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末日 他都這麽乖了,水霧也應該哄一哄……

第67章 末日 他都這麽乖了,水霧也應該哄一哄……

[給你一巴掌吧, 狗秦你怎麽想得這麽美啊。]

[強取豪奪,我愛看。]

[霧霧好可憐啊,為了男朋友, 只能夠委身于異能者了,嗚嗚嗚哧溜哧溜斯哈斯哈]

[餘柯這個廢物東西啊啊啊啊, 保護不了妹寶還有什麽臉當男朋友啊!]

[只有我想看到姓秦的把霧霧搶走好好嬌養嗎, 霧霧這個副本也太慘了, 吃不飽穿不暖的, 就這還對男朋友至死不渝嗚嗚, 餘柯都已經給霧霧洗腦了吧。]

她能夠給他什麽?

水霧神情迷茫, 事實上,屬于她的東西真的很少,只有一開始從家裏帶來的衣服和牙刷、洗面奶等生活用品,可這些秦钰霖顯然都看不上。

女子第一次主動靠近他,漂亮的臉頰仰起來看着他,哪怕被他摟着腰也沒有掙紮, 就好像,這一刻他變成了她的男朋友一般。

秦钰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他的後背滲出了薄汗,擁着女子的手臂也變得格外滾燙。

秦钰霖知道,自己是在趁人之危, 他甚至對餘柯的失蹤感覺到非常高興,他多希望他能夠死在外面,這樣他便能夠順理成章,沒有任何道德瑕疵得将水霧庇佑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男子寬大的手掌緩緩撫上水霧的臉頰,“霧霧,你親親我, 我就去幫你找他。”

“他已經兩天多沒有回來了吧,我知道你很擔心他,你只是不希望他出事,對不對。霧霧,你是個好女孩,你只是為了救自己的男朋友。”

秦钰霖一聲聲誘哄着,指腹擦去女子眼角的淚,“霧霧,你需要支付對我的酬勞,親親我,好不好。”

水霧其實清楚,她現在的行為就是背叛,她感覺到很難過,因為餘柯明明對她這麽好,她現在卻要被迫去親別的男人的唇。

秦钰霖知道女生很單純,只會對自己的男朋友好,一定不曾做過這樣的事情,于是手臂撐着水霧的腰,幫助她攀附在自己的身上,“霧霧可以閉上眼睛,想象我就是你的男友。”

水霧低低啜泣了一聲,纖長的眼睫緩慢合攏,閉上眼眸後,女子更像是一個不谙世事,聖潔的天使了。

她終于肯扶着他的肩,白皙修長的脖頸獻祭一般仰起,主動湊近了秦钰霖。

水霧記不清餘柯的唇是什麽味道了,她只感覺自己碰觸到的位置有些粗糙,是溫熱的,他沒有動,水霧便只好笨拙得用自己的技巧去吻他。

秦钰霖的大腦都好像要炸開了,原來被女生主動親吻是這樣的感受。餘柯每天都在享受着這樣的幸福嗎,他到底何德何能啊?

秦钰霖不想吓到她,他刻意在沿途設下陷阱,引誘着女子一步步自投羅網。

水霧只感覺,與她接觸的唇總是若有似無得與她錯開,她的眼眸愈發濕潤了些,只好直起腰,向前去追逐他。不知不覺,她便雙手摟住了秦钰霖的脖子,整個身子都緊緊貼着他,然後男子不經意間唇瓣露出了一個縫隙,她不知怎麽得,舌尖便好像輕輕碰了一下,似乎tian到了什麽,便被洞穴中窺伺的蛇卷入了巢穴裏,肆意品嘗。

“唔……”水霧忍不住低吟,指甲在男子的後頸上留下了一道道劃痕,記憶裏,餘柯明明沒有這麽兇地吃過她。

她難過地掉眼淚,恍惚中真的以為是男朋友在親她,模模糊糊從唇瓣中說道,“餘柯…不許……”

然後她便被親得更兇了,似乎激起了男子體內隐藏的戾氣,他甚至侵入到了她的口腔之中,将平時好好守護起來不許人造訪的隐秘都探索了一遍。

水霧的腰肢受不住得軟了下來,被秦钰霖用手臂撐着,好像整個人都軟綿綿得要融入進了秦钰霖的體內。

分不清過了多久,水霧被親得臉頰濕紅,唇瓣紅腫,才終于被秦钰霖放過。

她癱軟地跪坐在床褥上,紅唇上覆蓋着一層濕漉漉的水膜,連接的水絲在空中斷裂開,滴落在了她的鎖骨上。

她的唇又被輕輕親了一下,被秦钰霖tian幹淨上面的甜水,“霧霧,謝謝你的酬勞。真羨慕你的男朋友,能夠天天吻到這麽甜的唇。”

水霧臉頰羞紅,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眸中浮現出了愧疚和痛苦。

秦钰霖見不得這個,他怎麽忍心看着女生流露出這種表情,“霧霧,不是你的錯,誰讓餘柯太廢物了,将你一個人留在這裏,保護不好你,讓你擔驚受怕,還不得不去求別的男人幫你救他。”

“不許……不許你說他。”水霧被吻得唇瓣稍微動一下便難受得厲害,卻還要小聲地反駁,不許秦钰霖诋毀自己的男友。

秦钰霖心中的嫉妒猶如針一般一根根流入血液之中,遍布全身。

秦钰霖低頭,去親水霧臉上的淚水,“好,不說他,都是我的錯,是我無恥,下.賤,用你的男友逼迫你,霧霧只是太善良了,為了救男朋友願意付出一切。”

秦钰霖摟着懷中的女生,輕輕拍着她的背部,“所以,不用覺得羞愧,霧霧,你在做着好事呢。”

是,是嗎?

水霧的身體無力得依偎在男子的懷中,被秦钰霖的言語引導着,心中的負罪感慢慢降低了一些。

只是支付報酬,應該不算是背叛吧?

秦钰霖摟着水霧,一直将她哄睡着後才離開。

他獨自一人走出別墅,去開了越野車,這是秦钰霖自己答應水霧的事情,自然不能夠讓其他的隊友和他一起冒險。

可等越野車的前燈亮起,發出啓動的聲響後,不知何時從別墅中走出來的夏子澄卻敲了敲車門,讓秦钰霖打開了門。

夏子澄爬上車,坐在副駕駛上,唇角帶着疏懶的笑意,“老大,我也和你一起去。”

畢竟他也算是答應了那位水霧小姐,要幫她找到男友。夏子澄偏過頭,看向了秦钰霖脖頸處露出的幾道帶着血絲的劃痕。

啧,夏子澄的心情有些不爽,他們老大還真是個牲畜呀,用人家的男朋友威脅無辜單純的女生,裝了幾天就裝不下去了,這就得手了。還要帶着一脖子的痕跡去找餘柯,在人家正牌男友面前隐晦地炫耀。

不要臉,是真的太不要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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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餘柯被找了回來。

他發了高燒,手臂骨折了,被找到時暈倒在一輛車裏,車門關得很緊,玻璃也堅固,這才沒有被喪屍啃食。

水霧日夜不休地照顧他,眼圈總是紅的,臉色蒼白,身形也愈發瘦弱。

她用杯子給餘柯喂水,男子嗆咳了幾聲後,她便自己含了一口水,吻上他的唇,耐心得一點點喂進去。

餘柯勉強睜開眼眸,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拍了拍水霧的肩,“霧霧,我沒事,我找到房子了,也找到了車,我在裏面儲存了一些食物,我可以帶你離開……”

“你不要說話了。”水霧帶着些哭腔地說道,心中又是自責,又是愧疚。他都是為了完成她的囑托,因為她不喜歡這裏,所以才這麽辛苦,為了她受了這麽重的傷。

早知道,她便不說那些想要離開的話了。

水霧摟住了餘柯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胸膛上,“你先把傷養好,不許再一個人離開我了。”

水霧妥協了,留在秦钰霖的小隊裏也可以,只要餘柯好好的,不要死去就好。

夜裏,水霧離開了房間。

走廊中,秦钰霖靠在牆壁上,看到她後,眸中浮現過心疼,神情便顯得有些冷冽,“餘柯他怎麽樣了,好點了嗎。”

秦钰霖的心中燃燒着一腔憤怒,眼前的女生明明應該被人費盡心思地讨好,被精心地嬌養,此時卻要伺候一個殘廢的男人,将自己弄成這幅憔悴的模樣。

秦钰霖心中最後一點羞恥心、罪孽感也消散了,餘柯不配擁有她,只有他才能夠将她養好,他早就應該抛棄那些無用的道德和顧慮,将水霧搶過來。

水霧抿着唇,女子的臉頰暈開難堪的紅暈,明知自己此時的做法不對,卻還要忍着恥辱說道,“餘柯需要藥品,和食物。”

她的眸中水色朦胧,似乎只是說出這句話便已經用盡了許多的勇氣。她踮起腳尖,身體顫抖着,手心攀上了異能者的肩。

她的腰肢被男人有些燙的掌心握住,身體撞上了男子硬邦邦的胸膛。秦钰霖似乎總是很急迫,吃得很兇,每次唇中的水都含不住,會溢出來,将她弄髒。

水霧只覺得自己的心尖繃得很緊,很罪惡,像是整個人都陷入了深不見底的黑水中。

淺淺的喘.息聲在走廊中響起,偶爾夾雜着幾聲嗚咽和經不住的低泣。

在男子的唇有些暴.虐地移動到她的脖頸時,水霧終于忍不住說道,“不要,別留下痕跡。”

不要被她的男朋友發現。

秦钰霖強忍着,心髒劇烈地跳動,讓他想要不管不顧得狠狠親一口,讓那個廢物看到,他的女朋友被自己親得有多好。

可是不行,水霧會害怕,也會不開心。秦钰霖已經夠過分了,他不能再做這麽牲口的事情。

他畢竟只是一個心機深沉,要挾女子的小三,不能夠光明正大地做這種挑撥別人情侶感情的事情。

他擡起頭,聲音低啞,“好,霧霧,我不親。那你是不是也應該給我一些獎勵。”

他都已經這麽乖了,水霧也應該哄一哄他。

水霧一直都知道秦钰霖很危險,所以才總想躲着他,不願意與他待在一起。可現在,為了讓秦钰霖不要鬧事,不要在餘柯的面前揭露出他們之間做了什麽,也為了讓他能夠繼續給餘柯提供治療的環境,水霧只好滿足他,湊過去輕輕吻了下他的喉結,有些羞赧地說道,“這樣,可以嗎。”

秦钰霖被這一下弄得心髒差點停跳了一拍,為了省電,走廊中沒有點燈,只有窗戶外透進來的幾縷微弱的月光灑落在地板上。

水霧沒有看到秦钰霖滿臉通紅。

見男子不說話,她還以為他不滿意,只好紅着臉,繼續踮腳接近他,将那一塊喉結含在了唇裏,輕輕tian一tian,裹着含一含。

男子的喘息猛得變得粗.重了些,水霧的小腹被磨了一下,可能是褲腰帶上的裝飾物,秦钰霖狼狽地偏過臉,将她向外推開一點,落荒而逃。

水霧站在原地,神情有些迷茫,耳尖像是要滴血,忍不住有些委屈。是她做得不夠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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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钰霖躲了女生一天,但不論是藥物還是食物都沒有克扣,每日都會送到水霧的房間門外。

秦钰霖怕自己看到女生就憋不住,直到意志力終于重新站了上風,才重振旗鼓,開始在水霧面前轉悠。

餘柯在高燒褪去之後,便想要帶水霧離開別墅,只是女生每次都轉移話題推脫了。甚至沖突最激烈的一次,水霧還有些口不擇言地說道,餘柯現在右手臂不能用力,他要怎麽在喪屍中保護她?

餘柯聞言,容顏上浮現出了一抹哀傷和灰敗。他知道,是他沒有用,他的心中逐漸生出惶恐,可他不敢問,不敢問水霧還喜不喜歡他。

水霧說完,便離開了房間中,抱着膝蓋蹲在門口。只有待在安全的別墅裏,餘柯才能夠養好傷,而且,并不是她不想走,而是……選擇權已經不在她的手中了。

是秦钰霖不會讓她走。

陰影逐漸自頭頂籠罩住她,秦钰霖在她的面前蹲下.身子,為她心疼得厲害,“你和他鬧脾氣了,是不是他說了你什麽,我去幫你教訓他好不好。”

秦钰霖仿佛陰魂不散的鬼魂,游蕩在水霧的身旁,像是要化作細細的線,将她徹底囚入繭中。

水霧搖了搖頭,她有些害怕,指尖揪住秦钰霖的衣袖,“你不要傷害他。”

秦钰霖輕輕嘆息,覺得他的水霧小姐怎麽這麽可憐,他撫上她的臉頰,“他将你趕出來了?那個廢物自己殘廢了,就拿你撒脾氣?”

“沒有!”水霧稍微提了一點聲音,又趕緊閉上唇,不敢大聲說話,怕聲音會傳到房間之中。

“笨霧霧,你就向着他吧,他那麽對你,你怎麽還能夠對他情根深種。”秦钰霖氣得吻了一下女生的唇,為她不值。

水霧耳尖通紅,卻不敢劇烈地掙紮、拒絕,“別在這裏,好了,別親了。”

可是秦钰霖只要一想到,餘柯此時正在房間之中,一門之隔,他不珍惜的女朋友正被他好好對待着,他便有些停不下自己的動作。

水霧被吻得很深,這一次卻只能被迫地承受着,身體緊繃,脊背抵在門上,不敢動一下,感官都仿佛變得更加敏感了。

她的眼淚掉下來,突然聽到門後被人敲了敲,傳來了餘柯的聲音。

男子嗓音喑啞,含着愧意,“霧霧,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說那些話。你在外面嗎。”

水霧的眼眸微微睜大,一時沒有忍住,輕輕發出了聲音,她的唇舌被貪婪地攻占,秦钰霖似乎不願意她回答,吻得細致,糾纏住了她用于說話的舌尖。

門後,餘柯的額頭輕輕抵在了門上,痛苦一點一點蔓延至身體中,“霧霧,原諒我吧。我再也不會說你不愛聽的話,惹你生氣了。”

水霧的淚落下來,哭得很委屈,她終于将秦钰霖推開,咬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懷裏顫抖。

好讨厭,讨厭死了。

“你走開,我讨厭你。”

帶着哭腔的女聲從門後響起,餘柯抿緊唇,在心中産生對自己的厭意,“對不起,霧霧。”

門外,水霧含着怒意的視線落在秦钰霖身上,他很清楚,這句話從始至終,都是水霧對他說的。

但是沒有關系,秦钰霖幾乎已經要習慣了心髒處的痛楚。

他扶着女子的臉頰,唇貼在女子的耳尖,“霧霧,讨厭我吧,都是我的罪過,是我一直逼你,你可以恨我、憎我,但不要讨厭自己。”

霧霧,只有你沒有任何錯處。

秦钰霖珍視得一點點吻過她的耳尖,然後将女子的頭發和衣領認真整理好。

額頭與她相抵,他還想要安慰她,與她溫存,可他知道,哪怕他吻過她許多次,水霧真正想要見到的,還是餘柯。

秦钰霖站起身,将女生抱起來,擡起手,指骨在門上扣了兩下,在水霧含着些惱怒的視線中笑了笑,“回去吧,外面冷。”

秦钰霖松開了她,轉身離開,背影有些落寞。

誰不愛笨蛋美女[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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