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我懷着孕,你他媽輕點

第40章我懷着孕,你他媽輕點

梁醫生推推眼鏡,平靜注視顧渲,“你的意思是,他在脫離掌控?”

顧渲煩躁地搓搓頭發:“他對我的态度非常糟糕,以前從不會有這種情況,已經不是哄兩句就能安撫的。”

“這種變化讓你不安,”梁醫生說道,“你十分迫切地想回到原來的相處狀态,但是他不肯配合。”

顧渲點點頭,他以為對很多事情都游刃有餘,特別是宋憐這種好掌控的。

不說毫無波瀾,至少在宋憐想結束關系時,他不會有大的心理起伏,畢竟他沒有真正地愛過宋憐,哪怕一秒鐘。

可事實不是這樣,那晚宋憐痛苦決絕的眼神,他現在想起來都陣陣後怕,他想霸占着宋憐,想宋憐對他好。

梁醫生看了他片刻,不動聲色地換了個話題:“我以為小寒合同解約回國,你會特別高興。”

顧渲垂下眼睛,是很高興,但沒有想象中高興,尤其宋憐懷着他的孩子,心裏亂糟糟的無法理清。

他深吸了口氣,把慌亂和緊張生生給壓下去,換上平時淡漠冷靜的模樣,“宋憐要跟我離婚,可股權還沒到手。”

梁醫生說:“他只是提了離婚,沒走法律程序,而且你倆的身份和影響力,他也不可能走法律程序。”

言外之意,只要顧渲不同意離婚,宋憐就只能将就着過,無計可施。

顧渲稍微定了心,梁醫生說得對,宋憐那種想起一出是一出的脾氣性格,說不定過幾天就過勁兒了。

“最近還經常做噩夢嗎?”梁醫生例行公事地問。

顧渲斟酌說:“這半年偶爾做噩夢,不過......最近有些經常反複。”

他沒說得太準确,其實自打跟宋憐結婚後,他做噩夢的頻率明顯地減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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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宋憐挺矯情,總是摟着他說些甜言蜜語,睡前準備安眠的牛奶或紅酒,偶爾還會幫他做按摩。

梁醫生在診單上寫着,“最近的噩夢還是之前的內容,關于宋家害你父母墜海的事故?”

顧渲垂下眼,眸光閃爍,點了點頭沒說話。

他沒說實話,最近的噩夢不是父母墜海的事故,而是他突然找不到宋憐,尤其是宋憐睡客房時,他時常驚醒。

梁醫生沒再問別的,跟他簡單聊了幾句結束了治療。

診所的門關上,梁醫生撥通了沈傲寒的電話。

他聲音壓得很低:“小寒,小渲剛剛結束治療,這次我們聊了兩個多小時,他大部分時間在講宋憐。”

沈傲寒沉默片刻,“我知道了。”

“而且他對我有所隐瞞,可能也和宋憐有關,是不是察覺當年的事情了?”

“不會的,電擊是物理治療,形成的條件反射很難改變,他最近可能太亂,有時間再給他做做治療,加強印象。”

梁醫生嗯了聲:“我知道,不過你還是得注意,別再讓宋憐和孩子影響他,他已經不想提他父母的事故了。”

路斯特停在心理診所門口,candy摁下竊聽設備的暫停鍵,轉頭看着顧渲,“渲哥,他說當年的事應該是你父母。”

顧渲敲着耳機,眼睛微眯。

candy接着說:“你父母不是被宋家陷害的嗎,難道這事兒難道另有隐情?”

“可惜聽不到沈少爺說什麽,不過你們這麽多年情誼,他應該不會害你吧。”

顧渲點了點頭,當年的事情都是沈家告訴他的,甚至梁醫生也是沈叔叔介紹的,有沒有隐情沈家人最清楚。

他不相信梁醫生,他越不想回憶的事情梁醫生就越是三番五次地提起來,這次聊天的時候,他特地帶了竊聽器。

沈傲寒說了什麽他沒聽見,但知道沈家人或許并不像他想象的那麽可信。

沈傲寒挂了電話,打開客房的門正撞上宋憐。

宋憐狐疑地盯着他,“你剛說電擊,是對顧渲嗎?”

沈傲寒一頓,随即笑開:“你在說什麽呢憐憐,顧渲是我看着長大的弟弟,我剛在跟心理醫生聊天。”

宋憐瞥了他手機一眼,沒說什麽,剛只是聽見個詞,沒聽到顧渲的名字。

“你什麽時候走?”

沈傲寒笑了笑:“當着顧渲的面說我想怎麽住怎麽住,現在就趕我走?”

“你誤會了,這房子有顧渲的一半,你随便住,住到死我都不介意。”

“我就是想問問你,顧渲為什麽不同意和我離婚?”

宋憐冷冷地盯着沈傲寒:“因為我爸的股權沒到手是嗎?”

沈傲寒立刻變了臉色。

“我猜對了?”

宋憐冷笑一聲,“那我明确告訴你,華磬股權的合法繼承是我,你別做夢,別他媽的什麽事情都想來分杯羹。”

沈傲寒沒說話,宋憐扶着牆下樓,拿着手機訂了束花準備出門。

司機會在地庫等他,這次家裏那輛保姆車沒在,顧渲的路斯特的門開着,“上來,我送你上學。”

“不用,”宋憐轉頭就走。

顧渲跳下車,一把抓住宋憐手腕,面無表情,手卻在暗暗使勁兒。

司機慶哥在,助理candy也在,宋憐沒鬧得難看,跟顧渲上了那輛路斯特。

助理candy下了車,顧渲和宋憐面對面坐在後面,宋憐低着頭玩手機。

顧渲坐過來,拿過他手機扔旁邊,“關于我父母的事故你知道多少?”

宋憐詫異地擡起頭,顧渲從來不允許他提他父母,怎麽忽然問這事兒?

結婚前宋憐問過老爸老媽,他們沒有多說,“我爸說跟你父母是同事朋友,咱倆從小訂娃娃親,其他的我不知道。”

顧渲轉頭看向窗外,其實他根本沒抱什麽希望,算起來宋憐比他大一歲,他記不住的事兒宋憐也夠嗆知道。

“慶哥,”宋憐敲敲擋板跟司機說道,“把我放在前面醫院就行。”

顧渲蹙了蹙眉:“你去醫院幹什麽,下午沒課?”

宋憐甩下句“産檢”就下車,顧渲立刻戴上帽子口罩跳下去,跟在他後面進了醫院,宋憐去前臺拿了訂好的花。

他定期産檢,順便來看看郁謹行,前天郁謹行勞累過度住院了。

宋憐進了病房,顧渲抱着雙手靠在門口等着,死死盯着宋憐和郁謹行。

“郁哥......”宋憐把花放在床頭櫃上,順手給郁謹行倒了杯水。

郁謹行看了眼門口,“沒那麽嚴重,就是有點累,你今天下午沒課嗎?”

宋憐搖了搖頭,坐在床前椅子上,角度剛好擋住門口等着的顧渲。

“吵架了?”郁謹行小聲問。

“不用管他,”宋憐沒把自己的境遇跟任何人說,這他媽的太丢臉了。

雖然帽子口罩捂得嚴實,身形和氣質無法掩蓋,顧渲很快就被人認出來,有群衆圍過來跟他要親簽名合照。

這畢竟是醫院,顧渲顧及影響就暫時躲進樓道,人散了才進房間關了門,坐在沙發上等着宋憐。

他發現病房裏多了個人,西裝革履的看着30歲左右,跟宋憐聊得挺愉快,宋憐禮貌地喊他季老師。

顧渲心裏一動,對這位季老師的身份瞬間有猜測,察覺宋憐發燒把他送醫務室,對宋憐不懷好意地熱情。

宋憐動了動身子,擋住顧渲冷冰冰的目光,他剛才就狠狠盯着季老師看,他覺得特別尴尬。

臨走的時候,顧渲走過來強硬攬住宋憐的腰,示威性地看了季老師一眼。

宋憐不自在地動了動,結果顧渲摟他摟得更緊,他只能跟季老師介紹道:“這是我老公顧渲。”

在季老師這種成熟男人的角度看,顧渲就是個急着護食的毛頭小子。

他沒跟顧渲計較,笑着點頭:“電視上見過,大明星,聽新聞報道說上屆藝術節差點就拿到最佳男主角了。”

顧渲咬牙切齒瞪着他,不甘示弱地立刻回擊:“那也比那種死教書的......”

宋憐扯了他一把,顧渲沒能說完,季老師走遠了顧渲還在瞪着他。

産檢完回到車上,顧渲把宋憐壓在後座,捏住他下巴強硬地親過去。

這根本不是纏綿親吻,顧渲是連啃帶咬地洩憤,宋憐的掙紮全部被壓制,衣服也被推到胸口。

他們半個月沒親密接觸,火點起來就很難滅,顧渲抽皮帶捆住宋憐手腕,用毛巾塞住了他的嘴。

發動機輕微的聲音,蓋不住宋憐絕望的呻吟,顧渲熟稔地在他白皙的皮膚上留下自己的痕跡,宋憐疼得滿頭汗。

倆人緊緊貼着,顧渲咬住宋憐的耳尖低聲警告:“這個老師沒安什麽好心,以後別他媽的跟他見面。”

宋憐喘得厲害:“連見面都不行啊,我還想讓季老師去我們家住......啊......”

“別激怒我,”顧渲更狠地頂撞宋憐,“否則沒你的好果子吃。”

“我懷着孕,你他媽輕點!”

顧渲冷笑:“知道就乖乖的,你的孩子能輕Tuan留多長時間取決于我高不高興。”

宋憐哭出來,發狠地捶顧渲胸膛,“顧渲你這個混蛋王八蛋,我弄死......”

顧渲摘了助聽器,低頭吻住宋憐,把他的委屈哭泣和咒罵全部吞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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