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師尊,給我雙生婚契
第79章 第 79 章 師尊,給我雙生婚契
他其實一直都很好哄。
墨燭對喜歡的人很包容, 脾氣頗好。
虞知聆別過頭:“墨燭,別這樣。”
別怎樣?
墨燭吻上她的唇,扣在她後腰的手用力, 将人往懷裏揉, 虞知聆嗚咽了聲,嘗到了他唇中的血氣, 這是一個血淋淋的吻,只是嘗到的是他的血。
“哄哄我, 說愛我,說給我。”
他抱起她抵在樹幹上, 吻上她的脖頸。
虞知聆低喘着試圖跟他商量:“墨燭, 墨燭你先停一下,聽我說好不好?”
墨燭不想商量:“只允許師尊親我,不能我親師尊嗎?”
他已經開始解她的衣帶了,虞知聆吓死了,忙摟住他的脖子:“在外面呢!”
墨燭利落解開她的外衫系帶:“沒關系,我抱着師尊,這裏不會有人來, 或許有些旁的感覺呢?”
“墨燭!”
虞知聆徹底慌了。
墨燭的手按在她的腰側, 向上一推便能将她的中衣推開,他淡淡看她,目光相撞,虞知聆閉上眼。
她看到他的淚花了。
他根本不是想做這些事情, 從一開始來堵她, 就是帶着難過來的,一點點的生氣,以及滿腔被她丢下的委屈和難過。
虞知聆睜開眼, 一手撫上他的後腦勺,墨燭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淚珠落在她的頸窩。
“墨燭,對不起。”
他沒說話,托着她的臀底,虞知聆幾乎挂在他身上。
虞知聆抱住他,揉揉他的腦袋,輕聲道:“我愛你的,我只愛你一個,以後也只會有你,墨燭,可我必須要去做那件事,我不是不要你了,在我身邊不安全。”
墨燭咬了口她脖頸上軟肉,卻根本沒有用力,他的聲音沉悶:“您總自己安排好所有事情,有沒有想過,您自以為是為我們好,真的是我們想要的嗎?”
“墨燭……你理解我嗎?”
“我理解師尊的做法,但我不贊同。”他擡起頭,親她的唇,輕聲道:“不能不要我,師尊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沒有問過掌門和師伯們,他們是否需要您去犧牲?”
“師尊,做人不能這般自私,我們失去過一次,再來一次會瘋的。”
可虞知聆做不了決定,她不敢去賭。
墨燭看了她許久,等待她的回答,可她始終沒給答案,他當然知道她在猶豫什麽。
她擔心自己錯過這一次徹底斬殺幽晝的機會,日後幽晝會對穎山不利,燕山青他們永遠都不能出穎山宗。
她擔心自己的心魔爆發,中州會留不下她,給穎山帶來麻煩。
她擔心的事情都有可能發生,也都有充足的理由,因此她不敢去賭。
墨燭垂眸,将她放下來,他在她身前半蹲下,俯身将她背起,靈力一掃,把虞知聆掉在地上的果子也順帶撿了起來,墨燭背着她往山上走。
虞知聆趴在他的背上,微微掙紮了下,墨燭扣在她雙腿下的手用了些力道。
“……墨燭,讓我走吧,歲霁還在等我。”
墨燭沒放下她,神色冷淡:“師尊,我不想跟您吵架。”
虞知聆聽懂了他的意思,圈住他脖頸的手緊了緊,她低聲道:“墨燭,有些事情只能我去做。”
他沒再說話,也并未放下她,下山的時候很快,上山卻走了許久。
到了聽春崖已經很晚,墨燭将虞知聆放下後便離開回了他的院子,她以為他會質問,會委屈,又或者雲淡風輕原諒她,兩人重新和好。
唯獨沒想過這一出,墨燭一句話不說,仿佛就只是為了将她送回來而已。
虞知聆坐在屋內,方才墨燭走之前将燈點了,如今屋子裏亮堂如白晝。
如今手足無措的倒成了虞知聆,他這是什麽意思,是還在跟她鬧別扭,還是默認和她和好了?
虞知聆雙手揪在一起,拿起洗幹淨的果子咬了幾口,心下猶豫,她是該趁這時候跑路,還是等明天跟墨燭解釋清楚再跑?
來來回回怎麽都想不明白,一陣頭大,虞知聆捂住腦門嗚咽了聲,這蛇崽子到底怎麽回事,自己倒是走得潇灑,徒留師尊一人胡思亂想。
虞知聆坐直身子,當機立斷還是決定要跑,明天還不一定能走呢,墨燭萬一和燕山青他們告狀,她就徹底走不了了。
剛要起身,院門推開的聲音傳來。
虞知聆愣愣看過去,窸窣的腳步聲逐漸逼近,門上的窗紙倒映出少年俊廷的身形。
“墨燭,你進——”
本想喊他進來,可話還沒說完,門外的人已經率先推開了門。
虞知聆怔然了瞬,他從外走進來,這屋子明明也不小,偏偏他來了之後,平白襯得屋子小了許多。
墨燭似乎剛沐浴過,換了身潔淨的衣裳,血跡已被洗去。
他擡眸看過來,虞知聆也讷讷站起身。
“墨燭,我們好好談談吧,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虞知聆朝他走去,邊走邊想自己該如何勸說墨燭,他這般執拗,又怎會放她離開?
剛走到他身前,墨燭始終未曾說話,垂首安靜看她。
虞知聆仰頭認真解釋:“我真的必須去,我會努力活下來,但你——唔!”
未說完的話被滾燙的唇舌堵住,墨燭熟練撬開她的齒關,在她口中橫沖直撞。
虞知聆的嗚咽盡數被堵了回去,跌跌撞撞被他推進了睡覺的內廳,剛到榻邊外衫便被他剝了去,她跌在榻上,鋪了錦褥也并未摔着,但兩人的唇也因此分開。
她迅速反應過來,轉身便要從一旁繞開,腰身被人箍了回來,墨燭跪在榻上俯身下來。
“墨燭,墨燭你幹什麽!”
虞知聆抵在他的胸膛處,她躺在榻上,墨燭雙腿岔開跪在她兩側,整個人幾乎壓在她身上,他雖然控制住了力道,但她仍舊可以感受到他的重量。
墨燭眼皮微斂一言不發,沉默解着她腰間的系帶。
“墨燭!”
虞知聆握住他的手,這次用了些力道,他的手背立刻便出現了紅意。
少年微微擡眼,目光撞上虞知聆,兩人隔空相對,她的臉色陰沉,卻也難掩慌張,畢竟是個未經人事的姑娘,做好準備蠱惑他的時候,和今夜忽然發生的狀況還是有所不同的。
墨燭淡聲道:“我後悔了。”
“什麽?”虞知聆柳眉微擰,“你說什麽?”
墨燭俯身去吻她的額頭,灼熱氣息噴塗在她的肌膚上。
“我們雙修,沒名沒分我也認了,師尊想怎樣都可以,我是師尊的,師尊是我的,到死我們都是彼此的。”
耳根被人吻住,虞知聆縮了縮脖子,別過頭想要躲開些。
“你……你怎麽了,怎麽忽然這樣,是誰和你說了些什麽嗎?”
墨燭也不說話,在她耳根和脖頸落下一個個吻。
“墨燭,墨燭你先起開,你是不是又看到什麽記憶了?”
眼看中衣已經被解開了系帶,虞知聆忙按住他的手腕:“墨燭,到底怎麽了?”
墨燭從她的脖頸間擡起頭,雙頰酡紅,邁入渡劫後周身的威壓更甚,可讓虞知聆不安的,是他的眼神。
晦暗,幽深,漠然又似含了痛苦。
虞知聆心裏酸澀,捧住他的臉哄他:“看到什麽了是嗎,別多想,墨燭,我們得向前,不是嗎?”
以為很快就能将他哄好,可下一秒,他握在腰側的手探入中衣內。
虞知聆:“墨燭!”
這孩子怎麽一點都不聽話!
墨燭偏頭吻她,仍舊是她最敏感的耳根,很快便察覺到她的身子軟和了些。
“給我,師尊給我。”
虞知聆嘗試哄他:“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好不好?”
過段時間?
哪還有過段時間?
騙子,小騙子,她又騙他。
她明明都要去赴死了,她根本都不打算要他了。
墨燭親吻她的大多時候是溫柔的,可此刻,舔舐啃咬都格外用力,探入她中衣內的手繞到背後,生澀又磕絆地解開了一根系帶。
他和她親近這麽多次不是白親的,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裏,稍微用點手段就能讓虞知聆失了抵抗的力氣,聽到她在耳邊喘.息,抵在他身前的手無力垂下,墨燭終于舍得放過她。
他直起身散下床帳,周身瞬間幽暗,墨燭垂首解開自己的腰封。
“墨,墨燭……”
他就在她面前寬衣解帶,虞知聆一個母單什麽時候受過這種刺激,雙手無意識攥緊錦褥,散落的鲛珠迸發光亮,即使放了帷帳,她仍舊可以看清墨燭。
外頭似乎起了風,撞在軒窗之上,如今深秋早已變了天。
墨燭脫去中衣,少年精壯的身子裸露出來,寬肩窄腰,壁壘分明,腰線流暢隐入墨色長褲中,虞知聆瞬間別過頭。
“墨燭!”
虞知聆掙紮想要起身,剛擡起上半身,胳膊撐在榻上,她撞上墨燭的視線。
他沒有阻攔,安安靜靜看着她,也沒有繼續脫自己的衣裳。
虞知聆很難不注意到他身上的傷,騰蛇自愈力是強大,但墨燭從小到大受過的傷不計其數,總有些傷是難以好全的,留下的疤痕不至于猙獰,卻也難以忽視。
雙目對視,盡是沉默。
虞知聆看到他眸底的不舍,看到他的難過和不安,他沒有安全感,因為她給他的愛不足以支撐他們走下去,從一開始她就在顧忌,擔心彼此的年紀,擔心她的任務,如今又要為了穎山抛下他。
——所以,我永遠都是那個被放棄的人,是嗎?
他的話好像還在耳畔。
虞知聆垂下眼,目光落在他腰腹間的那處傷疤,是之前去靈器閣的時候被靈獸頂穿的,雖然傷好了,但疤痕卻仍需要一段時間才能褪去。
她躺了下去,主動解開了自己的中衣。
“墨燭,我給你。”
她明明說話那麽溫柔,可墨燭瞳眸顫了顫,她的動作和她的話好像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臉上。
“……對不起。”
墨燭別過頭,撈起一旁的衣服。
“對不起師尊,是我在逼迫您,是我委屈您了。”
他的聲音沙啞,隐含哽咽,最初的不安和難過沖垮了他的理智,等她真的同意的時候,他反而清醒了。
他在幹什麽?
他在逼迫她給他?
利用她對于他天生的心軟和疼愛,逼一個深愛他的人?
墨燭拉過衣服蓋住她,眼淚自眼角落下,砸在虞知聆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師尊。”
墨燭慌忙要離開,被虞知聆拽住了手腕。
“沒有委屈,我一直都願意的。”
少年身子僵硬,不敢回頭看她。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靈敏的五感一清二楚,很快便聽出來她在幹什麽。
虞知聆心跳很快,坐起身來,小心自身後環抱他的腰身,她抱過很多次,卻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只穿着貼身衣物。
纖細的雙臂環過他的腰身,光滑的肌膚觸碰少年滾燙的身體,虞知聆低聲道:“不是哄你,也不是騙你糊弄你,我一直都……願意的。”
“兩情相悅,做什麽都可以,我向你承諾,今日之話無一絲虛假,我的愛不是假的,我的心裏有你。”
墨燭回身壓了上來,虞知聆躺在錦褥中。
他瘋了似地吻她,抖着手解開了她的小衣,什麽都看見了。
虞知聆閉着眼,痛恨自己為什麽要怕黑,墨燭在帳內放鲛珠的本意是為了安撫她的情緒,擔心黑暗會讓她不安,如今倒是便宜他了。
看得一清二楚。
滾燙的唇,熱烈的吮吻,又上手又上嘴,虞知聆捂住臉恨不得将自己捂死,咬緊了牙關也難以忍住聲音,渾身紅透,墨燭扒下她捂臉的手,擔心她真将自己憋死。
恍恍惚惚間才發覺,自己早就被他扒光了,他看到了她的所有。
虞知聆閉着眼不敢看他,環抱他的脖頸與他纏吻,渾身上下被打下他的氣息。
到最後,墨燭在她耳邊低聲:“淨過手了,可以嗎?”
虞知聆點頭答應,之後能做的便只有抱住他的肩膀,腰身拱起又塌陷,錦被被自己踢得淩亂,發絲沾了汗水黏在側臉,墨燭的生澀是讓她最難以忍受的,力道無法控制。
起初帶給她的只有疼痛,後來他稍顯熟練後,虞知聆才終于體會到,何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墨燭那雙執劍的手很漂亮,指腹的劍繭是他努力的證明,卻也成了最折磨人的刑具。
窗外的風停了,晨光熹微之際,開始下雨了。
空氣潮濕,有些微涼。
墨燭起身将大敞的軒窗關了些,只露出一條細縫,他回身掀開帷帳,虞知聆躺在裏側。
少年掀開被子上榻,一手在她的脖頸下穿過,一手自後環過她的腰身,瘦削的脊背貼着他精壯的胸膛。
墨燭沿着她肩膀上的痕跡輕吻,微微撐起頭看她,瞧見她紅透的眼尾。
他笑了聲:“出力的是我,怎麽哭的是師尊?”
虞知聆:“……”
虞知聆蛄蛹蛄蛹:“……你不做就別折騰我。”
他是沒做全,但也将她折騰了個遍,明明什麽都不會,兩個小白在一起磕磕絆絆,竟然也險些做到最後。
只是緊要關頭他自己停了,去了水房解決。
墨燭抱着她,低頭吻了吻她的脖頸,嗓音微啞:“我還是想讨個名分再做這些事情,師尊,您能理解嗎?”
虞知聆半阖的眼睜開,錦被下的兩具身子未着一縷,緊緊相貼,舉止極盡親昵。
她沒說話,目光落在某處,毫無焦點,其實自己也不知道在看什麽,好像什麽都在看,也好像什麽都沒看。
墨燭輕吻她,邊親邊說:“我們到這一步已經越線了,師尊知道我有多想的,昨夜我說的話是氣話,沒名沒分不可以,我想要婚契,也不想師尊沒名沒分和我做這些。”
虞知聆說:“我可以和你結婚契。”
墨燭道:“我只要雙生婚契。”
虞知聆沒再說話,只是搭在枕邊的手卻無聲攥緊,墨燭微微撐起身體,越過她和她接吻,唇舌迅速糾纏在一起,他翻身壓上去,手上也不老實,聽到她逐漸洩出的聲音。
“只要雙生婚契,只要那個,別糊弄我,我只要那個,師尊。”
虞知聆別過頭艱難呼吸,最後她側躺在榻緊閉着腿,他的聲音低沉悅耳,并不隐忍自己的歡愉,在耳邊低喘與呢喃。
“師尊,師尊給我雙生婚契吧。”
虞知聆昏昏沉沉想,她堂堂濯玉仙尊,不管在哪方面都是數一數二的,這世上便沒有她打不過的人,如果有,那也一定是這人太過天賦異禀。
畢竟,他是只騰蛇,與人修有着根本的區別。
***
墨燭打了盆水替她擦拭。
虞知聆顧不上羞赧,這幾個時辰裏被他看了個精光,他既然願意伺候,她自然也是樂意的,更何況這本就是他弄的,也該他收拾。
替她收拾完後,墨燭為她蓋上錦被,坐在榻邊無言看她。
虞知聆當然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也知道他在想什麽。
她到最後也沒給他雙生婚契。
墨燭躺在她身側,将人擁進懷裏,他低聲問:“拉開帷帳吧?”
“嗯。”
帳內味道實在濃郁,墨燭看出來她不太喜歡。
虞知聆枕在他的胳膊上,臉頰埋進他的懷裏,墨燭下颌抵在她的頭頂,兩人面對面相擁。
他沒有刨根問底朝她要雙生婚契,只是在始終未曾得到她的允諾之後,沉默探索她的身子,原本留給她休息的時間也被他奪了去,初嘗情事,即使忍着沒做到最後一步,虞知聆還是一晚沒睡。
墨燭低下頭親她的額頭,沿着往下親,在即将親到她的唇上之時,虞知聆縮了縮腦袋。
“別拿它親我的嘴。”
墨燭只怔愣一瞬便反應過來,笑了聲,抱緊她揉進懷裏。
“師尊哪裏都很幹淨。”
虞知聆果斷選擇當個啞巴,男子在這方面大抵都是無師自通,兩個初時将彼此都弄得很疼的人,最後都得了無盡的歡愉。
她躺了許久,外面天光大亮,榻邊的玉牌昨晚亮過兩次,墨燭不許她接,後來玉牌那邊的人也沒打來過,應當是知道她現在沒辦法接。
虞知聆猶豫了瞬,見墨燭閉眼似乎在假寐,糾結許久,遲疑詢問:“墨燭,我們不吵架好不好?”
墨燭睜開眼,擡手撫上她的側臉:“我從來沒想過和師尊吵架。”
虞知聆抱住他的腰,仰頭親親他的下颌:“我不想走的,可我沒辦法,我不和你們說便是知道你們不會同意,可是墨燭,你知道歲霁讓我看到了什麽嗎?”
墨燭沉默等她開口。
虞知聆說:“幽晝是天魔胎,魔淵無光之處由最為純正的魔氣經過幾千年自然孕育而出的,所以他的魂魄也異于其他人,你知道他操控中州修士的那些魔種和嗜血的魔魑是怎麽養出來的嗎?”
墨燭眉頭微蹙:“和魔淵有關系?”
虞知聆颔首:“四殺境動蕩越來越頻繁了,裏面的魔族似乎有計劃在沖撞四殺碑,并且這次兵力遠比之前強大,我懷疑是魔淵裏面被養出了起碼百萬的魔魑,魔族在利用那些魔魑沖撞四殺碑。”
“并且,歲霁說,幽晝并不是那麽好徹底誅殺的,他的三魂七魄與我們不同,不知他還有沒有其他活着的方法,所以我需要和歲霁一起去魔族腹地,在那裏或許有殺掉他的法子。”
“墨燭,不管是近來四殺境頻繁的動蕩,仙盟的滅門,以及幽晝和他背後的另一股勢力,一路來,我們都太過被動了,我也不想你們永遠出不了穎山。”
虞知聆擡手撫摸他的眼尾,指尖輕觸墨燭的睫毛。
“我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麽,可是墨燭,他已經在逐步展開他的計劃,未知太多了,我不敢冒險再縮在穎山,我一日不殺他,你們就一日出不了穎山,你明白嗎?”
他當然明白,墨燭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師尊,你可以去魔淵。”
虞知聆眨了眨眼,神情茫然。
墨燭輕啄她的唇,貼着唇瓣道:“我和您一起。”
虞知聆瞳仁驟縮,當機立斷拒絕:“不行!”
墨燭輕咬她的下唇,嗓音低沉:“那師尊也別去了,不同意的話,在我死之前,師尊也別想出穎山。”
“墨燭!”
虞知聆別過頭躲開他的吻。
墨燭順勢吻上她的脖頸,總之她人在懷裏,親哪裏不是親?
兩人身子相貼,虞知聆看着身前埋首熱吻的少年,推了推他的腦袋,低聲道:“你明明知道我為何不與你結雙生婚契的。”
墨燭擡起頭,眸色沉靜:“我知曉,師尊怕自己會死,會拖累我。”
虞知聆神色複雜:“你明明知道,為何那般執拗?”
“這不是執拗。”墨燭捧住她的臉,低頭湊近,專注道:“師尊,這是我們給彼此的勇氣,如果您不想我死,就拼命活下來,再苦再難也要活着回來,同樣,我亦是如此。”
他吻上她的唇角,放柔聲音哄她:“師尊,您知道我的,我認定的事情是一定要去做的。”
“如果您不同意我跟去,那麽穎山宗,您要出去的法子,便只有從我屍身上踏過這一條路。”
虞知聆推開他轉了個身,活像是生了悶氣。
墨燭愣了會兒,她背對他,光滑冷白的脊背上隔幾寸便有個暧昧的痕跡,兩個蝴蝶骨上還有隐隐的齒印,他昨夜到最後已經懵了神,沒控制好力道,虞知聆也沒開口拒絕過。
擡手輕觸她的脊背,墨燭小心上前,自她的身後擁住她。
“師尊,給我雙生婚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