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臨時标記 當然是沒成功啦→_→……

第7章 臨時标記 當然是沒成功啦→_→……

進入游戲世界後,巫螢晚覺得自己玩脫了。

這個該死的置換設定,讓她和藺寒時交換了靈魂。

所以她現在不僅頂着一具脆弱的O屬性身體,面臨随時都有可能發情的危機,而且還失去了自己強大的精神力。

她嘗試着使用藺寒時的精神力。

可惜她之前将他的精神力鎖住了。

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游戲系統适時跳出來——

【請新玩家繼續完成任務,必須令這具身體得到能量,方可離開游戲世界。】

巫螢晚:???

被奪舍了還不算,還得幫原玩家收拾爛攤子?(╯‵□′)╯︵┻━┻

巫螢晚:【那主玩家做什麽?現在要我替他完成任務,那他在游戲世界中,還有什麽意義?】

系統:【請新玩家遵守游戲規則。這是主玩家的記憶世界,只有主玩家的存在,才能讓這個虛拟世界具有意義。】

巫螢晚氣到想撓牆。

她咬牙切齒地在藺寒時身體上擰了一把,最後卻把自己給疼得不行。

這種開挂的設定,真的不是為了引導主玩家充錢嗎?!

好在巫螢晚只惱了一會兒,很快便打起精神,絞盡腦汁開始尋找破局的方法。

主玩家的任務是要得到能量,才能離開游戲世界。

但眼下的游戲進度是——藺寒時将代表能量的機械纖維,送給了機械人。

難不成……是要她去殺了機械人,再把機械纖維搶回來?

那她去哪兒找機械人呢?

此時巫螢晚還不知道。

——就在同一時刻,藺寒時也收到系統提示,得知她也進入了游戲世界。

……

藺寒時的身體因為在戰鬥中受了傷,所以巫螢晚也被迫在病房躺了半天。

期間有護士進來替她檢查和換藥。

她試着跟護士打聽機械人的下落,可惜小護士并不知道。

“對了,你盡量不要出去,尤其不要到監護病房那邊去。”離開病房前,小護士好心提醒她。

“剛剛醫院收治了幾個病毒感染者,情況不太好。可惜傑克醫生在忙,還沒來得及過去看看。你最好別亂跑,免得給自己惹麻煩。”

巫螢晚來自現實世界,一聽就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

這病毒的危害性,遠超過游戲世界中這個時間節點上人類的預判。

在這個時間節點,智能人的城市裏,一種恐怖的病毒正在悄然蔓延。

可惜人類還未對此引起重視。

被這種病毒感染的人類,最後會變成面目猙獰、喪失理智的喪屍。

在現實世界中,已經有一定數量的人類被感染。

聽到小護士這樣說,巫螢晚眼底掠過一絲亮光。

“謝謝你。”她對那個小護士鄭重道謝。

不多久。

又一個戴着口罩和防護帽的護士小姐,進來了。

巫螢晚沒有特別留意,并未發現護士小姐還反鎖了病房門。

“不是剛剛……”檢查過了嗎。

巫螢晚擡頭與護士小姐對視,頓時話頭一卡。

幸而她反應得快,沒露出什麽破綻。

——眼前的護士小姐,赫然是頂着巫螢晚身體的藺寒時。

畢竟是自己的身體,哪怕僞裝得再好,巫螢晚當然也能認得出來。

反之,藺寒時看到自己的臉和身體,堂而皇之地坐在這裏,竟然沒有半分驚愕。

看來他也意識到了,兩人交換了身體這件事。

巫螢晚瞬時警惕起來。

藺寒時來醫院接近自己,到底有什麽目的?

藺寒時走到她面前,不發一言,只靜靜注視着她,似乎是想從她的眼神中挖掘出自己想要的信息。

巫螢晚裝模作樣地眨眨眼,故作局促地先開口:“你好。你這樣看着我……是認識我嗎?”

藺寒時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他好像是故意的。

故意摘掉口罩,聲音冷淡:“不認識。”

面無表情出聲的同時,他卻意有所圖地傾身靠近她。

最後停在一個安全距離,繼續直勾勾地盯着她,“檢查身體,把外衣脫了。”

巫螢晚眼神一抖,然後硬擠出一個幹巴巴的笑臉,“好。”

你就惡心吧你,自己的身子也要看。

她決定以靜制動,繼續裝成不記得藺寒時的樣子。

巫螢晚坐在床沿,被他從上往下壓制着,動作緩慢地解開病號服的外衣。

大概是以為她在故意拖拉,藺寒時主動上手幫她。

對着自己的身體,他動作有些粗魯,并沒有往日對她愛憐時的那種溫柔小意。

可令巫螢晚感到奇怪的是,哪怕是這樣,他的手指一碰到自己的肌膚,她便像個遇上太陽的雪娃娃一樣,渾身軟到仿似快要化成水。

身體每一寸肌膚,都像在無休止地蒸騰水分。

就連心底,也好似被人放了一只盛滿水的漏鬥,在不斷地、悠緩地往下滴水。

明明他根本沒碰她幾下,連外衣都沒脫下來。

可巫螢晚卻有種時間過去好久的錯覺。

那種一點一滴的流逝感,卻将整個時間進度最大化地延長。

漫長和渴望疊加在一起,才最是要人命的。

“我……你……”巫螢晚低聲喃喃,卻字不成句,只能被動去抓着藺寒時的手。

“怎麽了?”藺寒時擡起視線,用巫螢晚明豔動人的五官,朝她微微一笑。

她那雙清純無辜的大眼睛,此刻被他拿捏得恰到好處。

讓巫螢晚差點真的相信,他方才當真是在仔細檢查這具身體的傷口。

——要不是她聞到了萦繞在鼻息間的、那股再熟悉不過的清甜味道。

這個狗東西。

用着她的身體,居然還散發她的信息素,下作惡劣地來引.誘她t發情。

“是哪裏不舒服?”藺寒時輕輕握住她的手腕,拉開她無意識捉住自己的手。

這個看似無意的動作,讓巫螢晚瞬間瞳孔緊縮,渾身騰起一陣過電般的酥麻,四肢開始酥軟無力。

這具身體的腺體,就在手腕上。

藺寒時此刻正用軟嫩的指腹,若有似無地摩挲那裏。

可巫螢晚身體的另一處,卻興奮起來了。

更糟糕的是,它一激動,四肢百骸中的那股無力感,便越不可忽視。

經歷過再分化的假A,雖然平日裏看起來跟真A無異,但一旦到了發情期,便會露出破綻。

不僅和O一樣,焦躁難忍,而且還會有獨特的身體反應。

比如藺寒時的反應是——渾身酥軟、四肢無力,高.潮時甚至幾乎無法動彈。

越興奮,就越被動。

可惜現在承受這種折磨的人,變成了巫螢晚。

她不敢看藺寒時的眼睛,只好直直盯住天花板,瞳孔失焦,克制地、又深又慢地喘息。

她聲音斷斷續續:“走……走開……”我就舒服了。

她這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O發情時遇上A的信息素,居然是這樣分裂的感覺。

一面煎熬,一面渴望。

藺寒時似乎是無聲笑了下。

巫螢晚沒想到,下一瞬,他當真松開了她的手腕。

可還沒等她緩過氣來,她的腺體處忽的一暖。

一陣奇妙的觸感貼上來,帶起這整具身體,都陷入一種仿佛在猛烈失水的窘境中。

巫螢晚控制不住,悶哼半聲。

——他柔軟的嘴唇,正貼着她的腺體。

藺寒時甚至還用牙齒,不輕不重地咬她的腺體。

鼻尖在她手心往下的地方蹭了幾下。

就像她給小貓喂食時,小貓乖順地用鼻子碰她的手心。是一種意外收獲到的信任和親昵。

巫螢晚太懂這個暗示了。

因為以往她給藺寒時做臨時标記,就是這麽一套操作。

這具身體明明是大量失水的感覺,巫螢晚卻恍惚有種、即将被淹沒的溺斃感。

輾轉動作間,藺寒時似乎還……吮到了她手腕上的軟肉。盡管藺寒時這具身體,也沒什麽軟的地方。

“難受……難受……”藺寒時突然聽到,她無意識哼唧出聲。

大概是還不習慣,巫螢晚會有這麽大的反應,他的動作忽的頓住。

就着口齒下還厮.磨着她手腕的動作,藺寒時的眼神,循着聲音去看她的神情。

只見巫螢晚面色潮紅,雙眸水色潮潤。

他感受了一下,她的體溫也是格外的燙。

“彎……嗯——”藺寒時剛說了一個字,喉間便逸出了半個不成調的悶哼。

同時緊起雙眉,後槽牙逐漸收緊。

巫螢晚簡直無師自通,居然已經會用這具身體的小腦袋,戳他的大腿,來舒緩自己的症狀。

而且她現在渾身沒多大力氣,四肢像水一樣綿軟無力。

居然還能堅持不懈來碰他。

可惜這種情況下的撩.撥,顯得心有餘而力不足。

藺寒時有種,在沙灘上被疲怠的潮水、不緊不慢吞卷着的異樣感覺。

“別胡鬧。”他語氣頗有些嚴肅。

他在小孤女面前的形象,也一貫是如此,是個穩重、內斂的好哥哥。

說着,藺寒時将身子移開些。

沒真心想做什麽事。

他只是想用信息素,驗證她的身份。

誰知巫螢晚厲害得很,不知何時竟聚起一股猛力,将他的腰部攬住。

毫無防備的藺寒時,被她這一帶,就帶到她懷裏去了。

兩人齊齊跌在床上。

“小心!”藺寒時擔心壓倒她的肚子。

裏面還有孩子。

可這樣一來,卻方便了巫螢晚掌握主動權。

習慣了在上位的巫螢晚,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自然而然的一個翻身,便壓住了現在是女身的藺寒時。

奈何轉眼她的身子支撐不住,往前一栽,腦袋便穩穩埋在他的頸間,口鼻壓在床面上。

高大的男性身軀,完全覆在藺寒時的身體上方。

藺寒時被她的身體重量,砸得腦袋一懵,愣愣地反應了幾秒。

怎麽回事?

為什麽交換了身體,被壓的……還是他?

“我……我好難受……”巫螢晚眼下仿佛只會喃喃這兩個字。

因為身子裏沒多少可控的力氣,她艱難地把臉側轉過來,朝向藺寒時。

彼此距離太近,她的嘴唇上下翕動,就可以蹭到藺寒時的耳骨。鼻息間的濕漉漉的熱氣,更是不停往他耳朵裏鑽。

藺寒時吞了吞喉。

巫螢晚正受發情期控制,全憑本能行事,将帶有腺體的那只手貼着他掌心,輕輕癢癢地磨蹭。

雙方的五指不斷重合相扣、又若有似無的錯開。

像戀人之間的親密癡纏。

又像她自發創造出了一個、他輕而易舉就能困住她的禁地。

這種類似臣服感的錯覺,令藺寒時心潮澎湃。

他受不了。

打算收斂信息素,好讓她舒服些。

可還沒來得及動作,藺寒時忽然吞聲悶哼半個音節。

他的耳骨熱熱的,那裏的神經末梢似乎在瘋狂舒張,像雨後春草般洶湧。

巫螢晚在親他的耳朵。

她趴在他身上,完全放松着身軀。隐忍又享受地閉着眼,一副毫無克制力的模樣。

藺寒時壓了壓心頭的躁感。

良久,他低聲問:“要幫你……做臨時标記嗎?”

标記後,她就不會這麽難受了。

巫螢晚沒有即刻回應,似乎是在猶豫。

藺寒時不明白她在猶豫什麽。但此情此景,主動權難道不是在他手裏?

他挪了挪腦袋,費勁側過臉來看她。

巫螢晚正閉着眼,用力到睫毛都在微微顫動。

一走了之後再相逢,所以不敢看他?

這個猜測冒出來,藺寒時忽然生起一點報複心理,手指去撥她的眼,不準她逃避。

他就是有能耐把女性的聲線,說得硬邦邦的:“睜眼。”

你看看我。

巫螢晚被迫睜開眼。

眼底卻是顫抖的淚光,眼尾也浮起一片紅。

“我、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她抽噎着說話,像個做錯事後紅着臉、迫切想為自己解釋的小孩。

——沒想到什麽?

——沒想到還會再見,是嗎?

藺寒時回望着她,眼瞳漆黑。心底比她更動容。

他其實從沒怨過她。

卻惡劣地盼望着,要她先低頭。

小孤女總願意遷就他、讨好他。

他不喜歡她接觸除他之外的人,她便很少與外界交流。

他喜靜、不愛說話,她便也跟着安安靜靜做個啞巴,連哭都要藏着憋着。

他想要機械纖維強化軀體力量,她便甘願為他踏入黃沙,殺死機械人、剖屍取機械纖維。

藺寒時突然紅了眼眶。

黃沙一戰,霍荞被他殺死後,他便恢複了現實世界中的記憶。

他清楚記得。

——小孤女在煙花下對他說的那句話,是:【哥哥,是彎彎害你壞了身體,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哥哥。】

二次标記強度過高,對體質柔弱的O來說,幾乎是九死一生。

藺寒時事先服用了一種特效藥,順利捱過了這一劫。

可特效藥卻會損傷他的身體。

不過這只是暫時的病态,休息一段時間,便能逐漸恢複元氣。

然而,小孤女卻誤以為是自己太粗暴,傷到了她的奴隸哥哥。

藺寒時不想小孤女察覺二次标記的真正目的,所以三緘其口,從未解釋過。

一直到小孤女為他阻截機械人、強取機械纖維。

——這一趟旅程,整裝出發要去搶機械纖維的那個人,其實是小孤女。藺寒時是後來才趕到的。

這才是藺寒時來到這段回憶的最終目的。

他是來贖罪的,是來改變結局的,是來彌補遺憾的。

他想代替小孤女殺.戮。

也代她痛苦與愧疚。

代她做完現實世界中,未盡的事。

藺寒時替巫螢晚擦了擦額尖的汗,然後握住她的手腕。

“我幫你做臨時标記。”

邊說話,他邊收起信息素,好讓巫螢晚清醒些,體力也能恢複些。

巫螢晚終于有力氣從他身上下來。

她抗拒的意思很明顯,拼命将手腕,從他掌心裏抽回來。

藺寒時眼神冷下來,“你不要?”

“我剛剛都說了,我沒想到會是這樣……”巫螢晚小小聲埋怨,眼睛卻直勾勾地望向藺寒時。

她的眼角還帶着水意,雙唇微微打開,鼻尖帶着一點俏生生的紅。

愣是用藺寒時那張氣質冷硬的臉,做出了一副純真、無辜、還帶着小孩子氣的表情。

巫螢晚悶聲悶氣說:“……我沒想到,自己曾經竟然标記過您。”

藺寒時臉色陡然一白。

他讷讷反問:“什麽叫,曾經?”

怎麽她看起來,好像……是真的不認識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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