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師尊是決定存亡的一方……
第48章 第 48 章 師尊是決定存亡的一方……
墨燭捧着她的臉, 用行動告訴她答案。
他再次親上去,小心啄了啄,很輕很輕。
虞知聆腰身忽然一軟, 酒勁徹底上頭, 墨燭摟住她,一手按在她腰後。
他跪在榻上, 朝她俯身逼近,将她攏在自己懷裏, 如墨的瞳眸盯着她,又俯身在她唇上輕啄。
虞知聆緊張攥住他的衣領, 墨燭順勢将她的雙臂拉到自己的脖頸處, 拍拍她的脊背,示意她環住自己。
她下意識摟住他的脖頸,整個人挂在他身上,墨燭便解放了手,一手捧着她的側臉讓她仰頭,一手按在她的後腦勺,他啄一啄又分開, 觀察她的神情。
虞知聆的瞳色越來越潰散, 墨燭察覺到她的身子越來越軟,她毫無反感,只有越來越紅的臉頰告訴了他——
她不讨厭。
即使是喝醉了,但是她先主動的, 她認得他是誰, 也知道她在做什麽。
墨燭放下心來,将人放在榻上,俯身上去小心啄吻她的唇, 唇齒間的柑橘香和她的酒香混在一起,他也嘗到了一點酒味,辛辣又苦澀,不太懂她為何喜歡喝這些。
他實在是不會,只會在她的唇上輕輕啄啄,看她的臉越來越紅,也聽到自己愈發急促的心跳,兩人的心跳聲交接,彼此的緊張不加掩飾。
虞知聆忽然別過頭,墨燭的唇落在她的臉頰。
他頓了頓,撐起了身子,并未壓到她。
墨燭薄唇微抿,自己如今也很慌,他對于這方面,只知道有這件事,虞知聆更是如此,兩個懵懵懂懂的人碰到一起,手足無措是難免的。
她的反應……是不滿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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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尊,抱歉,我沒忍住。”
虞知聆的鬓發散亂擋住臉側,她的目光落在榻邊滾落在地的酒,那瓶酒掉落在地,撞倒了地面的空酒瓶,她喝了十三瓶酒,濯玉的酒量很好,但也經不起這般可勁喝。
她現在醉醺醺的,被墨燭這麽來一遭,如今沒有力氣。
攀在少年脖頸的手無意識交叉,她按住他柔軟順滑的烏發,感受到他滾燙的溫度,他撐在她的身子上方。
墨燭不确定她的反應,不敢繼續,也不敢起身,只能等她的回應。
看到她的羽睫在抖,也聽到她劇烈的心跳聲,騰蛇超絕的五感讓她的一切在他這裏都格外清晰。
虞知聆看過來,這會兒酒意特別濃,墨燭的臉在她眼裏已經眩暈。
她低聲呢喃,似乎剛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事情。
“墨燭,你在親我啊……”
他完全受不了她這幅模樣,臉頰紅暈,主動摟着他,一雙眼裏全是他,沒有旁人。
“是,我在親師尊。”他離她很近,近乎懇求問她:“看看我好嗎,不要看阿歸,不要想着他了,師尊?”
“阿歸?”
“阿歸能給你的我都可以給師尊,如今做不到的也會努力去做,師尊讓我做什麽便做什麽,師尊不是喜歡我這張臉嗎,我一直讓師尊看好不好”
虞知聆搞不太懂:“這和阿歸有什麽關系?”
當然有,她一直念着阿歸,墨燭嫉妒得要死。
他俯身上前,讨好似地親親她的下唇,分開一點問她:“我很在乎,我就是很在乎,我想師尊只看着我,好不好?”
虞知聆完全受不了他用這種濕漉漉的眼神看她,像一只小鹿,很可愛,讓人心軟乎乎的。
沒心沒肺的師尊笑起來,借着酒勁問他:“可是阿歸對我很好。”
墨燭一口淤血險些被她氣出來,他壓下喉口的血,強撐穩定哄她:“不想他了,我們得向前走,看看身邊的人好嗎?”
“師尊,你看看我,我有哪裏讓你不滿意嗎,我都可以改的。”
他一下下啄着她的下唇,見師尊不反應,試探她的底線。
虞知聆實際上是喝懵了,墨燭的臉在她的眼中完全模糊,只能看見一點輪廓。
她懵懵問:“幹什麽又親我?”
墨燭親親她的鼻尖:“喜歡,因為喜歡。”
虞知聆空出一只手捏他的臉,兇巴巴道:“喜歡親親還是喜歡我?因果關系搞清楚好不好。”
墨燭趕忙跟醉鬼解釋:“喜歡師尊,所以喜歡親親你。”
“那你喜歡別人也會親別人嗎?”
“不會喜歡別人,也不會親別人,只有師尊。”
“師尊是不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國色天香明眸皓齒仙姿佚貌清麗脫俗?”
“是。”
她能找出這麽多形容詞,墨燭笑着蹭蹭她的鼻頭,師尊說話還算伶俐,喝醉了也看不太出來,但他知道她醉了,都沒推開她。
“你真乖,小獎勵。”
虞知聆啄啄他的薄唇,小雞啄米一樣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進行一個打點計時器的親親。
墨燭也不反抗,主動湊上去。
虞知聆心裏歡喜,咬了一口小徒弟,聽到小徒弟悶哼一聲,低沉沙啞的聲音,帶了酥到骨子裏的意味,似乎痛呼,更像爽快。
虞知聆:“!!!”
還是第一次聽到男人叫!
她收回腦袋看了他一會兒,小腦袋瓜琢磨他現在是什麽反應。
墨燭眼尾洇紅,喉結滾動幾下,主動湊上前來。
“繼續嗎,師尊?”
虞知聆笑嘻嘻湊上前,嘗到他唇間的柑橘味兒,小心舔了舔。
墨燭撐在她腦袋兩側的手忽然便軟了,身子險些塌陷壓住她,見她皺眉後急忙又撐起來。
他的臉徹底紅透,身子燥熱,心跳快到自己都聽不下去,十七歲的少年哪經歷過這些事情,以為只是親親就好,可她竟然……
他撐不住身子,渾身酥軟,索性坐起身将她抱起來放在懷裏,小口小口啄她的唇,見她暈暈乎乎還會回親,師尊的勝負欲很強,他親她一口,她必要還回來兩口。
他親了三下,她捂住他的嘴,拍了他一巴掌:“你閉嘴,你已經比我多了,該我了!”
墨燭急忙哄她:“那師尊親回來?”
師尊還回來了雙倍,捧着他的臉一下下啄着,像只小啄木鳥。
墨燭看到她微啓唇瓣時候隐約露出的齒關,想起她方才舔他的那下。
少年喉結上下滾動,被她一下下勝似啄木鳥的親吻撩撥得渾身燥熱,隐約覺得不滿,想讓她像方才那樣。
他捧着她的臉,虞知聆坐在他的懷裏,正要扒着他繼續啄啄,被小徒弟攔下來。
“師尊。”
“你幹什麽啊,我還沒啄夠呢!”
墨燭不太想跟她啄來啄去的,帶着薄繭的指腹擦過她的唇瓣,親親她,貼着她的唇商量:“我親親師尊好不好,師尊親我太多次了,我還沒親回來呢。”
虞知聆拍他的肩膀:“那是你不把握時機,機會是——”
“留給有準備的人的。”墨燭搶話,晦暗的目光盯着她翕動的唇瓣,聲音喑啞帶了暗示:“我知道了。”
虞知聆:“?”
他知道什麽了,怎麽不跟師尊說!
徒弟不喜歡說話,往往做的比說的多。
他小心印上她的唇,見虞知聆目光還潰散着,試探性舔舔她的唇瓣,聽到她嗚咽了聲,紅唇在此刻啓開。
後面的一切似乎都順理成章起來,無師自通,他撬開她的齒關。
她的唇齒間有格外濃烈的酒味,初嘗苦澀,後調甘甜,與柑橘味混合在一起,他越發動情,師尊亦是如此。
虞知聆是個骨子裏很不服輸的人,初時不太會,不懂徒弟為何在吮她的舌尖,甚至還用上了牙輕咬她,可卻知道自己身子越來越軟,他扣在她腰後的手愈發用勁兒,呼吸滾燙急促。
她也被動學會了些,開始回應他,說是回應更像是跟他争奪,看誰更會親,師尊她不管在哪方面都要當第一。
可醉鬼在此刻敗給了酒勁兒,親了一會兒便覺得腦子暈,癱在他的懷裏仰着頭讓他親。
很久很久,久到她有些困了,拍了拍小徒弟的肩膀嗚咽了聲。
墨燭以為她窒息了,忙撐着理智退出,與她額頭相抵沉聲低喘。
“師尊,先吸氣。”
師尊不想呼吸,師尊想睡覺。
她趴在他的肩頭,細長的腿盤着他的腰身,面對面坐在他懷中,閉上眼竟是要酣睡的模樣。
墨燭哭笑不得,親親她的鼻頭商量:“再親一刻鐘好不好,師尊很喜歡的。”
師尊睜開一只眼:“明天再親吧。”
明天她就不一定讓親了,醉鬼這時候看着還正常,實際上已經徹底放棄思考了。
徒弟撒嬌哄她:“獎勵,師尊還沒給我拿到無回劍的獎勵呢。”
虞知聆用卡殼的大腦簡單想了一下,她欠他的獎勵可多了去了。
師尊又睜開另一只眼仰起頭,頗為大方:“再親一刻鐘,這就當給你的小獎勵。”
墨燭吻下來,銜着唇瓣輾轉厮磨,在唇齒間攻城掠池。
他說是一刻鐘,到一刻鐘卻并未停下,情意上頭哪還能有時間觀念,看她也很喜歡,到後面攀上他的脖頸再次抱住他,迷迷糊糊隔三差四回應他一下,他便更加收不住。
今晚的醋意徹底消失,被她的吻輕易撫平,他将她抱起來往自己的屋裏走,邊走邊親,到了屋裏關上門,将人放在他的榻裏接着親,聽她時不時嗚咽一聲,感受她小心的親吻,以及上頭後的輕咬。
津液交融互換,她的味道很好聞,墨燭喜歡,也想要更多。
虞知聆抱住他回應,酒勁洗去理智,只剩下心裏最原始的渴望,她對他隐約的情意也爆發。
墨燭一手輕揉她的腰身,并未閉眼,睜眼跟她親吻,看她半阖的眼睛和酡紅的臉頰,感受她愈加軟下的身子,聽她細細的呼吸。
她躺在他的榻間,墨色的錦褥中藏着他的至寶。
阿歸算什麽東西?
現在在親她的,是他。
墨燭閉上眼用力吻她,動作更加熟練,一刻鐘早就過了。
她沒喊停,他也不會停。
***
逐青劍戳戳一旁的無回。
逐青:“你家主子和我家主子幹什麽了,我主子快把自己捂死了。”
無回:“昨天我在劍鞘裏睡覺,我不知道!”
逐青:“昨天我也在睡覺!”
兩柄沒事便沉睡的劍無言以對。
虞知聆還沒動,腦袋埋進被褥間,身上蓋的不是她青色的錦被,鼻息間也不是她屋內的橙花香。
少年的榻其實有些硬實,墨燭不喜歡睡軟床,也不會像她那樣墊上三層的錦褥。
他的屋子也稍顯壓抑,墨燭只穿玄色衣裳,似乎對黑格外鐘情,錦褥也是墨色,但氣息很幹淨,是少年身上獨特的沉香,她無數次覺得好聞,清清冷冷,很符合他這個人。
誰懂一大早睡醒發現自己在徒弟榻上的感覺,她第一反應不是墨燭把自己怎麽了,而是慌亂回憶,她不是酒後亂性把徒弟給辦了。
小徒弟如今打不過她,師尊要想對他怎麽樣也太過輕松了,她昨天不是在他院裏的榻上喝酒?
回憶了好一會兒,墨燭替她解過酒勁,醒來後也沒覺得頭疼,虞知聆在榻上躺了許久,總算捋清楚了。
濯玉酒量好,酒品不知道怎麽樣,但經過昨天一事,虞知聆反正是知道自己的酒品是不怎麽樣,她明明說話那麽伶俐,怎麽辦事就那麽不過腦子。
虞知聆也沒斷片,知道自己昨天做的一切事情。
她親的,她主動的,她捧着墨燭的臉一口口啄的,後面還要跟他比賽誰會親,厚着臉皮,理不直但氣壯地給自己頒了一個冠軍獎,小徒弟遺憾退場,或許是順着她吧,也不反抗,瞧着樂意得很。
虞知聆掀開被子,額頭全是汗,捂得有些熱了,蹬了蹬錦被,四仰八叉躺在榻上。
房門推開,一人走了進來。
墨燭的房間并未裝珠簾,平日不會有人來他這屋,所以兩人的視線便毫無阻攔撞在一起。
虞知聆:“……”
虞知聆先發制人:“你,墨團子,不準說我的不好,我是主動了,但你也親了,你也不是什麽好東西!”
墨燭笑起來,将手上托盤放在桌上,來到榻邊坐下。
“我沒打算指責師尊什麽,是我要親的。”
虞知聆往床榻裏側縮了縮,微揚下颌跟個小霸王一樣命令他:“我喝醉了,我們醉鬼做的事情是沒有理智的,你也知道,我都快兩百歲了,高境修士有點……有點身體沖動怎麽了,我又不是修無情道的,這種東西沒什麽好奇怪的。”
墨燭點頭:“嗯,我知道,我也有的。”
虞知聆:“?”
虞知聆一腳踹在他的腰間:“你一個崽崽有什麽——”
墨燭微微眯眼。
虞知聆收回自己的話:“你一個蛇蛇有什麽沖動,你才十七,這叫早熟!”
墨燭握住她的腳踝,替她拉下滑到小腿的裙衫。
“騰蛇十六成年,我爹十七就成婚了。”墨燭淡聲道:“況且師尊沒聽過一句話嗎?”
虞知聆收回腳,紅着臉藏進錦被中,支支吾吾道:“什、什麽?”
墨燭認真道:“蛇性本淫,師尊應當慶幸,昨夜您睡得早,否則再親下去弟子怕是理智全無了。”
虞知聆的臉爆紅,又一腳踹了上去:“閉嘴,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墨燭聽不懂她的話,見她反應這麽大有些不理解,笑着俯身上前撐在她身子上方。
“沒什麽好害羞的,對喜歡的人有欲念很正常的,我喜歡師尊,也沒打算掩飾我對師尊的渴望,師尊不是……也有嗎?”
虞知聆驚駭瞪大眼:“胡說八道!”
話剛一出,忽然想起什麽。
——我好熱,你穿着衣服幹什麽,脫,有什麽不能給師尊看的,我是外人嗎!
——師尊,不行,不能脫的,別……別解弟子腰封。
——脫脫脫!我不喜歡你穿着衣服,你不穿衣服最好看!
最後小徒弟堅守底線,死活不脫,親親師尊把她哄睡着了。
虞知聆面如菜色,捂住臉翻了個身趴在榻上,想要套上自己的烏龜殼,卻發現錦被被墨燭卷到了床尾。
墨燭還在笑,摸摸她的頭發。
“沒事的,我很願意的。”
虞知聆當然知道他願意,他親得比她還歡快,粗喘聲好聽得不行。
墨太公釣魚,剛放了餌兒就讓師尊上了鈎,徒弟是個有姿色的,師尊也是個道心不堅定的。
她不說話,墨燭安靜陪了她一會兒,心裏清楚虞知聆對他的喜歡沒到那種程度,昨晚只是因為那些酒放大了她心裏的情意,她喜歡他這張臉比喜歡他這個人更多。
他知道,但他卑劣利用了她的不堅定,也沒辦法否認,更多的,是他屈從于自己對她的渴望。
她主動了,他便沒辦法拒絕,也不想拒絕。
虞知聆安靜許久,低聲吩咐他:“把床帳拉上。”
墨燭不懂她為何要拉上床帳,但卻知道得聽她的話,起身将窗戶推開,外頭的光全落在屋內,他回到榻邊拉上床帳。
慶幸這床帳他自搬來便沒動過,不是黑沉的墨色,而是與她屋內一樣的青色,可以透光。
狹小的環境可以給她安全感,墨燭坐在榻邊,虞知聆終于舍得從自己的烏龜殼裏出來了。
她擡起頭看他,帳內雖然有光,但光線稍顯昏暗,落在他的臉上,模糊了些棱角。
虞知聆坐起身,盤腿坐在他的對面,她穿着單薄的青色內衫,露出的脖頸修長。
墨燭看了眼,默默錯開些視線,怕自己再次沖動。
虞知聆猶豫道:“我承認自己對你有點超乎師徒情的意思,我不是随便的人,昨天親你的那幾口是我主動的,酒意掩蓋了我的顧慮,放大了我的喜歡,确實會讓人沖動,可能也有點……”
心虛的師尊小心看了眼徒弟的側臉,低聲解釋道:“色膽包天的原因在,你這張臉确實長在我心頭上,我不否認,有些話該說就得說清楚,遮遮掩掩沒什麽意思。”
她是個長嘴的人,也不喜歡倔嘴葫蘆,心裏怎麽想的,也會如實說出來,有矛盾就得解決,喜歡就得說出口。
墨燭看過去,沉沉回應一聲:“嗯,還有呢?”
他努力放輕聲音,希望自己不要吓到她,也不想讓她覺得自己在逼她,給她時間痛痛快快說出她的想法。
虞知聆想了會兒,接着道:“昨天我喝醉了,也沒醉倒完全認不出人,我知道是你,也知道我想親你,是我主動的,我這人做事一向随心,也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事。”
她太過坦然,說話也很真誠,墨燭猜出她要說什麽,如今竟然沒一點失望。
果然,她與他對視,沉聲道:“可是墨燭,我對你的喜歡不足以支撐我和你在一起,對相處久的異性有輕微萌動是很正常的,況且我……我其實,也很難和你在一起。”
因為墨燭無法給她很大的安全感,他無法像阿歸那樣,給虞知聆帶來足夠的安全感。
她不覺得一個只認識兩個月的人,可以這麽喜歡她,只當他是少年情窦初開,這份感情能堅持多久,又有誰知道呢?
她在穎山宗,周圍的人在乎的都是虞小五,如果哪一天他們發現她不是虞小五,該怎麽辦?
虞知聆接受不了燕山青他們失望的眼神,也沒有勇氣承擔他們的指責,更不敢和一個原書裏将濯玉誅殺到神魂俱滅的主角牽扯一起,兩月的感情,不足以讓她抛棄一切顧慮和他在一起。
她一直做的準備,都是任務完成後過自己的生活,遠離劇情。
虞知聆不知道自己的話會不會讓他失望,會不會打擊他的自尊心,她說完便一直盯着他,生怕他覺得難受。
可墨燭很平靜,問她:“師尊說完了嗎?”
虞知聆讷讷颔首:“嗯。”
墨燭點點頭,問出自己的話:“沒有那麽喜歡我知曉,但為何說很難和我在一起?”
他的臉色有些不太好,頓了頓,又接着道:“是因為阿歸嗎?”
虞知聆:“這和阿歸有什麽關系,我對阿歸不是男女關系的喜歡。”
阿歸之于她,是家人,是她依賴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也是她視作家的避風港。
墨燭沒回應她的問題,而是反問:“不是男女的喜歡,師尊可敢确認?”
虞知聆堅定道:“絕對不是。”
好,她說不是,他就信她。
墨燭俯身湊上前,額頭與她相抵,一手捧住她的臉。
兩人距離拉到最近,他看着她的眼睛。
“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弟子會努力的,我沒逼師尊和我在一起,也不覺得只是親吻就可以讓你我就此确認關系,這于你我都太敷衍了,昨夜也有我自己的卑劣作祟,我太想親近您了,師尊不追究我的問題,我已經很感激了。”
“那麽師尊,我們來日方長,還有很久呢,弟子會努力的。”
墨燭喉結滾動,撫在她側臉的手摩挲,聲音雖輕,但話語堅定。
“在确認關系前,如果師尊喜歡我這張臉和這具身子,也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我不會讓師尊負責,也不會借這件事逼您和我在一起,愛可以生出欲望,那麽反過來也一樣。”
墨燭知道她現在無異于五雷轟頂,察覺到她的震驚。
他笑了聲,輕吻她的額頭。
“不必害羞,這件事只有我們知道,關上聽春崖的大門,我們做什麽都可以,掌門他們不會知曉的,弟子白日練功,晚上您也可以與我雙修,于師尊修為大有裨益,于我亦是如此。”
“既然喜歡弟子這身皮相,就索性放肆自己的心意,不管做到哪一步,我都會對師尊負責,可師尊對我如何,全憑師尊心意。”
“我們之間,師尊是決定存亡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