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第40章
郁執瞧着心思昭然若揭的池硯西, 其實他不太懂,alpha是如何能夠如此坦然自若的,今早衣帽間自己對他做得事情對于alpha來說絕對是非常屈辱的事情, 就算他這個人平時表現出來的癖好有些變态,但他總覺得池硯西還不至于能夠接受這件事情。
可現在看來他接受的很良好。
第一次, 郁執對池硯西的心理有了些好奇。
他走過去, alpha身上穿着自己的黑色絲綢睡袍,系得有些松垮, 胸口和腿都漏出來不少, 不過比起只穿件短袖起碼不算是光屁。股在房子裏晃悠了。
“我沒法出門,借你的衣服穿一下之後還你10件。”
大少爺十分豪氣。
但郁執不相信他這麽嬌氣, 就因為腿上的紋身連褲子都穿不了了,不過是找個理由賴在他這裏而已,茶幾上多了奶茶,炸雞等各種小零食,平板也丢在了一旁, 看來他在這裏待的很惬意。
池硯西還沒放棄:“我們打游戲吧。”
他的賭注明顯的讓人懶得拆穿,郁執摸了摸兜裏的小盒子, 瞧着在用眼神數他穿了幾件衣服的人:“看個電影吧。”
離開客廳向樓上去。
雖然拒絕了但新提議依舊可以讓alpha開心, 池硯西抻着脖子興奮的追問:“你要看什麽?恐怖?戰争還是搞笑愛情?”
樓梯上飄下來一句:“随你。”
池硯西就更是開心的找不着北了, 他一定是瘋了, 居然覺得這句話有一點點寵溺,連忙拍了臉頰兩下, 出息點!小狗可不能這麽容易滿足!真正的小狗可是既要又要!
郁執洗了個澡換了身石墨灰色兩件套睡衣,他很适合穿這種純棉睡衣,肩寬腰細睡衣會有一點空蕩營造出筆挺的少年氣,但實際脫了衣服, 結實肌肉則會彰顯出成熟男性的強悍和性感。
他又拿起那個小盒子摸了摸,最後還是揣進了兜裏。
Advertisement
他下樓後先去酒櫃那邊拿了一瓶威士忌打開,骨感的手将古典水晶杯壓在制冰機開關上,嘩啦啦杯裏就多了一個小冰山,他瞧着窗外才5點左右天就陰沉沉的黑了,估計今晚又要下雨。
他施施然去到客廳在沙發的另一端坐下,随着酒瓶打開,威士忌的味道開始在房間裏彌漫。
池硯西偷偷看了過去,漂亮的手露着一截手腕拿起酒瓶,小麥色的酒水就争先恐後的湧了出去試圖澆化那座小小冰山,酒杯被拿起,輕晃着向後,冰塊撞在杯壁上發出清脆的響。
他喉結滾動了下。
拿起他的奶茶喝了一大口,他現在是忌酒階段。
“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我就開始放電影了。”
郁執把酒送到唇邊從鼻腔嗯了聲。
投影儀在牆壁上投下清晰的畫面,過大的沙發讓兩人中間如同隔着楚河漢界,郁執身體微微打着斜,舒适的靠在沙發上,長腿交疊,看電影名字應該是一部愛情片。
【那年風吹過夏天留下你的名字】
郁執對一些事情是有一些刻板印象的,比如還沒開始看,通過這個名字他已經開始覺得這部電影很矯揉造作了。
他安靜的喝着酒,如果這部電影是【那年風吹過夏天留下你的骸骨】,一定會讓他更感興趣。
“你白天幹嘛去了?”
池硯西看着電影語氣自然的問道。
“辦事。”
電影開始了三分鐘還在拍風景片加一些旁白,有些催困。
如果是別人可能就和郁執聊不下去了,但他是池硯西:“辦好了嗎?”
“嗯。”
“你覺得這部電影會好看嗎?我們打個賭吧,輸了的人脫衣服跳舞。”
alpha賊心不死還加注。
郁執覺得可笑地晃了下酒杯:“池硯西。”
“啊?”
抱着抱枕的alpha偷偷往郁執那邊挪了2公分,借機自然地轉過腦袋光明正大的看郁執,也許是陰天的原因,也許是睡衣太有居家感又或者是投影儀很有氛圍,威士忌的酒香也很迷人,讓他生出一種他們兩個在談了感覺。
談戀愛不就是這樣,雨天兩個人窩在家裏看一場電影聊聊天。
歲月靜好的浪漫。
郁執心裏沒有那麽多的風花雪月,指尖摩挲着酒杯,問出讓他好奇的問題:“早上的事情為什麽不介意?”
打死池硯西都沒想到郁執會問這個問題,試圖忘掉的記憶突然攻擊他,讓他一下子紅了臉。
偷偷挪過去那兩公分又挪了回來。
拿起奶茶掩飾尴尬,咬上吸管卻好半天一口沒喝。
郁執沒催促只是再次把酒杯倒滿,電影播放到15分鐘主角已經親上了,刨去開頭三分鐘,也就是說只用了12分鐘,兩人就從初見以及後續的兩次見面中瘋狂愛上了彼此。
進展神速。
只郁執看這一眼的功夫,兩位主角已經互相展示自己的寶貝了。
呵,還不是單純的愛情片。
在主角的聲音出來之前池硯西開了口:“也不是完全不介意。”
郁執把注意力從電影上收回,品着酒,探究的視線落在抱着抱枕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alpha身上。
“沒有人會不介意好不好,你話都不說,上來就……”
“真的很不禮貌。”
“不過我也的确沒那麽排斥,我也以為自己會很排斥,但事實不是這樣,我就沒有必要為了我以為的一直去鑽這個牛角尖。”
alpha的語氣逐漸變得輕快:“所以我就想開了,因為我的心底是不讨厭的,既然不讨厭那就沒什麽事了。”
郁執緩緩送了口酒進入嘴中,alpha表情真誠,态度灑脫,就好像這世界上沒有他看不開的事,邁不過去的坎,是真正的肆意而自由。
這不是他第一次在池硯西身上有這種感受,握着酒杯的手攥緊。
他聽見自己說:“你是個alpha。”
“我是啊。”池硯西抱着抱枕向後倒去,在沙發背上向郁執那邊偏過頭,眼睛眨巴眨巴,“可是為什麽alpha就不能喜歡這樣呢?到底是誰規定一個人的喜好要由性別來區分圈定?”
“就像是你是一個alpha粉色不适合你,粉色是屬于omega的,你是一個omega喜歡什麽刀槍棍棒你應該去學插花做飯,而你是一個beta你只需要老實本分。”
年輕的臉每一個五官都在展現疑惑和不理解:“很奇怪不是嗎?一個人的喜好不應該是由性格興趣來決定,為什麽會變成由性別來決定?”
郁執緘默。
喝了一大口酒。
池硯西繼續說着:“其實我之前也困在這個牢籠裏,我是alpha我肯定是要睡別人的,可是……”
他深深看了郁執一眼,可是遇到你之後這個想法就變了,手不自覺揪扯着抱枕,其實郁執應該對自己負責!
都怪他。
沒說出口的話兩人心知肚明,暧昧如同空氣中逐漸濃郁的酒氣在偷偷發酵,窗外積蓄了一天的鉛雲敞開了懷抱,雨水密集的落在窗戶上,像是在催促他們快點敞開心扉。
郁執從alpha漆黑的眼中讀出一點嗔怪。
他又喝了口酒。
“總之呢就是這樣,反正性別決定不了什麽,就好比你,你長的比omega還好看,打架比alpha還厲害,性格更和大衆認知中的beta不同。”
從心而出的誇獎真誠而自然,不見一絲虛僞和尴尬:“性別沒有困住你,性別也不會困住我。”
“咔嚓——”一聲驚雷,随着池硯西的尾音落下,有什麽被劈開,驚得alpha向窗戶看去,風鼓動窗簾,他連忙小跑過去。
留下失去表情控制的郁執,耳邊,腦海都是池硯西的那句性別沒有困住你。
24年。
人渣的那句你可一定要分化成omega像是一個詛咒,在他很小的時候就困住了他。
鬥獸場那幾年他更是無時無刻不活在分化,确認最終性別的恐懼之中。
“哇,好大的雨。”
“地也濕了。”
“可怕可怕。”
池硯西的聲音還在不停飄過來,郁執把酒向嘴裏倒去,酒沒了冰塊滾了進去,他沒有察覺地吞咽,冰塊在嘴裏紋絲不動。
郁執陷入了思考。
池硯西跑回來扯了幾張紙巾:“還有你說alpha不過是只知道發,情的廢物我是不贊同的,排除易感期的不受控制,發情和性別沒關系,單純就是這個人姓欲旺盛。”
他回到窗戶那裏蹲下擦着地上的水,忽然停下,認真思考:“也不對,也有可能對方實在太吸引他了,這要從他是對一個人還是對所有人都發。情來判斷了,我們應該從人出發而不是從性別出發。”
就像我,我就對你一個人這樣,所以你就該對我負責,讓我又親又抱又嘿嘿嘿……他在心裏小聲嘀咕,把地上的水全部擦幹淨。
alpha已經認清事實了,他大概可能真的有一丢丢喜歡郁執。
池硯西撇撇嘴:就一丢丢,芝麻粒大。
郁執嚼着嘴裏的冰塊:從人出發。
有意思的觀點,抛開對性別的偏見外郁執的習慣也是從事出發。
他擡眼,看向洗完手走過來的活生生的人,上一次他說的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不可替代的觀點還在他腦海裏振聾發聩,這一次又被他上了一課。
這個“人”挺有趣的。
郁執翹着的腳愉悅地輕晃。
池硯西:“不過你今天早上做的事情還是有些過分,我……”
“對不起。”
“這是賠禮。”
話沒說完的池硯西看着被郁執放到茶幾上的精致小盒子,又懵懵的看向郁執,雖然郁執不是第一次向他道歉,但他這次居然還準備了賠禮。
alpha滿腦子都是他出門還記得給我買禮物,他心裏有我!
郁執認同他今早的确過分,alpha造成的那點尴尬場面不應該受這麽重的懲罰,是他遷怒。
池硯西還不太敢相信:“給我的?”
郁執點頭。
池硯西這才抿嘴忍着笑在茶幾旁蹲下,拿過盒子打開,是一個紅寶石耳釘,白鑽圍繞一周做花型點綴,很出挑惹眼的一個耳釘。
他之前生氣把耳釘摘了下去,雖然說好要戴上,不過他也一直沒回去。
郁執給他紋身時覺得紅色很襯他。
池硯西按捺下激動,蹲着的腳帶着他轉向郁執:“我還不太熟練,你幫我戴上吧。”
倒不是假話,他還沒自己戴過。
郁執放下腳,事情很輕易的就發展成了alpha蹲在他
————
————
退間。
像什麽命中注定的姿勢一樣。
郁執身體前傾,池硯西就緊張的屏住了呼吸,而郁執只是把手裏的酒杯放到茶幾上而已。
但那一刻像極了一個擁抱。
郁執從alpha雙手捧着的小盒子中拿起耳釘,寶石紅如鴿子血,張揚豔麗色澤濃稠,和池硯西的長相是一挂的。
尤其是在池硯西臉紅後。
“你蹲着太高了。”
一句只有兩人懂的暗語。
紅着臉的alpha向前晃了下,從蹲到跪,beta的坐姿大馬金刀,讓場面看上去像是王在向他的信徒賜予獎賞。
小狗聽得懂話,主人心情不錯。
郁執捏住池硯西耳垂,把耳釘插盡去時感受到了一點阻力,大概是他才紮耳洞不久就這麽多天沒戴,稍稍有一些要長上的趨勢。
耳釘推盡的很緩慢,讓本來微小的刺痛放大,讓池硯西小幅度蹙起了眉頭。
郁執看在眼中。
忽然想起今早的手指,應該會更疼。
耳釘穿過,戴好。
他少見的有興致的觀賞了下,如他所想,這款耳釘的确很适合池硯西。
和池硯西擡起的視線對上,兩人此時距離很近,暧昧在交錯的呼吸中升溫,威士忌的酒香讓人有些醉了。
漫長的對視,欲望在每分每秒中成倍累積,驅使着人要做些什麽。
池硯西先按耐不住,舌尖探出舔了下唇面,試探着一點點仰起頭向郁執靠近。
跪在地上的alpha萬分小心翼翼。
可郁執退開了。
接吻等同于唾液交換,不在beta接受範圍。
正好的氛圍被破壞,池硯西卻沒想放棄,他也想從郁執這裏得到一點親密的接觸。
一直以來都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他快要受不了了,于是他把目光低下,放到近在眼前,伸伸頭就能碰到的
灰色純棉睡褲,質地良好的布料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服帖。
所以即使郁執只是很随意正常的坐着,但也能看出大概的輪廓。
————
————
池硯西咽了下口水。
腦袋一點點靠過去,像是接觸不良的機器人一樣卡頓,期間時不時擡眼看去郁執一下。
要做壞事的小狗,總是會這樣觀察主人,來判定這件事情可不可以做。
主人沒打斷。
主人只是在盯着他,仿佛一場沉默無聲的較量。
但距離是有定數的,先碰觸到的鼻尖打破了這場較量的平衡,郁執指尖抽筋般向裏蜷了蜷,面上倒是不顯山不露水。
池硯西盯着他,緩慢的又用鼻尖拱了拱。
停下。
幾秒鐘的暫停,他沒得到任何的教訓和制止,等同于允許。
轟然而響的雷聲,是慶祝的鞭炮。
只要小狗膽子大,沒有什麽吃不到。
池硯西面對沒吃過的美食還是帶着一些警惕心的,先是舔了一下。
見美食主人依舊無動于衷後,他這才開始放心享用。
灰色布料沾上一點水就會變得十分明顯,郁執長臂伸直去倒酒,第一下酒倒歪沒進杯,他放低酒瓶想要貼上酒杯,沒卡住。
……
一向正常運轉的beta什麽時候走有過這種低級失誤。
拿着酒瓶的手青筋變得十分明顯,得到允許的小狗吃的愈發投入,大膽,對着食物是又啃又咬,還好犬牙不夠鋒利。
郁執好久才成功倒滿一杯酒,拿起酒杯向沙發靠去,一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抵着頭,将一口酒慢慢送入口中。
alpha頭發茂密,看來絕對沒有禿頂的風險,腦袋上的發旋有點可愛。
上一次的練習沒有白費。
郁執還掀起眼皮看了下電影演到了哪裏,主角在兩人相遇的地方無聲落淚,看樣子是到了分手的橋段。
池硯西現在簡直興奮的要瘋掉,他散發出來的威士忌味道可比郁執手裏的酒濃多了。
他現在就是自豪又驕傲。
是被他一口口吃起來的。
郁執很快就喝完了那杯酒,再要去倒酒時才發現酒瓶已經空了,怪不得感覺頭有點暈,他居然不知不覺喝了一瓶威士忌,放下空酒杯。
池硯西的手擡上來放到他酷要上,被他毫不猶豫地拿開。
視線交彙了一眼,池硯西老實了。
郁執:“煙。”
聲音不似平時那樣清冷,命令依舊。
在忙的池硯西只能先放開美食,用最快的速度去拿煙,趁機活動了下嘴巴。
清苦的味道瞬間沖破威士忌的酒味,在兩人中間獲得一席之地,讓愛死這個味道的池硯西更爽了。
郁執手指在太陽穴上轉悠,偶爾吸煙時會格外加重力氣,眉頭也比平時要蹙得更深一些,讓他看上去多了一種和平時不同的感覺。
地上的貪吃小狗搖頭晃腦,把食品的包裝嗦的濕淋淋的,全是口水,時不時還會看向他,淘氣的伸出舌從食物一端舔向另一端,再叼着食物前端又嘬又咬。
很不乖。
花樣百出。
如果不是包裝還在,怕是這會兒已經被小狗把裏面的奶油嗦進肚子了,但主人這會兒還不允許小狗吃奶油。
郁執的煙一根接着一根,陪着小狗玩耍。
————
————
電影裏兩個主角忍受不住相思之苦,無法放棄對方,又穿過人海向對方狂奔去,他們在人水馬龍的十字路口緊緊抱住彼此,瘋狂訴說思念和愛意和決心。
池硯西早就應了,一想到自己在吃什麽,他就控制不住握住自己的,反正不耽誤他吃東西,甚至能讓他吃得更香。
郁執的煙抽得很兇,另一只手幾次想要擡起結束這一切。
他這一步邁出去的有點遠,渾身顫栗的雞皮疙瘩就沒消下來過。
并不是因為有多爽。
根深蒂固的排斥厭惡思維還沒轉彎,反應在他的軀體表現上,他的每一個關節都在發僵。
除了從沒和人親密接觸過,如今正被好好照顧的,成為了唯一的叛徒。
在這每一分每一秒他都在試圖用思維控制住身體,他把幾次三番要擡起來推開池硯西的手制止住,身體本能在和大腦命令較着勁,遭殃的是他的腕關節,曾經受過傷的地方長時間的緊繃傳來陣陣刺痛。
額頭出現薄薄一層汗水,在燈光下,仿佛給他抹了一層釉彩。
他艱難的把煙送到嘴中,一口就是半根煙燒沒了。
他想走出去。
誰都不能控制他的意圖,他的身體也不可以。
淺色眼珠周圍蹦出紅色血絲,牢牢盯着忙忙碌碌的池硯西。
他自在的讓人想要抓住。
一抹狠色自他臉上浮現,郁執食指中指一錯,煙被狠狠折斷而後被他丢棄,空了的手則穿入池硯西黑色的發絲中,抓住,狠狠按下。
強烈的排斥感讓他力氣失控,抵着太陽穴的指尖劃破了眼尾的皮膚,滲出一道血跡。
他恍若不覺,只再把池硯西的腦袋抓起來些。
池硯西心裏美滋滋,雖然布料不太好吃,但這說明什麽,說明他厲害。
把冷淡的郁執都腆到這麽積極。
他不驕傲誰驕傲,就是頭發被拽的有點疼。
趁着擡頭的間隙偷偷看向郁執,想看一下郁執現在的表情,他可太期待了,沒想到卻看到讓他很意外的一幕,郁執依舊是姿态閑适的靠在沙發上,手抵着微微低着的腦袋,眼睫半垂,露出的光涼的讓人遍體生寒,除了平時那抹煩躁加重了點外,可以稱得上面無表情。
可抓在他腦袋上的這只手又是那麽沉,那麽用力。
視線只短暫的相交了一秒他就再次低下了頭,可一想到郁執在用一種很平靜的表情做着如此粗暴強勢的舉動,他就……
小狗抖了兩下,松開了嘴裏的食物,玩兒累了的小狗就要向地上趴去,想要休息。
不再被小狗照顧的食物幾乎是
————
————
沒2分鐘就回歸于平常,這只說明一個問題,它的反應是身體本能而不是欲望使然。
電影也接近了尾聲,意外的是倒和郁執想的電影名很符合,結局夏天結束一位主角死于追另一個主角的路上,墓碑一掃而過,活下的人遠走天涯。
很癫。
頭枕在郁執腿上的池硯西問出了他最好奇的問題。
“郁執,你抽的到底是什麽煙?”
“不是煙。”
“是藥。”
郁執的手還在他頭上,緩緩擡起又落下的手指是無聲的安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