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毀約

毀約

木慈還沒想好該怎麽面對田坤,就在她轉身欲走的時候,田坤的聲音傳過來阻止了她。

“表妹,好久不見,最近可好?”他小跑過來喘着氣說道,白皙的臉龐漲紅了,顯得有些局促。

“嗯,還,還可以。”木慈磕磕絆絆的說道。

“你是不是來找幺幺的,她和我娘在說話呢!”

“沒,沒事,我要走了。”

木慈當時着急,竟然忘記去田家會遇見田坤,以至于弄得現在狼狽不堪。

田坤想也沒想,一把抓住木慈的袖子,不讓她離開。

“表妹,你別走啊,我喊一下幺幺就出來了。”說完,當真喊了兩聲。果不其然,田春花和田坤的娘王大翠一同走了出來。

兩家大人看到木慈和田坤那副樣子,一個是喜上眉梢,一個憤怒滿面。

“坤兒,幹什麽呢,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麽樣子,你表妹還沒出閣,別敗壞了她的名聲。”王大翠說着就拉開了田坤的手。

“姐,這話你就說得見外了,田坤和慈兒也算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也許以後是一家人了,別太見外。”

“娘。”木慈趕緊打斷田春花的話,“瞎說什麽。”

“誰瞎說了,”田春花語氣不好,“田坤小的時候就嚷嚷着要娶你的,是不是啊,田坤。”

田坤急得抓耳撓腮。

“春花啊,就你愛開玩笑,小時候的事他們怎麽記得呢,不作數的。”王大翠并不買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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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是啊。別瞎操心。”木慈撒嬌道,“我還是個小孩子呢,不急”

田春花揪了木慈的耳朵,笑着責備道:“也不怕羞。”

王大翠看着田春花和木慈的樣子,趁機說道:“你們娘倆肯定有很多話說,我和坤兒先回去了。”

田坤不情願,被王大翠使勁一瞪,便乖乖屈服了。

木慈看着那兩人走了,低聲責備着田春花。

“娘,你做什麽,我不是跟你說了不想嫁給田坤的嗎?現在幹嘛亂牽線。”

“你個傻丫頭知道什麽,若沒出琴心那事,我還可以考慮讓你嫁給除田坤以外的其他人,可現在,你只能嫁給田坤。”

“憑什麽?”木慈不情願。

“就憑他是你表哥,是你親舅舅的兒子,你嫁過去我才放心他們不會欺負你,不會嫌棄我們的家庭.”

“娘,沒有的事。”

“怎麽沒有,你那是涉世未深,被人蒙了眼睛。聽娘的,準沒錯。”

木慈想,這個事還真不能聽你。

“可你看看舅媽那樣,那是個好人。”

“可你舅舅好,你表哥好啊,不會吃虧的。”

“反正我不願意。”木慈撅嘴。

“随你便,我是決定要把你許配給田坤的,你可以傷心,但不得反抗。”

木慈覺得田春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倔強、固執。她轉而勸田春花回家,不料卻遭到拒絕,說除非木長澤請八擡大轎來,否則不會再回到木家。

木慈知道田春花只是嘴犟,木長澤只要鈎鈎指頭,她立刻昏頭轉向地回到了木家。

田春花要的人是木長澤,木慈知道自己再多說也無意義,一個人慢慢地向家裏走去。

只是想到木家現在一個人都沒有,心裏不免覺得有些蒼涼。她鬼使神差地觀察了四周,發現閑人很少後,偷偷地走上了村後邊的一條小路,繞了一個大圈,來到了趙增的門口。

她再三确定周圍沒人時,推開了合在一起的木門,然後輕手輕腳地用一根木樁從裏面拴住了門。

木慈順着劈柴的聲音來到了後院,只見趙增上身□□,下半身穿着一條陳舊的褲子,赤着腳在劈柴。

白皙的胸膛上都是汗水,他身上的味道在汗水中更濃重了,木慈幾乎要被熏暈了,可架不住她喜歡那味道,雙腿不受控制地靠近他。

“趙增,”她用手點着他的後背,“你能不能把衣服穿起來。”

不然她指不定做出什麽有傷風化的事情來。

趙增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身後突然出現一個人。

“要看不慣聞不慣就直接走,沒人讓你來也沒人會留你。”

若平時,木慈就跟他頂嘴了。可現在壓根抵抗不住誘惑啊!

“趙增,說真的,我受不了這味。”

“你喜歡?”趙增看木慈那樣,懷疑

木慈沒說話。

趙增記起來了,那次她扒了他的衣服使勁嗅了嗅說好聞,當時他只當她是在玩鬧。

“哦,”他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不懷好意的笑容,“真是大膽。”

木慈有些生氣,她只是控制不住地想聞他的味道,恨不得把他整個吞入腹中而已,才不是像他說得那樣。

可這件事說來也是自己嘴巴欠,被熏得暈暈乎乎的把真話都說了,以後指不定會怎樣被他笑話了。

“才不是,就想小孩子聞到炒米的樣子一樣。”

趙增哈哈大笑,眉眼溫柔地不行,可說出的話卻是讓人無比懊惱。

“害不害臊。”

木慈拉起趙增的胳臂就開咬了,只是這人看着瘦瘦弱弱的,沒想到肉竟然很.硬。

“你是在給我撓癢還是想勾引我,如果是前者,恭喜你,你成功了,若是後者,”趙增一把環住她的腰,“那點程度還不夠我塞牙。”

木慈又咬了兩下他的手臂,無奈那人像是一點疼痛感都沒有,反倒是自己,鼻子受到了體味的引誘,一時間她竟然有些舍不得松口。

趙增察言觀色的能力在人群中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至此,他才完全相信,重新來過的木慈,竟然真的愛上了他的味道,這不能不說是個奇跡。

“多聞聞,多聞聞,沒人跟你搶。”他像個小癟三般地勾起了木慈的下巴,“瞧瞧這張臉,現在就寫了兩個字:饑.渴。啧啧。”

木慈也不是個善茬,雖然這一世她跟趙增鬥,還從來沒占過上風,但并不影響她不肯認輸的态度。

她一口咬住趙增的手指,這次是卯足了勁兒。

趙增輕呼了一聲,繼而,木慈聞到了血腥味。

“真要老子饒不了你?”

“哼,”木慈假裝淡定,卻也被趙增手上的血震驚了,她裝腔作勢地說道,“誰讓你愛胡說八道。”

趙增瞪了她一眼,轉身往廚房走去。

“你去哪兒?”木慈跑着問道。

“離開你。”

“離開我?”

“對。”他惡狠狠地說,“免得我控制不住。”

木慈放緩了腳步,捂嘴偷笑着。

“以為我開玩笑是吧!”趙增回頭威脅到。

“我等着。”木慈大着膽子回答道。比流氓,誰不會啊!

趙增被氣笑了,他看到木慈如新月的眼睛,喃喃說道。

“膽子越來越大了,不知死活。”

木慈感覺到趙增的變化,更加得意起來,果然,只有臉皮厚才能贏得過趙增。

“調戲了又怎樣?小心我吃了你。”她玩心起來了。

趙增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只一瞬間,他将她壓在牆上。

“我錯了。”木慈乖乖道歉到,“你能起來嗎?”

“我現在正在給你機會呢!”他将她提了起來,雙腳騰空,再重新用身體釘住了她。

“現在這樣正好。”

木慈臉紅,在心裏吐槽,當然好了,正對着嗎。

“木慈,”他的臉放在她的脖子上,“你可比我好吃多了,又白又嫩又軟。”

“我們下來再說。”木慈顧左右而言它。

“不怎麽好”

木慈閉眼,算了,死也要死得有骨氣。

剛開始木慈有些緊張,趙增也像個木頭一樣杵着,絲毫不給她回應。慢慢的,她開始沉入其中。

趙增在她的投入中,漸漸開始回應,情緒一觸即發。

趙增抱着木慈在廚房裏轉了好幾個圈,最後雙雙跌倒在靠近竈臺的牆上,斜躺在牆角處。

兩人停下來時,木慈整個人騎在趙增的身上,俨然是個勝利者。

這下,木慈終于知道為什麽趙增那麽喜歡欺負她,原來作為上位者欺壓下位者真的是件妙不可言的事。

“看來你很享受!”趙增略帶喘氣,“女人主動起來真是件可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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