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正文完 人話就是,我們複婚……
第47章 正文完 人話就是,我們複婚……
第二天虞梓和黎琢瑾沒複婚成功, 不是因為天氣,是因為第二天是星期天。
……民政局不上班。
他倆這次沒找律師代為辦理手續,自己興致沖沖一大早跑到附近的民政局, 到了之後才意識到工作時間這回事,于是趕在被人認出來之前又趕緊捂好墨鏡和帽子, 回到了車上。
兩個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 在車上笑了會兒。
然後黎琢瑾想了想,說:“是我昨天說得太急了。要不, 還是按我們之前說好的流程來吧,可以再高效率一點,但該有的流程還是要有,不要像我們上次結婚那樣潦草,領了證就沒了。”
虞梓點頭:“行啊。”
于是兩人沒跟彼此商量,不約而同悄悄準備婚戒去了。
不過在婚戒到手之前, 他們倆先和各自的經紀人商量好了,然後對外回應了粉絲和網友們對虞梓身體的關心。
虞梓:【一點醫學奇跡罷了, 不用擔心^_^】
附了一張檢查報告的照片。
黎琢瑾轉發了虞梓的微博:【只是我倆要當爹了而已, 都淡定(虞梓不允許我打感嘆號, 說那樣顯得不夠穩重)】
唯粉們都快掙紮不起來了, 跟CP粉一起問那他倆打算什麽時候正式複婚?還是已經複婚了?接下來要生孩子的話是不是沒時間接通告了?
過去使用微博比較活躍的虞梓這下沒再回複了,但過去在這個公開大號上十分高冷的黎琢瑾這回很活躍, 只是他活躍到了虞梓微博底下的評論區,沒管自己微博評論區的死活。
虞梓那還在垂死掙紮的唯粉:【小魚小魚!已經準備複婚了嗎?其實現在單親爸爸人設也很流行的,我們魚子醬可以努力為寶寶賺奶粉錢, 不需要某影帝參與……當然你開心就好嗚嗚嗚】
黎琢瑾回複:【等走完求婚和雙方家長見面的流程,就要正式複婚了,奶粉錢就不用你們幫忙操心了, 留着買喜糖吃吧,就當我和虞梓送的了。】
Advertisement
虞梓唯粉:【……】
CP粉好奇:【咦,黎哥為什麽在回複小魚的評論區?話說不是結過一次婚了嗎,還要走一次第一次的流程嗎?】
黎琢瑾回複:【虞梓還不習慣被人問候孩子的事,所以發完微博就睡了,等他回複的不用等了。此外,當然要走流程,不過我們打算提高點效率,争取在一個月內搞定~】
【哇,那這個時間很充足哎,足夠人為把小魚的發財樹弄得掉光葉子了,黎哥準備好做絕育了嗎?[乖巧][可愛][狗頭]】
對此,黎琢瑾從容回答:【今天下午剛做完結紮手術,需要看手術單嗎?】
粉絲和網友們都震驚了:【哇靠,真去做啦?】
【不過也合理,雖然之前說絕育只是開玩笑,但當時誰都不知道小魚真能懷孕啊,不打算以後再要孩子的話,黎哥把結紮做了比較方便嘿嘿】
【但我還是好震驚啊,男人生孩子?】
【衛姜教授的本事真不是吹的,說喜脈就真是喜脈啊哈哈哈哈】
【那發財樹呢?把發財樹的葉子扯掉,小魚會很心痛吧……】
【只是開個玩笑,倒也沒有真要小魚犧牲發財樹的意思哈哈哈大家都懂,當初只是放狠話嘛】
黎琢瑾拍了張發財樹被徹底移到陽臺的照片,回複道:【虞梓說了,親手摘葉子他舍不得,我敢摘他就弄死我,所以只能讓發財樹自己餓死了[攤手]】
評論區:【哈哈哈哈哈真是自己發的誓怎麽都要咽下去啊,一生要臉的貪財好色!】
【那個……那放的狠話呢?怎麽收回去鴨[怼手指]】
【人死不能複生,下葬不必挖墳哦嘿嘿嘿】
【就放過他們吧哈哈哈哈哈小魚都懷孕給我們看了!多有誠意!】
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又沒法兌現,于是黎琢瑾放下了手機,也不回評論了。
……
幾天後,黎琢瑾約虞梓出門。
他開着車,帶着虞梓經過了A大,往更偏僻的方向開,來到了一處比起幾年前更荒廢了的無人公園。
虞梓還記得這處公園,三年前他和黎琢瑾就是在這裏商量确定好了要協議結婚的。
下車的時候,虞梓有點忍不住樂道:“帶我來這裏幹嘛,找那幾只把你吓到的流浪狗重做見證嗎?”
黎琢瑾能屈能伸地說:“要是它們還在,那看在這麽有紀念意義的份上,我也真可以找人救助一下,找個山清水秀的寄養地給它們養老?”
他們一起走入公園,腳下秋風卷着枯黃的落葉。
三年前他們來這裏的時候,季節沒有入秋,正值盛夏,陽光落在皮膚上燙得驚人。
那是他們自多年前的高考季分別,重逢後的第二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純屬巧合。
虞梓當時因為家裏的意外,有些無所适從地走在學校裏,沒注意到有劇組來他們學校拍戲。他按着尋常他從校門口回宿舍園區的路線走過,其中一段正好走進了拍攝範圍。
劇組的工作人員上前對他解釋、一臉客氣地拜托他繞路。虞梓當時沒聽太進去對方的交際話術,不過倒是聽到了人家的訴求,于是無所謂地點了點頭,轉身換條路走。
黎琢瑾就是那個劇組正在拍攝的電影的主演,他那時随意一瞥,正好瞥到了狀态有些失魂落魄的虞梓,和他印象裏六年前認識的少年相貌重合起來,只是當時的虞梓不如多年前那麽意氣風發。
黎琢瑾不由得有些好奇,正好道具那邊出了點問題,一時還開拍不了,所以他匆匆跟助理說了聲,就戴上帽子聊以遮掩,跑向了虞梓離開的方向。
虞梓走得不快,黎琢瑾輕易就追上了他。
“……虞梓?”還有幾步之遙時,黎琢瑾從腦海中翻出了這個多年未叫過的名字。
虞梓聞聲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到的是黎琢瑾的下半張臉,直到黎琢瑾擡高了帽檐,虞梓才認出他來——黎琢瑾當時已經拿到過影帝獎項、名氣十足,虞梓在重逢之前,就已經在屏幕上看到過他,還和虞風讨論過。
所以當時虞梓并沒有花什麽時間,就叫出了對方的名字:“黎琢瑾。”
見虞梓還認得他,黎琢瑾笑了下:“我參演的劇組在這裏拍戲,你在這裏上學?”
虞梓點了點頭。
黎琢瑾納悶:“你怎麽看起來臊眉耷眼沒精打采的,這期末周剛過吧,已經确定自己要挂科了?”
虞梓無奈,又不想跟黎琢瑾細說,所以只随口敷衍道:“是啊,正在調整情緒,準備去老師辦公室哭求能撈一把。正好影帝在這,要不你教教我怎麽演哭戲?”
黎琢瑾失笑:“你還是回去找你爸教吧,他當老師的,看學生演戲應該挺有經驗。”
虞梓想到他爸正人事不省呢,愣了下,情緒一下子就有些僞裝不下去了。
黎琢瑾也下意識斂了笑意,凝眉問:“怎麽了?”
虞梓搖了搖頭,胡亂往黎琢瑾身後看了眼,扯道:“你們劇組的人好像在叫你了,你回去吧,我也有事要走了,再見。”
他說完就轉身走了,黎琢瑾看着他的背影,覺得情況不太對,又想到虞梓是在提到他爸的時候變了臉色的……難道是他爸出事了?
反正虞梓看起來不像是能挂科的,如果挂科能讓他這麽消沉,那他最開始就不會讓這件事發生才是。
所以,當天黎琢瑾就讓人大致查了查虞家是不是出事了、虞風當下是什麽情況,然後得知了虞梓心慌意亂的原因。
于是,就有了他們之間的第二次重逢見面。
那是三天之後,黎琢瑾獨自來到A大,在校門外用查到的電話號碼聯系了虞梓,虞梓一頭霧水地從學校裏出來,上了黎琢瑾的車。
黎琢瑾不想在封閉的車內空間聊,也不想冒被路人認出來的風險,于是兜兜轉轉來到了一處因為規劃矛盾而只有半成品、地處偏僻周邊又少有居民所以難得有人影的廢棄公園。
當時走在公園裏,虞梓默默踢着一顆小石子,沒有吭聲,甚至懶得問黎琢瑾找他幹嘛,黎琢瑾要說就說,不說他就當出來散心,反正他在哪兒待着都情緒不佳。
黎琢瑾并沒有沉默太久,開口時直入正題:“我需要一個人跟我假結婚,正好我知道你家裏出了事需要人幫忙,如果你願意和我協議結婚、幫我應付家裏,我可以幫你解決掉你目前的所有問題。”
虞梓一愣,腳下的石子被踢歪了,撞到了路臺上。
“我最近沒心情開玩笑。”虞梓說。
黎琢瑾點了點頭:“我也沒空特意找你開玩笑,我認真的。你知道黎氏集團嗎?我家的,但我家裏最近出了點麻煩的狀況。”
據黎琢瑾解釋,黎氏在半個世紀前曾陷入一場巨大的危機,當時的黎氏家主兜不住了、又想保全黎家大體,所以幹脆讓年僅二十、平時最不受家裏待見的小兒子匆匆結婚,滿足了家規上繼承家業的基本要求後,就把當時破破爛爛的黎氏交給了小兒子夫婦,自己則帶着其他家人一大家子和現金流遠避出國。
小兒子夫婦接手了負債累累的爛攤子,舉步維艱,但他們沒有放棄。這對結婚匆忙、婚前沒有感情的年輕夫婦在婚後互相攙扶,逐漸伉俪情深的同時還解決了黎氏從前的麻煩,重振輝煌後更是壯大了黎氏。
而這時,二十多年過去,從前抛棄小兒子夫婦一家、遠遁出國的其他黎姓人,卻因為坐吃山空、難以為繼,而回到了國內,打着黎家人的名義要家主接納、扶持他們這些旁支。
“這對‘小兒子夫婦’,其實就是我的祖父祖母。”黎琢瑾說,“本來,當時他們可以不接納那些姓黎的,也可以把所謂的‘祖訓家規’都不放在眼裏,但偏偏人都有弱點,我祖父母、尤其是祖父,他在乎那些所謂的血脈相連的親人,即便他們曾經對他棄之不顧,還把爛攤子甩給他、幾乎是想讓他死。”
“所以,那些人回到了黎家,成為了黎家‘旁支’,祖父母為了‘家族壯大和和諧’,把從前的家規稍稍調整,寫進了黎家的基金會文件裏,有了法律效力。”
“不過那些家規畢竟是家主定的,總體來說都是對家主有利的。我祖父雖然舍不得血親、想讓家裏逢年過節都顯得熱鬧,但又知道他們心思不正,所以調整後的家規更是對旁支無益,對家主一支約束不多,主要起一個看上去像個和諧大家族的作用。”
“這家規從前也沒礙過事,直到前段時間我祖母身體抱恙。”
早年,黎氏由黎琢瑾的祖父母決策,後來加上了一個他們扶持的兒媳沈玉君,但黎峭死後,沈玉君退出了黎氏,當時黎琢瑾的祖父也已經不在人世,此後的黎氏集團都由黎琢瑾的祖母做主。
但那年黎琢瑾的祖母也身體抱恙,查出了需要長期卧床靜養的病症,黎氏事務無人做主,沈玉君又不肯重回黎氏,黎家需要一個新的家主了。
“但按該死的家規規定,為了彰顯家族和睦繁榮,新任家主需要是已婚才行,而且還要婚姻和睦、受旁支們見證。”
黎琢瑾再度說到協議結婚的事:“但我又沒有真結婚的打算,所以我現在需要一個靠譜的協議結婚對象,婚期三年。”
“結婚之後,你只需要每隔三個月陪我回家吃頓家宴,回去的時候裝得和我感情好些,不讓那些蹭飯的旁支抓到懷疑我們感情虛假的把柄。基金會那邊會讓在族譜上的旁支們每隔三個月簽一次字,十一次之後,我就能完全拿到黎家的家主權力,之後再被發現是假結婚也沒關系了。”
虞梓覺得自己像是聽了一場充滿封建味道的宅院大戲:“二十一世紀了,你們家還有家主?家規還要求家主結婚?話說,為什麽是十一次簽字,以及萬一那些旁支故意不簽呢?”
黎琢瑾聳了下肩:“放心,等我繼任了,我就把這家規燒了。至于為什麽是十一次,據說是定下這條規定的那一任家主認為,十一這個數字好,一生一世,家主夫妻恩愛美滿,才利于整個家族的和諧昌盛。”
“旁支不簽字也無所謂,如果拿不出板上釘釘、家主夫妻感情有問題的證據,那不簽字就當棄權,拿捏不了誰,還會得罪家主,所以一般都會簽。這件事其實難度不大,就是時間比較久,你考慮下?”
虞梓還是覺得匪夷所思:“可你為什麽找我啊?我們三天前偶然遇上之前,都好多年沒見過了。即便是多年前認識的,但當初也就認識了……半個月吧?你就确定現在的我靠譜了?”
“要不你還是說你其實早就暗戀我了,所以三天前一見到我就死灰複燃了,剛才說那麽多只是在瞎編想騙我跟你結婚吧……我看在我家現在确實缺錢的份上,努力信一信。”虞梓又破罐子破摔地說。
黎琢瑾啞然:“你當年才十五歲,我那時候就開始暗戀你的話,你先擔心擔心我靠不靠譜吧。”
虞梓沒說話,兩人又沉默下來,在荒廢的公園裏瞎轉,然後一轉彎遇到了幾只正在曬太陽的狗。
虞梓沒覺得有什麽,埋頭往前走。但黎琢瑾腳步一頓,伸手扯了下他的胳膊,拽着他轉身往回走。
虞梓一愣:“怎麽了?”
黎琢瑾若無其事地說:“沒什麽,那邊路到頭了。你想好了嗎?”
虞梓卻還是覺得黎琢瑾這突然轉身有點奇怪,他下意識回頭看了眼,對上幾雙狗眼,意識到了什麽,轉過頭忍俊不禁地看向黎琢瑾:“我的天,你不會是怕狗吧?”
黎琢瑾:“……”
那天他們沿着來路折返,即将出公園時,虞梓想好了,對黎琢瑾說:“行,協議結婚就協議結婚,我反正沒什麽可虧的了。”
轉眼三年零兩個多月過去,他們上一段協議下的婚姻關系已經結束,黎琢瑾揣着戒指,帶虞梓重游故地,在虞梓早有所感的目光中拿出戒指。
“還是在這個地方,我想再一次拜托你跟我結婚,但這次不再有協議,是婚期直至永遠的一場婚姻,我們還是要同居,但這次要密切地互相幹涉,而非互不相關。虞梓,你願意答應我嗎?”黎琢瑾噙着笑。
虞梓莞爾,伸出手:“當然,我很願意答應你。雖然這個答案和三年前一樣,但和當時的破罐子破摔不一樣的是,我現在樂意之至,發自內心的心甘情願。”
他們戴着黎琢瑾準備的對戒,回到家之後,黎琢瑾收到了來自虞梓送的一盒積木。
虞梓擡了擡手:“你送我戒指,我回個禮。”
黎琢瑾笑着拆開了積木盒,這份積木成品規模不大,是以已經搭好的姿态放在盒子裏的,黎琢瑾一打開,就看到積木頂上的空隙凹槽裏,放着一對戒指。
虞梓眉眼彎彎地湊過來,漂亮的眼裏有如盛滿星星的漣漪,他問:“黎琢瑾先生覺得這份禮物怎麽樣,有想跟我結婚的沖動嗎?”
黎琢瑾把積木上的對戒慢條斯理摘下來,悠悠道:“不僅有跟虞梓先生一起戴兩款對戒的沖動,還有很多生理方面的沖動,但是衆所周知你現在懷孕時間不長,我又不敢像之前那樣無知者無畏地對你‘動粗’……所以虞梓先生,請問你特意準備驚喜,是想憋死我嗎?”
虞梓樂不可支地倒在了黎琢瑾身上,伸手拿過一枚對戒,給黎琢瑾戴上了,黎琢瑾也把手裏剩下那枚虞梓準備好的對戒,戴到了虞梓已經有一枚戒指的手指上。
然後黎琢瑾握着虞梓的手,親了親兩枚戒指。
……
半個月後,虞風的身體總算康複得有了比較喜人的進展,能較為自如地自己走一段路了,雖然還是不能離開療養院,但不至于見客時太不自在。
于是虞梓和黎琢瑾按“流程”,安排了兩邊家長見面。
碰面之前,黎琢瑾跟沈玉君說了虞風當下的身體情況、所以只能讓她去療養院裏見,虞梓跟虞風說了沈玉君修閉口禪的情況、所以到時候沈玉君不說話并不是有意輕慢。
——雖然兩邊肯定不會起沖突,就算退一萬步來說真起了沖突,也不會影響虞梓和黎琢瑾結婚的打算,但能事先說明的,肯定還是說清楚更合适。
出乎黎琢瑾和虞梓意料的是,他們接沈玉君去療養院的這天路上,沈玉君突然開了口,說她決定了,不再修閉口禪、會慢慢改掉已經形成習慣的遇事不說話。
“我雖然信了佛,但其實沒有虔誠地打算用閉口禪的方式來修行,以前除了自責之外,更多還是逃避心理。但如今,琢瑾已經這麽鄭重地準備步入新的人生階段,我還繼續沉湎在過去,倒像是一直在提醒他過去的舊事似的,對他也不好。”
沈玉君輕言慢語地說:“而且,哪有親家見面,我一言不發的道理。難道将來你們的孩子出生了,我當奶奶了,對孩子也繼續不說話嗎?該走出來了。”
虞風和沈玉君都是會說話的人,這天的見面自然很和諧,沒出什麽意外。
非要說有什麽意外的話,頂多有一件已經和他們無關的新聞——
還不能久站的虞風坐着輪椅,和虞梓、黎琢瑾一起送沈玉君離開的時候,經過待客大廳時,裏面的電視正在播放剛發生不久的一件結合娛樂與社會性質的新聞。
新聞報道說,自從《離婚再出發》節目結束後就毫無聲息、甚至連過往作品都全平臺一夜下線的淩宋白和趙致誠,在Y市祝氏集團大樓停車場內和祝氏高層起了沖突,那位高層疑似就是淩宋白曾在節目中提起過的“伯樂”祝懸。
三人在沖突間,趙致誠因情緒失控,驅車撞向了正在糾纏不休的淩宋白和祝懸,致使兩人重傷,随後趙致誠被警方逮捕控制,淩宋白和祝懸被送往醫院急救,但院方傳出的消息很不好,據說車禍當時他們一人被直接軋到了雙腿,一人躲閃間後腦重傷、甚至有陷入植物人狀态的風險。
目前這個新聞已經傳播很廣。
不過虞梓和黎琢瑾忙着自己的事,本來也不太關注網上八卦的虞風也在準備見親家,所以此前都沒聽聞。
當然,即便這會兒知道了,也不關他們的事,都是別人間的糾紛因果了。
虞梓和黎琢瑾接下來要準備正兒八經領證複婚了。
……
三天後,黎琢瑾和虞梓同時更新微博——
黎琢瑾:【關于之前大言不慚說“人死不能複生,下葬不必挖墳”,我最新回應一下,我覺得人命如草芥,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_^】
胡言亂語式官宣博文下,幸好黎琢瑾還配了兩張圖,讓看客能夠理解,而虞梓的微博配圖是一模一樣的。
一張兩個人都戴了兩枚戒指的十指相握照片。
另外一張照片上是兩本新鮮出爐的結婚證。
虞梓:【關于之前說過的“別驚擾我倆已逝的結婚證它在天之靈”這話,是這樣的,我們沒驚擾舊的,只是申請了兩本新的——人話就是,我們複婚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