,推開許珈,迅速逃離狹小空間,蹲在一個牆角邊點上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尺寸車廂裏,許珈獨自面對一頭老虎,小心肝撲撲直跳,她腦袋飛快地轉動,下不下車呢?貿然下車似乎不禮貌吧?禮貌是對人而言的,老虎它需要禮貌嗎?許珈第一次覺得她學了二十年的知識不夠用,她還是決定先找點話題,和老虎聊聊天?“官三這個名字挺特別的,誰給她起的名字?”許珈想過了,先用官三做話題,不顯得突兀,她和官三不是有一層親密關系嘛。

華南可沒有那麽多心眼,直接說,“你不知道啊,她沒和你說?也是,她這個名字确實不怎麽樣。我和你說,”華南一臉賊兮兮樣,“官三是個棺材子,她娘被埋了七七四十九天,才在棺材裏生下她,她們村莊的人差點要淹死她。是她師父路過,才救下她。她師父這個人沒學問,就用棺材的棺字做她的姓,這個棺字實在是不吉利,就改為做官的官了。”

“這年頭還有土葬?不是該火化嗎?”許珈雖然對官三的身世頗為恐懼,但她現在的神經比當初還要堅韌,所以立即提出疑問。

“火化不要錢啊,又不是免費死。媽的,殡儀館黑的很,我告訴你,幾塊錢的骨灰盒能賣幾千呢。窮地方,随便找木箱埋了就行了。”華南此刻的模樣和菜場說閑話的大媽差不多。

“那三是什麽意思,難道她排行第三?”許珈見華南的一幅賤樣,害怕之心去了五分,鄙夷之心增了七分。

華南欽佩地說,“是啊,你怎麽知道。她師父一輩子就養活過三個動物,雞大,狗二,官三。”

這,這是什麽師父啊,許珈覺得和老虎對話,思維有點跟不上,她順嘴說,“那雞和狗呢?”

“早死了。雞和狗哪有官三活得長。”華南奇怪了,這女人怎麽忽聰明忽糊塗的。

許珈努力地擠出些微笑,繼續問她心中所想,“你們妖法力那麽大,為什麽不讓自己的日子過好一點呢?”

“唉,你是不知道。法力不能随便亂使,否則那幫所謂‘正義之士’會像蒼蠅蚊子一樣纏着你,趕不淨殺不絕,和小強一樣,能煩死你。你們人這幾十年,媽的,太能生了,數量都趕上蝗蟲了,我們妖哪能惹得起。環境污染我就不提了,全世界都一樣,到那裏都差不多。最重要的是你們人好奇心太重,你說我們妖要是在深山老林待着,萬一給發現了,網絡微博再一傳,那些狗仔隊蜂擁而至,我們哪有清淨日子過了。天仙妹妹不就這樣發現的嘛,當然她不是妖。到那兒都是過日子,不如幹脆到城市,現在不都是城市化了嘛。我們大部分妖也就圖個吃飽喝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過吧,反正命長”華南好不容易逮着個人訴訴妖苦,當下是滔滔不絕,吐沫橫飛地說着。

許珈一開始還津津有味地聽着,結果華南越說越離譜,居然說到社會改革和南海問題。許珈面上不敢發作,心裏那個郁悶啊。天啊,你一老虎談論什麽國家大事,這不是政府的事嗎,難道政府中也有禽獸?

許珈再痛苦她也不敢去指責老虎,只能繼續被折磨。還好官三回來了,此女抽了幾根煙後,燥熱明顯冷卻,“說什麽呢,華南,媽的,口水噴的到處都是。”華南不高興地斜了官三一眼,臉一扭看向窗外不再理會她們。

許珈頓時覺得現在的官三無比可愛,她主動湊到官三身邊。官三一激靈,怎麽着,非得讓我獸性大發不可?

車廂裏沉默了一小下,郎威獨自回來了,不等衆人問,他自己先說了,“胡春芳留下,等那家夥對他犯罪。我在能想到的犯罪現場都安了針孔攝像機。對了,那些針孔攝像機是我從老烏那兒拿的,官三你得給錢啊。”

官三急了,“我靠,你怎麽不和我說一聲。我告訴你,誰拿誰負責。完事後你把那些針孔攝像機還給老烏,我可沒錢。”

郎威很是瞧不起官三這種态度,“媽的,一毛不拔的家夥。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那沒什麽事我們回去吧。”

許珈見他們真要回去,趕緊問,“就這樣?沒有什麽計劃?”

郎威發動了車子,說:“過幾天那家夥肯定上鈎,到時胡春芳變成屍體,我再來拿證據。證據一到手我就複制N份,滿警察局的撒,再給他傳到網上,我就不信整不死他。我已經暗示過那家夥了,我就是要我老婆死。你們放心等着吧。那女鬼呢,叫她出來開車,我再睡一會。官三,等會回去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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