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不是那喻什麽惟

第020章 我不是那喻什麽惟

江綽和綠毛一左一右摟着Omega跟在喻惟和徐最身後準備近距離吃瓜。

平日裏賽車打碟唱歌跳舞,甚至是打架,兩人就沒一樣能贏喻惟的。

他們早就想看喻惟吃癟,上次打賭沒看成笑話反而被警告了一番,這次的大好機會,他們可不能再錯過。

幾人浩浩蕩蕩往前,像是約着要去幹架的不良青年。

一路上有過來上廁所的,見到幾人都灰溜溜折返回去。

這是帝都最大最豪華的酒吧,洗手間也裝修得富麗堂皇,上個廁所,跟來參觀皇宮似的。

來到洗手間門口,喻惟頓住腳步,問身邊的徐最,“要是第一個隔間沒人咋辦?”

徐最立刻說:“那就換第二個,一直換到有人,今天非得聽到有人罵你是變态我心裏才舒坦。”

後面跟上來的江綽立刻起哄,“惟哥,趕緊的,上啊!”

喻惟回頭,視線落在跟來的4個Omega身上,提醒道:“Alpha男廁,異性止步。”

幾個Omega不滿地撇撇嘴,其中一個膽子大的拉着江綽的袖子,小聲撒嬌道:“哥哥,待會兒錄個視頻呗,人家想看嘛。”

江綽伸手點了一下Omega的鼻尖,笑得一臉放肆,“小東西,這麽變态。”

喻惟看着兩人直犯惡心,平日也沒少看這些辣眼畫面,今天卻怎麽看怎麽覺得別扭。

算了,趕緊完事回家洗眼睛。

幾人剛進去,正好看見第一個隔間的門被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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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上了鎖。

“惟哥,快,有人,趕緊上!”江綽比徐最還急,在後邊催促着,還上手推了喻惟一把。

喻惟摸了摸戴着的口罩,又把帽檐往下壓低了些,便硬着頭皮上前。

站在外面,做好心理建設後,他便擡手敲門,“哥們你好,其他隔間人滿了,我能和你上同一間嗎?”

腳趾尴尬地在鞋子裏劃船,話出口,他就想抽自己兩耳刮。

自己以前,可真特碼缺德!

“可以。”沉穩淡定的聲音傳來,喻惟還來不及反應對方怎麽不罵自己變态,門就被快速打開。

然後一只手伸出來,直接将他拽進了廁所隔間。

“我靠!”

“真是變态年年有,今年特別多啊!”

江綽和綠毛不約而同爆發出了殺豬般的尖叫聲。

徐最也是一頭霧水,急忙上前查看。

在看清和喻惟站在一起的人後,面上神色一言難盡。

另外兩人也想來看看這個願意和其他Alpha分享同一間廁所的變态是誰,于是搶着過去。

只是在看清他們口中的“變态”後,卻驚得一句話也說不出。

賀楚亦原本壓着的眉眼倏然擡起,他冷眼掃向幾人,“怎麽,你們也要一起?”

“沒有沒有,我們沒有這個癖好。”率先回過神來的江綽給綠毛使了個眼色,兩人就拽着還想說些什麽的徐最一起出去了。

喻惟才進來看清賀楚亦時整個人就懵圈了。

果然不是冤家不聚頭,他跟賀楚亦還真是死對頭,廁所這種小衆的地方,都能遇上。

幸好他今天全副武裝,賀楚亦不一定能認出他。

于是他故意夾着嗓子說:“不好意思哥們兒,我剛開玩笑的,你慢慢上,我就不打擾了。”

喻惟說完,就提步準備開溜。

賀楚亦眼疾手快,一把将人捉住,“上完再走吧,憋着不好。”

“不用不用,我不急,就先走了。”喻惟将頭垂得更低,生怕賀楚亦認出他。

他就說賀楚亦是變态,看吧,真沒冤枉他。

“喻惟,我是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種癖好。”賀楚亦看着縮得像個鹌鹑似的人,眼裏神色複雜,直接拆穿他的身份。

“都說了我開玩笑的!”喻惟仰起頭罵回去,卻發現自己沒改變聲音,于是又夾着聲音小聲道:“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那喻什麽惟。”

賀楚亦把喻惟頭上的棒球帽往上撈了些,露出那雙漂亮的眼。

喻惟的眼睛很有辨識度,雙眸像是沉在水潭下的黑寶石,水汪汪亮閃閃的,生氣或者發笑時鴨羽般的長睫撲閃,眼裏搖起波紋,像是有光瀉出來。

賀楚亦托起他的下巴仔細打量起來,“哦,不是那喻什麽惟嗎?”

喻惟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重要的話說了三遍,“不是不是真不是。”

“好可愛啊你。”賀楚亦隔着口罩掐住他的腮邊肉,彎起眉眼。

“變态啊你!”喻惟一把拍掉他的手,夾着聲音罵人。

賀楚亦垂眼看他,神情戲谑,“你敲門問我能不能和我一起上廁所,現在卻反過來罵我是變态?”

“都說了我開玩笑的,我跟你道個歉,這事翻篇了行不行?”喻惟咬牙切齒,道歉的話一點都不誠懇。

主要因為道歉對象是賀楚亦,如果換了其他人,喻惟道歉的話一定發自肺腑,說不定還會附帶一個九十度彎腰鞠躬。

賀楚亦卻是搖頭,表示不滿,“歉道得太敷衍。”

喻惟拳頭梆硬,想打人了,不過還是裝模作樣哄道:“那出去我重新給你道歉好不好呀,這裏是廁所啊,在這躲着說話很變态的。”

雖然隔間裏熏着香沒什麽異味,也足夠寬敞,但兩個大男人躲在裏面,真挺……

猥瑣的。

“行。”賀楚亦松開喻惟,打算出去好好跟他講講道理。

誰知手剛松開,喻惟腳下就跟踩了風火輪似的,撒開腿一會兒就跑沒影了。

一口氣跑出老遠,喻惟回頭見賀楚亦沒追上來,才松了口氣。

喻惟不覺得以賀楚亦的智商會認不出自己,之所以還演戲就是不想讓對方拿到把柄。

只要沒當面拆穿,事後自己仍舊可以賴賬。

喻惟在心裏嘀嘀咕咕,誰想做敲他廁所門還要和他一起上廁所的變态啊。

喻惟回了包間,江綽和綠毛仍舊和Omega們喝酒劃拳親嘴,看見他進來兩人默契相視一眼,對于剛才的事屁都不敢放一個。

倒是邊上一人喝酒的徐最問:“被人看着,上不出來才這麽久?”

喻惟取下口罩和帽子扔在桌上,一臉生無可戀,連解釋都不想了,“咱倆這次算扯平了。”

說完,一直戒酒的他就拿了個幹淨杯子,倒了杯酒一股腦灌下。

他瞧了眼腕上手表,打算十點離開。

剛喝了沒兩杯,酒吧經理就推門進來,把Omega們全都叫了出去,然後還讓侍應生把他們桌上的酒全都收走。

經理站在幾人跟前,笑眯眯開口,“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店裏有事,從現在起不再供應酒水,也暫時不提供男模服務,為表歉意,今晚所有的消費,記楚少頭上,以後各位少爺過來,統統打八折。”

他口中的楚少,就是這間酒吧的老板楚闊。

楚闊是賀家表親,也是圈裏有頭有臉的大人物。

幾人面面相觑,最後是徐最開口,“不供應酒水就算了,已經點的怎麽還收走?”

經理保持着笑,繼續說:“真是抱歉,酒吧今晚十點關門,快到點了,各位少爺可以準備收拾東西了,至于收酒那是楚少的意思,我這邊也不太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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