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阿蠻是毛絨絨,舔舔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阿蠻是毛絨絨,舔舔。……

阿蠻站在銅鏡前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那裏已經被上了藥,又好好包裹起來?。順着脖頸往下,胸|前, 身體,遍地都是赤|裸的痕跡。

許是血液滿足了少司君的饑|渴,昨夜他頂多?榨了阿蠻幾?回?,沒真的将他折騰到爬不起來?。兩人?都是新手?,對真正的事情都半懂不懂, 到底沒有成事。

阿蠻嘶了聲,感覺後背也有些刺痛。他捂着肩膀往後扭了扭,驚覺後面也是斑駁通紅……昨夜好像……真的太?撩撥少司君了?

……雖然?現在想起來?,他也會覺得自己像是在發瘋。

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說出那樣的話,做出那樣的舉動,仿佛竭盡全?力在蠱惑少司君為他發狂。

他想讓少司君永遠看着他。

他想叫男人?眼中只能容得下他一個人?。

何其瘋狂的念頭?

就算他們兩個不是男人?,這樣的要求在男女間亦是奢望。更別說少司君還是個王爺, 眼下和和睦睦, 往後可說不準。

只是阿蠻也貪心呢。

他只想獨占,卻不願分享。

他搖了搖頭,不去想那些往後的事。

穿上衣裳蓋住這遍體的痕跡, 就在擡手?束發的時候, 身後傳來?細微的腳步聲。

“我來?。”

一雙手?接過?了阿蠻手?裏的木梳,自發頂往下梳, 動作很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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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蠻吸了吸鼻子,低聲道血氣。

他在少司君的身上聞到了熟悉的味道。

“祁東有幾?個鬧事的外族人?,順手?給殺了。”少司君捏了捏阿蠻的發根,“你起這麽早做什麽?”

阿蠻狐疑地看着這天光大亮,何來?的早?

這都快中午。

“那你怎不睡?”

就算少司君的體力再好, 不可能熬了一宿都不用睡的吧?

“興奮。”

少司君将阿蠻的頭發束起來?,彎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看着你,我總想做點什麽。”

阿蠻的耳根微紅,沒忍住磨了磨牙。

在直白坦蕩的這條路上,阿蠻真是做什麽都比不過?少司君。他抓着男人?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低聲說:“那你今日,要做什麽?”

“什麽也不想做,”少司君将人?帶起來?,“先和你吃飯。”

這時候不是飯點,不過?阿蠻錯過?了晨起的那頓,自然?還是要吃一些的。

兩人?坐下的時候,少司君自然?而然?地在阿蠻的身旁坐下。

阿蠻的動作微頓,到底笑?了起來?。

他現在的吃食都很清淡,不過?每頓都有一二盤辣口,這是專門給少司君的。

阿蠻待吃飽了後,方才問了一句:“你很喜歡吃辣?”

“辣并?非味道,而是痛覺。”少司君慢吞吞地說,“到底能嘗個新鮮。”

阿蠻以往也會吃辣椒,不過?他往往是在外冬天的時候,将辣椒當做是助暖的道具,倒是很少去細想這些。

聽了少司君的話,他伸手?夾了一塊,嘗了嘗味道。

“如何?”

“好吃。”

少司君摸了摸他的腦袋,阿蠻順手?給他抓了下來?,想起他那幅失蹤了的畫。

“大王,我的畫呢?”

“畫中人?是我,那自然?是我的畫。”

阿蠻:“……”

哪有這麽理直氣壯的人??

“你不覺得那畫有些稚嫩?”阿蠻到底只是個初學者,雖然?後面摒棄了那些較為飄逸的畫法,可最終能展現出來?的,也不過?是拙劣的描繪,“只是随便畫畫而已。”

“随便畫畫?”少司君故意将這幾?個字重複了一遍,“若你這是随意而為,那這世上可就沒有盡心之人?。”

他湊過?來?,故意在阿蠻的耳邊說話。

“我是收禮的那個人?,我覺得好,那就是無價之寶。”

……那東西都沒送出去呢,是你自己拿走的。阿蠻沒忍住在心裏嘀咕着,可到底沒有說出來?。

本來?就打?算要送他的東西,若不是那幅畫裏面暴露了太?多?的情感,他也不會下意識想要藏起來?。

而今倒也不必再藏着掖着。

只是想起他在畫中傾注的情感,阿蠻還是忍不住紅了耳根。

阿蠻輕輕咳嗽了聲試圖轉移話題——怎麽感覺從昨晚上到現在,他都在試圖轉移話題——他伸手?抓住少司君的胳膊,“你今日若不出去,就教我點東西。”

“教什麽?”

“畫畫。”

幾?乎在脫口而出的瞬間,阿蠻又下意識地補了一句:“你應當會畫畫吧。”

司君是會的。

少司君抓着阿蠻的手?站了起來?,帶着他走到了書桌那旁,那邊該有的東西都有,他布置好之後朝着阿蠻揚了揚下巴,示意他去對面站着。

阿蠻:“我是讓你教我,沒叫你畫我。”

少司君:“阿蠻不過是有些害羞,不想繼續剛才的話,又不是真心實意讓我教你,那我現在想畫,怎麽不可以?”

哇,好氣人的大實話。

阿蠻瞪了一眼少司君,慢吞吞地挪到他的對面去。

少司君要求他坐下來?,也不要求他不動,一邊低頭塗抹着什麽,一邊還在和他說話。

“我需要保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嗎?”雖然?從前司君不曾這麽要求過?,不過?這一次少司君都特地讓他坐下來?了,或許也有別的要求?

“不用。”少司君一邊盯着阿蠻,一邊漫不經心地說,“只是想讓你陪着我。”

阿蠻不争氣地閉了嘴。

這人?怎麽這樣,總是不經意間就說出這種?話。

知道他不是故意在哄,說的是實話之後,那就更容易讓人?有些羞恥。

少司君似乎從來?都不覺得這樣的話需要藏着掖着,總是大膽地表達自己的情感。

“過?些天或許會有些動蕩,到時候我讓屠勁松帶你先去城外避一避。”少司君忽而提到一件事,讓阿蠻愣了愣。

“出事了?”他這話剛說完,又停下來?想了想,“難道是上一次在城外……”

少司君:“朝中彈劾祁東與邊路将領往來?,意圖不軌。先前朝堂激辯不休,适逢菏澤也出了事,兩邊一同互相牽制,反倒讓事态僵持下來?。等過?完了年就該有個結果。”

……菏澤,福王!

阿蠻心中一跳,尤其這話還是由少司君說出來?的。

福王,便是他們的主人?。

一開?始的暗樓也并?非完全?屬于福王,畢竟福王現在也不過?二三十歲數,不可能打?小?就将他們這一批死?士訓練出來?。

阿蠻只隐約知道這件事或許與主人?的母族有關。

“菏澤的事情能與祁東互相牽制,那他們引發的事态或許與祁東相當,這種?大事也能拖到明年再說?”阿蠻斟酌着自己的話,“難道不覺得有些兒戲?”

從朝廷的角度來?講,得知這樣的事情不應該大發雷霆,下令将兩個王爺都帶到京城中詢問?

少司君的筆鋒一轉,似乎已經勾畫了大半。

“原本若是只有祁東的事情,那自然?該如此?,可算上菏澤之後,這事情就尴尬了。”男人?的聲音有幾?分薄涼的冷漠,完全?聽不出這件事與他息息相關,“祁東的事情不過?是想引起削藩的一個由頭。”

阿蠻瞪大了眼,一個猜測脫口而出:“那是誰在設計陷害你?”

福王?

不,不太?可能。

剛才少司君話裏的意思明顯與這沒有關系,他說這不過?是削藩的一個由子,而福王自己身為藩王的一份子,他根本不可能希望自己的權勢得到削減……

天啓帝。

是天子想要削藩。

天子今年已有五十幾?歲,正是一個不上不下的年紀,他在這個時候動的心思,絕不只是為了自己。

難道是為了太?子?

可是前頭太?子來?的時候,阿蠻是親眼見過?的。太?子對楚王這個弟弟可是掏心掏肺,根本舍不得動手?。

天子和太?子之間必然?會爆發沖突。

再加上一個福王……

這可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光是想想都能想到其中的麻煩,少司君是怎麽做到混不在意的?

阿蠻能看得出來?,少司君是真的不将這件事放在心上,他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來?講,只不過?是想起來?了,就順便一說。順道,将以後的事情交代好。

可是他哪來?這樣的自信呢?

“阿蠻是在擔心?”

顯然?他長久的不說話,已經引起了少司君的注意,而今他正擡着頭,在認真看着阿蠻。

“橫看豎看都能看得出此?事焦急,我不知大王為何這般淡定?”

“阿蠻是想看我痛哭流涕,跪地求饒?”少司君勾起個奇異的微笑?,“要演當然?是演得出來?,不過?阿蠻未必會喜歡。”

阿蠻默不作聲地站了起來?,默默走到了少司君的身旁。他看也不看桌上那幅畫,随手?揪了一張紙皺成團,然?後又走了回?去,坐到位置上,然?後朝着少司君丢了過?來?。

被那紙團正正砸中鼻子的少司君:“……”

可愛。

想□□。

阿蠻根本不知道少司君心中想的是什麽:“別說這種?話。”

他認真地說。

甭管是從前還是現在,他根本無法想象楚王做出那樣的事。

那會叫他,有點難受。

少司君沒有再看阿蠻,如果再看下去,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燃燒起來?的欲|望,就會将他徹底吞噬。

他低頭用筆勾勾畫畫,仿佛是在最後做點什麽補充。

“不擔心,僅僅只是因為,這沒有必要。”

許是終于畫完了,少司君随手?将筆插在了筆洗之中,低頭欣賞了一下畫。

“因為天子不會成功。”

阿蠻蹙眉,就看到少司君搖了搖頭。

“天子許是在皇位坐久了都有些忘記,除了他這幾?個兒子之外,那些個藩王可還有他的兄弟。”少司君淡淡地說,“他有些太?心急了。”

如果再早十年或者五年,皇帝想要削藩又事出有因,肯定會比現在容易得多?。

可他到底老了。

“削藩不是錯的,可他選錯了時機。也在不該動的時候。”

說到這裏的時候,少司君的語氣中終于染上了一絲可以算得上厭惡的情緒。

阿蠻幾?乎和他同時想到一個原因。

——邊境不安。

一想到這,他就有些頭疼。

如果整件事中當真有皇帝的插手?算計,那只能說明在皇帝的眼中邊境地不斷騷擾邊民的受傷被擄,都只不過?權宜之計,也意味着人?命,在他看來?就是能夠随便算計的東西。

當然?,當然?,象征着權力巅峰的人?自然?可以這麽想。

只是人?命當真,就如此?淺薄?

“莫要想那些事了。”少司君出聲打?斷了阿蠻的心思,“阿蠻,你過?來?。”

阿蠻起身朝着桌邊走去,還沒有走到邊上,就已經看清楚了少司君在畫的是什麽東西……嗯,至少不是人?。

他盯着畫上那團毛絨絨,一時之間竟有些無語。

那是小?狗還是貍奴?

可仔細看着,怎麽都不像。

還是說少司君畫的不是他,可如果不是他的話,又要為什麽讓他在那坐着?

“何必是真實存在的東西?”少司君笑?了起來?,将人?拉到自己邊上,“這是我心中的阿蠻。”

阿蠻沉默,沒忍住将那畫紙拎起來?,将那上面的東西看了又看,看了又看。

要說醜吧,那也不至于,瞧着還挺可愛的,可要說好看吧……聽聽男人?說的是什麽胡話?

“我在大王的心中,就這麽個形象?”阿蠻挑眉,“是一個毛絨絨的……球?”

“原本是石頭。”

少司君又抽出了一支筆,随手?在邊上的地方勾勒出一顆圓潤潤的石頭。

好吧,阿蠻想,我又是石頭了。

“石頭圓潤,可愛,摸着滑不溜秋的,還特別容易滾走……”少司君看着阿蠻似笑?非笑?起來?,“攥得越緊就越想跑……”

阿蠻:“……”

這是控訴吧!

“對于這樣的石頭,敲敲打?打?是沒有用的,要等着石頭自己碎開?來?……”男人?的手?指在石頭上戳了戳,而後慢吞吞地挪到了那團毛絨絨的小?東西身上,“瞧,這碎開?的石頭裏面就藏着這麽團蓬松的小?東西。”

阿蠻想說自己不是毛絨絨。

可又覺得和少司君争執起這件事顯得有些好笑?。

他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又盯着這團毛絨絨看了一會。

他還以為自己脾氣也算不上好呢。

誰能想到在少司君心中,竟是這個模樣。

少司君在阿蠻的身後抱住他。

兩個人?就這麽輕輕的晃來?晃去,就像兩個不倒翁。

“阿蠻不喜歡?”少司君有些委委屈屈地說,“可我覺得我畫的還挺好的呢。”

阿蠻:“……是挺好的。”

只是看着這團毛絨絨的時候,就會忍不住讓他想起當初在寧蘭郡的時候,司君畫的那些畫。

雖然?他曾經嘀咕過?,司君畫出來?的他就像個鬼魅,可現在想想好歹也是有個人?形,現在呢,已經退化到連人?都不是了。

想到這,他無奈笑?了起來?。

少司君蹭了蹭阿蠻脖子上的繃帶,那讓他低低喟嘆了聲,近似于一種?不餍|足的嘆息。

阿蠻擡手?摸了摸少司君的頭發,“你又餓了?”

“若我說餓了,阿蠻就要喂我不成?”

“為何不成?”

阿蠻低頭卷着畫,看起來?是要學着少司君的強盜作風打?包帶走。

“你若是餓了想吃,那就與我說。”他是這麽說,“只不過?最好只喝血,也得間斷着喝。”

阿蠻在心裏評估着自己過?去受傷的時候,那恢複的時間到底也是要有的,再加上反反複複失血過?多?的話……難道以後要多?吃一些補血的東西?

他還沒想完,少司君就伸手?擡起阿蠻的下巴,兩人?以某種?緊密又扭曲的姿勢擁吻在一起。

阿蠻迷迷糊糊被吻了一通,而後被狠狠搓了搓腦袋:“阿蠻只有一個,若是吃光了,就再不到第二個。”

少司君将人?抱得更緊。

那還是舍不得吃幹抹淨的。

忍不住的時候,就多?舔幾?口。

望阿蠻止饑|渴。

阿蠻和少司君沒日沒夜膩歪了好幾?天,等大年初五的清早,少司君被一樁要事叫了出去,阿蠻才得了空閑。

光是這幾?天兩人?氣氛的變化,身旁的人?都清楚他們的關系與從前不盡相同。如秋溪秋禾等人?自是高興不已,而像是“三紫”,則用着某種?不太?贊成的目光在阿蠻的背後幽幽紮根。

阿蠻咳嗽了聲,避開?了其他人?,偷摸着把“三紫”給找了過?來?。

十三面無表情地說:“你找我過?來?就為了這麽點事?”

阿蠻慚愧地低頭:“就為了這點事。”

十三暴跳如雷,幾?顆暴栗就送給了他。他深吸一口氣,以一種?破口大罵的姿态壓低聲音吐槽:“你這事問我能怎麽辦?我也沒那經歷啊,你怎麽不問你家大王去?”

“他不是我家的。”阿蠻下意識反駁,而後說,“而且他也沒經驗。”

十三一聽這話,目光不由得在阿蠻的下半身打?着轉,還沒瞅幾?眼就被他捂住了眼睛。

“你在看哪兒呢?”

“你都問我了,我怎麽不能看?”

十三撇嘴,拍下阿蠻的手?。

也不知道怎麽了,許是最近看着阿蠻越來?越活潑,沒以前那壓抑老成的模樣,帶動得十三的性格也有些外向起來?。

“我還尋思着,楚王不管怎樣都應該有些經驗,結果也是個童子雞。你倆湊一塊了還真是純情。”

說的話,又毒又犀利。

阿蠻癟嘴,想反駁。

一時間好像也反駁不到哪裏去。

“那他沒那心思?”十三也不是想探聽朋友的隐秘事,問題是他橫看豎看,都覺得楚王要是真有心,身邊那麽多?個宮人?想問就問,還是比阿蠻方便多?了,不至于還得阿蠻自己來?發問呢。

阿蠻沉默了半晌,結結巴巴地說:“他好像沒有那個,意識。”

要說少司君對阿蠻沒興趣?

那自是不可能。

不論是用手?,還是用嘴,在他們心意相通的這幾?天,只要他倆睡一塊,少司君就會起心思。

那不只是為了吃。

阿蠻能感覺到很多?時候,少司君更是有着奇怪的惡趣味。

他會堵着。

不叫小?蛇吐出水來?。

慢條斯理地,輕揉慢撚地,像是在戲耍的姿态,硬生生将人?折騰到渾身發紅,才會松開?手?。

也不單單只喜歡能吃的這口,少司君第二喜歡的地方,是阿蠻的胸口。

此?人?問過?能不能吸出奶來?,被阿蠻賞以巴掌蓋臉之刑,最終以其無所謂地舔□□得阿蠻率先抽回?手?。

所以說阿蠻就是不長教訓,在少司君的眼底,只要是他的,有哪個地方是不能舔的?

……雖然?這話聽起來?也太?奇怪了!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少司君更喜歡纏着阿蠻,對于自身的欲|望卻很淡薄。

他會興奮,但不一定會處理。

偶爾有的幾?次,他僅僅是想看阿蠻羞恥的模樣,這才會抓着他的手?一起互幫互助。

只有一個人?的快樂會讓阿蠻覺得不太?自在,尤其是他自己每次都會被少司君弄得這樣那樣,他自也想看到少司君露出那樣的表情。

十三聽完阿蠻掐頭去尾地嘀咕,眼珠子一轉:“我覺得你去問他比較好。”

“誰?”

“楚王。”

“啊?”

十三開?始胡說八道:“你不是說,楚王對你很坦誠嗎?那你也學他,有什麽就說什麽——當然?,你的身份還是得好好瞞着哈——說不定會有意外的驚喜。”

阿蠻狐疑地看着他:“你莫不是騙我?”

十三更加認真地胡說八道:“你信我,雖然?楚王沒有表現過?,可說不定他是個醋壇子呢?你想想,你要是在我這,或者在其他人?那了解到這些隐秘的事情,他知道後會不會吃醋?”

……少司君是個醋壇子嗎?

阿蠻總覺得不太?……等等,蘇喆。

一想到少司君僅有的幾?次追問他過?往事情,全?都為了這位不存在的仁兄,阿蠻就有些頭大。

他居然?覺得十三說的……或許有道理?

十三見阿蠻真的被他帶進?坑裏去,就趁熱打?鐵地推着他的肩膀,“這事不能拖,我同你說,你肯定要和他說個清楚,擇日不如撞日,我看今天就挺好的,诶,來?……”

被推出來?的阿蠻愣了愣,剛一轉頭,那門就關上了。

阿蠻:“……”

你這混蛋只是為了逃避吧!

兩人?隔着門開?始小?聲厮殺起來?,最終以十三死?活都不開?門結束。

少司君回?來?的時候,阿蠻正在後院揮舞着他送的那口刀,那叫一個虎虎生風,殺氣騰騰。

大抵是把空氣當做十三那樣一刀一刀地削。

邊上幾?個宮人?都站得遠遠的,生怕被刀風波及。

這是阿蠻第一次在王府活動筋骨。

少司君在邊上看了許久,順着那淩厲的招式緩緩落到阿蠻的身上,許是他練了有些時候,現下額頭正冒着薄汗。

阿蠻終于注意到少司君,将最後一套耍完,這才提着刀走了過?來?。

他沒靠得太?近,畢竟出了一身汗,當是不怎麽好聞。

少司君卻是兩步将所有的距離縮短,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口。阿蠻一個激靈,下意識瞪大了眼,緊接着捂着那地方往後倒退。

“……你,你就不覺得髒?”

少司君舔了舔嘴角,有些興奮。

于他而言,練刀練出了一身汗的阿蠻就像是一塊蹦蹦跶跶的小?軟糕,而且這塊小?軟糕還散發着香噴噴的味道主動跳過?來?……

唔,怎麽會覺得髒呢?

阿蠻不知道少司君在想多?麽邪惡的事,他拽着少司君匆匆逃離了那地方。

真可怕,感覺要被大家的視線刺穿。

“你別在大庭廣衆這麽……”阿蠻詞窮,更羞恥的話沒說出來?。

“可我只想和阿蠻多?黏在一起呀。”

少司君又用那種?黏糊糊的,委屈的聲音說話,他是不是發現了阿蠻就吃這套?

阿蠻很想硬起來?,可惜每次聽到這把嗓音,都硬不動。

背對着少司君的他忽略了男人?陰濕偏執的目光,正一寸寸擦過?阿蠻裸露在外的皮膚,怎麽能呢?

他想多?嘗幾?口。

最好戳得這塊小?軟糕露出餡兒來?,那更好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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