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進醫院診出麻煩
☆、談條件達成共識 進醫院診出麻煩
官三無精打采,“什麽事?”
“永恒地産将城南的地轉讓給了榮之儀,她要辦個交接儀式。”
“我累,不去。”
“有吃有喝。”
“那還等什麽,趕緊走吧。”
許珈陡然火大,“你能不能收起你那套小市民嘴臉,不要動不動就想蹭吃蹭喝貪小便宜。”
官三不想和她吵架,“怎麽啦,你最近脾氣也太大。對了,我師父的黃金帛甲你穿上吧,這是件護體寶物,邪物不能入侵,有了它血煞都不用怕。”
煩歸煩,官三這樣的舉動還是讓許珈覺得貼心,她難得順從了一次。兩人來到一家奢華酒店,在門口居然碰到了向小巧等一幫妖。這幫家夥聚在一起,食物哪還有別人的份,幾杯酒下肚,大夥兒一忘形高聲喧嚷起來,全然不顧臺上演講已經面色鐵青的段錦榮。榮之儀在一旁逗弄着于曉懷中的女兒,存心看着笑話,她是故意喊這群妖來的,她就是要段錦榮看看他敗在什麽人手下,她就是喜歡這樣打擊人,從物質到精神把對手壓榨的不能擡頭,讓人終身以此為恥再不能翻身。
許珈躲在角落看着得意的榮之儀,對她的心思一清二楚,不屑地搖搖頭。段清波悄聲無息來到她的身邊,指着在人群中鬧哄哄的官三說,“我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和這樣的女人混在一起?你的理想,你的前途,你的家庭,你都不要了嗎?我記得你以前。”
“夠了,以前?我有以前嗎?段清波,我不想再和你們有什麽瓜葛,請你以後別來煩我。”許珈冰冷地打斷他,轉身去找榮之儀,“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于曉先笑笑說,“我到旁邊坐一會,你們慢慢談。”
榮之儀拿了兩杯紅酒,遞給許珈一杯,微笑着說,“你想問我和藍侯成的事?”
“你和他的事我不管,只要不牽連到我和官三。”許珈抿了口酒,突然覺得很反胃,實在忍不住捂着嘴幹嘔了兩下。
榮之儀把這一切看在眼裏,接着說,“你對官三還有幾分真心嘛。我知道瞞不過你,但你也不用懷疑我的動機,我也是真心想和這幫家夥交朋友的。”
“哼。豈止是瞞不過我,你說的故事漏洞百出,恐怕那幾個警察和刁無手都不會相信,他們不過是覺得與你沒什麽瓜葛,不想多事罷了。你的故事也就只能騙騙官三和包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麽主意,你要不是看到官三和包圓有異能,你要不是覺得那群妖能護着于曉和你女兒,你會和她們交朋友?”許珈說得毫不客氣。
Advertisement
榮之儀一點不在意,“我也只想騙她們兩個,不然誰來救于曉。可話不能這麽說,你說得原因當然是有的,但我也确實是真心要交朋友的,要不然我能讓她們燒兩次?我要真想打發她們,輕而易舉。你我成長的環境是不容易有她們這種實心實意的朋友,我也想找一些能讓我放下一切防備的朋友。”
“但願如此,否則我不會放過你的。”許珈看着笑得開懷的官三,問榮之儀,“你和我爸到底有什麽恩怨?”
“你終究還是問了。我知道你是怕藍侯成日後騰出手來會對付官三,所以也想知道你爸的把柄。”榮之儀看了一眼吃的歡快的官三,笑了,“我覺得你不必擔心這個生命力頑強的像雜草的家夥。但是為表我真心結交的誠意,我就告訴你。”她晃了晃酒杯,聞了一下,對着不遠處的于曉笑笑,“就是你爸和我一起整垮了我爺爺。不過他野心太大,想趁機一口吞下榮氏。也太小瞧我了。沒錯,如你所想,我認識鄭坤。這人貪財好出風頭,收了我的錢當然會替我辦事。他驅鬼替我拿到了大量的藍氏□。其中最重要一條就是關于藍氏的繼承權。你知不知道你小奶奶是有個兒子的,比你大不了多少。你爸為了獨占藍氏,找人把當時還是小孩的你叔叔給拐走了,算來你那時候應該才出生不久。再後來你爺爺知道這事,秘密找人尋到了你叔叔,悄悄改了遺囑,你叔叔是第一順位繼承人,你是第二順位繼承人,沒你爸任何份。可惜人老了做事難免疏忽,你猜你爸知道後怎麽做的,下毒手害死了自己的親爹。我手上有你爺爺的遺囑,又找人将你小叔轉移到了安全的地方。你爸來N市為了什麽,你該清楚了吧。”
許珈覺得周身寒冷,她這才明白她告訴父母爺爺的囑托時,她父母卻把僅七歲的自己當怪物一般下狠心責打,而且還關進黑屋子三天。自己當時還小,不知道這份囑托的重要性,再加上後來受驚爺爺囑托的話早就忘了,現在經榮之儀這麽一說,她全部都想起來了。她更覺得惡寒,她外婆和她爺爺是相繼去世的,都成鬼魂了還要利用她相互算計。“鄭坤和于曉到底什麽回事?”許珈現在也不想和榮之儀兜圈子了。
“我知道你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是不會放心我的。為表我的誠意我就告訴你。于曉彌留之際我想盡了辦法最終還是失敗了,鄭坤不知從哪兒知道的消息跑到醫院主動要求施救,我無奈之下就讓他試一試,誰知他竟讓于曉一息尚存,當然他做這些是有條件的,他說我生辰屬陰沒和男子交合過,是難得的陰體,最吸引僵屍,當初在拍賣會上他故意結交我,貪財是一部分,想來我的體質也是他考慮的因素。他說會徹底治好于曉并保我安全,只讓我引僵屍出來。哼,我能信他?私下我也找了很多術士,可都無計可施。所以我只好同意了鄭坤的要求。”榮之儀看許珈還是滿臉的不信任,挑挑眉,“別用那種眼神看我。好吧我承認,去引僵屍前我請人給弄了點小玩意。真沒什麽,也就是些符咒啊、手雷啊、□之類的,都很小巧。過程我不想多說,反正鄭坤師徒和僵屍打起來了,屍丹恰巧被我得到,我本想用它來威脅鄭坤救于曉。現在想想鄭坤肯定知道于曉沒救了,所以當時才要對我下死手,我情急之下用吞吃屍丹來威脅他們,沒想到真吃下去了。怎麽你還不信?”
“哼,信你?以你的財力要想滅掉鄭坤輕而易舉,”許珈可不好騙。
榮之儀淡淡一笑,“這有多種原因。我當時已經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變化,也知道屍丹是件至寶,哪敢再去找那些術士幫忙。找人滅口我也想過,留着鄭坤一條命完全是為了于曉,我怕殺了鄭坤又找不到讓于曉複活的辦法,所以。”
許珈一語道破,“所以你就和鄭坤玩起了你追我躲的游戲,他想抓你你也想抓他。”
“沒錯。他三番五次想對于曉下手來威脅我,我也多次雇人想抓住他。只不過我們都沒得手。我剛成僵屍那會變化明顯,A市熟人衆多,我只好帶着于曉離開,最重要的還是想四處尋覓一下救活于曉的方法。互聯網真是個偉大的發明,再加上職業經理人,我對榮氏也沒什麽好擔心的。”榮之儀坦蕩地看着許珈,“我可知無不言了。”
“我小叔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許珈想了下,問。
“還不知道。這就是我送給你的大禮,怎麽用他來對付你爸,你說的算。不過,”榮之儀毫不掩飾自己的算計,“我們一家子打算在N市定居,以後于曉和孩子的安全,我希望她們母女能和你一樣一呼百應,所以官三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
許珈冷冷一笑,“富人報人以財,貧人報人以義。我是絕不會讓官三犯險的。”
聊齋志異中田七郎的故事,榮之儀怎會不知,她也是陰冷一笑,“我不是武承修,你家官三也不是田七郎。若是我家人受辱,我會用盡一切手段讓那人永墜十八層地獄。假手他人,只會讓我覺得無能。”
這話許珈相信,榮之儀那種自負驕傲睚眦必報的黑暗性格,要是有人真動了她最重要的人,她不親手将那人淩遲,恐怕會活生生被胸中的惡氣給憋死。想到這,許珈笑了,擡眼去尋官三。看了一圈,竟沒找到,許珈奇怪,除了自己,這裏還有什麽能比吃喝。臺上的段錦榮已經氣得面無人色,沒人理會他,沒人把他放在眼裏,這一生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感到難堪挫敗,更叫他無地自容的是帶給他這一切的居然臺下這一幫肮髒下賤的貧民們。不知所措間擴音喇叭裏他兒子的聲音拯救了他。
“請你離開她。”段清波冷冷的聲音,“你看看你,你能給她什麽,她的理想?她的前途?你一無所有,也想讓她和你一樣嗎?”
“許珈的理想前途她自己會掙,我只要讓她吃飽穿暖有錢看病有地方睡覺就行。”官三的怒火聲,“媽的,你個神經病,不讓我上廁所,就為了和我說這些,你誰呀?”
段清波不屑的聲音,“我是她的青梅竹馬,是她的初戀,我們一起度過了最美好的時光。你以為她真的愛你?你是趁人之危。她要是真的愛你,為什麽不告訴你我的存在?為什麽不告訴你她的真實身份?她甚至連她的真實姓名都沒有告訴你!我不會允許她的幸福葬送在你的手裏。”
“媽的,你欠揍!”随着官三的暴怒聲,臨時搭建的後臺傳來了雜亂的物品落地聲。許珈和衆人慌忙跑過去,官三雙眼噴火,一手抓着段清波的衣領,一手握拳高舉。許珈趕緊攔腰抱住她使勁想要分開這二人,高叫,“別打架。”
官三紅着眼睛扭頭瞪着許珈,“你不讓我打他?你護着他?他說得都是真的?”
許珈從沒見過這樣扭曲面容的官三,在她的印象中,這個女人似乎永遠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她心忽的一顫,“我們回家再說。”
“回個屁家。”官三猛地将許珈推開。力量之大讓許珈淬不及防跌倒在地,她眼睜睜看着官三頭也不會的走掉,想掙紮起來去追,卻覺得渾身軟綿無力。榮之儀伸手将她扶起,挺開心地說,“我沒看走眼,我們都是一類人,想要的自己會争取,所求的不過是有個人能一心一意在自己身邊。這點上官三比你初戀強多了。”說完,還故意斜了段清波一眼。
許珈又覺一陣反胃,忍不住幹嘔兩下,精神頗為困倦,“我要回家找她,那混蛋發起瘋來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事。”
“我派人開車送你。對了,”榮之儀奸詐一笑,“你這反應,好像是懷孕了?”
懷孕?許珈感覺腦袋像炸開了,一片空白,她驚懼地想,大姨媽似乎有兩個月沒有造訪了,算起來正月十五也就是二月中旬到現在恰好是兩個月。她拼命地壓下不安,勉強朝榮之儀笑笑,火速回了家。果然,官三正發瘋似得在——吃泡面!
許珈給氣樂了,“我還以為你會亂砸東西呢。”
“都是花錢買的,我幹嘛要砸。”官三嘴裏塞滿食物,氣哼哼地說。
許珈坐在她身邊,難得溫柔地安撫說,“那人的話你也信?”
“我為什麽不信?你這段時間對我的脾氣越來越大,動不動就發火,你是為了什麽,你心裏清楚。你居然還護着他不讓我打他?”官三把盛面的大鍋一推,牙磨得咯咯響,“我雖然沒你聰明,沒你學問大,但我也不是傻子,你當初為什麽跟我,我心裏明白。我一心想和你把日子過好,你呢?我還是那句話,你想走想找別人,我不纏着你,但是不準給我帶綠帽子。”
許珈額頭青筋突起,強壓怒火,解釋說,“我承認這段時間我脾氣是不好,我也不知怎麽了總覺得心煩。我來這第二天就和你說過我交過男朋友,你是知道的。我不想和你說起過去,是因為我不想再和過去有什麽瓜葛。上次你在學校門口把那個誰給暴打一頓,我還敢和你說段清波的事嗎?萬幸是的那人沒報警,否則你以為你能逃過責罰,至少醫藥費你得賠吧。段清波可不比那人,他是權貴之家,你要去鬧事,他家怎會放過你?你怎麽就不明白我是為你好呢。”
“我就不信,他家能拿我怎麽樣。”官三軟了口氣,可還是抹不平心裏的疙瘩,“你和他沒有鬼,為什麽過完年來你都不讓我碰一下?”
“我不是不想和你,只是我真的不舒服。我要不想和你過,當初我就不會和你有點什麽了。我也還是那句話,我要想離開你輕而易舉,犯不着給你帶綠帽子。你這是在侮辱我的人格。”許珈耐着性子,“自古民不與富鬥,你不懂的。算了,你以後別再給我惹事。我去洗澡,我困了。”說完,轉身進了浴室。
“就這麽算了?搞的像是我錯了?”官三不服氣得沖着衛生間大喊,“你不舒服就去醫院啊。成天對我發什麽火。”
浴室裏的許珈呆立地看着鏡中自己的小腹,不會是真的懷孕吧?她拍怕臉頰,不會的,一定是內分泌失調,包圓那個半吊子不會有這麽神奇的。她不停用這樣的借口一遍一遍安慰自己,下定決心明天去醫院。
第二天是個陰天,天空烏雲密布,和從醫院出來的許珈的心情很貼切。這家醫院就位于N大旁,醫生們見慣了大學生們的私生活混亂,所以許珈說出了症狀後,醫生二話不說給她開了化驗單。結論很明确很科學,醫生的口氣很淡定,沒有像其他醫院的醫生那樣先說恭喜,而是平靜的告誡說,二個月打胎剛好,再遲就危險了。
許珈渾身無力,雙腿就像踩在棉花上,渾噩着晃出了醫院,就在她覺得支持不住快要倒下時,宋雅從後面扶住了她,關切地問,“許珈姐,你也來看病?官三怎麽不陪你?”兩人相互攙扶着在校園找了個長椅坐下。許珈略微平複了一下心情,見宋雅也是氣色不佳,問,“你剛才也是去醫院看病?”
“挂水,這段時間一直在感冒發燒,”宋雅恨恨地說,“都是包圓害的,她那幾天夜不歸宿,害的我大半夜的替她擔心,結果受了涼。過分的是,前夜她莫名其妙帶了一堆破爛貨回來,昨晚又領個女人回家,還說是刁無手替她介紹的。”
“你們不是分手了嗎?”許珈有氣無力地說。
“她說分手就分手?那個死熊貓當我宋雅是什麽人,由着她玩啊。都是刁無手那個混蛋教唆的。我聽說秦姐姐和刁無手在一起了,也不知秦姐姐怎麽想的?這世道反而讓小偷得意起來了。許珈姐,你說,”宋雅見許珈面色蒼白緊閉雙眼,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擔心地問,“許珈姐,你怎麽啦?”
許珈用手不停地按壓着太陽穴,悲壯地說,“我懷孕了。”
宋雅一瞬間的直接反應,“誰的?”她忽的接受到許珈的殺人目光,心裏一哆嗦,想起了什麽,驚呼,“天啊,是官三的。正月十五那天晚上,包圓那個蠢貨。天啊。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
許珈抿嘴搖頭,好半天才說,“我才二十四,我可不想現在就生孩子。”
“那就去打掉吧,只不過是個小手術,容易的很。”宋雅有些不安,“但是如果官三知道你打掉了她的孩子,那她?”
許珈捂着臉,痛苦地說,“問題不在這,官三那兒我倒不怕。可我不知道我懷的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我不敢去打胎,萬一是個怪物,我還要不要活啊。”
“沒錯。官三她是個什麽屬性,到現在都沒人弄清楚。要不我們去問問包圓,她有辦法讓兩個女人懷孕,也許她也有辦法讓人堕胎?”這話說出來宋雅自己都不信。
許珈何嘗不知道包圓的不靠譜,不過細想之下也只有這條法子了,“也只能這樣了。”
包圓今天沒去上班,她在家正和刁無手介紹的女子培養感情呢,仍然是那副低眉順目的奴才讨好相。宋雅一見之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一連串的冷嘲熱諷像機關槍似的“啪啪啪”射向那女子,害的人家姑娘抱頭鼠竄般跑了。包圓立馬不樂意了,可是被宋雅壓迫慣了,火氣怎麽也點不着,只能懦懦地小聲地背着宋雅嘀咕兩句。
許珈不想介入她倆之間,只想盡快解決自己的麻煩,于是直接對包圓說:“我懷孕了。”
包圓這個傻大條脫口回了一句,“也不是我的,關我什麽事?”一句話說的另外兩個女人橫眉冷對。
“正月十五那天,不是你搞的那破陣法,許珈姐能懷孕嗎?”宋雅氣勢洶洶,“你必須想個辦法把胎兒打掉。”
“這?我?我看看書啊。”包圓又開始翻她的書,最後讪笑着說:“如果吧,那什麽,三天之內喝下化去精血的符水,那就沒問題了。可是吧,你,這都兩個月了,這實在是,書上也沒記載。要不你去醫院吧。”
許珈并不指望包圓能做什麽,想了下,又問:“官三是人嗎?”
“也許吧。她的真身似乎被封住了,又似乎有人改造過她的肉身,讓她接近人。實在看不出來,不過她的那個黑珠子太熟悉了,好像是我的。”包圓說的大言不慚,引得宋雅直揪她耳朵,“你什麽都想貪。”
許珈極度失望,轉身離開了。恍惚中來到了官三的面館,正值中午,官三忙得很,見到許珈詫異地問,“你怎麽來了?”
許珈回過神,強自鎮定,笑笑,“想來看看你。官三,你的身世你清楚嗎?”
“怎麽好好的問這個?我師父說過我是棺生子,你不是聽華南說過嗎。”官三忙碌中還不忘關心許珈,“去外面坐坐,竈臺前熱。”
“你就不想知道你父母的事?”許珈迫切想知道官三的情況。
“你今天怎麽啦?”官三擔心地問,“又不舒服?去沒去醫院?”
“去過了,沒什麽,醫生說就是有點疲勞。我們都是一家人了,問問你父母也是我們做晚輩的孝心。”許珈這話讓官三很受用,“想什麽,我師父一句也沒提過,到哪兒去找。”
許珈敏銳地覺得不對勁,官三是棺生子,她師父既然在棺材裏找到她,怎會不知棺材裏躺着的是什麽人,可官三這樣又不像是撒謊,看來她師父應該沒有對她說過什麽,這究竟是為什麽呢?是有仇家還是有什麽難言之隐?估計也問不出什麽,許珈在官三處吃了頓愛心午飯後感覺疲憊便要回家。走不遠,卻被段清波堵住,許珈厭煩他的糾纏,奈何無法擺脫。“你到底想幹什麽?”
段清波情緒激動,“我只想知道為什麽你不願給我一次機會?你為什麽寧可選一個那樣的女人也不選我?以前的我們是多麽美好,為什麽我們就不能回去呢?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從小到大我心裏只有你。”
“以前對我來說只有噩夢沒有美好,你們最愛的只有自己。一旦我觸動了你們的利益或變得不美好了,你們只會将我棄之敝履,”許珈冷冷地警告,“我老公就在這附近,”話還沒說完,就見官三朝她跑來,許珈第一次大聲熱切的呼喊,“老公,我在這兒。”
官三是得了路過的妖朋友報告,說有人欺負許珈,才匆忙趕來。這一聲“老公”叫的她心花怒放,她怒視段清波,“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來糾纏,就是天皇老子來求情,我也會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兩人轉身走了,沒注意道那張醫院化驗單飄落在地。段清波陰郁地看着兩人的背影,拾起了那張紙,禁不住冷笑,藍馨啊藍馨,你為了保護你愛的男人竟把一個女人拉出來當你的擋箭牌。好,我就先把那個女人趕走,我倒要看看什麽樣的男人能讓你放棄我這個初戀!
作者有話要說:看了各位讀者的評論,似乎覺得官三和包圓太不識貨。俺想在這啰嗦兩句,別人俺不知道,就拿俺來說,俺不識五線譜,如果貝多芬這類音樂大師價值不菲的手稿放在俺面前,俺絕對會把這些當成廢紙擦擦皮鞋扔進垃圾桶(不亂扔垃圾這點公德俺還是有的)。畢加索,梵高這兩人世人皆知,好吧,他倆的畫有些俺實在是欣賞不來。那副著名的《星空》,如果俺不認識,如果它躺在大街上,俺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絕對會昂首挺胸踩踏而過。自從小學上美術課認識了這幅畫後,俺一直覺得它應該出現在幼兒園的畫展上。是的,俺一看見某些印象抽象之類的畫,俺的腦袋也會跟着抽。很久以前去地質博物館閑逛,有些石頭标注為金礦石、玉礦石、雞血石礦石等等價值很高的礦石,可是在俺眼裏,就是一堆破石頭。還有古生物博物館裏那個三葉蟲化石,媽啊,俺想象力都快沖出銀河系了,也實在看不出石頭上的蟲子。還有那個恐龍蛋,唉,不告訴俺那是什麽,送給俺俺都不會要的。經常聽到俺娘和一幫老太太聊天,都說以前我們家有什麽什麽好東西,可惜那時候不知道,或搬家的時候扔了、或買給收廢品的、或給小孩當玩具丢了等等,反正一句話就是不識貨,沒了。當然老太太們都是嬉笑着說這話的,沒有半點惋惜。俺也算受過高等教育,但是真的不識貨!O(∩_∩)O
謝謝lee讀者的指正,這文也快到最後了,寫的确實有些漫不經心。抱歉,我會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