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32章

32

觀摩着他在自己手指的按壓下做出的身體酸腫的表現, 眼底的漆黑呈現出了一抹玩味。

蘇擒趴在了按摩床,這下的按動讓得他腰際發酸,那種腫脹的感覺叫得他輕輕地皺起了眉頭。

“特別酸, 別按那裏了。”

趴着的人聲音, 他是側着頭顱,長睫緊阖的。

那個人拇指和食指扣彎下的關節,像是梭果一樣旋轉地按壓那個人的兩腰之間, 讓得那個人悶哼出一聲。

在這個人耳中聽起來了像極了嬌·喘。

“您平時應該是坐得比較多, 這個位置積壓了不少濕氣, 導致腎氣不足。如果不替您多揉揉, 恐怕以後這裏會經常腰疼。”

再替他用手肘揉動在他後腰脊椎的位置, 那個人如同上岸的魚擺動了好一下。那個人張口溢出的低低的聲音, 在他聽來, 如同那種事情進行的時候。

叫得他眼下漫起了淡淡的別樣暗色。

手指沒有停下來,聽到躺着的那個人似乎皺眉說:“腎不好就不好,輕點按。”

站着按壓的那人輕輕地勾唇一笑, 眼中浮現出了那個人阖着眼睛,臉上一片皺着的神情。好想低頭再去調弄他一番。

他轉而看了一下工具車上的器具, 那些香薰、藥材、以及藥酒的瓶瓶罐罐, 按摩推拿的大小不一的工具。

再看向那個人趴着的、看似弱不禁風的身段。估計是經不起配合工具的手段折騰。還真是只會折磨別人的小惡主。如果把亵·玩別人的那一套法子, 放到他身上, 他能不能受得住。

那個人不再折騰他酸腫的後腰, 給他按摩着其他的地方。眼色斂合間, 想的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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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那名技師回來了, 他進到房間看到了有個人在替他按摩着客人, 于是他連忙擦了擦手, “謝啦, ”接過手來,也沒有看清楚那個人的衣服。那個人就出去房間了。

按摩完了後,蘇擒從按摩床被扶起來,他伸展了一下脖頸和腰手,這個原技師的手法太過硬了,叫得他渾身一片酸痛的。“剛才你同事按得還可以。”

“是嗎?”技師記不得那個人了,那個人剛才是轉身低着頭走出去的。

蘇擒繼續:“比你溫柔多了。”

從按摩房出去的蘇擒,比起剛剛起來的時候,腰酸背痛要減緩了許多,身上開始恢複了一些輕松的氣力。他出了門,剛好被孫祺叫住。

“老擒,可找了你一晚上!”孫祺招手。

蘇擒被錢立推過去了,只見泳池的氣氛比起剛才還更熱鬧了,喝酒嗑·藥的人到了白熱化的階段。瘋玩一群,戲水的,搭讪的。

“這是白家少爺白驀,”孫祺跟蘇擒介紹着說,“上次是一場誤會。”

蘇擒走進了熟悉的纨绔人群,聽聞孫祺的介紹,擡眼看去。只見一個年級約在二十出頭的,皮膚雪白,頭發烏黑的男人。他皮相分外的出衆,拿無邊春色來形容他最恰當不過了。

就是那一夜他帶走的幾個禮物中長相最豔稠的那個亞洲人。

蘇擒微微一笑,仰着頭,雖然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可是眼神淡漠的:“上次得罪了,還好沒有事情發生。”

白驀視線第一次于正常狀态下落在了輪椅上的那個人身上,他對上了蘇擒的目光,他美眸流轉,氣質非常娉娉袅袅:“可以跟蘇擒少爺結交朋友,非常的榮幸。上次事情誤會一場了。”非常大度的。擠進來這個圈子,誰是為了得罪人?

蘇擒淡淡聲的,“嗯”了一句。

他對自己沒有多大興趣,白驀很快就捕捉到這個信息。

“小東沒來?”蘇擒只跟白驀寒暄了一句,他就出聲問。孫祺他們上次給他安排了個陳小東,怎麽這眼線按了一半,就沒了後續呢。

孫祺笑,從容地回答上:“小東說他生病了,下回我一定叫他來給蘇少爺助興。”

蘇擒了然地點點頭,眼色淡淡的,說不上是有多深情。“哦,生病了,人我挺喜歡的。就是身體有點軟弱了。”

不用揣摩多少,白驀也知道他這句話是什麽意思。

白驀知道眼前的這人是花花公子,纨绔想喜歡玩什麽人,用什麽手段玩,全憑他們心意調遣。

身邊的司綿聽了,嘴裏不言,心裏很是不快。雖然他受了蘇寅的打,蘇寅把上次以為是他們算計蘇擒的事出氣在他身上。可是他有時候總忍不住幻想,希望自己會是蘇擒心裏唯一的人。

可這個奢想,過于異想天開了。

後面聊了幾句後,司綿自己去玩去了。他在泳池邊上喝着紅酒,偶爾看去泳池形形色色的俊男美女。想到原本他也是個自由人,不知道此時自己的心裏在感嘆什麽。不過他跟在蘇擒身邊,物質條件比起以前好太多了。

司綿的這邊周圍有些小纨绔在談話,內容盡是說蘇擒的不好的話。

“聽說他又物色了陳小東是吧。”

“他就好清純這一口。”

“如果不是小島開發,咱們孫總也看不上和他玩。”

“就是,也不知道自己是個草包庸才,幾斤幾兩沒掂量明白。還想跟杜恒這樣一表人才真本事的人搶風頭。”

“司綿你說是不是?”有人叫住了自己,讓自己答應一聲。

司綿想到了蘇擒原本的地位,雖然高高在上,但是不少人背地裏看不慣他。嫉妒他是蘇家含着金鑰匙出生的,不用争不用搶,錢每天白花花的随便燒。

他悶悶地應了一聲。“嗯。”

這時候有個人出聲,聲音不高不低的,卻意外地出衆:“看不上別人蘇擒,幹什麽隔三差五請他過來給你們貼金呀?”這句話是赤·果果地反駁他們背後說人壞話的纨绔們。

纨绔們不認識他,紛紛看去:“你誰啊,你是蘇擒養的一條雜……”

只見眼前是個年輕的青年,皮相很谲絕,頭發天然的黑棕色。皮膚有些白,但是眉眼冰譏的,有種遺世獨立的感覺。看上去似笑非笑,不好欺負:

“管好你們自己吧,頂着腦袋一顆,嘴巴倒是長了好幾張的。”

司綿牢牢地看住他,這個人,這個人不就是那一次老偉生日宴被蘇擒帶走的那個人嗎?聽說他是白家人。

司綿聽到他給蘇擒說話,他于是挪起眼地多看了那個人一眼。

白驀淡淡地掃了一眼着這幾個背後陰霾的幾個小人,有一個長相秾溫的人正看住自己。白驀輕輕地翻起了眼皮,直視過去。司綿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一下。美确實美,就是不敢遠觀,連近亵也不能。

“好你個不知從哪裏跑出來的蘇狗,”以為他是蘇擒的跟班或者朋友。纨绔站起來,要對他出言不遜。

白驀淡淡地笑了一聲:“幹什麽這麽生氣,蘇擒是搶你妻了還是奪你娘了?”

嘴巴是有點厲害的。司綿擡眼不住地悄悄打量他。

那纨绔沖動:“你……”

有人拉住他,“別沖動。”那個人轉了一下眼珠,打狗得看主人。要是一般普通人,他早可以教訓上去了。“再問你一遍,你特麽是誰啊?”

周圍他的朋友不住幫他出聲:“賴上蘇擒了,你以為你很神氣?”

白驀翻了一下眼皮,他正準備繼續嘲諷的時候,這時,杜恒過來,看到了他:“白少爺,你在這兒。”

白驀看到了是個有身份的杜家人,他點點頭,臉上方才的高佻和冷薄一閃而過,轉而留下的極溫和的待人處事的神色。

“杜少爺。你們這裏人真熱鬧,”剛才的冷嘲熱諷到了杜恒身上收起來,換上的是言笑晏晏。

·

泳池派對,蘇擒只能看個熱鬧。他又不喜歡下水,更別說他有腿疾了。看到了中途,就被幾個人邀酒去了。喝得大半的時候,其中那個白家人喝得很是酩酊,不知道是錯亂中,還是故意而為之。他拉過了蘇擒的手:“可以送我回家嗎?”

蘇擒看到孫祺的略意外的神色,和随後的笑容。杜恒在一旁說:“原來,我們這幾個人中還是蘇小少爺最有魅力。”

蘇擒眼色轉了一下,他低頭看去了快要依偎在自己肩上的人:“好啊。”

這次是坐在了轎車上,不再是蘇擒的超跑了。因為超跑只有兩座,而蘇擒又不能開車。

白驀被人扶進了後排,他不知是真假頭暈,頭顱枕睡在了蘇擒懷邊上。

駕駛座上只有錢立。

車窗倒後的風景如同電影倒帶,黑嗚嗚的一團,叫人看不清楚兩路的森林。

蘇擒看去了偎在了他肩膀邊上,身上濃郁的酒水氣混合淡淡的冷沁香水味道的人。“白公子你還真是喝了不少。”浮白色的臉色,在偶爾窗外路燈掠進來的浮光躍金中,顯得輪廓絕美。

蘇擒說着,将計就計地把白驀搭落在座位上的一只手握起來,不是傳他花花公子嗎。他玩味地摩·挲了兩下,看那個人真的似乎醉得不輕。把他的手放下了。

白驀趴在了他的肩懷邊上,聲音發悶的,他擡起了眼睛,聲音清冷、好聽如同外邊又細細落下的雨聲:“我仰慕你很久了。”

這句話故作冷靜。

蘇擒稍稍一停,他錯開了話題:“你家在哪裏,是皇後富人區嗎?”皇後區是個地名,那邊是著名的富人別墅區。

白驀知道蘇擒假裝糊塗,這個人,就禁不起一點輕佻和戲薄嗎?他笑了一下,略低地嗓音說:“是,沒錯。”

蘇擒腰板坐直了好一些,他不再去看向白驀的臉。這種尤物,看一眼就多燃起一分骨頭。蘇擒依舊找着別的話題:“你真輕,你要是跟翁裴一樣,恐怕可把我腰都坐壞了。”

白驀聽到他話裏出現第二個男人,而且是熟悉的翁裴。

白驀眼色閃過了一絲別樣的色彩,他擡起頭,醉紅得如同黃昏海棠的臉色叫人強忍着不去細看:“這麽說來,翁裴還坐過蘇少爺你的大腿了?”

這句話聽起來覺得對,可又有什麽詫異的地方。

“嗯,”蘇擒重重地發出一聲承認的聲音,“翁公子國色天香,就是性格傲了點。”主人翁不在現場,蘇擒想怎麽吹牛逼都可以。

昏靡的車內光線中,白驀臉上流露過一絲的陰霾。他轉而揚起了淡淡溫溫的笑:“蘇少爺喜歡美人?”

蘇擒心想:随便你們怎麽認為。

他“嗯”了一聲。

白驀看到他那張臉面,在偶爾有的光線下,大片時間是暗澹的視線裏,看得有幾分淡漠厭許,又錯感是那麽多情。令人琢磨不明。

“你覺得我如何?”白驀的氣息有點灼熱,可能是喝了酒的緣故,這一句話說的時候,剛好熱氣吐捧在了蘇擒的脖頸上極薄的皮膚。

蘇擒本來一眼都不去瞧上一分白驀的,白驀這樣吐氣如蘭,把他皮膚都灼燙了不少。

他只看去了一眼,那一眼,叫得白驀面上毫無波瀾,可眼底稍稍地露出了一絲豔驚的神色。

“比得過翁裴嗎?”那個人看住蘇擒。

蘇擒半日不作答。

白驀不知道這沉默,是認為他可以與翁裴齊分天下姿色呢,還是說,他白驀在蘇擒面前遠遠比不上翁裴的一根手指頭。

錢立在前面開車,他都快要被白驀挑惹起來了。

他裝作一言不發,後視鏡裏多留意一下後排。

只見蘇擒陰黯着的眼色,不知道看向車前方的那裏。偶爾與錢立對視,只見外面跳動的路燈飛快掠過的光影,落在那個人的極出色的臉面上。叫得錢立面上不知道出現是喜是憂的神色。

蘇擒的面上表情是:錢立,你小子看熱鬧是吧。

蘇擒想這個時候點根煙。

他要好好冷靜一下。

思考片刻:這個白驀為什麽要惹得他渾身燥·熱。

如果眼前的白驀不是白驀,換做是其他普通的一個人,蘇擒會抓住對方在他身上胡亂挨着的手,質問他:“男人,你在我身上放起了一把火,你要負責給我滅火。”

不過,這些都是他胡亂想象的。

白驀他不能碰。

碰了他要死。

蘇擒淡淡地終于開口了:“我腰特別酸,白少爺,你坐好點。”

錢立不知道自己此時是什麽表情,看熱鬧的感覺,真的很棒。

白驀聽到他這句話,他稍稍地落回到座位,他是真喝了不少。意識頭昏腦漲,眼裏意亂情迷,心裏卻清楚得很。他現在還捉摸不清,蘇擒心裏的翁裴是不是無人可替代?

白驀從他身上離開了好一些,蘇擒才覺得自己稍微可以喘動得過來。

剩下的車程裏,兩個人維持着距離,氣氛才這樣勉強得過去。

錢立開到了皇後區的山水苑。

轎車停下來了。

蘇擒心裏安穩了一句:終于結束了。他方才的餘光判斷,那個人還真的喝得不少,醉得不輕。但心裏仍有存疑:他究竟是真醉還是假醉。

“到山水苑了,白公子。”錢立在駕駛座上說。

後排的白驀沒有反應,蘇擒稍微喚了他一句:“到家了。”那個人才慢慢騰騰地醒過來,很小幅度地動了一下身體。軟綿的聲音拖着不少的酒氣:“不好意思,喝多了還要麻煩你把我送回來。”

如果這是白驀的正常狀态,蘇擒覺得還是可以跟他說一兩句的。

蘇擒回他:“沒事。”

那個人撐在了座位軟墊上,錢立看着人真喝多了,他就打開車門下車,準備要攙白驀一把。白驀軟綿綿地擡起了身,蘇擒看着他就在自己的身邊,于是撐出了一只手去扶他。

就在那個人騰起了喝了酒變得軟綿綿的身體,恰不巧,蘇擒扶他一刻,他重重地跌落在蘇擒身上,嘴唇碰上蘇擒的側臉上,滑落下去。

可是沒完。那個人重新擡起了頭顱,眼底是柔情萬丈,嘴唇稍稍地貼上在蘇擒嘴唇上,蘇擒動作一滞,白驀打開車門出去了。他喝得也真的醉了,下車裏錢立幫忙扶了他一下。

著名頂級富人宅的山水苑就在半山坡上,而此時的山水苑別墅區門口早有人等待着白驀。

見到轎車有人被扶着出來,那個身材高挑的人走過來,接過了錢立攙扶着的白驀。那個熟悉而親近的聲音:“怎麽喝這麽多酒?”翁恕把他接過來。

白驀笑了一下,“沒關系。”錢立這時候看清楚他喝醉的神情,美眸流轉,頰如金粉。

翁恕稍稍地看過來,只見轎車上後座還坐了一個人,那人身形有些熟悉,可是車燈太亮了。叫他認不出那是誰。

翁恕将白驀整個人打橫抱起,動作親昵而又娴熟。

蘇擒坐在後排裏,看到了翁恕将醉得一塌糊塗的白驀抱走。

錢立回來,上了轎車。他坐在駕駛座上也看到了那人抱走了人的身影逐漸消失在視線裏。

良久。

轎車開在了細雨打滑的山路。路燈在漆黑的泥濘裏照出了一片雪白。

“其實,他想幹什麽?”駕駛座上的人發出疑惑的聲音。

蘇擒稍微地擦了一下嘴巴,他的身上、唇上似乎還留有白驀的若即若離香氣。

他眨了一下眼睛,掩合了神色似:“誰知道。”

錢立跟他說着話:“他怎麽會混到圈子裏?”

蘇擒打了個火,香煙點燃中,紫色的火焰跳動,側照在他的半張輪廓上。車內光線喑啞,車窗倒映着煙火跳動着的微弱的瑩白。蘇擒這時候的眼色有些的火光,眼裏其餘還是很黑的一片。

後座的人銜着煙:“随便。”管他怎麽混到他們圈子裏。

命運還是要将他們聯系在一起。

轎車緩緩開出那片富人區的項山。

回到了房間後,白驀在樓層上的窗戶看到,雪白的車燈猶如在茫茫荒野中飛出的一小只飛蛾,緩緩地飛出了視線裏。

他歪了一下頭,雖然喝了酒,可是他眼底沒有什麽酒意。

倒是想起了那個人趴在了按摩床,一動不動的身姿。

·

蘇擒回到家中。原本這麽晚了,他本不想回來的。可是外面斜風細雨的,倒叫他想回家。想着前一世這麽凄涼,他倒是要在家裏住個長久。

想着,就回了一趟家。

他被錢立抱着,要路過蘇摩的房間,他于是在上樓前就告訴錢立:“去三樓的客卧吧。”

錢立知道他怕吵醒蘇摩。

于是抱着他,傭人替他拿着輪椅。到了三樓,錢立把他放下來,放到了輪椅上。蘇擒看着三樓的客房,他打算随便挑一間,然後天天晚回家就住這一間,直到睡出熟悉。

他推着輪椅,向走廊滑去。結果有一扇門半掩着,裏面還傳出了人聲。蘇擒聽到了是蘇寅在直播互動的聲音。蘇寅還在工作,跟影迷觀衆聊的是電影的事情。

蘇擒在門口,看了蘇寅好一會兒直播。

蘇寅坐在了椅子前,套着個極花裏胡哨的衛衣。掩飾不住他的美豔。只是他眉頭有些疲累的,神情淡淡的。還有聯播的其他主演也在和網友互動着。

輪到蘇寅了,蘇寅讀着上面刷屏最多的彈幕,“如果你女朋友和你親人發生矛盾,你會選哪一樣?”

蘇寅念着這個突然刷出來的問題,結果擡眼,就看到了外面的蘇擒。于是他讓他助理在那裏給他繼續直播着。

蘇寅臉色有些開心,方才的疲累一掃而空。他走了過來:“你這麽晚回來啊,”看到蘇擒上了三樓,一定是怕被蘇摩發現了他晚回家。“要是給大哥知道了,哼哼……”這句哼哼背後藏着不少倆兄弟才知道的事。

不用隔得太近,就能聞到蘇擒身上好一陣酒水味道,蘇擒眨了一下眼睛:“哥哥不說,大哥就不知道了。”他對蘇寅不用掩藏什麽,照說就可以了。蘇寅自然替他保守秘密。

蘇寅知道他仗着自己對他的放縱。他看了下蘇擒的酒色上臉、有些嫣然的喜色。問他:“上哪去了,外面下雨,有沒有淋濕?”

稍蹲下來,整理蘇擒身上的羊絨的毛毯。結果聞到了他身上強烈的酒水和別人身上香水摻和的氣味。蘇寅眼色一暗,知道他又去幹什麽了。蘇寅假裝了靠近他身上,對他身上一大股酒氣點評了兩句,“小子,你喝的是路易十四。”

蘇擒他不記得清是什麽酒了,蘇寅倒是有時候可以聞出來他喝過什麽酒。“可能,”只回答蘇寅衆多問題的最後一個問。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油炸皮卡丘小可愛扔了1個地雷 投擲時間:2020-06-30 08:5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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