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番外)
第40章 (番外)
◎誰求饒誰是小狗◎
佐久早聖臣俯身将她放下,“坐下。”
七濑和音頓了頓,猶豫一會還是依言坐到沙發上。她身上還穿着那套紅色的禮服坐在那裏,很打眼,那其實是他們去年一起出去旅游時買的。因為很喜歡,款式也大方,于是便穿着去了這次宴會。領子是一字設計,露出的肩頸白膩得跟象牙似的。衣服于腰身處收斂,掐出一抹細腰,後腰上開了細細的一彎半月般的口子,露出一小截脊柱線——是剛剛好、非常适合用指尖摩挲順着溝線撫上或滑下的凹痕弧度。
佐久早蹲在她面前,伸手握住了她的小腿。
和音下意識地就要往回縮,看到他低垂的眉眼,便生生克制住了。
他說:“別動。”
佐久早轉過身,幾步走到客廳電視機櫃前,彎腰從裏面取出幾個瓶子:醫用棉球、雙氧水和碘酊。
又去了廚房,傳來冰塊間碰撞的細微脆響。
七濑和音這時才意識到什麽,痛感後知後覺地順着感知神經攀爬上來傳到大腦中樞。
她低頭,裙尾被他撂到膝蓋以上,一圈圈褶皺般地堆在大腿上,修長如玉的右腿自膝蓋以下便沒有了布料遮擋,完全暴露在客廳的燈光下,晶瑩的膝蓋上有一小塊擦破的傷痕。腳腕處看起來比較可怕,漫開了一片紅腫,隐隐透着一點青紫。
一點血漬沁在紅裙上其實并不明顯,她沒想到他能注意到自己膝蓋上的傷。
她強作自然地笑了笑,“其實只是看起來嚴重。”
佐久早沒有理會她發出的示弱信號,蹲下,一手握了她的腿,溫熱的手掌往下一滑,圈住腳踝放在自己支起的大腿上。
拿着雙氧水沖洗她腿上的傷口,和音疼得小小倒抽了一口氣。
她的皮膚越是白淨滑膩,越是稱地腿上紅色的傷口妖豔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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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在他膝蓋上的腳因為疼痛,腳趾不自覺地微微蜷縮着,細細的一條鏈子環在腳踝處挂了一個小小的金珠,在夜晚的靜谧中徒生蠱惑的滋味。
這樣一雙腿——得令人滋生了多少瘋狂的念想。
佐久早閉了閉眼,小心地解開腳鏈,指尖碰到紅腫的地方引來一聲輕呼,他拿裹着冰塊的毛巾敷在傷處。“他打你了?”
“沒……我跑得快。”
“跑之前呢?”
和音沉默一會,“一定要問細節?”
佐久早擡起了頭。
不知道為何,七濑一看見那雙喜怒不露的眼眸,今夜所有的緊張、忐忑、不悅全部奇跡般消失了,微微笑了笑說:“其實……也沒什麽,喝了點酒的人行動總是難免有點恍惚。車子雖然停在偏一點的地方,但只要争取到機會上了車落了鎖他就拿我沒辦法了……只是太久不穿高跟鞋了不小心扭了一下,膝蓋蹭到了……”
佐久早依舊面無表情地盯着她。
七濑便有些笑不出來了,她翻了翻自己身邊的小手拿包,遞出一片消毒濕巾,帶着點讨好的意味,“聖臣,擦手。”
他收起手上為她擦拭傷口的藥棉,分門別類把所有的藥瓶都收好,等到和音覺得舉着的手有點酸了,他方欲伸手接過,卻反被和音拉過了手用濕巾幫他細細擦了一遍。
擦過的濕巾被扔在一邊的小桶,他捏住她的下巴擡起來,眸光沉沉。
和音與他對視着,無言半響,開口道,“你應該知道,這不是我的錯吧。”
他當然知道。花太漂亮,惹人垂涎,可花是無罪的。
“我沒有生氣。”只是後怕。
她慢慢泛起一個笑容,藍色眸子裏一片溫柔清麗的水波,吸引着人不由自主地淪陷,“察覺到不對後立即偷偷盲按了包裏手裏緊急撥號鍵,今天出門前也跟你說過地址,”那個號碼是佐久早的2卡號碼被列為她通訊錄中的緊急撥號,他們平日一般聯系都是1卡,那是只有很緊急的時候才會撥動,這是他們的約定,她相信他一定會趕來,“所以就不那麽怕了。”
她的語調裏甚至帶了一點自己都沒能察覺到的驕傲和得意。
佐久早握緊了拳頭,“你該怕的。”
她愕然地不解,蝶羽般的長睫輕眨着,秋水般明麗的眼眸睜大怔怔望着他,瞳仁如夢,像誘人奮身追逐心甘情願跳下的漂亮藍海一般,飄渺浮動着海妖塞壬蠱惑的歌聲。
佐久早想告訴她——不要總是無所畏懼。不要因為曾經勝利就以為男人很安全,你不了解男人真正的危險,你越漂亮越驕傲,那些得不到你的男人就會越恨你,他們會恨得毀掉你。
但他又想到,她那個參加晚會用的小小的手拿包,本該仔細斟酌再三,只用來放最必需的物品,卻還是浪費了空間拿來放他所需要的東西——哪怕他因為那該死的、突如其來的俱樂部采訪而沒有辦法陪在她身邊。
佐久早忽地覺得一陣渾身無力的沮喪,一顆心被密密麻麻的情緒泡軟了。因為軟得有些過份了,還熨出了一點酸澀。
他蹲在原地,往她的膝蓋上貼了一塊方正的大止血貼,等到時間差不多了才把手裏的冰毛巾解開。
“我知道了。”許久的靜默後她出聲。
佐久早擡眼,對上她柔意綿綿的視線。
“我答應你。”
答應你會好好保護自己。
“今天傷口先別碰水,24小時後再幫你熱敷……”他忽地說不出話來了。
他感覺到,自己的大腿根處被人用白嫩的腳背輕輕蹭了一下。
佐久早一手扣住亂動的小腿,還不忘避開她扭到的腳踝,深吸一口氣,“別招我。”
她的長發解開,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拆開的發髻留下波浪般的柔軟弧度,幾縷微卷的頭發落在胸前。
七濑和音笑起來,眼睛微眯,紅色的衣裙襯地她本就白皙的皮膚越加脆弱,頭頂的燈光給她鍍上朦胧的柔光,像是裹在一層薄薄紅紗裏的水晶,稍稍用力就能捏碎,足以引起人內心深處的暴虐和破壞欲。
她的一颦一笑都帶着近乎妖異的魅惑。
“為什麽不可以?”
他壓着她往身後不算柔軟的沙發上倒時還不忘用手護住她的後腦勺和背脊。
職業排球選手因為長期的訓練,手指和掌心都帶了一層薄繭。
裙子上半身是貼身的,很好地勾勒出完整的曲線,隔着一層輕透的布料,他能感受到身下這具軀體慢慢上升的體溫和微微的戰栗。
他俯在她臉側,吐出已經被吮咬到充血的耳垂,紅得跟她身上這件已經皺爛的裙子一般。抵在她耳邊,不留縫隙地說:“待會別求饒。”
她呼吸一窒。
佐久早稍稍拉開兩個人之間嚴絲合縫的距離,去尋她的眼。
七濑和音的眼尾全是旖旎的粉色,染了滟滟水光,兩瓣花唇微微張開,不自主地輕喘。
橫搭在後脖的手臂稍稍用力,佐久早被帶着更靠近了一些,兩人鼻尖輕抵,呼吸相纏。
她說,誰求饒誰是小狗。
七濑和音完好的左腿被拉起挂在他有力的臂彎間。
他想起剛剛被自己丢在地上的那條腳鏈。
有主的小狗總是會被套上一個帶着鈴铛的頸圈,占有欲強的主人會明目張膽地宣誓自己的所有權。
她纖細如玉的踝骨上,應該懸着一條細細的紅繩,留出一點空間餘地,繩結上扣着兩個金色的鈴铛,小小的,随着動作起伏,輕輕一顫就會克制不住地發出搖晃的脆響。
他笑了一下,墨黑色的眼中翻騰暗湧,是令人無處可逃的漩渦。暗啞的聲音比窗外的夜色更濃稠,“那麽……”
和音恍然有一種,自己會被拆骨剝皮,一寸寸被人吃進去的感覺。
那一瞬間她竟有些怕了,軟綿無力的手掌抵在他的胸膛前,心跳聲從接觸的地方一下一下清晰地傳來。
她躲開他的視線,試圖利用他的潔癖來轉移他的注意力,“鞋…還沒放好……”
正常情況下這招對追求整潔的潔癖佐久早來說。可謂是百試百靈,但現在他腦子裏容不下那點瑣事——因為此時此刻顯然不在正常情況的範圍內。
他湊在她的脖頸,有些不滿意她的分神。于是伸出牙齒細細地咬着那層滑膩皮肉,懲罰性地磨了磨,留下一點暗紅的痕跡,聲音變得有些含混不清。
一直繞在她背後的手終于找到了拉鏈的開口,手一寸寸地下滑,不容拒絕地把她從這層糜紅的蚌殼中剝離出來。
“那麽…”他舔了舔她輕輕顫抖的唇角,說:“你是我的了。”
【作者有話說】
新手上路最高車速,就這樣吧我寫不出啥了(吐魂)
上一章的衍生腦洞成年已交往同居中的設定背景不要太糾結細節,爽一下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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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狀态不對,寫不出來,只能随便搞個番外,希望不會被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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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s作為我心目中的HQ第一池,不搞一下他總感覺女鵝虧了隔天扶着腰的和音:不,這個虧還是可以吃的為什麽我要找一個現役職業運動員當男友(流下了悔恨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