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郵輪 我俯卧撐能連續做兩百個

第53章 郵輪 我俯卧撐能連續做兩百個。……

男子的言語太過有歧義, 看他激動的那副模樣,顯然并不是單純得想要讓水霧坐在他的背上,更像是想要女子對他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水霧走過去, 她有些無從下手似的,有點擔憂得不敢坐下去, “真得沒關系嗎?我會不會把你壓壞呀。”

女孩子單純地說道, 很怕沈南彥會因為逞強而把手臂弄骨折。

“放心吧, 霧霧坐上來就好, 我力氣超級大的。”沈南彥怎麽可能說自己不行, 他一定要向水霧展示, 他和謝樓那個家夥不一樣,他一口氣能夠做一百個,嘿嘿嘿。

水霧這才小心地坐下去,女孩子的屁股軟乎乎得,坐在沈南彥身上時一點重量都沒有。男子耳根都紅了,隔着一層薄薄的衣料, 觸感沿着背部的肌膚蔓延至腦海中,讓他一時覺得喉嚨中有些渴。

為了驅散這份渴意,沈南彥突然便俯下.身子,快速地做起了俯撐。

水霧還沒有準備,吓了一跳, 坐在男子的背上,本來還在盡量用雙腿支撐着自己身體的重量,被他這樣驟然一動作,心中一慌,便下意識将全部的重量都壓在了沈南彥的身上。

男子的确像是他所說得那樣,有着一股子蠻力, 即便擔負着水霧的體重,俯卧撐也做得很起勁。

沈南彥做俯卧撐的速度有些快,水霧坐在他的背上搖搖欲墜,有點怕自己會掉下去,手指便在男生的背上亂抓,想要揪住些什麽保持身體的平衡。柔軟的指尖不經意劃過了男子的後頸,只聽身.下的男子傳來了一聲悶哼,沈南彥便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力氣,手臂發軟,整個人趴在了地面上,後頸被女子碰到的地方通紅了一大片。

霧霧,怎麽亂摸呀。

純情處□□本經受不了一點刺激,被輕輕碰了一下後頸,便渾身都變軟了,雙腿夾緊。沈南彥一動不敢動,又臉紅又羞愧,就怕讓水霧發現他無恥的東西。

水霧則是輕叫了一聲,連忙起身,還以為是自己把沈南彥壓壞了。她蹲在沈南彥的面前,擔憂地看着他,“你還好嗎,是不是我太重了,要不要叫醫生看看呀。”

沈南彥的臉頰貼在冰涼的地板上,聞言暈乎乎地搖了搖頭,“沒,沒事,我趴一會兒就好了,我輸了,我自願喝酒。”

對,趴一會兒,貼着冰冷的地面,歇一會兒就恢複正常了。明明輸了游戲,沈南彥卻迷糊糊笑得像是占了便宜,“霧霧不重,霧霧好軟。”

什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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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霧覺得有些難為情,想要将沈南彥扶起來的時候,包間的門卻再次被推開。

今夜的不速之客一個接一個,只是這次站在門口的,是水霧原本的“正牌男友”,将女子一早趕出房間、讓她認真考慮的韓祈。

男人神情沉穩而冷然,出場便是一副正宮的模樣,他的視線淡淡落在水霧與沈南彥的身上,就仿佛是看着妻子在外面和小情人玩鬧的丈夫。即便女子玩得再過分,丈夫也可以大度得不在意,因為她最終總是會被他接回家。

“霧霧,過來。”韓祈靜靜地看着水霧,低聲說道。水霧離開後,韓祈枯坐在房間中想了一整天,甚至連位置都與水霧走時一模一樣,幾乎連手指都不曾動過,像是變成了海岸旁的一塊礁石。

在夜深的時候,韓祈終于想清楚了,水霧還太年輕,這個年紀喜歡新鮮,愛玩樂,不願意被束縛也很正常。作為丈夫,他應該包容妻子的小毛病,改變一個人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夠完成的事情,他們結婚後還有很長的相處時間,他與水霧早晚都能夠磨合成彼此滿意的模樣。

韓祈自己想開,決定原諒水霧對他的拒絕,于是親自前來接在外面與其他男子“鬼混”的妻子。夫妻之間鬧別扭,發脾氣沒關系,可決不能令一些不幹不淨的小三窺探到縫隙插足進來。妻子不主動來向他道歉,韓祈卻不能夠再拿喬,否則他等待到的可能便不是女子的回心轉意,而是妻子被某些心懷鬼胎的賤.人勾引拐走。

水霧站起身,韓祈的到來令包間的衆人都十分掃興。學校中有人崇敬韓祈,将他視作男神和追逐的對象,便有人不喜歡他那副裝酷的模樣,覺得他又冷又無趣,和正常人有壁。

房間中安靜了下來,衆人看向站在門口的韓祈,無聲得顯露出了排斥的意味。

可韓祈似乎毫不在意,男子的眼眸裏好像只能夠裝進水霧一個人。水霧沒有動,女子甚至躲避地偏開視線,仿佛不願意與韓祈對視,令韓祈的心中泛起了有些酸澀的不适疼意。

他終于主動走下了高高的神壇,在自己的妻子面前屈膝,高傲的脊梁彎折下來,願意向她低頭。韓祈的腿踏入了室內,走到了水霧的面前,抿着唇,淺淺嘆息,“霧霧,是我錯了,早晨不應該兇你。別生氣了,和我回去吧。”

原本冷清淡漠的高嶺之花神态卑微得向人認錯,只怕任何人都會忍不住動容。水霧的手指蜷縮起來,明明想要說出來她已經和他分手了,她不會再和他走的話像是堵在了喉嚨中。

沈南彥從地面上爬了起來,如同護食的狗一般擋在了水霧的身前,張嘴就是髒話,“韓祈,你別太會裝了,你和家暴之後又跪着求人原諒的渣男有什麽區別?霧霧,你千萬不要相信他,這種表面光風霁月的人最會裝模作樣了,實際上心都是黑的。寶寶千萬別心軟把自己賣給他,否則以後你要是和他結婚了,你們再吵架鬧脾氣,其餘人都會相信韓祈僞裝出的假象,不會信是他有問題,到時候寶寶肯定會受很多委屈,都找不到人求救訴苦。”

沈南彥造謠也格外有一手,被謝樓明裏暗裏挑撥慣了,他無形中仿佛也學會了男子的手段,将韓祈說成了一個擅長控制人的pua大師。

原本有些動搖心軟的水霧被沈南彥說得有些害怕了,她怯怯地揪着男生的衣角,躲在沈南彥的身後。好像對方才是她的保護者,而韓祈則是會迫害她的惡人。

韓祈的眸色變得更冷了些,但他并不像是謝樓一般會不體面得陰陽怪氣,用下作的手段複仇。他不帶情感的視線劃過沈南彥,已經将男生計劃成了獻祭儀式中的死人,而韓祈不會同死人計較。

韓祈甚至都沒有動怒,反而很縱容又識大體地說道,“霧霧想要和朋友在一起玩也可以,只是注意保護自己,不要被人欺負了。我沒有交往過女友,不知道要如何與女子相處,讓你生氣了,是我不好。我不奢望你能夠立刻原諒我,只希望霧霧可以不要排斥我,再給我一個彌補的機會,讓我學會怎樣做一個合格的男朋友,好嗎。”

韓祈認錯的态度誠懇,任何人都無法挑剔出他的缺點。男子的表現實在是驚到了衆人,令他們恍然錯覺今天的韓祈是不是一個機器假人,難以想象學生會主席在女朋友面前竟然能夠變得這麽低微、沒有底線。

“我明天再來接你,水霧。”韓祈沒有再糾纏,竟然就那樣離開了包間。在韓祈的心中,沈南彥甚至不配成為他的競争對手,他無所謂讓沈南彥繼續伺候取悅水霧一晚,反正……沈南彥也只是将死之人罷了,下船之後,霧霧最終還是要與他在一起的。

既然會做一世夫妻,韓祈便不必再争這些長短,讓自己看起來像是一個撒潑的妒夫,難看得讓水霧更加厭惡不喜他。哪怕嫉妒的鸩毒要吞噬了他的心髒,韓祈也能夠佯裝得平靜無波,大不了在沈南彥被喂魚的時候,多折磨他一些發洩怒意也就是了。

……………………………

在韓祈走後,大家似乎都沒了什麽興致,聚會不了了之。衆人走後紛紛四散聚成三三兩兩的小團體,開始偷偷說小話,八卦着剛剛包間內發生的事情。

水霧有些神思不屬得被沈南彥帶回了他的房間裏,謝樓陰鸷的視線跟随在兩人的背後,沒能夠搶奪過不要臉皮的沈南彥。

水霧其實還在想着韓祈,男人的一番表現令她在心中糾結得升起了愧意,只覺得對方要讓她簽訂那份古板的協議,可能也并不是有意的。也許韓祈就生長在那樣刻板封建的家庭中,習以為常,耳融目染,才會錯以為那些苛刻的條件都是正常得也不一定。

沈南彥美滋滋得抱得美人歸,心裏只有高興,他才不管什麽韓祈和謝樓,單純的男生只知道自己今晚贏了,終于又可以抱着香香軟軟的女孩子睡覺。

洗完澡後,水霧換上了睡衣,進入卧室中,卻看到沈南彥正在床上仰卧起坐。

男生沒有穿上衣,露出了形狀飽滿的胸膛和一截公狗腰,随着他身體的起伏,腰腹彎折,胸肌和小腹上的肌肉也一抖一抖。沈南彥雙手抱着頭,容顏上帶着一絲炫耀,狗狗眼亮晶晶地看向水霧,“霧霧,今天在包房裏做游戲時的表現不是我的真實水平,寶寶千萬不要誤以為我是個弱雞。”

他站起身從床上下來,将洗得白白香香的女孩子摟住,打橫抱起來,“霧霧,你好好檢查一下,我俯卧撐能連續做兩百個。”

水霧躺在柔軟的床褥中,還沒有緩過神,身體上方就壓下來陰影。沈南彥支着手臂,撐在了水霧的上面,彎着眼眸笑着看她,“霧霧,你幫我數一下,我一定能做二百個的。”

這人簡直奇怪死了。

水霧的手心推拒似的抵在了沈南彥的胸上,男生沒有壓到她,手臂一次次彎曲,身體俯下來又離開,口中還喚着水霧的名字,叫她寶寶,要她看他有多厲害。

水霧的耳尖都被他叫紅了,覺得沈南彥好像是一個小變态。她忍不住伸出手捂住沈南彥的嘴,不想再讓他發出怪裏怪氣的聲音。可男生眸中亮着光,像是得到賞賜得就開始tian她的手心,含她的手指,把水霧tian得淚眼汪汪,不得不縮回手,沈南彥便得寸進尺地低聲哄她,“霧霧寶寶,你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獎勵呀,我做十個俯卧撐,霧霧就親我一口好不好。”

水霧還沒能開口拒絕,沈南彥便已經不要臉地親下來。男生保持着标準的俯卧撐的姿勢,戀戀不舍地離開,然後瘋狂又快速地做了十個俯卧撐,再繼續重新親回來。

水霧被親得渾身發軟,唇瓣水淋淋得,舌.尖也像是被嘬壞了,又疼又癢,只好帶着哭腔推他,說着她相信他很厲害了,知道他能做兩百個俯卧撐,體力比謝樓和韓祈都好,要沈南彥別再繼續做這種變态的事情了。

最終沈南彥如願以償得将自己的汗水都滴落在了女生的身上,将她弄得髒兮兮的,水流在鎖骨處積了一個小水窪,原本香香的女孩子仿佛渾身都帶上了屬于沈南彥的氣息。

等沈南彥終于如約做完了兩百個俯卧撐,水霧已經連哭都哭不出來,委委屈屈得縮成一團,用枕頭去砸不要臉的男生,嬌裏嬌氣,“你又把我弄髒了,我還要去洗澡。”

沈南彥的鼻腔差點一熱便要流出血來,被女生的話弄得身體酥麻,大腦暈乎乎,心髒仿佛變成了一壇子蜂蜜。他将女孩子抱起來,親她的臉蛋,伏低做小,柔情小意地哄她,“乖霧霧,我幫你洗,保證洗得幹幹淨淨的。”

男生說盡了好話,這才将水霧重新哄好,摟着人蓋上被子單純得睡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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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睡醒時水霧總會有些迷糊,被沈南彥從被子中抱起來,又被他套上了衣服,洗漱好之後才懶洋洋得清醒了過來。

沈南彥拉開房門,正想要帶水霧出去吃飯,原本笑盈盈的臉在看到門口的人時陡然冷了下去。

不知何時便站在門外的韓祈一直沒有敲門打擾,直到兩個人出來後,男子才擡眸,看向水霧,“霧霧,我來接你了。”

水霧瞪圓了眼眸,她看着男子身上與昨日相同的衣服,又看向韓祈隐隐泛着血絲、難掩疲憊的雙眸,在心裏隐隐泛起一個錯愕的想法,他該不會……一晚上都沒有睡,一直等在門外吧。

副本中的男人似乎都有一種過分的偏執,有時候做出的某些行為甚至不止是能夠令人感動,還有些可怕了。

沈南彥顯然也是這麽想的,他用着一種厭煩惡心的視線上下掃了韓祈一眼,将水霧緊緊摟在懷中,“你是跟蹤偷窺狂嗎?你不會在門外站了一晚上吧。韓祈,你惡不惡心呀,真看不出你平時人模狗樣的,骨子裏居然是這種人。”

被沈南彥這般責罵,韓祈的眼睫低垂,容顏中浮現出幾分歉意與悲傷,“抱歉,霧霧,我只是……太想看到你了。”

兩個男人在門前争執着,最後還是變成了三人行。昨日水霧是被夾在謝樓和沈南彥中間,今日她便被夾在了韓祈和沈南彥之間。

一左一右兩個男人輪番給她獻殷勤,一個人幫她切牛排,另一個人便要幫她喂水果,一個早餐的時間,水霧幾乎沒能夠用到自己的手,肚子便被撐得吃不下了。

路過餐廳的人看見這一幕,每個人都是正常地來,幽魂般地走。只覺得自己肯定一大早上生出了幻覺,否則怎麽會看到平常眼高于頂、不解風情,身旁幾乎杜絕了女性的學生會主席和游泳社社長在為了一個貧苦的小白花争風吃醋。

………………

幾日之後,郵輪似乎仍舊風平浪靜,看不出危險隐藏在何處。

水霧的第三個任務只剩下了最後一個游戲沒有刷完。

黃昏的時候,不知誰提議在船上玩捉迷藏游戲,為了完成任務,水霧便也參與入了游戲之中。

被選定出的捉人對象是韓祈,雖然很多人都對韓祈會與他們一起玩游戲覺得不可思議,但某些知情人士卻猜到了會長這分明是想要博老婆一笑。

郵輪的面積實在很大,水霧這段時間活動的地點一般都在二至四層,而且即便是這幾層,她也有許多房間沒有進去過。

參加捉迷藏游戲的人很快便消失在水霧的視線中,不知藏到了何處,再也看不見了。

水霧沿着樓梯向下走,不知為何,在要抵達一層的時候,她突然有些心悸,心中冒出了一些莫名的害怕情緒。仿佛這裏存在着另一位生命層次更高級的領主,于是只是接近祂的地盤,便會令弱小的人類下意識瑟瑟不安。

水霧抿着唇,不知是否是心理的因素,她總覺得一層的燈光似乎要更加黯淡慘白一些。她的指尖觸碰到門把手,房間似乎沒有上鎖,她微微用力,眼前的門便打開了一道縫隙。

縫隙中是一片漆黑,屋內并未開燈。她遲疑了一瞬,還是走了進去,輕輕關上門,沒有上鎖,捉迷藏的游戲本來就是為了要讓人找到而設計的,上鎖的話就是作弊、違背游戲初衷了。

水霧走到了房間的裏側,指尖向前摩挲着,她似乎嗅到了一股海水的淺淡腥氣。指腹驀然碰觸到冰涼的玻璃,水霧擡起眸,因為距離很近,于是隐隐能夠看清,在她的面前,似乎是一個大型的魚缸。

有錢人會将魚缸做成一整面牆的形式,甚至會在家裏養鯊魚。黑暗之中,水的顏色顯得很幽深,水霧看不清裏面養了什麽,她挨着玻璃,緩緩蹲坐了下來,等待着韓祈來找到她。

女子并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身後,水流被攪動了一下,似乎有什麽生物在其中翻了個身,一雙眼眸緩緩地睜開。

水霧抱住了膝蓋,寂靜的黑籠罩住了她,令她的心尖逐漸一寸寸染上了些恐懼。時間的流速變得粘稠而緩慢,她開始逐漸有些後悔,甚至有點想離開這個房間。

突然,她的耳尖捕捉到了一聲細微的聲響。水霧的肩膀緊繃着,她顫顫巍巍地擡起頭,轉過身看了看背後的玻璃牆。牆後仍舊很安靜,什麽都看不清,在她觀察着那面牆時,她的手臂忽然被什麽東西碰觸了一下,然後身體被人輕柔地摟住。

水霧僵直着身子,好半響才發出了細細的哀叫。男子的掌心輕輕撫摸着她的後背,似乎知道她被自己吓到了,連忙出聲安撫,“霧霧,是我,別怕。”

手電筒的光照亮了兩人,謝樓将電筒放在了地板上,讓水霧看清他的臉,“我之前就躲在這個房間裏了,看來我與霧霧真得心有靈犀,才會選中同一個房間藏起來。”

真的嗎?

水霧的臉頰有些白,分不清謝樓說得是真是假。

暖色的光只照亮了兩人所在的一片狹小的區域。光驅散了一些女子心中的害怕,哪怕謝樓是故意跟着她進來的,水霧此時也不太想要他離開,只是依賴般得任由謝樓摟着她,輕輕“嗯”了一聲。

男子彎着眼眸,從自己上衣的口袋中拿出了一個小盒子,在水霧的面前打開。

裏面是由一顆紅寶石制成的戒指。

這顆紅寶石放置在匣子中許久了,謝樓一直沒有靈感,亦覺得這世間人人平庸,無人值得擁有它。

“霧霧,這個戒指是我親手打磨做成的,送給你當禮物好不好。”這幾日謝樓沒怎麽出現來騷擾水霧,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裏,閉關設計這枚戒指。不等水霧回答,謝樓便已經單膝跪在地面上,捧起了女子的左手,将戒指戴在了女子的食指上。

謝樓很有分寸,并未将它戴在具有特殊意義的無名指。

紅寶石點綴在如玉雕琢的手掌上,尺寸恰好,仿佛天生便應當屬于她。

好美。

果然,只有她才能夠配得上這顆寶石。

謝樓俯身,虔誠地吻在了女子的手指上,像是騎士向自己的公主效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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