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願意

第25章 願意

聞言, 南寂煙确定蘇言溪是真的不知道蘇言洄回來了,她略微一思索,還是決定如實說, 以免兩人碰上,蘇言溪沒有準備, 她道:“郎君, 大伯回來了。”

“誰?蘇言洄?”蘇言溪剛剛高興的心情,瞬間被潑了個透心涼。

她記得男女主再次相見好像是在軍營裏, 不過也有可能是她帶來的蝴蝶效應。畢竟南寂煙都和自己拜了堂成了親,甚至差點洞了房。

男女主初見改變也是應當的。

但這也正好說明, 原小說是能改變的, 南寂煙不一定非要和男主虐戀情深。

南寂煙繼續道:“郎君,大伯今天接近傍晚時回來了。”

她提起的心放了下來, 她只從蘇言溪口裏聽說過她和蘇言洄不合的事情。

可他們畢竟是雙生子, 而且從壽昌王夫婦來看, 蘇言溪和蘇言洄關系也沒有差到讓父母知道。

她貿然提起,好似有挑撥兄弟間關系的嫌疑。

好在, 蘇言溪是真的很讨厭她的兄長。

蘇言溪道:“他有沒有…表現的很奇怪?”

她看向南寂煙, 她的臉色平靜卻不失距離感, 絲毫感覺不到她見到男主時的歡喜。

但不管有沒有, 她都已經決定做插足男女主的惡毒女配了。反正以後死也是死在南寂煙手裏, 也無所謂了。

南寂煙猶豫了一瞬, 她想起蘇言洄看自己肮髒的眼神,她不确定他是已經好色到衆人皆知,哪怕是弟弟的妻子也有染指的想法, 蘇言溪猜都猜到了, 還是單純的想通過自己來挑釁蘇言溪。

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麽說。

南寂煙雖交際圈很狹窄, 卻也知道男人遇到這種事情,多數還會認為是女人自己主動上去勾引的。

她很堅信蘇言溪并不是這種人,但遇到這種事情想來也會生氣,沖動。

今日她見蘇言洄穿的雖是粗布麻衣,身體看着卻很健康,近五年的時間,完全有機會回來,卻在她剛得知蘇言洄是失蹤而不是生病的時候回來。

有很多奇怪的地方,這時候應當格外小心一些,尤其不能沖動。

見南寂煙沉默了下來,蘇言溪也不再問了,她道:“也沒事,他回來就回來吧,我在咱們院子裏設了暗衛,沒有必要的情況,你不要見他就是了。”

她突然皺了一下眉,提醒道:“雁歸也不要。”

南寂煙颔首:“妾明白的。”

不用蘇言溪說,她也不會去見蘇言洄的。

蘇言溪背對着她,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心情,嘴角帶上了笑意:“沒事了,睡覺吧。”

見南寂煙已經規規矩矩的躺好,蘇言溪将床上的紗帳拉了起來,閉上了眼睛。

她會武功,但更多的還是為了讓身體能更健康一點,很少會真的有用到她武功的時候,今日在軍營裏鬧了一場,又去山上捉了點野雞,身上還是很累。

可一閉上眼睛,她就想到蘇言洄,想到她身邊的人應該是她的嫂嫂才對,她就還是遏制不住的覺得很煩悶。

蘇言溪睜開了眼睛,旁邊的南寂煙還在閉着眼睛睡着,只能看到她瑩白如玉的臉,她舔了舔唇,試探着小聲道:“今日…可不可以…”

聞言,南寂煙睜開了眼睛。

明明昨日才剛剛和她做過那樣的事情,今日就又…。

南寂煙轉過頭,模糊間看到蘇言溪的臉,瘦弱又文氣,還帶着些許的疲色,即便似乎也很熱衷這方面,卻從來沒有像今日蘇言洄那般看她的眼神赤/裸,即便是蘇言溪對她最過分的時候,也沒有。

或許…她也該試着借這個機會和她說一說蘇言洄的事情。這種時候,她必然不會生氣,也不會沖動。

南寂煙的睫毛輕顫了一下,說:“郎君,其實妾還有一件事情沒有告訴你。”

“什麽事?”會在這種時候說?

蘇言溪疑惑的看着她。

南寂煙緊抿了一下唇,難以啓齒,道:“大伯他…看妾的眼神很不正常。”

“什麽?”蘇言溪愣了一下,眉頭緊皺:“他欺負你了?”

她心中的火更盛,她還以為再怎麽樣那也是男主,應該不會欺負南寂煙。

蘇言溪從床上坐起來,手摸上了紗帳,準備去偷偷摸摸揍他一頓。

“沒有。”南寂煙從後面抱住蘇言溪的腰,搖了搖頭:“是妾自己覺得很不舒服。”

南寂煙感受到了蘇言溪心髒的劇烈跳動,道:“妾是郎君的妻子,只會忠于郎君,會遠離大伯,不會和大伯有任何的關系,郎君,請您冷靜一些。”

蘇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

她也很快反應過來,以南寂煙的聰慧,她肯定早就料到自己會因為這種事這麽生氣了,她擔憂自己沖動之下,會給她和南雁歸帶來麻煩,所以才不願意和自己說。

至于現在這個節點和她說這個……

完全是因為她在使美人計,可南寂煙最讨厭的就是以色侍人了,按照她以前的作風,她根本就不會用這種的手段,現在用了,完全就是順手說的,她根本就不介意和自己親熱。

蘇言溪的心情很複雜,雖然感覺被南寂煙設計了,可她半點沒有生氣的意思,反倒挺開心的,至少南寂煙現在很相信她。

她将南寂煙的手從自己的腰間移開,拉着她又躺在了床上。

看着她微微泛紅的臉,道:“不用忠于我,如果你今後有了喜歡的人,對方也喜歡你。”她咬了下牙齒:“即便那個人是蘇言洄,你也可以給我說,我會祝福你們的。不要在乎一女不二嫁的狗屁倫理。”

南寂煙閉了一下眼睛,道:“我并不願意和他那樣。”

即便他和蘇言溪長得很像,他也不願意和蘇言洄那樣。她一想到她就覺得渾身不自在,很緊張,甚至會覺得有些惡心。

“那你願意和我那樣?”蘇言溪輕聲道。

南寂煙輕抿了一下唇,沒說話了。

剛開始的時候也不喜歡,只是現在或許是習慣了,或者是其他的原因…她不知道。

只是她真的很慶幸那天晚上是蘇言溪。

蘇言溪離她很近,輕易的就看到了她微微泛紅的耳垂,她心念一動,心情突然好上了許多,她突然覺得也不需要做很親密的事,只這樣看着就行了。

南寂煙沒有說話,蘇言溪卻明白了。

她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将她往自己的身上帶着,親上她散落在脖間的發尖,手在她纖長的脖頸亂摸。

略微有些癢,脖頸間的感覺更是特殊,不是癢,她不知道該怎麽描述,南寂煙不自在的偏了一下頭,蘇言溪卻追上去親,一下一下的親,有些煩人,南寂煙沒控制住伸手去推她,氣息紊亂:“郎…”君。

南寂煙剛吐出了一個字,松開了閉緊的牙關,微微張開的唇瓣便被輕易的含住了。

蘇言溪親的越來越用力,她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證明,不管怎麽樣,南寂煙至少現在還是她的。

南寂煙感覺自己的唇都快被她親的冒出了一層火,熱意從唇間向四肢毫無章法的亂竄,身上瞬間沒有了任何力氣,腦子也混混沌沌的,她也不知道該做些什麽。

突然間,她睜開了眼睛,手不受控制似的抓住了蘇言溪腰間的衣服,身上的感覺很奇怪…讓她莫名的感到羞恥,還有一絲絲恐慌,幾乎是下意識的她閉緊了雙腿。

蘇言溪感受到了南寂煙身體的反應,她微微挑了一下眉,松開了自己的唇,卻又從唇間吻到鼻尖,最後落在了她染上水霧的眸子,清澈又勾人。

她眼睛裏帶着微微的笑意。

原來被親出感覺的南寂煙是這樣的反應。

紅唇水潤嬌豔,臉頰緋紅一片,眸子清澈卻又帶着朦胧的水霧。

她咬了咬她的耳尖,溫熱的呼吸掃在她的側臉,蘇言溪道:“不用擔心,是正常的反應。”

可她倒是忘記了,現在她又不能幫人家解決正常的生/理反應。

南寂煙眼睛裏的慌亂不減,她隐隐約約知道自己怎麽了。

她聲音有些顫,還是沒有忍住,急忙道:“郎君,太醫說我們不宜有房事。”

“……”

蘇言溪突然笑了,從南寂煙身上下來,她真的很想問問南寂煙,她真的明白該怎麽做嗎?

她們都這麽親熱了,難道她真的沒感受到,其實她下/面有反應,但是根本不是她想象的那種反應嗎?

南寂煙偏了一下頭,微微喘着氣,額間帶着薄薄的細汗,身上的感覺很不舒服,她是真的需要再一次去沐浴了。

這回去沐浴的時候,林采荷也不太高興了,她嘟着嘴道:“小姐,太醫不是說你該好好休息的嗎?她怎麽聽完就忘記了。”

“不是你想的那樣。”南寂煙搖了搖頭,她臉色的緋色還未消散:“我有分寸的。”

“小姐,她不注意自己的身體就算了,你不能不注意啊,按我說你就給她找幾個人,讓她去折騰算了,之前不是你挑的人,你不放心,自己挑的肯定可以放心的。”

“采荷!”南寂煙低聲呵斥了一聲,她皺眉道:“以後不要說這樣的話了。她那樣的身體,真來幾個,你是想讓她…”

“我…”

林采荷都不好意思說,她就小姐一個人,她也不消停啊。

“你先出去吧。”

林采荷出去後,南寂煙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剛剛的感覺似殘留在上面,她又似觸電般的移開了。

她告訴林采荷的理由是怕蘇言溪承受不住,可在聽林采荷提起為她添人的時候,她竟然隐隐覺得很煩悶。

似乎是…嫉妒。

七出中的妒忌。沒想到,蘇言溪房裏都沒有其他的人,她還會犯這種錯誤。

南寂煙不想去深想其中的原因。

*

蘇言洄離家近五年,譚敏之拉着他說話說到了半夜,念叨他既然身體無恙,為何不回家。

蘇言洄:“是我在外面聽說了可以解毒的藥,等我吃過後,再給弟弟吃。”

真實的原因并不是這樣,而是因為他起了奪皇位的心思,蘇言淙那個病秧子,從小就在鬼門關晃蕩,他以為他只要好好等着就能不費一兵一卒的将皇位拿到手。

可那個夢裏告訴他,蘇言淙竟然好好活了好多年。

即便他即位後,南寂煙也死命攔着不讓自己動她,讓蘇言淙那個廢物繼續活着。

他等不了那麽久,夢裏還告訴他,南疆的三公主,同是也負責兩國邊疆戰事的女統帥賽娜,對他也情根深重,他得勢很多也是因為有南疆的支持。

他孤注一擲去了南疆找賽娜,很快就搭上了線。

按照他和賽娜的猜測,蘇言淙肯定會派蕭家軍過來鎮守南疆,他在京都這麽多年,得到蕭家軍的攻防戰略并不是問題,他只等蕭家軍主将不行的時候,蕭家軍又在他的安排下和蘇言淙生了嫌隙。

到時只需要他在和賽娜演上一場戲,大勝之下人心所向,自然可以全面接手蕭家軍。

但蘇言淙不按常理出招,她确實派了蕭家軍的舊部過去鎮守南疆,可竟然有意推個女人做統帥,他坐不住了,只能先暴露身份,準備去皇宮探探情況。

回到自己府院的時候,房間裏的蠟燭還沒熄滅。

蘇言洄知道是在大梵寺的那個女人。蘇言溪睡了她的女人,他睡的自然也是蘇言溪的女人。

不過蘇言溪就是個廢物,中了藥都沒讓女人懷孕,不像他不僅讓南寂煙懷孕了,還讓蘇言溪的女人懷了他的孩子,但他才不要鄉下的女人給他生孩子,只有他将來的皇後才配給他生孩子,他将她從魏倉帶到永豐就是想羞辱蘇言溪那個廢物。

聽到聲音,床上的女人冷哼了一聲:“怎麽?見到那個女人了?”

“自然是見到了。”蘇言洄心情很好,不想和她吵架道:“明天你就可以見見那天晚上到底是睡了你了。你去勾引她,我不介意。”

“即便他只睡了我一次,那感覺也比你好一萬倍,你就是個只能靠藥的廢物。”

女人嘲笑的笑聲一聲聲的傳來,在空寂的房間裏尤為明顯。

“你!”蘇言洄睚眦欲裂,他猛的踹了一下床:“你給我閉嘴。”

*

第二日,蘇言溪不放心南寂煙和南雁歸,她将林夕都留在了兩人身邊保護她們。

道:“那我去上朝了,有事直接找林夕就行。”

“知道了,郎君。”南寂煙應了一聲。

林夕有話和蘇言溪說,可蘇言溪眼睛裏只有南寂煙,她根本就沒有找到合适的機會。

她只能等蘇言溪回來再說了,而且蘇言溪和南寂煙這般好,她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了。

在馬車裏,壽昌王向蘇言溪提起蘇言洄任職的事情。想讓她幫忙到皇上那裏求求情。

本來蘇言洄是長子,世子之位該是他的,只是好幾年都找尋不見蹤影,皇上又偏向于蘇言溪,他才将蘇言溪這個弟弟請封做了世子。

蘇言洄在外面漂泊五年,回來的時候,連世子的位置都丢了。

即便他不說,他這個做父親的,也知道蘇言洄心裏委屈,心裏也很內疚。

提到蘇言洄,蘇言溪就很生氣,本來她是可以看着父母的面子,她忍忍脾氣,她和蘇言洄面子上過去就行了。

可聽到南寂煙對她說,蘇言洄對她很不禮貌,她就恨不得打爆他的頭。

別說幫他讨個好官職了,或許壽昌王應該向她求情,讓她留蘇言洄一命。

蘇言溪沒說應也沒說不應。

可現在壽昌王這麽久沒見他的大兒子,整個心都在他身上,蘇言溪這個天天在眼前晃的小兒子就沒那麽喜愛了。

他沉下了臉,厲聲道:“蘇言溪,你是不是不願意辦?”

蘇言溪也皺着眉頭,冷哼了一聲。

壽昌王一巴掌揮了上去,蘇言溪沒躲,她本就是女子,生的膚白貌美,只一下就留下了個巴掌印。

壽昌王:“本王現在還是你的父親,你和父親就是這樣說話的嗎?今日回家去祠堂跪着。”

蘇言溪冷笑了一聲。

“你!”壽昌王還要再說,見蘇言溪臉上的巴掌印很明顯,他終究是住了嘴。

他不明白,他只有兩個兒子,皇室子嗣又不豐,即便蘇言溪将來不能繼任壽昌王,皇上對她也肯定有安排,蘇言溪和蘇言洄卻還是會為了權利向兄弟出手。

到了門前,蘇言溪的臉上的痕跡還沒下去,她這副模樣不能上朝,丢的是皇家的臉面。

于是,蘇言溪請了病假,但還是去了皇帝的書房,勤政殿等着了。

蘇言淙下了朝回來,她就見蘇言溪一臉不高興的在勤政殿等着她。她知道蘇言溪是為何而來,她道:“楚将軍的事情辦的不錯,至少有五成的士兵願意聽從她的指揮了。明日,朕便下旨讓楚将軍前往邊境。”

提到正事,蘇言溪的表情好看了一些:“以楚雲袖的實力,短時間南疆就會安定下來。”

“那你這麽不高興?”蘇言淙笑了:“是為你那個失蹤又回來的哥哥吧。”畢竟孩子她親爹回來了,蘇言溪這個名義上的爹爹肯定不會太好受。

“我…”

“你聽朕說。”蘇言淙神色嚴肅了幾分:“朕之前就發現蘇言淙有當皇帝的心思。你別緊張,畢竟就以現在的情況,朕如果沒了,不是你就是他,你沒這個心思,他有這個心思,這對國家來說也不是壞事。”

蘇言淙:“但朕懷疑他和南疆的王室有所牽扯,這個時間回來太巧合了一些。這朕就不能忍了。朕準備給他個清閑又富貴的職位。你別在他面前提起南疆的戰事。”

蘇言溪也覺得太巧合了一些,恰好是在楚雲袖出使南疆的這個節點:“皇兄,等雲袖去了南疆,不如我向他透露些假消息吧,試一試他。”

蘇言淙略微一思考:“也行。”

蘇言溪回到府上的時候晚了一些,南寂煙正在和南雁歸一起吃午飯。

之前南寂煙會帶着南雁歸一起去王妃那邊吃午飯,可蘇言溪猜到壽昌王妃現在肯定會和他那乖巧的大兒子一起吃飯,不讓她們去了。

于是南寂煙對外面稱的是南雁歸生病了,這倒也不是空穴來風,天氣越來越冷,南雁歸有點感冒。

“爹爹,你怎麽了?”南雁歸立即将筷子放了下來,小短腿一蹦從椅子上下去了,她擔憂的看向蘇言溪還紅腫的臉。

南寂煙也微微皺了皺眉頭,明明清晨走的時候還沒有傷,那很明顯的是一個巴掌印,在都城也沒有人敢出手傷蘇言溪,她和皇上又交好,那就只能是…壽昌王了。

“沒事。”蘇言溪微微笑了笑,她将南雁歸抱在身上,道:“昨天我幫你娘親抓野雞的時候,不小心摔的。”

“野雞?”南雁歸歪了歪腦袋。

“是啊。”蘇言溪将南雁歸放在了地上:“還有兩只小兔子,捉回來給你玩的,我忘記告訴你娘親了。”

她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食物:“吃完飯,讓采荷帶你去看。”

南雁歸果然被蘇言溪說的小兔子吸引了,立即開始認真的吃飯了。

南寂煙語氣裏帶着幾分關心:“郎君,可處理過了?”

“處理過了。”蘇言溪點頭,她摸了摸自己的臉:“在宮裏找人敷了一下。”

南寂煙抿了一下唇,見她吃的歡快,道:“郎君還是要小心一些。”

“知道了。”蘇言溪就是感覺很開心。

吃過飯後,蘇言溪就被林夕叫去了書房。

見她臉色不太好,蘇言溪道:“怎麽了?”

“世子。”林夕輕嘆了一口氣:“昨天晚上我去大公子院裏做了梁上君子,發現大公子回來的時候帶了個女人回來。”

蘇言溪看着她。

蘇言洄都二十一了,他在外面五年,身邊有女人也并不奇怪。

蘇言溪突然感覺有些不妙。

林夕直接一口氣說了出來:“那女人好像也是魏倉大梵寺的,很有可能就是你一直找的女人,大公子因為恨你,很是折磨她。”

話落,蘇言溪的臉瞬間慘白一片,宛若有一道驚雷徑直的劈在身上,整個人都冰涼一片,如墜湖底。

—和她一夜風流的女人?

怪不得她找了那麽久都沒有找到,原來是被蘇言洄帶走了?

“世子。”見蘇言溪狀态不太好,林夕急忙用手攙扶着她:“我還沒做好詳細的調查,也有可能是假的。你先別激動。”

蘇言溪重重的吐了一口氣,理智恢複了些許:“我記得明日父親會帶他出去,我晚上過去親自找她問問。”

她不敢想,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她該怎麽辦?

她豈不是讓一個陌生的女人,白白替她受了這麽多苦?

因為當初沒做到最後一步,蘇言溪又一直找不到她,她以為對方将那事當成了一場夢,可能成親去了。

即便有所愧疚,可現在她都對南寂煙動了心,她不可能再去招惹別的女人,她會做自己最大的能力補償,可是除此之外,她真的給不了更多了。

蘇言溪讓林夕出去了,她坐在椅子上,一遍又一遍的回憶當時的情景,她只記得對方背對着自己,眼睛閉着,聲音很微弱,兩塊振翅欲飛的蝴蝶骨卻漂亮的不可方物。

她的腰很細,皮膚的手感冰涼又舒服,有點像…南寂煙。

蘇言溪的臉色頓時變得很不好,她不該這時候想起南寂煙,感覺既對不起那個陌生的女人,又對不起南寂煙…

天色漸漸的沉了下來,南寂煙擡頭看了外面一眼,以往蘇言溪在家沒有事情的時候,早就來她這裏休息了。

今日卻沒有任何的消息…

又想起蘇言溪曾經去過勾欄瓦苑,即便什麽都沒有幹,這時候想起來,她卻感到生氣…

作者有話說:

蘇宴席:“到底怎麽确定那天是我老婆呢?”

南寂煙:“…你猜。”

蘇宴席:“對一對殘留的記憶?”

南寂煙:“…也不是不行。”

ps:

解釋一下設定

關于守宮砂

因為守宮砂是要雄性激素才能去掉,小蘇身上有雄性激素,但沒法輸進去

關于中藥

do的方式又不止手,宴席答應不會完全碰老婆,所以只在外面摸了摸确實沒進去,邊緣x行為吧,還有口,她自己疏解的時候用的傳統體位磨豆腐而且是南寂煙背對着她,閉着眼睛,感覺都很模糊的(這裏還因為南寂煙當時還小,還沒接觸過這方面以為就是這樣的,其實十三四設定會更好一些,但我覺得太小,還是十六更好,等清醒的時候又以為自己記錯了),所以南寂煙說是她開的頭,宴席後面卻有些停不下來。

懷孕是因為口和磨豆腐時候會有液體接觸,雖然很離譜,但就是這個設定,至少比手指進去懷孕好一點(至少液體裏有DNA)。

反正不是手指硬了,硬上,看着跟個男的似的。我也是沒想到這都要解釋一下,我真的很想說舒服的方式多了去了,不一定要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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