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晉.江獨家正版 會死人的…………

第62章 晉.江獨家正版 會死人的…………

喻君酌從未去過南境, 他其實也挺想去看看的。

出發的日子定在了正月十八。

事情定下後,喻君酌特意去找舅舅知會了一聲。

“怎麽王爺帶着世子去南境,還要讓你同行?”祁掌櫃有些不悅:“難不成他還帶着你去見世子的母親——他曾經的相好?見完了之後, 總不至于再把人帶回來吧?”

“我朝男子納妾需得經過正妻同意,王爺此行帶着你不會是為了這個吧?這也太欺負人了, 你們成婚還不到一年呢。”祁夫人也一臉不忿。

喻君酌沒想到舅舅和舅母的反應這麽大,又是感動,又是窘迫。

“榕兒的娘親已經過世了。”喻君酌說。

“哦, 原來如此。”祁掌櫃有些讪讪。

“那此番不是去見她, 又是為何?”祁夫人問。

“好像是說榕兒的外祖母病了, 想見外孫一面。”

祁夫人聞言點了點頭,對此倒是沒有異議。老人家女兒已經不在人世,想趁着病重見見外孫,人之常情。

“依我看也不該帶着你去。不管怎麽說, 那畢竟是世子的外祖家,人家肯定不會向着你啊。你跟着王爺一起去, 回頭人家怎麽看你?随便一個冷眼, 不是又要叫你跟着受委屈?”祁掌櫃擔心不已:“雖說這孩子的娘親先和王爺認識的,可你和王爺是明媒正娶, 陛下下旨賜的婚。”

“舅舅不必擔心,到時候我可以不跟着一起, 住在驿站裏候着。”喻君酌說。

祁掌櫃顯然覺得此行不妥, 但他也看出來了, 自家外甥打定了主意想跟着。

也是, 此去南境來回至少要一兩個月吧?若是路上有事耽擱些時日,就更久了,小兩口如今感情正好, 自然不舍得分開。

這麽一想,祁掌櫃便讓人把祁豐找了過來。祁豐也不知犯了什麽錯,今日正被罰在書房裏算賬呢,這會兒終于得以暫歇。

“讓豐兒陪你一起去吧。”祁掌櫃朝祁豐簡單交待了一番。

祁豐得了這“差事”十分高興,當即拍了胸脯保證,絕對會好好保護喻君酌,不讓他在南境受一丁點委屈。

正好祁豐本就打算去南境處理藥材一事,此行也不算白跑。

當日,祁掌櫃又帶着喻君酌在幾家鋪子裏轉了一圈。

這段時間,鋪子都已經翻修完,很快就能步入正軌了。

有了祁掌櫃點撥,喻君酌這幾家鋪子很快就能扭虧為盈,不出意外用不了一年時間就能在京城同類型的鋪子裏成為佼佼者。

到了正月十四這日,周遠洄又找太醫來給喻君酌請了一次脈。

不出所料,喻君酌經過這些時日的休養,身子恢複得非常好。依着太醫所言,只要他往後別再積攢太多郁氣,好生将養着,身子會一日好過一日。

“王爺,你這麽盯着我做什麽?”送走了太醫後,喻君酌發覺周遠洄看着他時的目光有些異樣。他也形容不上來,總覺得被對方盯得渾身不自在。

“沒什麽。”周遠洄收斂起了目光,并未多說什麽。

但喻君酌卻出于本能,感覺到了某種說不清楚的危險意味。

上元節這晚。

用過飯後,成郡王便來叫着喻君酌一起去看花燈。

正好祁豐也在這裏,衆人便一道出了府。

祁豐和成郡王性情跳脫,像兩只精力旺盛的野兔子,沒逛一會兒就和他們走散了,還順便帶走了周榕。周遠洄吩咐了護衛跟着他們,自己則帶着喻君酌沿着燈火通明的街市慢悠悠往前走。

“冷不冷?”周遠洄去摸他的手,感覺到涼意後便握在手裏攥着。

街上來往的人總時不時朝兩人投來好奇的目光,這讓喻君酌有些不大好意思。

大渝朝好男風也不算稀罕事兒,但畢竟是少數。像這樣,兩個大男人在鬧市拉着手的情況,就更少了。尤其他們倆都長得紮眼,一個高大英武,一個俊美出塵,走在一起很難不引人注目。

“要不回去吧?”喻君酌說。

“為何要回去?”周遠洄不解。

喻君酌想抽回手,沒有成功,反倒被對方直接攬在了懷裏。這下可好,看他們的人更多了。

“兩位公子,要不要買面具呀?”路旁的攤主吆喝道。

周遠洄不知想到了什麽,拉着喻君酌走過去,拿起一只兔子面具戴在了喻君酌臉上。随後,他又選了一只純黑的鬼臉面具,戴在了自己臉上。

“你……”喻君酌轉頭看去,不由一怔。

不知怎麽的,看到眼前戴着面具的周遠洄,他莫名想起了另一個人。

“我怎麽了?”周遠洄問。

“沒,沒怎麽。”喻君酌有點心虛。

再過幾日他們就要去南境,到了南境他應該就能見到原州了。兩人有半年多沒見,也不知道對方如今怎麽樣,還記不記得他?

“你在這裏等着,我進去買點東西。”周遠洄拉着他走到一間鋪子外停下了。

喻君酌擡眼一看,見那鋪子似乎是間藥材鋪子,不禁有些納悶。心道家裏有大夫,宮裏的太醫還時不時去府上診脈,有什麽東西還需要王爺親自去買?

但周遠洄讓他候着,他也沒多問,乖乖和随行的暗衛等在了門口。

不多時,周遠洄從裏頭出來,手裏抱了個匣子。

“買的什麽?”喻君酌問。

“要看看嗎?”周遠洄示意他可以看。

喻君酌打開匣子一看,發現裏頭擺着六個拳頭大的小瓷罐。他拿起小瓷罐看了一眼,又湊到鼻間嗅了嗅,沒有聞到藥味,反倒嗅到了一點淡淡的清香。

“這是什麽?香膏嗎?”喻君酌問。

“嗯。”周遠洄點了點頭。

“家裏不是有宮裏送來的香膏嗎?怎麽還要在外頭買?”宮裏隔三差五就會送很多東西來,冬日裏抹手抹臉防皴的香膏,夏日裏防蚊蟲叮咬的都有。

“不一樣。”周遠洄說。

喻君酌只當這是什麽民間流行的新配方,也沒多問。他只是覺得奇怪,周遠洄竟然一次買了六罐。不過轉念一想,他又猜測對方可能是打算拿到南境,送給營中的弟兄?

念及此,他問:“夠了嗎?要不要再多買一些?”

周遠洄聞言忍着笑道:“不了吧,還是要節制一些。”

喻君酌不解,這和節制不節制有什麽關系?

直到這夜他洗漱完正準備睡覺時,被周遠洄順勢抱在懷裏。男人手裏拿着一罐剛買回來的香膏,順手放到了一旁。

“我以為你是打算帶到南境呢?”喻君酌說。

“本王今晚就想試試,行嗎?”周遠洄問。

一罐香膏試試就試試,怎麽還得征求他的同意?喻君酌不太理解,但還是點了點頭。

周遠洄在他唇角親了親,拇指的指腹輕輕撫過他的下巴和臉頰,最後落在了他的耳垂上輕輕拈着,動作十分溫柔。

兩人相處日久,喻君酌很快就明白了,淮王殿下今晚又想和他“圓.房”。

自從兩人回京後,除了他生病的日子,周遠洄隔三差五就會拉着他這般。喻君酌一開始總是不好意思,還隐約有些不安,生怕對方又會失控咬.他。

但日子久了,周遠洄每次都很克制,既不逼着他動手,也不會很兇,喻君酌便也漸漸得趣,不再抗拒。偶爾興致好了,他甚至會主動抱着男人索.吻。

周遠洄只要不咬人,還是很溫柔的。

“王爺。”喻君酌小聲開口:“你忘了熄燭火。”

“今晚本王想看着你,行嗎?”周遠洄柔聲問。

喻君酌有點害羞,但他猶豫了良久,還是點了點頭。

男人的唇很快貼了上來,舌.尖在他唇.齒間輾轉研.磨,随後趁勢侵.入口腔,舔吮着他的舌。喻君酌微微仰着頭,呼吸漸漸淩亂,不多時身上便被剝了個幹淨。

喻君酌擡手去解周遠洄的衣服,但手腕很快被擒住壓過了頭頂。

“唔……”喻君酌想抗.議。

淮王殿下每次都這樣,穿得整整齊齊。

“放心,一會兒本王會很溫柔。”周遠洄拿過那個瓷罐打開,沾了一些香膏在右手的食、中兩指上。喻君酌有些不解,正想開口詢問,整個人忽然被抱住翻了個身。

随即,他便覺尾椎一涼……

“王爺!”喻君酌身體一僵,驚慌失措道:“你幹什麽?”

“不怕。”周遠洄在他唇上親了親,哄道:“本王從前覺得你還小,身子又不好,一直不舍得要了你。如今太醫說你身子養得差不多了,咱們也是時候該正式圓房了。”

圓房?

他們不是早就圓房了嗎?

“我們已經……”

“那不算。”

不算?

喻君酌有點懵。

他心想,不算是不是因為周遠洄每次都穿着衣服啊?

不等他想明白,周遠洄的指尖便抵住了他,輕輕一推。

喻君酌:!!!

莫名的羞.恥感和未知的恐懼驟然襲來,喻君酌忍不住掙紮了起來。

“你別動,會受傷的。”周遠洄道。

“王爺你別這樣,求你了!”喻君酌抱着對方,身體不住發抖。

他心裏一緊張,身體便也跟着緊張。

周遠洄不敢硬來,生怕他受傷,只能溫聲哄着。然而喻君酌對此事一竅不通,只覺得周遠洄這行為匪夷所思,令他又羞.恥,又害怕。

“王爺,別這麽對我……”喻君酌大概是想到了周遠洄把他咬傷的那幾次,只當這又是對方想出來的什麽新花樣,心裏怕得要死,後來忍不住哭了出來。

“好了好了,不哭。”周遠洄有些心疼,抱着人哄了半晌,“不哭,本王不那麽對你了。”

“當真?”喻君酌淚眼汪汪地看着他。

“嗯。”至少今晚不會。

周遠洄心裏這麽想,卻沒說出來吓唬他。

這夜,周遠洄最終也沒敢再做什麽。

他意識到,這件事還是不能操之過急,否則會把人吓壞。

他必須有十足的耐心,緩緩圖之。

果然不出所料。

有了這天晚上的事情之後,次日夜裏喻君酌吓得都不敢跟他睡了,去了周榕的小床上。

周榕可高興了,有哥哥摟着睡覺。

周遠洄滿心怨念,卻也只能耐住性子。

也不怪喻君酌如驚弓之鳥。有了許久前莫名被咬傷的經歷,還被綁了那麽一回,他一直懷疑周遠洄在這些事情上有什麽特殊的嗜好,而且是會讓人受傷的程度。

昨晚莫名其妙被戳了那裏,他怎麽能不害怕?

好端端的,誰會沒事兒拿手指頭往人那裏戳啊?

周遠洄進退兩難。

他覺得此事很難說清楚。

若他在事前先說,或許喻君酌還會信他,事到如今再說,就顯得他很像是哄騙人。他甚至懷疑喻君酌已經把他當成了某種奇怪的人……

後來,他在書房裏翻到了一本畫冊。

這本畫冊是兩人成婚前,喻君酌去書肆時翻看過的。

當時喻君酌來王府說淮王給他托了夢,說不久之後會重傷。周遠洄不知他的底細,便差了人監視,後來見喻君酌去書肆看了好些書,就把這些書一股腦都帶了回來。

顯然,喻君酌并沒有仔細看過這本畫冊。

周遠洄翻開畫冊看着上頭糾.纏在一起的兩個男人,瞬間有了主意。

這晚,用過晚飯後,他把畫冊帶到了寝殿。

“明日就要動身了,我今晚想早點睡。”

喻君酌說這話時略顯刻意,像是生怕周遠洄要做什麽似的。

“放心吧,今晚本王什麽都不做。”周遠洄朝他伸出了一只手:“過來,本王找到了一本畫冊,你陪我一起看。”

喻君酌猶豫了一下,走到了他身邊。

“你名下的鋪子裏有書肆,這種圖冊,你應該知道是幹什麽的吧?”周遠洄問他。

喻君酌探頭看了一眼,面頰有些泛紅,他從前翻看過,知道上頭畫着的都是那種非禮勿視的場景,所以匆匆合上了沒敢多看。

“這種圖冊是教那些成了婚的人,該如何圓房的。”周遠洄說。

“那,那個還要教嗎?”喻君酌又快速瞥了一眼。

周遠洄翻開的那一頁,是兩個男人在親.嘴。

“當然要教了,許多事情,也不是人人生來就會的。”

“嗯。”喻君酌并未反駁,他也同意這一點。

和周遠洄成親之前,他也是一知半解。

他不知道的是,自己至今依舊一知半解。

“過來,坐在這兒。”周遠洄拍了拍自己的腿。

喻君酌便走過去坐下,倚在男人懷裏。

周遠洄将下巴擱在他肩膀上,一手摟着他,一手給畫冊翻頁。

喻君酌一開始還算冷靜,待看到其中一人,掰開了另一人的雙.腿時,整個人都震驚了。但周遠洄并未給他太多反應的時間,又翻到了下一頁,這下喻君酌直接看傻了。

怎麽會……

怎麽能這樣?

“我不想看了!”喻君酌想要起身,卻被周遠洄箍在了懷裏。

“不看,怎麽能學會?”周遠洄道。

“我不想學……”喻君酌面色蒼白,別開了視線,不願再看。

周遠洄瞥見他的面色,溫聲哄道:“怎麽了?”

“那樣,那樣會,會死人的。”喻君酌說。

他想象不出那會是怎樣的酷刑,一個人怎麽能對另一個人那樣?

一想到周遠洄要對自己做這樣的事,喻君酌便覺得恐懼。他覺得自己一定會死的,周遠洄的……一定會要了他的命。

“怎麽會死人呢?”周遠洄失笑。

“會的。”喻君酌看着他,面上幾乎沒有血色:“我不想那樣,能不能不要那樣?”

周遠洄沒想到他反應會這麽大,将人抱在懷裏安撫道:“不怕。”

“王爺,你答應我,你不會那樣。”喻君酌幾乎是在央求他。

周遠洄本想朝他解釋,又怕他太過恐懼今晚會吓得連覺都睡不着,只能再三保證自己不會那麽做,喻君酌的臉這才慢慢恢複血色。

這晚把人哄睡後,周遠洄把畫冊和裝着香膏的木匣子都裝到了行李中,決定帶到南境。

雖然今晚看畫冊時喻君酌的表現出乎他的意料,但後來他很快就抓住了事情的關鍵。喻君酌的抗拒并非是因為厭惡,而是出于害怕。

少年覺得那樣會受傷,甚至會出人命,自然不敢。只要他有耐心,讓喻君酌相信此事并不可怕,就解決了。

而周遠洄對喻君酌有足夠的耐心。

次日用過早飯,衆人便準備啓程了。

原以為祁豐這次又會黏着喻君酌,沒想到他竟主動選擇了另一輛馬車,還抱走了周榕。

周榕很喜歡祁豐這個舅舅,所以被抱走時很配合。

然而他到了馬車上以後,看到毛毯下忽然鑽出個人,着實吓了一跳。

“三王叔……”小家夥的驚呼被成郡王捂了回去。

“誰讓你把他抱過來的?”成郡王瞪着祁豐。

“你傻呀?”祁豐白了他一眼:“我把榕兒抱過來,王爺就顧不上咱們了,你只要藏好,他保準發現不了你。”

“有道理,還是你聰明。我二哥和嫂嫂獨自在馬車裏,肯定顧不上咱們,嘿嘿。”成郡王一把抱過周榕,笑道:“榕兒乖,別出聲,不然你父王會把我攆走的。”

周榕點了點頭,面上的驚訝很快褪去,顯得有點興奮。

他平日在學堂裏很聽話,回府以後也做不出什麽出格的事,所以他覺得三王叔今日偷偷瞞着父王和哥哥躲在馬車裏很好玩。

成郡王這次偷偷躲在馬車裏,是因為皇帝沒答應讓他跟着去南境。一開始他也沒覺得什麽,後來得知不僅二哥和榕兒要去,嫂嫂也要去,甚至連祁豐這小子都能去。

憑什麽別人都能去,唯獨他不能?

于是,上元節那晚他便拽着祁豐央求了一晚上。

反正只要他到了南境,生米煮成熟飯,他二哥還能打死他不成?

“我和君酌去南境可不是玩的,我們商會要做藥材生意,到了那邊我可管不了你。”祁豐朝成郡王道:“還有一點先說好,你若是闖了禍也別指望我給你擔着。”

“本王何時給你拖過後腿?”成郡王一臉不忿。

“南境可不比京城,到了那邊你若是不适應,也別找我哭。”

成郡王白了他一眼,抱着周榕道:“榕兒都能适應,我有什麽不适應的?”

“榕兒跟你又不一樣,他本來就是南境……”祁豐話說到一半,對上小家夥略帶茫然的視線,立刻把後半句吞了回去,改口道:“他父王在南境待過,虎父無犬子。”

“我爹還是先帝呢。”成郡王說。

“……”這回祁豐沒話說了。

另一輛馬車裏。

喻君酌枕在周遠洄腿上昏昏欲睡。

男人指尖在少年耳朵上一下一下撚着,眸光深不見底。

“到了南境,有沒有什麽想做的事情?”周遠洄問他。

“跟着表哥去拜會一下侯先生。”喻君酌還惦記着周遠洄的“瘋癫”之症,想找侯先生再幫忙診一診,不然往後總要提心吊膽,一會兒擔心被周遠洄咬,一會兒又要擔心被戳。

“還有呢?”周遠洄又問。

“還有,嘗一嘗他們那邊有什麽好吃的。”

“沒了?”

“還有……”

喻君酌想着,要是能見見原州,和對方說說話,挺好的。

他想告訴原州,自己找到了那個一直想找的人,盡管他已記不清當初是否朝原州提起過此事。原州是他這一世第一個朋友,當初在王府裏,他幾乎什麽話都朝對方說,全無提防。

若是原州知道他如今過得很好,應該也會替他高興吧。

他唯一覺得心虛的就是,原州離開京城前那晚發生的事。那件事一直讓他耿耿于懷,以至于他現在還有點害怕面對對方,又擔心周遠洄知道了會不高興。

“想什麽呢?”周遠洄在他耳尖上捏了一下。

“王爺,有件事……”喻君酌避開他的視線,似是有些猶疑。

“什麽事?”周遠洄靜靜看着他。

喻君酌坐直了身體,“我有個朋友。”

“哪個朋友?”周遠洄聲音低沉:“本王記得你的朋友并不多,陳知晚?”

喻君酌忽然想起了那日去國子學幫周榕告假時那一幕。

當時他不過和陳知晚多說了幾句話,回府後就被周遠洄抱着親了許久。那親吻有些粗暴,帶着十足的懲罰意味。

那日他才知道,周遠洄上次綁着他,不是因為別的緣故,而是因為吃醋。

在那之前,他一直以為那日周遠洄那般失控,是因為他在對方喪儀後不久,便去蘭苑參加賞花會。誰知是他會錯了意,周遠洄在意的壓根不是什麽賞花會,而是他過了數月,依舊因着那一面之緣,記着陳知晚的名字。

淮王殿下的醋意,大得超乎他的想象。

若對方知道時隔數月他還記得一個護衛,應該會更生氣吧?

喻君酌打了個寒噤,忍不住夾緊了雙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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