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談過 洲洲和敬言到底是什麽關系?……

第22章 談過 洲洲和敬言到底是什麽關系?……

第二十二章 談過

于洲父親在恢複意識的第三天才徹底清醒, 但身體暫時不便行動,還需卧床靜養。

醫生過來查房,交待可以簡單吃一些流食。奶奶便讓于洲去買點白粥, 剛說完又叫住他:“算了,我回去熬了帶過來。”

“家裏有個電炖砂鍋,可以帶過來用。”一旁的傅敬言說。他今天來得比管慧和奶奶還早, 給于洲帶了早餐。

砂鍋是訂購全屋家電時商家送的, 因為傅敬言不在這邊住, 所以一直閑置。于康民因配合劉院長的臨床試驗, 住的是單人病房,帶點廚具過來煲粥完全可以,免得奶奶來回跑。

墊高了枕頭躺在病床上的于康民在醫生走後就注意到傅敬言的身影,這會兒問:“這位是?”

于洲看了眼傅敬言,欲言又止, 不知道該怎麽介紹。

“這是洲洲的朋友傅敬言。”奶奶先開了口, “就是洲洲在國外交換的時候,很照顧他的那個師兄。”

于洲連忙點頭。

于康民恍然大悟,許久不發聲的嗓子有些沙啞:“你好, 洲洲在國外的時候麻煩你了。”

傅敬言:“您客氣了。”

“這次也多虧了敬言, ”奶奶補充道,“劉院長就是他介紹的,我們現在借住的房子也是他的。”

于康民訝異了一瞬, 看向傅敬言。

當年就聽于洲提起過,在國外照顧他頗多的這位師兄有多優秀,能有這樣的人脈和實力也不奇怪。

只是當年兒子回國後就不怎麽提起對方,他還以為兩人已經斷了聯系。沒想到時隔多年,自己發生意外, 對方竟然會出手相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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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麻煩你了,千裏迢迢回國為我們操心這些。”于康民道。

傅敬言謙虛:“您言重了,我剛好最近回到國內工作,順手幫點小忙。”

于洲和管慧:“……”你是懂模糊重點的。

奶奶在一旁補充:“是的好好感謝小傅,正好他如今就在南榕工作,剛好要在我們村裏建度假村,以後來往的機會多着呢。”

于康民再次驚訝:“你現在在未來地産工作?”

傅敬言點頭,沒提自己就是度假村項目的負責人。

于康民:“挺好,我出事前就聽說過這個項目,沒想到推進得這麽快,現在進行到哪一步了?”

傅敬言剛要回答,于洲打斷兩人的交談:“爸,您剛醒就不要聊工作了,好好休息。”

管慧接收到兒子求助的眼神,端起水杯問于康民:“喝水麽?溫度剛剛好。”

于康民還真有點渴了,就着管慧端過來的杯子喝了兩口水。

于洲趁機把傅敬言拉到病房外,張了張唇又頓住,“……算了,沒事。”

傅敬言卻道:“我知道,你不想提之前,我不會在你家人面前暴露我們的關系。”

于洲下意識想反駁問他們哪有什麽關系,沒辦法,他就是嘴硬。

但話到嘴邊,對上傅敬言真摯的眼神,又突然說不出來了。

傅敬言會因為沒有向他詳細介紹家庭情況而道歉,反觀自己卻理所當然地要傅敬言藏着掖着,難道不需要為此感到抱歉嗎?

*

傅敬言周日晚上就飛回了南榕,于洲和母親、奶奶繼續留在首都,陪于康民複建,同時反饋臨床數據給劉院長。

父親的蘇醒讓于洲的心理壓力減輕不少,如今多了一個人看護父親,他的空閑時間更多了一些。

他将自己對度假村的初步設想發給了傅敬言,讓他幫忙提意見。傅敬言直接回複很好,不需要修改,轉頭就發給了蔡晏。

蔡晏沒有第一時間反饋,于洲也不着急,抽時間登錄招聘軟件,準備重新找工作。

首先把前公司屏蔽掉。

*

半個月後,于洲一家人回到明溪村。

傅敬言開車來接機。

未免于康民懷疑,傅敬言這半個月沒有再飛去首都和于洲見面。

半個月不見,他發現于洲似乎有了明顯的變化。

“看我做什麽?”于洲和他一塊把行李箱放車後備箱,發現他正盯着自己看。

傅敬言說:“沒什麽,就是感覺你長了點肉,不像之前那麽瘦了。”

于洲立刻捧住自己的臉:“我真的胖了?”

傅敬言:“沒有,這樣正好。”

于洲哼了聲,轉頭坐上車,對坐在後排的奶奶控訴:“奶奶,傅敬言也說我胖了。您炖的補湯我真的不能再喝了,您給我爸弄就行了。”

奶奶忙道:“哪裏胖了?你這剛長回原來的樣子,怎麽算胖了?”

她邊說邊看駕駛座的傅敬言,傅敬言連忙解釋:“我沒說他胖了,只是說他前段時間太瘦了。”

于康民能猜到,兒子估計是因為自己的事情才消瘦,強調:“你奶奶說的對,男孩子不能太瘦,你看敬言,一看就結實。”

奶奶:“對,你沒事也起來晨跑,加強鍛煉。”

于洲:“……”

他眼神幽怨地看了傅敬言一眼,耍賴:“不跑,天冷了我起不來。”

鍛煉身體這件事管慧也支持,拆穿他說:“都還沒入冬,哪裏冷了?不想晨跑,你下午運動也行。”

于康民補充:“正好我還要複建,你可以和我一起打八段錦。”

于洲:“……”救命吶,這個家是沒有他的地位了嗎?

不管于洲怎麽掙紮,在奶奶和父母的關愛下,他都逃不了八段錦和大補湯。

不過眼下,于洲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去頂樓陽光房看他的小甜瓜。

傅敬言幫忙把車上的行李取下來,奶奶見狀忙道:“敬言你別忙,我們自己來就行,你和洲洲去玩吧。”

傅敬言卻道:“叔叔阿姨也住二樓嗎?我幫你們把行李箱帶上去。”

奶奶說:“他爸這陣子先住一樓的客房,你別忙,我們自己來收拾。”

老太太眼裏傅敬言是客人,哪有讓客人幹活的道理。

最後傅敬言只是拎着于洲的行李箱上了二樓,給它放房間門口後,又去了頂樓找他。

樓下,于康民坐在沙發上琢磨半天,問管慧:“洲洲和敬言……”到底是什麽關系?

他覺得不對,但沒敢猜測。但他即便沒問出口,管慧也知道他的意思,望着他沉默片刻,說:“讓洲洲自己和你說吧。”

“我曉得。”奶奶突然開口道,“他們兩個談過。”

于康民和管慧一驚:“您怎麽知道?”

于康民問的是老太太為何如此篤定,管慧驚訝的卻是老太太竟然知道。

異口同聲的話音剛落,于康民就看向管慧,意識到她竟然知情,側面印證老太太說的都是真的。

于康民腦袋一懵,嗡嗡作響。

奶奶見兒子一副難以接受的模樣,嘆氣道:“我一開始也不敢相信呢。但後來我總琢磨,什麽朋友能讓敬言千裏迢迢回國,追在洲洲身後忙前忙後?”

“他知道洲洲惦記種在家裏的甜瓜,我們不在家這段時間,都是他在幫忙照顧,還每天拍照片發給洲洲看。”

于康民還是不太相信:“朋友之間幫忙照顧花花草草、貓貓狗狗,很正常。傅敬言回國也不一定是為了我們家洲洲吧?”

重點是洲洲怎麽會和男人談戀愛?!

“他們要是談過,洲洲怎麽會從來沒提過他?”

奶奶說:“不就是了,因為怕我們看出來他們在談,所以才刻意不提了啊。”

于康民:“……”

他突然無法反駁,只因突然想起,于洲畢業後就說要自己搬出去住,還在公司附近租了房子,只有周末才回家待兩天。

後來換的公司離家近,周邊房租又貴的離譜,才搬回了家裏來。

那會他就發現,于洲晚上經常和人打電話,問他就說是在和公司同事對接工作。

搞得于康民還經常擔心他工作會不會太辛苦。

臭小子,連親爹都瞞得死死的!

于康民看向管慧:“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

在他看來,管慧這些年在國外工作,和他們聚少離多,怎麽可能比自己還更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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