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卧底的第六十四天

第64章 卧底的第六十四天

淺早由衣踢掉高跟鞋,右腳踩在安室透大腿上,被他握住腳踝。

“腫了。”安室透捏了捏,“幸好踝骨沒有錯位。”

淺早由衣扶着他的肩膀維持平衡,臉皺成一團,忿忿磨牙:“這絕對是我職業生涯以來的最大滑鐵盧,我居然給他留了一口氣,怎麽就留了一口氣呢!”

“警察逮捕犯人過程中失手殺人不僅要扣工資,還要寫很長的檢讨和報告。”

安室透失笑:“看在他變成你的獎金份上,原諒這一次?”

淺早由衣嘴上說着不在乎那點錢,其實她超在意的,從她寧可不辭辛苦地駭入警視廳打卡機也要保住全勤可以看出,淺早由衣誓死捍衛她的正當權益。

“還好明天是周末。”淺早由衣慶幸,“我才在同事面前展露我算無遺策英勇過人的崇高形象,決不能被病假毀掉。”

希望冰敷兩天能敷好,她一邊思忖一邊指尖繞着柔軟的淡金色短發把玩。

“好摸嗎?”

淺早由衣下意識回答:“手感超好,我超喜歡。”

她低頭迎上安室透似笑非笑的神情。

淺早由衣:“……”

“玩會兒你的金發怎麽了?”她理不直氣也壯。

居高臨下的視野大大增加了淺早由衣的自信心,她雙手捧住安室透的臉揉捏:“我就玩,我還要捏,捏成餅餅。”

安室透不知道她的底氣從哪來的,崴了一只腳,單腳踩在他的大腿上,全身的平衡都依賴于他,還一臉肆無忌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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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發公安無奈地被揉臉,他怕某個傷患摔下來二度重創,只好一只手握住淺早由衣的右腳踝,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好乖哦。”淺早由衣俯視他,彎了彎眼眸,“看起來像只大金毛。”

“那你就是蹬鼻子上臉亂舔亂咬的壞小狗。”安室透虎口掐住女孩子腫起來的踝骨,“別玩了,我們要回家了。”

如果淺早由衣不想撐着拐杖一點都不卡酷一地回去,她能依賴的交通工具只有安室透,可不能把人招惹到罷工。

超識時務的黑方卧底一臉無事發生地摸摸男人頰邊被她揉捏出的紅痕:“私密馬賽,瓦達西不是故意的,請不要像扛麻袋一樣把瓦達西扛起來。”

安室透原本打算背她回去,被這麽一說,突然覺得扛起來是個好主意。

騰空而起的女孩子只能吱哇亂叫着掙紮,前後都使不上力氣,要是踢人他就掂一掂肩膀,吓得她一動不敢動,毫無殺傷力地握拳錘他後背。

淺早由衣警惕後退:“你在打什麽壞主意?連你的膚色都掩蓋不了身後冒出的邪惡陰影。”

安室透:“我在想,你喜歡什麽顏色的麻袋?”

淺早由衣:“當然是黑色——不對,黑色是裹屍袋!我警告你,鈴木大酒店并非法外之地。”

半跪在地仰視她的金發公安臉上寫滿坦然,仿佛之前冒出頭的使壞念頭與他無關。

淺早由衣踩在他大腿上的右腳報複性地加大力氣,深紅色的裙擺垂落在男人手背上。

“紅色也很适合你。”安室透說。

淺早由衣:紅色的麻袋一般是裝什麽來着?

一直到環住安室透的脖頸被他背在背上領回家,她也沒想明白這個問題。

叮啷。

冰格中凍好的冰球在酒杯中晃蕩,安室透單手扣開黑啤的拉環,醇香的酒液倒入杯中,冒出絲絲縷縷的白霧。

他倒了兩杯,一杯抵在唇邊啜飲,一杯放到茶幾上。

倚在沙發上用冰袋敷腳踝的黑發少女支棱起來,像個小酒鬼似的伸長手臂去夠酒杯。

“好點了嗎?”安室透在她面前蹲下來,碰了碰女孩子的腳踝,冰冰涼涼的。

“麻木了。”淺早由衣深沉地說,“現在給我截肢我都沒有感覺。”

安室透:“真的?”

淺早由衣:“好哇,你的邪惡心思終于暴露了,不經詐的家夥。”

她抄起酒杯冰安室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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