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第34章

池硯西:啊?他差?他又沒試過!這是诽謗, 他先保留起訴他的權利。

看向郁執為他準備的“食物。”

眼前的食物實在是太有存在感,雖然看得出來廠家已經盡可能把這個食物做得漂亮秀氣讓人好下嘴,可池硯西是真沒見過這玩意, 感覺很怪異。

稍稍把視線移開了些,注意到島臺上的酒他吞咽了下, 拿過酒杯和酒瓶咕嘟咕嘟倒了滿滿一大杯, 二話不說仰頭就要喝幹淨。

酒入口,咂摸到滋味的那一刻眉擡了擡, 是威士忌。

腺體仿佛被酒精燒着開始發熱, 阻隔貼早在他自己在家裏喝酒時就摘掉了,于是濃郁的威士忌信息素開始不斷溢出, 手環上的數值也飙到了頂。

郁執旁觀着那一杯烈酒被alpha盡數吞下,一般酒量的人這一杯喝光用不了20分鐘基本就會醉到人事不省,他不清楚池硯西的酒量,明顯的是alpha喝酒上臉,酒杯放下時那張臉就已經紅的好像上手刮一下, 就能刮出新鮮的西瓜汁。

池硯西嘎吱嘎吱嚼着冰塊,他應該離開!

要是真的還可以考慮考慮但這是假的啊, 沒滋沒味的, 他才不想碰這種東西, 可是……池硯西腦袋向後晃了下, 他雙手撐住臺面穩住身體,可是郁執拿着個給他練習肯定是有用意的, 總不能無緣無故吧,也許,也許……

撐在臺面上的手都逐漸變成了粉色,糾結着, 也許自己的表現讓郁執滿意,那下一次不就是……

池硯西抿了下留有酒色的唇。

郁執已經拿出了他最多的耐心,3分鐘,alpha還沒做下決定,他的耐心告罄,拿着那玩意的手向門口的方向一指:“出去。”

原本就要說服了自己的池硯西在聽到逐客令後,最後那一點想法也煙消雲散了,而他最後那點煙消雲散的想法是想起了自己個alpha,為什麽會想吃beta的機捌。

“我不出去。”

alpha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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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對視的那一刻,對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心照不宣。

安靜的房子內濃重的酒味信息素以一種狂野的方式席卷着,可惜beta感知不到,所以無法察覺眼前這個看似還有一點不願的alpha此時內心是如何的洶湧。

郁執淺色眸中泛出細碎的滿意,有野性的小狗才有馴服的必要,可如果他一直無法學乖也很讓人厭煩不是嗎。

對郁執來說學不乖的小狗不是野性難馴而是蠢。

他不會在一只蠢狗身上浪費時間。

而池硯西在他這裏——合格。

把手裏的食物不輕不重拍在alpha紅透的臉上,将那膠原蛋白滿滿,青澀還未完全褪去的臉頰壓出不大明顯的凹陷。

這種東西貼在這張臉上,視覺效果上的确會有些刺激。

郁執的手不急不緩的向後移動,食物就蹭着池硯西的臉緩慢向後,食物上稍顯猙獰繃緊的筋脈貼着那張溜光水滑的臉,是值得被拍照留念的好景致。

池硯西眼睫輕顫着把僵硬的眼珠看了過去,好近,近到讓他頭昏腦脹。

食物就這樣緩慢卻強勢的到他嘴前。

停下。

郁執全程觀察着池硯西的反應,明明是始作俑者卻又置身事外,即使好看的手拿着那種食物,他整個人也是不沾染情色的一懸冷月。

池硯西呼吸越來越重,alpha的青澀在此刻很好的讨好了郁執。

————

這樣的小狗才有教學體驗感,把連蹲,坐,舔都不會的小狗教成你一落手就知道趴下,你一擡手就知道搖尾巴,你一皺眉就會爬過來給你舔幹淨,而你不開口就連床都不敢上。

這才是訓練小狗的樂趣。

所以在池硯西下定決心張開嘴的那一刻,郁執的手向後退去。

池硯西咬了個空,掀起眼皮不解的看向郁執,暖色燈光下的冷色美人是個壞家夥,視線交彙,被空氣中濃稠的酒氣黏着到一起。

難舍難分。

你進我退。

互相較量。

池硯西盛着酒氣的眼盯着郁執,好想把人抓過來。

不過在這之前,他要好好把食物吃掉。

他再一次伸出舌向食物夠去,不過這一次他又失敗了依舊什麽都沒夠到,馬上就要碰到時郁執拿着食物的手突然向後。

舌尖只碰到了滿是他信息素的濃稠空氣。

兩人交彙的視線始終沒有分開,讓某人心潮澎湃,池硯西覺得郁執真的很會欺負人,可是他被欺負的好開心。

于是他再接再厲。

這一次沒有任何停頓,郁執拿着食物的手持續向後退去,池硯西就張嘴伸舌的跟着想要得到食物。

你追我趕。

雖然無聲但暧昧到極致。

池硯西撐着島臺的手慢慢移動,身體貼着島臺邊緩緩挪了過去。

————

追随着食物的小狗來到主人身前。

渴望得到獎勵。

郁執在椅子上坐下。

動作上有所停頓,小狗只要再探探頭就可以享受獎勵,可從未分開的對視讓小狗乖乖的沒有動,只喉結滾動了下,收了收長時間張嘴快要流下的口水。

郁執嘴角微不可察的勾起,拿着食物的手緩緩向夏。

池硯西見到他這個動作提了一口氣,忙碌的喉結又滾動了下,郁執真的好喜歡他們倆是這樣的位置。

就是他膝蓋有些遭罪,跟随着郁執落手的速度,一條腿又一條腿慢慢的曲膝跪了下去。

仰視郁執。

他已經很習慣了。

從這個角度看郁執,有一種對方只要俯身就能把他撲倒的感覺讓他興奮。

當他再次向食物追去時,郁執的手也再次移動,這次是緩緩向懷裏退去。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在發揮作用,池硯西有些發暈,雙手不得不撐在地面上穩住身體,用僅存的力氣擡頭,瞧着那個壞心眼的beta。

————

————

小狗呼出了聲重音,到了這一步就沒有放棄的道理,跟着郁執向後的手一點點向前爬去。

終于等到郁執把手放下不再動了。

郁執瞧着沒放棄的小狗,心裏給了一個不錯的評價。

不需要郁執催促,不需要郁執示意。

小狗盯着看了會兒後就舔上了郁執手裏特意準備的食物,小狗只用舌尖試探着碰了下食物,畢竟是沒吃過的東西,只一雙眼睛還在瞧着郁執。

盯着漂亮的主人。

只有看着主人,食物對小狗來說才是好吃的。

郁執将另一只手搭在島臺,撐着腦袋,姿态閑适懶散,銀白色長發在身後披散着,語氣懶散:“是讓你練習不是讓你品嘗。”

開始催進度。

霸道。

明明是他一直在調戲小狗,結果坐下就不認狗。

可有人就喜歡他的霸道。

小狗聽話的立刻加快進度,對着他手裏的食物認真吃了起來,小狗吃東西喜歡舔,用舌頭去感知食物有點像是在玩兒,然後再咬兩口。

郁執一直在瞧着,心裏給出評價——不難看,很積極。

這點讓他滿意。

抵着腦袋的手伸出食指,一下下在眉邊輕刮。

從他這個角度觀察着小狗的口腔,牙齒整齊潔白,口腔幹淨濕潤,舌頭柔軟色澤健康,是一只長的很好的小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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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色正裝的年輕alpha跪在地上,質感很好的西褲因為跪地的身體向前抻去,中縫那裏更是能瞧出些凹陷,在大腿位置還隐約可以看到襯衫夾的痕跡。

是一具很性感的年輕身體,只是這個畫面就足夠讓人血脈噴張。

更何況他吃着的東西又是那麽特別。

而池硯西則注意到了郁執握着假貨的手,姿勢很漂亮,食指是單獨伸出來按在假貨上的,餘下的手指則是握着的,所以食指離他很近,只要他再靠一靠,就可以……

就可以裝作不經意,碰上一下。

所有沾染了酒精的腦細胞,都在為他這個超絕想法而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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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勇敢小狗偷偷摸摸主動出擊,裝模作樣的又舔了兩下食物,在到達可以碰到主人的距離後,小狗嗖的舔了郁執手指一下。

郁執的手紋絲不動好像沒有察覺,在眉尾劃着的手指卻已經停下,指尖慢慢向裏蜷縮,心虛的小狗不再敢和他對視,垂着的毛茸茸眼睫将那雙偷偷一下下向自己瞟來的眼珠半遮半擋。

狗狗祟祟。

郁執什麽都沒做對小狗來說就是最大的鼓勵和縱容。

小狗就繼續裝做不經意一下下偷襲着主人的手指,到後來越來越大膽完全忘記了裝模作樣這回事,只和手指貼貼。

在小狗沉醉時,指尖忽然擡起按住了不老實的舌,小狗被定住傻乎乎張着嘴,擡眼看向郁執,眼珠又圓又黑看着就單純好騙同時又給人一種大膽的感覺。

大概是酒精在作祟。

小狗很勇敢的合上嘴巴徹底包住指尖,用牙齒輕咬,逃出的舌打着卷的往指尖上纏着,是只十分纏人又喜歡主人的小狗。

主人沒有制止他。

小狗得到了勇氣,開始從指尖慢慢向前移動,仿佛得到了這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把食指從食物上叼起來,用舌尖向上擡出可以活動的空間。

再順着指腹滑去指根。

小狗全程關注着主人,是一只聰明又謹慎的小狗,把主人的指尖都被吮成了淡粉的顏色,漂亮的讓小狗喜歡的不得了。

視線落在郁執中指上那枚很早就惦記的小痣上,現在只需要舌尖一勾,就能品嘗到它的滋味。

小狗雀雀躍試。

就在要付之于行動時,一直放縱他的郁執開了口:“你該适可而止了。”

池硯西吓到立馬閉嘴,左眼寫着想右眼想着要的看着郁執,無聲為自己争取機會。

郁執用食物又拍了拍他的臉,語氣慢慢:“小狗不可以太貪心。”

小狗能得到多少,要來自主人的允許才對。

郁執今晚已經給了他足夠多的獎勵。

池硯西重新啃咬起食物,還巴巴看着郁執,郁執則翻起了假東西的說明書。

動情的alpha渴望得到信息素的安撫,而他現在最想要的氣味是beta身上那淡淡的清苦味道。

含糊着着詢問:“你能抽根煙嗎?”

郁執眼皮都沒掀一下,殘酷的拒絕了他:“不能。”

原來還是電動的。

池硯西:……

怎麽這樣,明明平時一直都在抽煙的,他一定是又在欺負我……

可是他好難受:“郁……”

假貨忽然震起來把他沒說的話震碎在口中,池硯西驚訝的瞪大眼睛,整個腦袋都被震的晃了起來。

郁執好奇看向他。

按了下遙控器上的加號,就見alpha的臉頰左邊被怼一下右邊被怼一下,隐約能聽到磕到牙齒的聲響,于是他又按了下減號。

alpha流下了不可控的淚水,淚珠都是被震飛掉的,無比可憐的看向郁執。

想躲。

但又害怕沒有下次練習的機會了。

……

郁執把食物丢到池硯西身上:“練習結束,你可以離開了。”

他起身打算上樓。

倒在地上的池硯西嘴角還有口水的痕跡,抓住他腳踝,腦袋昏昏脹脹說話都有氣無力:“郁執,你抽根煙好不好?”

得不到信息素安撫的alpha,像是一個充滿氣的氣球,要爆炸了。

郁執惡劣的:“不好。”

池硯西退而求其次:“那你看我魯行不行?”

郁執勾唇:“不行。”

擡腳輕而易舉的從池硯西沒有力氣的手裏離開。

一只貪心的小狗。

一個壞心眼的主人。

郁執重新洗了澡,他在花灑下看着食指,有一種這根手指不是自己了的感覺。

啧。

真會舔。

在他洗完澡時外面出現聲響,他穿上浴袍打開門,池硯西正連滾帶爬的挪向床頭櫃,場面實在奇怪。

郁執:他是爬上來的?

人明顯已經神志不清了,不清楚是酒精作用還是信息素作用,池硯西從床頭櫃上摸索到煙盒,弄了好半天差點把煙盒磕碎才磕出一根煙,叼進嘴裏。

煙沒點着,他吸不到多少清苦的味道,如果是平時也許夠用,但對此刻的他來說無法滿足。

池硯西閉着眼又把煙從口中拿了下來,焦躁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時,郁執踮着一只腳蹲下,抓住了他拿煙的手。

池硯西有所感的睜開眼睛。

就見郁執抓着他的手腕帶到自己跟前,而後借着他的手咬住了煙嘴,池硯西瞬間清醒。

郁執這個動作做得十分自然,打火機竄出一抹火光照亮兩人中間的黑暗,也讓他淺色的眸子燃燒起一簇火焰。

郁執垂着眼睫沒什麽表情,把煙點燃,吸了一口然後再推開他的手。

一氣呵成。

池硯西此刻唯一的感受就是,月光下,崖頂的那朵花走下來了,人世間的七情六欲全部撲向了他,讓他生出了人類的血肉。

随着火機關上。

剛才那一瞬間他看到的郁執,仿佛只是他的錯覺。

郁執轉過池硯西的手腕向前一推,煙嘴重新回到池硯西口中,随着他的呼吸,他渴望的清苦味道瞬間席卷他的口腔,讓他不由得加重了呼吸。

郁執開口問道:“你現在應該做什麽?”

池硯西殼都沒有卡一下:“謝謝。”

回答滿分。

小狗被調教的很好。

郁執站起身,眼裏沒了那簇火恢複冷意和不耐:“出去。”

池硯西搖搖晃晃的想爬起來,沒成功,手腳着地的叼着煙向門口爬去。

屁股一擰一擰,很适合被一邊甘着一邊往前。

門關上,池硯西沒有離開,靠着門板坐在門口,把煙從嘴中拿出盯着煙嘴看了好半天,是郁執剛剛函過的。

他咬上去。

間接接吻這個想法冒出來的一瞬間,他害羞到頭上冒煙。

房間裏只剩下郁執,煙嘴上是威士忌的味道,但和他喝的威士忌味道又有一點不同。

煙嘴上的他更滿意。

郁執又看了看食指,磕了根煙出來,進展有些快了,他根深蒂固的思想在排斥這種過度的親密接觸,甚至因為身體行為的過于主動而産生了一種穩定世界要崩塌的恐慌。

雖然恐慌情緒不足1%,但對于他來說已經是一個巨大的數字。

他的煙抽得很急,一根接着一根,控制着他沒有現在立刻出去,解決掉門外問題産生的根源。

将不确定的危險扼殺在萌芽之中才是他一向的行為準則。

beta背脊呈僵硬狀态微微弓起。

在和自己一直以來的習慣無聲對抗着,拿煙的手在抖。

【為什麽想死?】

【不知道,很累。】

【那如果不累了,你還會想死嗎?】

夜晚恢複了平靜,郁執披着被子去到外面的陽臺,還把陽臺拉門鎖上了,他在躺椅上坐下,只有手裏的那一抹火光一直沒滅過。

門外走廊上的池硯西就那麽蜷縮着醉了過去,後半夜冷的團成一團。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過,黑暗在郁執眼中逐漸褪色,光明雖然緩緩但不缺席的到來,第一抹亮起的不是朝陽的光暈,而是beta和陽光顏色一樣的眼眸。

【不,我想活。】

*

郁執從躺椅上起來,打開鎖上的陽臺拉門,先是去洗漱,熱水将這具快要凍僵的身體一點點回溫。

等他收拾好打開房門,走廊裏已經不見池硯西的身影。

不過樓下有聲響。

他緩步下樓,腳步很輕,開放式廚房裏穿着灰色連帽衛衣,一身青春洋溢的alpha正在極其不熟練的做着早餐。

郁執不記得他的廚房原來有鍋碗瓢盆。

池硯西試圖颠勺,很好,裏面的煎蛋被颠起來了,郁執就看到黑黢黢的另一面,然後這個煎蛋并沒被池硯西用鍋接住,他顯然估錯了位置,更震撼的是他居然下意識的用手去接。

很好,接住了。

下一秒,房子裏響起alpha的慘叫。

池硯西仿佛踩上了電門把煎蛋丢回了鍋裏,甩着燙到的手又晃了兩下鍋。

歷劫的煎蛋出鍋。

郁執:有的強真不必硬逞。

就見池硯西又拿了刀向出鍋的煎蛋下手,咔嚓咔嚓幾聲過後,幾個被切下來的邊邊讓他丢去了垃圾桶。

池硯西瞧着自己辛勤的勞動成果:“真是完美的傑作。”

“再在我的房間胡來,我讓它變成你的遺作。”

他突然開口把池硯西吓到跳了一下,猛地回身,臉上的表情從驚吓慢慢變成笑臉:“你醒啦。”

随即驕傲的:“我做了早飯,這可是本少爺第一次做飯,你運氣可真好。”

他一樣樣獻寶似的的把他做的東西端出來,放到餐桌上。

“铛铛铛铛~怎麽往?是不是色香味俱全?”

郁執根本沒看那桌純手工垃圾,只說了句“不許剩下”就向客廳走去。

“啊?你幹嘛去?坐下來吃飯啊。”池硯西沒想到郁執居然一點面子都不給他,不是昨晚他倆抽一根煙好的時候了。

郁執在沙發坐下,估計池硯西給食堂打了招呼,今早估計文致不會給自己送飯了。

池硯西追了過來:“郁執。”

郁執打算訂個外賣,他還一直沒試過,重點是外賣門衛會給送過來。

他翻着,沒有理會池硯西。

池硯西稍顯扭捏:“我想了想,作為一個alpha,在和你做了那種事情後我應該對你負責。”

郁執滑手機的手停下,擡頭,掀起眼皮。

那種事情?

“我應該還沒甘你。”

還有他是打算拿燒焦的手工煎蛋對自己負責?

池硯西由于太緊張,沒揪到郁執那句話中透露出的信息,紅着臉語氣有點無奈:“不是,算我求你,說話能不能文雅一點。”

又清了下嗓回到正題:“可我們已經是你見證過我自己那什麽的關系了,還不止一次,我可是一個有擔當的alpha,我要對你負責。”

嘿嘿,這可是他想出的完美正當理由。

當然他只是為了利用他,只等自己腺體完全發育好,信息素恢複穩定自己就會一腳踢開他。

嗯,就是這樣。

絕對不是因為其它原因。

郁執不知道alpha一大早哪根筋搭錯,下單了一份早餐,丢下手機。

“池硯西。”

alpha立即安靜站定。

郁執半條手臂搭在沙發背上,懸空的手,拇指在搓着食指指腹。

“你是一個可替代品。”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卻仿佛是這世界上最鋒利的刀刃,興致高昂的alpha身上就多了看不見的傷口。

一陣沉默的對視中,池硯西轉頭就走,卻又半路調頭去了餐廳,拿起桌上他忙活一早上做出的早餐,全部用力砸到了地上。

碟子破碎的聲響讓這個早上變得格外吵鬧。

這還是池硯西第一次對郁執這麽生氣,alpha可以說是暴怒,砸完吃的又去廚房把他特意搬過來的鍋碗瓢盆全砸了。

郁執在沙發上沒有動。

一切歸于安靜後alpha沉着臉頭也不回的走了,門摔得震天響。

郁執向茶幾上的煙盒摸去。

磕出根煙,拿出時把煙攥折了。

他盯着看了看。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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