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改變劇情
第31章 第三十一章 改變劇情
當天晚上的“驚喜時刻”以遲聞舟的面（面）無（紅）表（耳）情（赤）和柯嘉的淡定自若作為結束。
當晚, 遲糖糖也實現了讓遲聞舟“羨慕”的願望，跟香香軟軟的媽媽摟着睡了一覺。
可能是多年的夙願得以實現，一直到吃過早飯, 遲糖糖小朋友還沉浸在跟媽媽摟着睡覺的美夢中。
一邊喝牛奶舔嘴巴, 一邊用甜甜的聲音跟柯嘉說：“小泡芙果然說得沒錯, 還是媽媽香香軟軟，爸爸相比之下一點都不軟，好多肌肉硬邦邦的，抱着睡覺一點都不舒服, 糖糖好喜歡跟媽媽睡覺。”
——噗嗤
柯昊猝不及防地被牛奶嗆了一口，鼻子一酸。
“硬邦邦的肌肉”是他應該聽到的內容嗎？會不會有一些過分？不過, 遲聞舟看起來一副瘦弱的模樣，原來衣服下面竟然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嗎？
那看來，他大姐确實……
柯嘉看向他，沒有說話, 但是眼神裏是對他的暗示, 仿佛已經看出來他的某些想法。
柯昊不敢對視，移開目光。
就是随便想想而已，有沒有說出來，應該沒什麽吧。
柯嘉“警告”完他，再看向小朋友, 就又換上溫和的眼神, 彎彎唇角, 對她說：“媽媽，也喜歡跟糖糖一起睡覺。”
這句話絕對不是哄人，柯嘉昨天晚上抱着女兒一起睡，一夜無夢, 睡眠确實好了很多。
“那以後糖糖要跟媽媽多多得睡。”遲糖糖聞言，黑珍珠似的眼珠子骨碌骨碌一轉，估計是剛說完嫌棄遲聞舟的話，所以這會兒，還想着幫他争取，“還要跟媽媽爸爸一起睡！”
柯嘉當然是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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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外甥女果然還是期待大姐跟大姐夫在一起的，柯昊一聽，從桌子下踢了一下那邊只知道吃飯的人。
柯源茫然擡頭，昨天好不容易回來得早，跟人約着打游戲熬了大半夜，這會兒還有些神智不清。
“踢我幹什麽？”
一句問話引起三人關注。
柯昊同時被三個人盯着，手指微僵，面色裝着坦然，若無其事地說：“踢你？沒有踢你吧？！估計是不小心碰到了。”另一邊心裏則是在吐槽，這個不靠譜的弟弟，提醒他聽重點，還不知道感恩。
“……”柯源其實不信，但是看柯昊那麽“真誠”的表情，也實在不得不相信了。
那就是無事發生。
遲糖糖可沒有注意到這些大人之間的“小動作”，只管雙手捧着小碗，将裏面的牛奶一飲而盡後，添了一圈嘴巴，然後就從椅子上下來，跑到大客廳的中間，指着沙發上的小書包對還在吃飯的柯源說：“小舅舅，我今天去幼兒園想背這個新書包。”
新書包是今天早上柯嘉拿出來送給她的，是一個小長頸鹿造型的書包。
長頸鹿的造型來自于《動物園總動員》，就是昨天小朋友提到的那個動畫片，遲糖糖扮演過的角色。
因此，今天早上看到這個小書包，遲糖糖別提有多高興了，所以現在才想迫不及待地用上新書包。
但是。
“小糖糖，你們幼兒園有規定的小書包，不可以帶這個進去的。”柯源被小外甥女一叫，三下五除二地把最後兩口早餐咽下，走了過來。
關于這個書包的事情，之前也是有個教訓，所以才讓他将這條幼兒園規定記得這麽清楚。
小雲朵幼兒園為管理方便，也是為小朋友們考慮，對于這些容易引起小朋友“争相攀比”的小東西都實行了統一的管理。
其中就包括一年四季的園服，還有一年四季的書包。
他這麽一說，遲糖糖當然也想起來這一條規定，于是看着“特別新奇”但是不能使用的小書包，表情顯得無比失落。
柯昊也啃完了最後兩口面包，走過來看到小外甥女失落的小表情，心裏那叫一個心疼，趕緊說：“要是小糖糖想背，那就…”
“你閉嘴吧。”柯源不想再經歷沒帶指定的書包還得趕回去取的事情，果斷地打斷他，然後對小外甥女說，“要是想用這個小書包，就在周末用就好啦，周末小舅舅二舅舅帶糖糖去游樂園就用這個小書包好嗎？”
柯昊柯源之前答應過小外甥女周末要帶她去游樂園的。
遲糖糖雖認為今天不能背媽媽送的這個新書包去幼兒園有些失望，但是還是答應了小舅舅的提議。
“那好叭。”小崽子失落地說。
八點多，柯嘉聯同柯昊柯源将遲糖糖送到幼兒園門口。
因為媽媽來送她去幼兒園，導致遲糖糖小朋友一路上無比興奮，每見到一個認識的小朋友都要給他們介紹一番自己的漂亮媽媽。
所以效果也很明顯，也就是幼兒園報到的時間，整個中班的小朋友連同送他們過來的家長都知道了最近幾個月連得了好幾次“航研之星”的遲聞舟遲工，不僅有一個聰明伶俐的女兒，還有一個無比漂亮的老婆。
消息傳到研究院，跟遲聞舟共事有一段時間的各個同事本還對傳言有一些懷疑，覺得再漂亮能漂亮到哪裏去。
結果，一看柯嘉的照片，頓時就無話可說了。
怪不得這遲聞舟遲工一直沒提過他的家庭，原來是背後有這麽一個原因，也有一些人腹诽，原來遲聞舟竟然吃這麽好……
航研院是個大體系，即便是做最專業的研究，休閑之餘，這些專家學者們也難免想聊一些生活日常轉移一下思想，好放松一下精神。
各位專家聚餐，一聊家庭，那是個有個的經驗總結。
西北研究院這邊遲聞舟也待過很長一段時間，有些人也跟他了解。
在聊家庭這個話題時，這人難免就提起目前在北城研究院傳的沸沸揚揚的新聞，看着不發一語沉默寡言的遲聞舟，開口調侃：“遲工怎麽不參與這個話題？聊聊你的感受？”
正在吃飯且陷入數據思考的遲聞舟一時驚愕。
他聊？
聊什麽？
這些人應該剛才是在聊如何平衡家庭與科研之間的話題，不對，這個話題通俗上來說，就是科研太忙日常該怎麽哄老婆對吧？！
所以這個話題跟他有什麽關系？遲聞舟目露不解。
那人見他這個反應，以為他還是要隐瞞家庭，不由得輕笑，跟他說：“怎麽？到現在咱們遲工還要對咱們這些老同事隐瞞？”
遲聞舟更懵。
旁邊的人見狀，也輕笑一聲，動動手指戳戳他，提醒他：“整個北城研究院都知道咱們遲工有漂亮老婆的事情了，怎麽你還想着在咱們西北院瞞着不行？”
“咳咳咳。”遲聞舟猛地咳嗽起來。
所以究竟在他不知道的時間，出現了什麽樣的流言。
……
柯嘉也并不知道，不過就是在幼兒園現身了一回，就能給還在西北的遲聞舟帶來個這麽大的“新聞”。
原着對小朋友的“愧疚”，柯嘉一連兩天，除沒有去親自接送小朋友以外，都是标标準準的時間下班回去陪小朋友。
母女之間，天性使然，很快就親近起來。
所以到周六的時候，柯嘉表示因為某一個工作而不能一同去游樂場的時候，遲糖糖大方地揮手表示沒有關系，并送上一個香吻鼓勵她去上班工作。
因為要出去玩，所以遲糖糖特地換了一套深色的運動套裝，還背着她惦記很久的長頸鹿小書包，看起來很是精神。
“媽媽，你放心地去上班吧！我又不是小朋友，知道你去上班掙錢是為了整個家，如果你不去上班我們家都沒錢了，所以你去吧！”
聞言，尤其是聽到那句“不去上班就沒有錢”的話，正在裝零食濕巾的柯昊不由得嘴角微抽，以示他的心情。
他很想說，放心吧，就算他大姐一輩子不去工作都不會沒錢的。
但是礙于說出這句話後可能會被打，還是閉上了嘴。
“好的。”柯嘉肯定是不在意兩個弟弟聽到這些是什麽反應的，只是在跟出門前，又特地轉頭交代兩個人一句，“你們兩個人出門記得長個心眼。”
柯昊：“……”
什麽意思，這是說他們以前出門都沒帶過心眼？
柯源則是很是識趣地點點頭，一點不糾結這個問題，對她說：“放心吧，大姐，如果有問題，我們一定第一時間聯系阿甘。”
相比柯昊的直率簡單，還是稍微有些心眼的柯源讓人放心，柯嘉心裏稍微放松了一些。
沒有令人“恐懼”的大姐在，柯昊柯源也放松了很多，這個放松表現在各方面，例如……
“小糖糖，奶酪棒要帶酸奶味道的還是藍莓味道的？”柯源一手拿了一袋不同味道的奶酪棒，向小外甥女展示，意思是讓他選擇。
遲糖糖看着不一樣的奶酪棒，表情顯得無比糾結：“酸奶奶酪棒有更多奶味，藍莓奶酪棒就更酸一點…”
小朋友一時難以做出抉擇。
柯昊見到這一幕，怎麽可能讓他小外甥女左右為難，便走過去，一手接過其中一袋裝到他的袋子裏，然後說：“一人一袋，成年人做什麽選擇！”
“……”柯源被他奪走一袋奶酪棒，見他這個模樣，提醒他，“但是大姐大姐夫說過，出門只允許帶一袋的。”
其實遲聞舟給出這個建議主要還是怕他們兩個一時控制不住小朋友，一下子給小朋友塞太多的甜東西。
不過這個話術，不好用直白的語言講清楚，因為他最後的選擇是用控制物理數量來變相控制兩個人的投喂量。
柯昊自然懂得他的提醒，也知道甜食這東西對小孩子的牙齒不好，但是他…
一轉頭對上小外甥女無比期待和崇拜的眼神。
這讓他一時頭腦發暈，開口說：“沒關系，出門之後，控制一下數量，不讓小糖糖把兩袋都吃完就行。”
柯源：……
現在立場都這麽不堅定，他還敢指望這個人出門之後立場會特別堅定嗎？！
他對此表示充分的懷疑以及不确定。
這人懷疑的目光太過于赤裸裸，所以也導致柯昊本人都對他自己産生了懷疑。
游樂場在北城的西北角，正好與柯嘉現在所在的K集團大樓形成一個大斜對角。
K集團要與新城力投簽訂合作，因此一大早，財經類的新聞記者都已經聚集在K集團大樓樓下，試圖能夠以最早的時間向讀者傳達這個商界很重要的一件大事。
衆所周知，新城力投主要做的是集團的合并與收購，K集團則主要是致力于新能源新科技的研發，兩家公司各自在不同的行業占據了大半壁江山。
因此這次的合作無論對于投資屆來說，還是對于新能源新科技行業而言，其實都從某種意義上相當于一個暗號。
財經媒體自然聞聲而動。
柯嘉到集團樓下的時候，行政部的工作人員已經将堵在門口的財經界媒體們全部請到公司樓上。
其實這些媒體的到來也是出乎意料的，因為K集團跟新城力投的合作也就是昨天才徹底敲定下來，沒有想到媒體們會這麽快得知消息。
“領頭的媒體是新北城日報社的財經記者，據說他是從郵箱未标名的郵件中得知K集團跟新城力投合作的消息，其他一些記者也多數是從他口中得知，跟着一起過來。”阿甘進行了一個快速彙報。
柯嘉立馬聽出其中的端倪，直接問他：“是《新北城日報》？”
“沒錯。”阿甘态度很專業，繼續彙報，“但是後面緊随其後的《經濟新聞》《商界》背後，都應該有齊氏集團的手筆，跟新城力投的合作應該也是他們透出來的。”
柯嘉聞言，頓住腳步，回頭看他，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意味深長地說：“據說，之前放棄繼承集團的齊副總目前管的就是齊氏集團的公關部？”
阿甘不明其中含義，只知道确認這條信息是沒有錯的。
那位有名有姓的齊骁齊副總，目前管理的就是行政部公關部這些沒有什麽實權的部門，跟財會部業務部相差甚大。
“的确，齊骁目前管理的就是齊氏的公關部…”說到這裏，他似乎察覺到了一些什麽，皺眉說，“您的意思是給媒體透露K集團即将跟新城力投合作的人是…”
“那也不一定。”柯嘉也沒有一口咬定就是這個人，不過敢肯定的是這個事情一定跟這個人有關系罷了。
阿甘表示不理解。
雖說提前向外公布戰略合作計劃，尤其還是跟新城力投這樣一個專門做資産并購的企業合作會形象一些合作企業對K集團的看法，引起股票的波動，但是這也不一定就會引起K集團股價的下跌啊。
想到K集團提前留下的後手，他充分懷疑，這一次波動不一定就會朝不好的方向變化，說不定還會向好的方向變化。
不過這也是僅僅只針對于K集團而言，如果真的算起來，提前公布的影響更大的還是新城力投。
畢竟本來只是初步達成合作意向，一些合作的細節還有待商榷。但是這麽一公布，新城力投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不管最後會達成這樣的條件，它們是一定要有這個合作的。
随便想一想都能想到，新城力投負責人此時的心情。
那得是多麽紮心啊！
本來明明可以在合同上提些對他們方面有利的條件的，結果現在形勢逆轉，如果他是對方的負責人，那他一定要去找齊氏算賬的。
而且據他所知，齊氏目前之前還打算跟新城力投争取一筆資金來着，這可是有的看了，阿甘心裏盤算着。
柯嘉比他更了解這一個事實，尤其是想到前不久得到的那個消息。
據說“那人”的經紀人借着齊骁的名頭去見趙宇…
眼中的厭惡已經是不掩飾了，無論這件事情到底是否有齊骁的插手，但是既然有人藉着他的名頭做這些事，那就不怪她反送一份大禮。
唇角微揚。
所以進電梯前，柯嘉轉頭對阿甘說：“齊氏的齊镛不是個蠢人，應該是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的。”
阿甘也覺得這是一件沒有意義的事情。
柯嘉繼續往下說：“但是齊镛應該需要知道是誰讓他得罪的新城力投，所以，記得給齊氏的齊镛總發一份剛才的報告。”
阿甘一頓，随即反應過來，立刻颔首，對她說：“是。”
果然是柯總，“老謀深算”。
兄弟阋牆的橋段，到底是傳承千年還經久不衰的。
那看起來接下來他的确要“拭目以待”期待好戲上演。
另一邊的新城力投，總部總裁辦公室也此刻正在如他所料，正在上演着激烈的“争吵”。
新城力投的石華開正抽着雪茄，站在落地窗前，聽後面的下屬吵架。
“K集團是不是故意這麽做的，提前洩露合作信息。”一個人說。
“不可能，K集團跟新城只是要合作，又不是彼此之間要進行業務重組，它對新城沒有興趣。而且新城今天就要去跟K集團簽合同，發這種新聞也傷害它們自己的股票，除非它們就堅信要從新城撕肉，但是說這些話，你信嗎？石總會信嗎？就是說K集團柯嘉缺錢這件事。”另一個否定他的判斷。
“……”這話根本沒辦法接。
兩個人語言都是一滞，相顧無言，一個是無言以對，另一個純粹覺得上個的話就已經足夠說明一切了。
石華開聽下屬吵架煩，兩個屬下不吵架，在那裏待着大眼瞪小眼，也讓他煩。
他把雪茄丢掉，坐下來，正要問兩個下屬問題，就聽到門口有人敲門。
“進。”石華開坐正了一些，将老板椅與辦公桌拉開距離。
敲門進來的是石華開的秘書，他遞過來一份文件，然後對石華開說：“剛才K集團的甘總助通過郵箱發來一份報告，裏面的內容是涉及今天的新聞洩露的。”
他說到這裏，不僅石華開看文件的神情更嚴肅了一些，連之前一直吵架的兩個人也端正了表情。
他們是真的很想知道究竟是誰看他們現場不順眼。
在這種關頭，趕在敲定合作細節的時候，跟媒體爆出來這麽一個新聞，故意讓它們新城陷入這種兩難之中。
石華開當然也關心，不過關心則亂，原本寫得簡潔明了的文件在他現在看來就像亂碼一樣，理不清頭緒，所以他選擇直接問。
“幕後之人是誰？”他要是知道是誰，怎麽着也會給那個人一點東西看看的。
秘書聞言，展現出一種說不上來的表情，硬着頭皮說：“是…是…齊氏集團。”
兩個董事震驚，他們可是昨天才因為項目跟齊氏的人見過面的，難道這齊氏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
他們想不明白。
他們想不明白，石華開就更想不明白，敢情有人昨天還跟他稱兄道弟，今天就敢在背後擺弄他了？！
“是齊镛做的？”明明昨天還稱呼對方為“齊老弟”，現在就變成疏遠的“齊镛”了，石華開的情緒毫不掩飾地反饋在他的語言上。
秘書一聽，就知道他跟另外兩個董事誤會了，立即說：“不是齊氏集團的齊镛總，而且之前的齊骁齊總。”
其實在業界關于這兩個人還有一種稱呼，叫“大齊總”和“小齊總”。
“小齊總”就是齊镛，原來距離齊氏繼承人的位置最遠，但是後來居上，現在是掌管齊氏集團的總裁。
“大齊總”指的就是齊骁，原來衆人眼中板上釘釘的繼承人，但是後來因為一時“腦殘”，為虛無缥缈”的愛情被家族抛棄的人。
“原來不是齊镛，那看起來他還是個正常人。”不過相比齊镛是幕後黑手，現在說齊骁是幕後黑手的消息，石華開簡直要氣笑，扯着嘴角似笑非笑地看着秘書，“齊骁？！不知道新城力投究竟是哪個地方做得不對，惹了這位情種的不滿。”
他的話其實陰陽怪氣的。
相比之下，兩個董事對這件事的分析又更加理性一些。
“齊骁？！”其中一個之前聲稱是K集團自導自演的董事輕笑一聲，“那倒是也能理解，據說現在齊氏集團的公關部是由他管理的，對外媒體的聯絡應該也是由他負責的。
而另一位之前主張K集團對新城力投的董事想得就要更複雜一些了，他皺眉道：“就是不知道這背後有沒有齊镛的授權。”
石華開嗤笑，對他說：“不管有沒有齊镛的摻合，這件事情能讓齊骁用齊氏的渠道辦成，這件事就跟他有關。”
這句話可以說是一針見血。
兩個董事無言。
在這種時候，秘書其實已經很不想待在這裏，但是無奈，老板不讀報告，所以有些話還得讓他說。
“另外一個向媒體透露消息的人應該是铠骁影視的樂蘅。”秘書指着那個報告，小聲說，“甘總助最後提了一下。”
“铠骁影視？”石華開将這個名字重新讀一遍，然後啪地一下丢下報告，擰着眉頭說，“這又是以前在那個角落待着不待見新城力投的大公司？”語氣聽起來是很調侃，但是怒意和火氣已經是絕對的不掩飾了。
秘書被反問這麽一個話題，一時沒接上話來。
倒是對面的兩個董事，聽到這個名字，細細琢磨一番，發現了這個公司名字裏的“玄機”。
“铠骁影視，不會就是齊骁為那個誰…”因為說不上來名字，其中一個董事直接用那個誰代指了，皺着眉頭繼續問，“專門辦的影視工作室吧？”
秘書颔首。
石華開無言以對，站起來又坐下去，表情特別無語。
問他們。
“你們說，齊骁做這件事，知道齊镛在問我要投資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