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懸賞.暗.殺]事件落幕,同親友交談過後,太宰治便.動.身返回了東京。

臨走前,也沒有前往異能特務科見種田長官,對于之後的發展——天內理子及黑井裏美怎樣安頓、咒術師高層對他的抓捕,這兩件事的後續,太宰治都不是很在意。

安吾已經回來了呢……太宰治摸了摸下巴,種田長官應該不會冒着被噶的風險消極怠工吧?

至于怎樣解決隐藏在咒術師內部的幕後之人,哎呀~安吾的卧.底任務也快結束了,到時“裏應外合”的解決吧!

辦公室內,太宰治歪斜地坐在椅子上,轉動把玩着手裏的鋼筆,彎下眸子,笑得愉快。

——東京都立咒術高等專門學校。

如太宰治所想,得到[懸賞事件已結束]的彙報,種田長官也不管當時時間有多晚,當即致電咒術師高層,定下了今日7點鐘的會面時間與東京高專的會面地點。

7點40分,種田長官姍姍來遲,由夜蛾正道領路,踱步進校園,遠遠瞅見活蹦亂跳的白色腦袋,眼角抽了抽。

……真活潑啊。

太宰君喜歡這樣的啊。

種田長官在心裏感慨的這會功夫,五條悟已經兔子一樣蹦跶到他面前來了。

好在還算有分寸、沒有直接湊近,不然身旁的随行人員就要動手了(打不打得過另算)。

“悟!”迎着異能特務科人員進校園的夜蛾正道,嚴肅地發出警告,然後道:“傑和硝子呢?你去找他們玩。”

現在不是可以胡鬧的時候。——夜蛾正道努力向自己的學生傳達着這一訊息。

“哈?什麽啊這話?”五條悟拒絕接收以上訊息,大聲bb:“玩什麽的,我們又不是小學生!”

夜蛾正道屏息,雙手握了握拳頭,他想給五條悟來一下狠的!

“算了,沒關系的。”種田長官含饴弄孫般笑了笑,裝作不認識五條悟,道:“有什麽事嗎這位同學?”

擡手勾下墨鏡,五條悟眨了眨眼:“太宰顧問怎麽沒來呀?”

這、這都不避人了是嗎——!?種田長官滿臉寫着扭曲,看上去急需石膏固定一下的樣子。

餘光瞥見夜蛾正道一臉不明所以,種田長官咬着牙,用力扯出一個笑容:“哈哈哈,太宰君有工作啊。”

“诶~這樣子啊。”五條悟笑了笑,他要的就是這個答案,至于為什麽不打電話直接問太宰治……

五條悟心說,若是男朋友知道了他要幹什麽,搞不好會直接跑掉,來個“幾年後再見”什麽的。

“行!”五條悟推了下墨鏡,笑容帥氣:“老子去給太宰顧問的辦公室換個.大沙發,和他.貼~貼~!”

“……”

種田長官窒息:這是可以說的嘛?!太宰君啊太宰君!你到底從哪裏扒拉出來的這麽一個滿腦子\廢料的家夥啊!?!?

是不是有哪裏不大對勁……?夜蛾正道表示迷茫,迷茫到眼睜睜看着五條悟蹦着高地跑出高專,都忘了攔着。

“那個……”夜蛾正道以“求解答”的眼神,望向這位異能特務科領導者。

“別問我,我不知道。”種田長官沒好氣地甩了甩寬大的和服袖子。

他耳朵已經髒了,休想讓他說出那些污·言·穢·語!

夜蛾正道連忙颔首:“啊,是我失禮了。那麽,請吧,總監部的諸位已等待許久了。”

種田長官深呼吸好幾次:“嗯,走吧。”

正事要緊。

///

太宰治在“任務總結”文件下方簽下名字,然後推過去:“喏,簽好咯,說起來昨天倒是沒有咒靈出沒呢。”

“是啊,幸好,畢竟太宰顧問不在。”松田陣平點頭,伸手拿過文件,這是前天晚上萩原研二出的那個任務的總結。

松田陣平豎起大拇指:“擅自離崗,太宰顧問你可真是棒呆了!”

“唔?”太宰治不好意思的笑了:“謝謝松田.警.官的誇獎。”

已經走到門口的松田陣平腳下一滑,狠狠瞪了他一眼:“我沒有在誇獎你!”

“嗯,我知道呀。”太宰治笑彎了眼睛:“我故意的,誰讓松田.警.官逗起來這麽有意思呢?不怪我哦。”

我*****!!!

松田陣平深呼吸、深呼吸,手裏的文件都快被捏成廢紙了:“有逗我的時間,不如去補手續!”

嘭!

門被用力的甩上。

“啊呼——”恹恹地打了個哈欠,太宰治從椅子上站起來。

嗯,的确要補個手續才行呢,不然叫安吾知道他擅自離崗,說不定會揍他。

有一個武德充沛的親友也是很頭痛的。

——長廊盡頭就是警視總監辦公室。

“呦~”太宰治笑眯眯地敲開了警視總監辦公室的門:“白馬警視總監,我來補“擅自休假”的手續哦。”

分明是擅自離崗!

分明是無故曠工!

白馬警視總監嘴角一抽,看他的眼神一言難盡:“我是應該先謝謝你還知道補手續呢?還是應該先告訴你這事不歸我管?太宰顧問。”

“哎呀呀~別在意那些無關痛癢的細節嘛。”太宰治往警視總監對面一坐,眨着眼睛,笑嘻嘻道:“我是要去相應.部.門啊,可,我好像是由白馬警視總監直接管理來着?”

白馬警視總監有點迷茫,仔細回憶了下,發現好像确實是這麽回事。

太宰治是異能特務科指派來的人,是實打實的空.\降.\部.\隊。

作為警視總監,他有些擔心.警.視廳內有看不清風向的\警\.員、給太宰治使絆子,于是在內部宣布:警視廳顧問·太宰治,由他直接管理。

好的,現在壓力來到了他這邊,白馬警視總監扶額:“知道了,我會囑咐相應.部.門錄入手續的。”

在趕人走之前,白馬警視總監好奇道:“太宰顧問昨天是被異能特務科叫回橫濱了嗎?不,等等啊……還是先說說你和那個少年咒術師是怎麽回事吧。”

白馬警視總監還是比較好奇這個,畢竟沒有人可以拒絕八卦的快樂。

“嘁——”太宰治撇了撇嘴,懶洋洋地擡眸道:“交往了哦。”

“哦呦!”白馬警視總監興奮的溢于言表,給太宰治看得生怕他無端犯了心髒病:“年輕真好呀。”

太宰治斜眼瞥着這老頭兒:“至于昨天,我的确被叫回橫濱了,因為我被詛咒師懸賞了嘛~”

“原來如此、原來如……”

話音戛然而止。

空氣安靜一秒。

白馬警視總監戰術後仰,滿臉寫着驚恐:“那、現在呢?”

“當然是……太宰治笑着拖長了聲音,眯眼看着老頭兒臉色逐漸泛青,才心滿意足,他起身,聳肩道:“已經解決啦~拜——”

白馬警視總監:“……”

*

逗了老頭兒一把,太宰治心滿意足回到辦公室。

然後,他失去了他的笑容。

白發的少年人坐在桌子上,jiojio一晃一晃,見他進門,摘下墨鏡,笑嘻嘻地揮了揮手,歡快的喚道:“男朋友~”

五條悟看上去不着調,實際上打從太宰治進門的那一秒開始,他就在觀察着他的臉色,也有仔細感受着他的情緒。

換沙發什麽的,也不過只是一個用來見太宰治的理由。

太宰治完全不想回應,因為他看到了貼在牆面的嶄新寬大的布藝.沙發。

五條悟順着他的目光看去,翹起了唇角道:“沙發罩我買了好多呢,所以啦——就算髒了也沒有關系哦~”

空氣安靜一秒,太宰治閉眼扶額,真誠的勸慰.道:“嘛,我真的很想誇贊一番、你這讓我無語的超強·行動力,但是……悟,去倒倒腦子裏的廢料吧。”

看上去,好些了啊。

五條悟笑彎了眼睛,跳下桌子,兩步走到太宰治跟前,距離近的幾乎.貼.在了一起:“對呀對呀,我腦子全部都是和男朋友有關的廢料呢~想\.親.\、想.麽*、想——”

蒼藍眼眸映着太宰治震驚地瞪圓了的眼睛,五條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無聲的用口型念出兩個字。

“??!”

太宰治整個人都要裂開了,心底産生一種極大的崩潰感,他當初究竟是有多想不開才會去.撩.\撥五條悟啊!?

“我還沒說完吶~”五條悟稍稍彎.腰,張開雙臂抱.緊.了太宰治,看着近在咫尺間的耳.垂,蒼藍眼眸.晦.澀.不明的暗了暗。

喉嚨突然幹澀.起來,五條悟到底沒有再選擇忍耐。

感覺到耳.垂.上的觸感,耳膜也被.迫.接收着黏.稠的抽泣一般的聲音,太宰治渾身僵硬,整個人都是緊繃的,短促地喚了五條悟一聲:“悟……”

五條悟頓了頓,委委屈屈哼哼唧唧的停止了,溫熱的掌心扶在太宰治的月要*間:“真是的,明明男朋友也很喜歡呀,都站不穩了哦~”

太宰治松了一口氣,放松了緊繃的身體,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多餘的精神出言反駁。

“對了哦。”五條悟繼續方才沒有說完的話:“我呢還想看男朋的臉、因為我而變得隐晦*~”

太宰治閉眼。

太宰治睜眼。

太宰治不服!

口.嗨而已,他就不信自己能輸給五條悟。

然而,事實證明,不要臉者勝。

在太宰治說到“就那麽喜歡吃甜點嘛悟,那,讓我把甜甜的.奶·油.塗.遍\/你好不好?”這話時,五條悟突然松開了手臂。

蒼天之瞳含着鋪天蓋地旖.旎,認真的凝着太宰治,嚴肅道:“什麽時候?”

“……嗯?”太宰治微眯着眼睛歪了歪頭。

“什麽時候塗.遍.我?”

太宰治:“……”

好的,我認輸:)

作者有話說:

更了更了!

标*星號的是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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