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64章

當然爽, 爽的alpha都要說不出話來了。

池硯西瞧着手裏的紅色高跟鞋,郁執穿了雙黑色西裝襪,薄薄的, 仿佛可以看到底下白皙的皮膚。

現在這樣一雙一看就是男性的腳,卻穿在豔麗的高跟鞋裏, 讓他止不住的吞咽口水。

手上悄悄用力, 按着郁執的腳。

他一手握在高跟鞋細細的跟上,還沒色令智昏到連安全都不顧, 這要是被這鞋跟踩到, 他基本就廢了。

“啊——”

alpha緩緩吐出口氣,一臉騷樣。

郁執俯視着池硯西, 他看過這張臉各種表情神态,最深得他心的就是這張臉發騷□□的時候,沒有一絲掩飾作态,所有的欲念在他的五官中橫生,但和醜态完全不靠邊。

讓郁執驚奇, 讓郁執喜歡。

腳掌帶動鞋底左右來回不輕不重的碾着,那捧着他鞋子的手就越抓越緊。

最後……

alpha打着顫的趴在了他的腳上, 呼呼喘氣。

“變态的家夥。”

郁執說着把腳從高跟鞋裏拿出來, 回過勁兒的池硯西一把抱住他的腿, 臉上的欲色還沒有完全退去。

“不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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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着頭:“喂喂小狗吧, 小狗快要餓死了,你是一個壞主人。”哪有給吃了一頓飽飯後就不給吃了的, 他咧嘴龇牙,“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學着小狗的模樣作勢向郁執的腿咬去。

在他要咬到前被郁執輕輕向後一踢,人倒下。

郁執:“髒不髒。”

他回來還沒換居家的衣服,身上這身可是在外面轉了一圈的。

池硯西就在地毯上滾來滾去:“我不管, 我不管……你這樣對待我一個20歲的alpha這是虐待,這是虐待……你好冷酷,你好無情,你好冷酷無情……”

本該是沒眼看的場景,不過郁執一想到紅姐的那句年後跟我回去,也就不是不能忍耐了。

“自己擺好姿勢。”

滾來滾去的池硯西立馬停下,忍不住抿嘴偷笑,果然撒嬌的小狗有奶油吃~

他用最快的速度擺好。

*

alpha躺在地毯上,雙手從自己腿彎下穿過,抱住後向兩邊偏去。

之前的地毯被他弄髒後新換了一塊,地毯是暗綠色,花紋是開到落敗的大片大片荼靡之花,很襯這冬日的景致。

此時那仿佛瀑布般的半枯之花正在他身下,而alpha的*成為了唯一一朵開的最豔麗的極盛之花。

惹人的眼,讓視線流連。

郁執把腳重新放回那只沒穿過的紅色高跟鞋裏,于是地毯上又添了一抹出挑的豔色,高跟鞋向前,鞋尖抵上那朵不敗的花兒,仿佛帶來了一整個不安分的春。

郁執把鞋尖随意的一下下向前磕去,他俯視着紅了臉的alpha,那雙桃花眼裏羞恥和興奮一起出現,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麽也沒說接受了這個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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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高跟鞋的鞋頭很尖,每磕過去一次尖尖的鞋尖就會消失,幾次過後,原本就锃亮的鞋尖多了一抹水色。

小狗承受着主人的欺負,被主人一下下踢着,時不時發出點聲音。

池硯西咬住飽滿的唇,這實在是太具有羞辱性了,用鞋子來玩兒什麽的,但是他好興奮,好喜歡。

alpha的m體質在遇到郁執後是越來越嚴重了。

他放過飽滿的唇。

“daddy……”

“踢我。”

年輕alpha騷的聲音都黏糊,高跟鞋再離開時扯出一道和他聲音一樣黏膩的線又斷開。

地毯的短絨都被打濕。

郁執啧了聲,高跟鞋再次過去,這次沒有踢一下就離開,而是在鞋尖踢進去後停下,他擡腳,高跟鞋有些不大合适,鞋跟掉了下去。

注意到這一幕的池硯西,眼睛都快要發出野獸的光芒。

太S了!

想被狠踩!

被踩爛!

郁執勾着要掉沒掉的高跟鞋尖,把小狗嘴向上,向左,向右随意的扯開,再向下用力踩。

拉扯的小狗嘴變了形狀,可憐兮兮的流出口水。

池硯西雙手緊緊抓住地毯,脖頸處的青筋一直繃緊到額頭,桃花眼都有些發直。

地毯上的花得到了一場雨,冬日都沒那麽寒冷了。

郁執輕哼了聲把池硯西從地上抱了起來,剛剛過的alpha是滋味最美妙的時候。

他把池硯西放到飾品玻璃櫃上,完全無視alpha的求饒,一手撐着玻璃櫃,一手攬出出了薄汗的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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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執甘進的同時,alpha被刺激的痙攣着。

他郁執可不是會心軟的主,更何況他就是故意選擇在這個時候盡的,眼下的狀況就是他要收割的甜美果實。

惡劣的完全到底。

然後不給alpha喘氣的時間,再兇狠離開,伴随着alpha的叫聲再盡。

alpha忽然抓住郁執板正的衣襟,張着嘴撲了過去,咬上郁執脖頸。

郁執可以推開但他沒有那麽做,只是微微蹙眉,他鼻尖動了下,現在房間裏應該都是威士忌的味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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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pha憑借着本能想要把信息素注入到郁執體內,想要标記他,這個念頭幾乎要讓他瘋狂,可是他沒辦法标記一個beta,無論他嘗試多少次都沒有用。

急到小狗要發瘋。

不過也沒讓他瘋太久,就被幹到癱在了郁執懷裏,連咬郁執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伏在郁執肩膀,啞着聲音:“咬我,主人咬我。”

語氣乞求,急不可耐。

郁執看向alpha就在眼前的脖頸,腺體處紅紅的透着可憐,按照他的性格不會做這種沒有意義的事情。

但也不會有幾次了。

于是在alpha哼哼唧唧的催促中,他咬了上去。

beta沒有犬齒,想要咬破腺體沒有那麽容易,郁執也不太擅長咬人,難得的稍顯笨拙。

但即便如此依舊讓alpha爽到靈魂出竅,更別提郁執還點燃了一根煙,清苦的味道一出現,郁執就感受到學裏又僅了。

他終于咬破腺體。

同時間艱難的往更伸甘去,去到了之前沒去過的地方。

好像被什麽咬住了?

郁執不太懂好奇的向那裏戳了下,小狗就發着抖尖叫一聲,那叫聲和之前的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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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硯西甚至開始試圖推開他。

“不不不不對,這裏不對,郁執你先……”

郁執又綽了下,這次綽盡了一點。

池硯西的聲音一下子就沒了,仿佛被掐斷,郁執不懂,他這個正八經上過學,學過這方面課程的alpha還是懂的,alpha的身體內其實也有生殖腔,不過是發育不完全的生殖腔。

而現在郁執就是甘到這裏去了。

好痛……

alpha痛到五官皺到一起,郁執的感覺則是完全和他相反。

這張小狗嘴更會吃,讓他呼吸一下子都有些沒控制住。

沉着眉眼在alpha的慘叫中一甘到抵。

瞧見池硯西慘白臉上的眼淚,郁執主動向他親了過去,溫柔的吻逐漸安撫了alpha的疼痛。

也慢慢适應了生殖腔被糙開的情況。

此刻的郁執比池硯西本人還要了解他身體的狀況,原本僅到不行的地方慢慢柔軟。

要出去時開始是一切順利的,最後郁郁腦袋卻被腔口卡住了,他也沒固執,于是又回去了。

接吻着的池硯西悶哼了一聲。

他開始緩慢的茶雪。

把alpha的疼和緊張都茶化,只剩下包容他的柔軟後郁執就不再那麽溫柔,被騙了的alpha開始受到狂風暴雨般的攻擊,飾品玻璃櫃都好像動了下。

池硯西什麽都做不到,即使他是一個alpha,即使他有不輸郁執的體型,也只能在他懷裏向破碎的邊緣去。

生殖、腔都要被幹爛。

小狗最愛的奶油,這次可是吃到滿足,讓小狗興奮到一直叫個不停。

窗外雀兒從枝丫上飛走,衣帽間內郁執把頭發向後攏了下,他也出了點汗,臉紅紅的,看上去表情生動許多。

郁執好不容易才從離開生、殖腔,池硯西又是一聲尖叫,差點彈起來,生殖、腔立即關閉。

奶油全部被留下了。

郁執始料不及,驚奇又着急的看了看,他還扒開檢查了下。

只有小狗的口水。

還是不大放心。

他實在缺少這方面的知識。

把池硯西抱起向卧室的衛生間走去,池硯西一整個被玩兒壞的大型人偶娃娃,都沒有要抱住他的反應。

泡進浴缸裏好一會兒池硯西才一點點回神,一直注意着他的郁執:“你有沒有哪裏不對勁?”

池硯西眨巴了兩下眼睛,吃飽了但累了:“沒有啊,怎麽了?”

郁執在水裏摸着小狗嘴:“沒有出來……”

消失了。

這太奇怪了。

“還有那個奇怪的小口又是什麽?”alpha的身體是這樣的嗎?

池硯西瞳孔激顫,這才回想起剛剛發生了什麽事情,他蹭地從郁執懷裏坐起摸向肚子:“你、你……那那是……”

郁執:?

池硯西羞恥到說不出口,和郁執不解詢問的眼睛對視了半天,臊到要死。

他要怎麽和郁執解釋那是生、殖腔,雖然他不會懷孕生寶寶就是了,努力平複呼吸重新靠着郁執躺了回去。

盡量語氣如常的:“沒事,沒什麽。”

但他低估了郁執的好奇心,正所謂有問題找百度,郁執輕輕一搜就搜到了正确答案。

眉尾挑起,轉眼看向alpha腹部,alpha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器官?

有被驚訝到。

重新看向手機界面。

大致的看了看,視線停在那句:所以有的alpha生殖腔如果發育的健康一些也是能懷孕的。

手機差點沒掉到地上。

他和池硯西的孩子!

腦海裏閃過一個銀色頭發桃花眼的胖娃娃,手腳着地的在草地上跑着去接飛盤……

“郁執?郁執?郁執!”

郁執腦袋裏的胖娃娃跑遠,懵懵的看向池硯西。

“你想什麽呢?”

“我們的孩子好像只狗……”

郁執的大腦還沒恢複運轉,脫口而出。

池硯西腦袋上的沐浴露沫子很巧的像一個問號。

他們的孩子?他們哪有孩子!

伸手摸向郁執的額頭:“沒發燒啊。”

再說要發燒也應該是自己發燒啊。

*

後半夜,郁執被威力比平時強了10倍的火爐燙醒,池硯西燒到人都不清醒了。

他立即叫來了醫生,醫生一邊給池硯西量體溫,一邊嘀咕:“奇怪,大少爺身體一向很好的,怎麽突然……”

看到池硯西留有牙印的腺體時先是一怔,但這也不對啊,少爺是alpha就算被咬腺體也不應該……

“他怎麽樣?”

郁執的聲音響起讓醫生忽然意識到,自己是半夜三更被叫來beta這裏,治療在他這裏發燒的大少爺!

難道流言都是真的!

最近都在說兩人同吃同住,幾乎形影不離,大少爺俊郁執漂亮,絕對有情況!

他緊張的咳嗽了聲:“請問郁先生,知不知道少爺是因為什麽發燒的?”

郁執:“有什麽區別?”

醫生頭大,頭很大,說實話他并不想揭穿這種事情,只是……

“如果是受涼的普通發燒感冒,正常用藥就可以,但如果是……”他支支吾吾,眼見郁執神色越來越不耐,對方的戰績他也是有所耳聞,真不敢惹怒。

一咬牙:“如果是因為情*事發燒,大多是沒處理幹淨,後續也要開一些恢複的藥。”

郁執明白了,因為這次被吃掉了根本沒辦法處理,這才導致了池硯西發燒。

“按第二種治。”

醫生剛應了聲。

“我不希望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郁執看向醫生的名牌,“安啓臣醫生。”

安醫生就感覺自己是被死神點名,頭垂得低低的:“郁先生您放心。”

“我的意思是。”

“這個第三人包括池鳴戈。”

站在光影裏的安醫生被郁執的影子吞噬,他是醫生,他對血腥味還是很敏感的,雖然現場沒人受傷流血,但他就是覺得自己在空氣中突然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來自身前的beta。

冷汗掉落:“明白,郁先生您放心。”

得罪池鳴戈最壞就是失去工作,但得罪眼前這位,恐怕要交代一條性命才行。

在安醫生安排好一切準備離開時,郁執轉給了他十萬塊封口費,恩威并施,他知道這件事池鳴戈不一定會問起,只不過為了alpha的名聲以防萬一。

房間裏只點了一盞不亮眼的小燈,郁執瞧着這次是真燒到難受的池硯西,按照醫生的叮囑投了毛巾隔一會兒就給池硯西擦一擦,這樣幹爽些,池硯西也會舒服一點減少發燒的難受。

手指蘸着溫水在池硯西的唇上抹了抹,又點了煙,池硯西說這裏放了安神的藥,應該對池硯西也能起點作用。

郁執一晚沒睡,大多數時間就坐在一旁瞧着池硯西,睫毛在眼下投下一片陰影,藏住他複雜的神色。

一開始,明明只是起了利用的心思。

利用他治療自己。

只是池硯西太耀陽了,比陽光還要燦爛溫暖,在經歷了這些事情後,他算是明白了那句——人非草木。

他曾無比期盼的紅姐讓他回三角洲,如今等到了他卻并不開心,這真的太不像他了,嘴角扯出一抹自嘲的笑。

當笑容淡去,他伸手去握池硯西的手又停下。

“對不起。”

“我不能背叛紅姐。”

房間裏響起一聲無奈又沉重的嘆氣。

以郁執的人生經歷來看,他不可能做到因為愛情背叛重新給了他一條命,給了他一個活法,又待他如子的紅姐。

*

池硯西病了3天才恢複,整個人都清減了些,不過好在總算是恢複活蹦亂跳了。

這3天郁執一直沒有出去,陪着他,照顧他,見他狀态不錯:“你有沒有什麽想做的?”

“有啊!”

“我們去約會吧!”

池硯西早就想和郁執像所有小情侶那樣約會了,只是這種事應該是做了值得被獎勵的事,才能得到機會。

不過既然郁執問了,小狗一向堅信,撐死大膽的!

郁執點頭,只是約會要做什麽?

“我來查一下。”

還沒等他拿起手機,池硯西已經怕他後悔的,用最快的速度把他從沙發上拽了起來:“換衣服,聽我安排就行。”

他推着郁執去了衣帽間,笑眯眯的:“郁執,謝謝你。”

郁執挑選着衣服:“謝什麽?”

“謝謝你願意和我約會啊。”池硯西從後抱住他,指向一套衣服,“穿這套好不好,我們穿情侶裝。”

alpha滿眼期待還有緊張,對郁執願意和他穿情侶裝不抱太大希望,能同意和他約會已經讓他很意外了。

“好。”

郁執答應的太痛快,池硯西懷疑自己的病是不是傳染給了他。

摸了下郁執額頭:“你今天怎麽這麽好說話?”

郁執輕笑了聲:“所以你覺得我平時不好說話?”

池硯西連忙搖頭,陶醉在郁執的笑容裏。

“郁執,你笑起來真好看。”

“那你就多看看。”

“那也要你多笑才行啊。”

兩人穿上情侶裝,明明是一樣的衣服卻穿出兩種感覺,一個陽光帥氣,一個矜貴氣質。

落地鏡前池硯西舉起手機:“那拍張照片行嗎?”

郁執走去他旁邊,用行動來回答。

池硯西真有點受寵若驚了,自從他病了後郁執變得超級溫柔!舉起手機,兩人出現在鏡頭裏。

“和我一起說。”

“茄子——”

郁執生疏開口:“茄子——”

畫面定格,池硯西喜歡的看了又看,雖然郁執的笑容有點僵硬但是架不住這張臉好看,郁執沒有看照片只是看着alpha生動的臉。

眼神裏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懷戀。

雖然他們現在還沒有分開。

兩人出去約會,高家兄弟他們開着車跟在後面,并沒有太意外,兩人走的有多近池家沒一個人不知道。

沈嘉一眼睛亮亮的:“不愧是郁哥!大少爺都拿的下!”

對郁執的崇拜又增加了。

鐘山眼睛也亮了,以後郁執升級做老板娘,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晉級為隊長了。

兩人直奔游樂場,郁執被池硯西拉着去坐旋轉木馬,他腳步有些猶豫,這實在是太幼稚了。

“來嘛來嘛,來都來了。”

沒人能違抗來都來了這四個字,郁執跟着池硯西坐上了旋轉木馬,池硯西舉着手機拍他:“郁郁老婆~開不開心呀~”

放肆!

畫面裏的郁執面無表情的看向他,扯了下嘴角。

池硯西覺得愛情的魔力真偉大,把他S的Daddy都變成溫柔人夫了!

坐完旋轉木馬,池硯西又拉着他坐跳樓機,落下的那一刻郁執眼睛都亮了,他喜歡這個,甚至想解開安全帶試一下。

“啊!!!”

alpha的尖叫幾乎要震碎耳膜,讓郁執向安全帶摸去的手又拿了回來。

池硯西又買了可愛的動物發卡,不懷好意的:“郁執,你看我買都買了~”

郁執猶豫了下低頭,池硯西吓到後退,郁執這實在太反常了,他湊到郁執身邊,悄聲問道:“我非常什麽?”

郁執:“騷。”

池硯西松了口氣,還好還好,是郁執沒錯,沒被附身。

果然,這就是愛情的魔力,也是自己的魅力,嘿嘿~

給郁執戴上小兔子耳朵,自己戴大灰狼的。

“嘉一,幫我們拍張照。”

“來啦。”

沈嘉一非常認真,站着拍完蹲着拍,蹲着拍完趴着拍,引得不少人看他,就連池硯西都覺得有點腳趾扣地了。

“完美。”沈嘉一把手機還給池硯西,池硯西看了看滿意的直點頭,當即把其中一張設為壁紙,還給郁執看了看。

“好看嗎?”

“嗯。”

“那我發給你。”

看電影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環節,人不多,兩人坐在最後面的角落處,當燈關掉後池硯西把手貼到郁執耳朵上:“要不是有監控,這裏真适合做壞事。”

“除了做壞事你就沒別的想做的?”

“有啊,如果我想你就會陪我做嗎?”

池硯西握住郁執的手,十指緊握,在他聽到郁執居然給了他肯定的回答後,他看向郁執。

“郁執,你突然這麽好說話我有點慌。”

原本看着他的郁執,沒辦法再直視那雙黑如寶石的眼睛,生硬地轉頭看向屏幕。

“別慌。”

“只要活着什麽事情都能夠解決。”

池硯西點了點頭。

電影結束後兩人去吃燭光晚餐,預定的飯店裏這裏很近。

郁執叫住要去開車的池硯西:“我們走過去吧。”

雪花緩緩飄落。

郁執主動握住了池硯西的手,池硯西開心的貼上他。

——今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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