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施展拳腳暴力女洩憤

☆、醉心佳人悲催男糾纏 施展拳腳暴力女洩憤

嚴格地來說,許珈只上過大半年的大學,所以對這位自稱是自己同學,名叫魏子傑的男人半點印象也沒有。她強壓住恐慌,不屑地笑笑,說:“這樣搭讪的手法太老土了。”

魏子傑伸出臂膀攔下作勢要走的她,急忙解釋,“你別誤會,我是這裏的研究生。我沒有惡意,真的,你和我以前的同學真是太像了。你真的不是藍馨?”

“我叫許珈,是西北某某大學畢業的,兩個月前剛到N大來讀培訓班準備考研。你滿意了嗎?”許珈故意嘲弄地看着他,“我上課要遲到了,請你讓讓。”

魏子傑優雅地側側身,做了個請的手勢。許珈來到教室心神不寧地聽着課,直覺告訴她這人不會輕易罷休。果然,課一結束,魏子傑又出現了,溫和地笑笑,說:“我有這個榮幸請你吃飯嗎?”

“沒有。”許珈直接拉下臉,她必須盡快将這個家夥打發走,她最近是不是太放松了?竟忘了這所學校會有她以前的同學。萬一這消息傳到她家人耳朵裏?不,她再也不要和以前有任何瓜葛了。想到這,她索性下了劑猛藥,說:“我要回家給我老公做飯。”

“你結婚了?”魏子傑朝她左手看去,随即放心一笑,學着許珈的口氣說:“這樣拒絕人太老土了。”

許珈真得不高興了,冰冷地說:“沒結婚就不能有老公嗎?”她繞過這個男人,直接回家。

自此之後,這個魏子傑就像是聞着腥味的蒼蠅,許珈只要一在學校出現,他就立馬出現在許珈面前。

“我打聽過了,你确實叫許珈,不是藍馨。不過你也誤會我了,藍馨真得我大學同學,而你和她很像,簡直一模一樣,不,氣質不一樣。她總是高高在上衆星捧月,而你比她平易近人的多。”魏子傑自認為這樣誠懇的态度一定會讓佳人另眼相看的。

許珈卻毫不客氣地譏諷說:“你是不是以前喜歡人家沒追到手,現在又來打我的主意。”這話戳到魏子傑的心裏去了。他就是有這個打算。以前他心目中的公主身邊總有個王子,他只配在一旁幹看着,現在有位和公主一樣的平民女孩,他正好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

“如果說我就是想讓你做我女朋友,你會同意嗎?”魏子傑自信滿滿。無論你多有涵養多麽謙遜,潛意識總會在比自己條件差的人面前有優越感。通過這幾天的暗中觀察,魏子傑發現許珈的吃穿用度皆是廉價貨色。這一點讓他很欣喜。

許珈那是在“風霜刀劍”中摸爬過來的人,一眼便看穿了這人的心思,鄙夷地說:“別說我沒警告過你,我老公可不是好惹的。”

“你真得有老公嗎?”魏子傑把許珈的警告當成了女孩的矜持,“和你住在一起的好像也是個女人哦。”他故意用一種打情罵俏的語氣說話。

“你跟蹤我?”許珈怒極反笑,“誰說女人不能做我老公?二十一世紀,你不會沒聽說過同性戀這個詞吧。”

魏子傑只怔了一下,又嬉笑說:“那我能公平競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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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死。”許珈狠狠地擠出兩個字,徑直走了。雖然許珈不想理會魏子傑,可魏子傑天天來糾纏許珈。許珈煩他卻沒告訴官三,她主要是怕官三捅出不可收拾的大簍子。

壞就壞在許珈的自以為是上。這天上完課後,她的“老師”泰鬥金維達約一大幫子“門生”談話,主要是叮囑考研事項。談話進行到下午五點多才結束。現在已是十一月,天黑的早。許珈心裏害怕,一路狂跑想沖出學校,卻不料被魏子傑攔下。如果有能力,許珈恨不得一巴掌将這個混蛋拍出太陽系,可惜無論語言多刻薄,魏子傑就是不放她走。她索性轉身向另一個校門跑去。

天越來越黑,許珈帶着哭腔打電話給官三救助。她已經意識到不妙,無論她怎麽走,似乎都走不出這個學校。她本能地向圖書館狂奔,這裏是晚自習人最多的地方。燈火璀璨,滿大廳的苦讀學子,許珈摸着官三代她從包圓處拿來的道符,心下稍微安定點,現在的她真是度秒如年。

“啪”!眼前猛然一片漆黑。咒罵的聲音四下響起,學子們等了一會不見來電,紛紛收拾東西起身離開。許珈拼命地咬着嘴唇,使出最大的力氣讓自己跟上衆人的腳步。可是人群中怎麽有些是飄着走路的“人”?許珈向旁邊躲閃着這些“人”。不知不覺人流越來越稀少,她反應過來時,這裏只有她一人。許珈根本不敢讓自己停下,只能發瘋似地狂跑。門呢?明明是她熟悉的圖書館,她卻找不到出路。

天知道她這個體育從不及格的人跑了多長時間,直到最後一絲力氣被抽去。她癱軟地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嗚嗚”地哭起來。難道三年前的情景又要發生了?她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媽的,你亂跑什麽啊?跟你說過多少次了,遇到危險就大喊‘救命’大喊‘我是官三的女人’,你這女人怎麽忘性這麽大。你看你,有包圓的符,哭什麽。”這個粗魯的聲音在許珈的耳中已成為了天籁。

許珈撲過去抱緊官三,照着她的肩膀狠命咬了一口。一聲嚎叫頓時讓許珈來了精神,“這裏不是沒妖了嗎?我喊救命有什麽用。你怎麽才來?吓死我了。”

“你就會窩裏橫,走吧。”官三揉揉肩牽起許珈的手,走了一圈兩人還在原地。

“這麽邪門,我當然害怕了。”這會子許珈口中說害怕,心中卻不慌了。

官三撓撓頭,突然問了句,“許珈,待會我無論變成什麽樣子,你都別害怕。我還是我。”

許珈奇怪地說:“你會變成什麽樣?”

“算了,不變就出不去。你別害怕啊。”官三自言自語,“請寶貝現身。”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官三緊閉雙眼,頭頂處緩緩伸出一只觸角,觸角頂端是顆黑色珠子。

許珈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樂了,“這就是你說的變身?好像天線寶寶,太可愛了。”

“行了,你別笑了。”官三拉着許珈要走。

這一笑渾身肌肉放松,許珈只覺得累,“我走不動了,你背我。”

“行行行。真啰嗦。”官三背起許珈穩穩地向前走。

許珈舒服地靠在官三的背上,問;“你閉着眼睛能看見路嗎?”見官三要撞上牆了,許珈大叫,“那是牆,拜托你睜開眼睛好不好。”

“寶貝現身時,我睜不開眼。放心,我寶貝就是我的第三只眼,我看得比誰都清楚。”官三不理會許珈,直直地朝牆撞去。許珈死命地勒住官三,本能閉眼退縮,卻被官三緊緊箍住動彈不得。沒有意料中的疼痛,許珈睜開眼,驚訝地發現所謂的“牆”漸漸地退去。她的恐懼心頓失,像是看3D電影。有時明明是死角卻是活路,有時看着是上樓卻是在下樓。這就是“鬼打牆”?也沒什麽嘛。許珈又開始瞧不起這些讓她恐懼的事物。

“你能松手嗎,我都快給你勒死了。”官三沙啞着嗓子,說了句,“請寶貝休息”。那顆黑色珠子又縮了回去。

許珈這才發現她們已經出了圖書館,她跳下來,伸手摸摸官三的頭頂,“這是什麽寶貝?”

“不知道,自小就在我體內。我師父說它能保我平安。”官三把她手撥開,“別摸我腦袋,萬一變笨了怎麽辦。”

許珈戳戳官三的腦袋,“你還不夠笨啊。”

兩人正嬉鬧,魏子傑氣喘籲籲地跑過來,拉起許珈的手,擔憂地問:“你沒事吧?跑去哪裏了?怎麽突然間那麽慌張?”

官三的牙咬得咯咯響,臉黑得堪比包公,扭頭就走。許珈氣極,狠命甩開魏子傑,去追官三。

官三一路上氣哼哼,回到家甩上門,指着許珈大吼大叫,“媽的,你要是想離開我趁早說,我官三也不是死皮賴臉的人。敢給我戴綠帽子,我絕不饒你。”

許珈火氣也上來了,大着嗓門嚷着,“你少冤枉人。我要有二心早走了,綠帽子這種龌龊事我還不屑做。拜托你用腦袋想想,我天天給你做晚飯和你在一起,哪有時間和別人鬼混。是那個混蛋纏着我。”

官三知道理虧,卻不肯軟下口氣,“那我明天去揍他一頓,你別心疼。”

“打死他更好。”許珈在氣頭上脫口說。

她沒想到官三第二天下午趁她不在真去校門口蹲守。活該姓魏的倒黴,與官三碰個正着。官三二話不說,直接上腳先把人踹翻,劈頭蓋臉再來一頓老拳,最後叉着腰一通狠罵。

在謾罵聲中,魏子傑回過神來。他努力睜開烏青發腫的眼睛,看到的是十分潑婦的女人。其實在不知道官三能力前,魏子傑是不怕官三的,畢竟自己是男人。那他現在為什麽做縮頭烏龜狀?基于兩點,一是突發事件,被打懵了。二是太丢人,從官三的謾罵中,圍觀者都明白引發慘案的原因是為了女人。問題是為了争奪女人,他用勇氣和一位潑婦當街打鬥?圍觀群衆中還有他的老師他的同學呢,畢竟他是斯文人,用這種方式出名,他到底撕不下這個臉皮。

官三可不知道魏子傑的委屈,解了氣興沖沖回家一說。許珈當即大罵她是豬腦子,“你打傷了人,萬一他報警,我們不要賠醫藥費啊,藥費多貴啊,現在家裏哪有閑錢。我再過兩月就要考研了,肯定有晚課,我還指望你接送呢,你要被認出來怎麽辦。”

官三的火本來騰的上來,許珈這樣一說,她又蔫了,“誰叫那家夥太賤,我沒忍住。”

許珈狠狠瞪了她一眼,“也不知那姓魏的有沒有報警?”

魏子傑真沒想到報警,這事鬧大了他更丢人,再說他和警察怎麽說啊,和女人争女人被女人打了?他說不出口,只能自認倒黴,在酒吧借酒消愁。醉的□分時,他碰到了以前的同窗,三言兩語就把煩心事說了個遍。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那人吃驚地問:“那個叫許珈的女人真得和藍馨長得一樣?”

魏子傑醉醺醺地說:“段清波,以前大家都喜歡藍馨,只有你小子成了她的男朋友。你知不知道,她退學後大家有多傷心多高興。傷心的是女神沒了,高興的是大家都得不到她,都公平了。現在我好不容易又碰到了一個許珈,本以為可以悄悄地将她追到手,拿到你們面前來炫耀,可是人家是同性戀,老子今天還被她女人揍了一頓。你說還有比我更倒黴的男人嗎。”

段清波聽着醉話,晃動着酒杯,眼神閃着幽光,喃喃說,“藍馨?許珈?一模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更文太慢對不起看文的讀者-_-|||。俺決定做個負責任的作者,争取三天之內更文,大家監督。不過寫了這文才發現說好笑話也不輕松。郭大師也不是天天講相聲娛樂大衆,人家還不是要偶爾要打打架吵吵嘴放松一下自己嘛,何況俺這個小百姓呢,別對俺要求太高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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