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我這次去,就是讓那個狗男人滾的

第25章  “我這次去,就是讓那個狗男人滾的。”

“小嫂嫂, 你快來,我哥好像喝醉了!”

劉向火急火燎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讓季月舒忍不住皺眉。

喝醉就喝醉了, 好像喝醉了是什麽意思?

前段時間盛西庭那句戲言, 到底還是成了真,季月舒的拒絕無人在意,那間私人會所就這麽稀裏糊塗的劃到了她名下。

劉向也借機和她互換了聯系方式, 美名其曰“要随時向老板報告工作”, 想起他這幾年一直跟在盛西庭身邊, 季月舒心中一動,到底還是沒拒絕。

不過這還是在那之後兩人第一次聯系,沒想到就是為了盛西庭。

“在哪?”季月舒壓下心裏的疑惑, 認命的嘆了口氣, 随手抓起一件外套,一邊換衣服,一邊冷靜的問。

劉向早等着她問了,利索的報了地址後, 吞吞吐吐的小聲提醒季月舒,“小嫂嫂, 等下你見到西庭哥...別生氣哈!”

生氣?她為什麽要生氣?

正在彎腰換鞋的季月舒動作一頓, 垂下的長睫微微顫了顫,立刻就明白了劉向的意思。

“我明白的。”她抿了抿唇, 緩緩站直身體, 望着虛空輕輕吐了一口氣後,笑着回複劉向, “我馬上就來。”

說完不再耽擱,下樓攔了輛出租車, 爆了酒吧地址之後,安安靜靜的坐在車後座,幾乎與黑暗溶于一體。

“小姑娘幹嘛這個點跑去酒吧玩兒啊?”司機是個退休的京市大爺,從後視鏡中看了她好幾眼,忍不住勸,“多不安生吶!”

他突然出聲,吓了季月舒一跳,她茫然的眨眨眼,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知道對方是好意,也就沒說什麽,只言簡意赅的回答,“去找人。”

“喲?去找男朋友?”司機大爺幹脆的反問,“依我說啊,男人要是愛玩,就不是踏實過日子的料。”

“不如換一個知冷知熱的。”

“姑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京市老一輩兒身上,有一種沒什麽邊界感的熱心,倒是不煩人,卻讓習慣了倫敦那種冷漠社交狀态的季月舒有些無所适從。

她愣了一下,等明白過來老大爺說的是什麽意思之後,差點笑出聲。

盛西庭?踏實過日子?

恕她想象力匮乏,實在沒辦法把這兩個詞彙聯系在一起。

“您說的對,”季月舒的聲音裏帶着笑,也跟着開始胡說八道,“我這次去,就是讓那個狗男人滾的。”

“妮兒大氣!”司機趁着紅綠燈的間隙,朝季月舒比了比大拇指,比完又開始嘆氣,“要是我家姑娘能像你一樣,就好啰!”

接下來一段路,季月舒聽司機激情辱罵自家女兒的男朋友,時不時的附和兩句,等到地方的時候,司機簡直恨不得認她做幹女兒。

“妮兒你先去,見着人了別手軟,記得狠狠扇過去!”熱情的大爺超她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看起來比季月舒還迫不及待,“這裏晚上不好打車,等你出來,我還送你回家。”

季月舒想想自己那還沒考下來的駕照,有一瞬的沉默,最後還是笑着道謝,“那真是麻煩您了!”

說完轉身往裏走。

接近淩晨,酒吧裏的人潮卻依舊擁擠,季月舒穿過人群,往樓上走。

找到劉向給的包廂號,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推開門。

剛進去,就被亂晃的彩燈照的眯了眯眼,季月舒用手遮住臉,适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的睜開雙眼。

一眼就看到坐在沙發正中的盛西庭。

看到他,她才明白,劉向為什麽說他是“好像喝醉了”。

沙發前的桌子上,淩亂的擺了一堆酒瓶,紅的白的混在一起,顯然已是喝了好幾輪了。

沙發邊緣,東倒西歪的坐了幾個漂亮女孩子,醉的坐不住,不停的往下滑。

但偏偏正中間那個男人卻看不出什麽異常,翹着二郎腿,身體後仰,雙臂搭在沙發靠背上,臉上挂着和往常相比,肉眼可見更加放肆狂野的笑,整個人顯得玩世不恭又極具攻擊力。

實在看不出一絲醉态。

聽到開門的動靜,那雙在昏暗光線中顯得格外亮的眼睛緩緩看過來,像叢林中的野獸鎖定了自己的獵物。

他勾了勾唇,笑的格外恣肆。

季月舒後背汗毛炸氣,站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

兩個人隔空對視,誰也沒先開口。

“哎喲小嫂嫂,您可算是來了!”

趴在桌邊的劉向移動着肥胖的身軀,幾乎可是說是連滾帶爬的撲倒季月舒跟前,拉着她往盛西庭旁邊走,“我是真的頂不住了!就等着您來救命吶!”

他臉色發白,額角帶汗,表情都快哭出來了,看着實在有些可憐,倒不像在誇張。

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季月舒心下惴惴,連忙打斷他的哀嚎,小聲問,“他怎麽了?”

劉向一噎,差點沒忍住叫出聲,“小祖宗,他怎麽了,您還不知道吶?”

您問我,我問誰去?

想到今晚的事,剛剛吐出膽汁來的感覺還殘留在神經上,劉向嘴裏發苦,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原本以為他哥是要玩什麽替身梗,這才選了個和小嫂嫂長的三分相似的女孩子,他還準備替他哥瞞着呢!

沒想到完全不是這麽回事兒!

他哥突然瘋了似的開始喝酒,他場子裏這些身經百戰的姑娘都被他給喝趴下了,就連劉向自己,都醉的暈頭轉向的,拼着最後一絲理智,趕緊把季月舒叫來了。

反正不管他哥有什麽心事,找這位小祖宗總沒錯!

劉向摸着自己翻騰的大肚子,醉醺醺的給自己點了個贊。

季月舒看着他臉上傻乎乎的笑,沉默了一會,感覺實在問不出什麽來,幹脆硬着頭皮朝盛西庭走了過去。

“盛西庭,”她站到他面前,迎着他亮到讓人心頭發毛的興奮目光,低下頭認真開口,“我來接你回家了。”

瞬也不瞬盯着她看的男人聞言,瞳孔動了動,視線往下,落在她盈盈不足一握的纖細腰肢上。

因為高度差的緣故,她微微俯身,細腰彎折出一個惹眼的弧度,在迷離的燈光下,格外的引人遐思。

“季月舒。”他緩緩開口,一字一頓的叫她名字,沙啞的聲線化作一只只細小的蟲蟻,在耳道裏慢慢的爬,“你是在求我?”

“我是不是教過你,求人要拿出求人的态度來?”

“還是說,”他伸手掐住那截招搖的細腰,将人一把帶到懷中,低頭湊近她耳邊,輕聲問,“你是想命令我?”

敏感耳道裏酥癢的厲害,季月舒條件反射般往旁邊躲了躲,卻被他伸出另一只手橫在胸前,将她整個人緊扣在懷中,避無可避。

季月舒的心髒急促的跳了跳,被他潮熱呼吸觸碰到的雪白長頸上快速沾染上好看的緋紅,“盛西庭!”

她急的叫他名字,但單薄聲線卻被淹沒在包間突然響起的音樂聲中。

盛西庭好像也并不在意她的回應,他慢慢低下頭,湊近她後頸露出的那一小片細白肌膚,似是洩憤,又像是愛撫般的用力吮吸。

柔軟唇舌在白皙長頸上緩緩移動,留下一小片帶着醉意的濕痕。

被他觸碰到的那一小部分皮膚像是着了火般,格外敏感,連他逐漸錯亂的呼吸節奏,也感知的格外清晰。

季月舒柔軟的腰肢本能的抖了抖,抓着盛西庭扣在她腰上的手掌,掙紮着想要逃開這個逐漸升溫的懷抱。

“別動!”盛西庭手臂用力,将她緊緊縛在懷中,不過總算放過那片可憐的後頸,換了個方向,湊到了另一側耳邊,低啞嗓音帶着戲谑的笑,慢吞吞的問她,“你剛剛叫我是做什麽?我沒聽清。”

“是想讓我親你?”

說完不等季月舒反駁,就幹脆利落的低頭,用力噙住她飽滿紅唇,迫不及待的侵入毫無防備的口腔。

像窺視珍寶許久的惡龍,狠狠纏縛住慌亂無措的公主。

這還是自從上次分開之後,半個月來兩個人第一次見面。

季月舒原本有很多話想說,沒想到他根本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再加上想到周圍還有外人在場,季月舒急的汗都要出來了,搖着頭不斷的掙紮。

盛西庭卻根本不給她逃脫的機會,他食指拇指分開,穩穩托住她尖尖下颌,強迫她仰頭承受他完整的占有。

高大挺拔的男人結實的小臂随意橫在女人纖細柔軟的腰腹間,輕而易舉的讓她動彈不得,分開的麥色長指骨骼分明,指節處青筋凸起,圓潤指尖微微下陷,在雪白臉頰上留下紅色指痕,同時也将可口獵物送至唇邊。

強大的野獸在優雅進食,畫面無聲而又驚心動魄。

季月舒的掙紮逐漸無力,拉扯着他強健手臂的雙手慢慢變成了變抓為握,似乎想要憑借這點助力,在混亂中讓自己保持穩定。

“嘶~”

交纏的唇舌間溢出一絲鮮紅的血跡,盛西庭輕嘶出聲,卻沒放開掐住她下巴的手,反而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張揚的笑,更加用力的加深着這個帶着血腥味的吻。

他笑着舔了舔後槽牙,慢慢将那絲血跡送進季月舒口中,邀她一起品嘗他的氣息。

等血色逐漸被交纏的唇舌研磨,消散的一幹二淨,他才慢慢松開禁锢,讓季月舒重新接觸到新鮮的氧氣。

他雙手用力,将無力往下滑落的季月舒往上托了托,重新安穩的放置回他的懷中。

餍足的男人臉上帶着笑,緩緩湊到她紅腫的唇邊,溫柔的将最後一絲帶着血色的水跡舔舐幹淨,慢條斯理的問她,“小公主,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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