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用手,一樣可以收拾你
第29章 “我用手,一樣可以收拾你。”
再次和那個駭人的家夥直接接觸, 一些恐怖的回憶湧上心頭。
連帶着手腕也跟着重新泛起酸。
她的手軟的握不住,細白指尖顫抖着滑落,又被他強勢的捉了回去。
一想到這個可怕的東西待會兒就要...
季月舒慌的要命。
她根本不行的!
“...盛西庭...”她顫顫巍巍的虛虛握着, 既不敢動彈, 也不敢擡頭看他,抖着嗓子當場求饒,“吃不下的...”
她白着一張臉, 飽滿紅唇被不自覺的咬出印痕, 額角滲出細細密密的汗, 将漆黑鬓發沾濕,絲絲縷縷的貼在雪白肌膚上。
像一只豔鬼。
偏偏神色天真的說出那種話...
盛西庭的喉結急促的上下滾動,他面無表情的垂眸去看季月舒, 像是想從她臉上找出一些蓄意的痕跡。
但偏偏, 除了緊張,他一無所獲。
“呵~”盛西庭舔了舔後槽牙,發出一聲短促的低笑,捉住季月舒手腕的手掌微微用力, 嗓音已經啞的可怕了,“小公主, 我可是...非常相信你的。”
說完不等季月舒反應, 單手撈起她細軟腰肢,将人從床上帶了起來, 自己反身坐在了床上。
季月舒穩穩的落在了他懷中。
确定她只是害怕而非抗拒, 讓盛西庭心情大好,他像一個老道的食客, 準備享用屬于他的珍馐。
先是充滿儀式感的拆掉包裝。
季月舒身上披着的屬于他的外套、出門時裹在身上的大衣,在他慢條斯理的動作下, 一一剝落,露出內裏的真絲吊帶睡衣。
單薄的肩上挂着搖搖欲墜的細帶。
盛西庭伸手,滾燙指腹落在細白肩胛上,季月舒條件反射的哆嗦了一下,卻不僅沒避開灼熱觸碰,反而讓那條早就不堪承受的肩帶滑落,露出白皙肌膚上被勒出的紅痕。
骨骼分明的修長手指沿着那條紅痕緩緩摩挲。
她的肌膚雪白,又細又嫩,連最輕薄的真絲都會留下痕跡,更不用說盛西庭那雙指腹留着老繭的手了。
麥色大掌完整覆上雪白肩頭,一下子将女孩圓潤優美的肩頭包裹,膚色的差距變得更加明顯,僅僅只是瞥見這方寸間的極致色差,就足夠讓人面紅耳赤了。
季月舒背對着盛西庭,兩人之間只有一件單薄的真絲睡裙阻隔,他只需要稍稍一動,她的感受就格外明顯。
更不用說裙子後背露出的大片肌膚,緊貼在他充滿彈性的光.裸胸膛,将他呼吸之間的起伏也一并穿了過來。
像倚着一只饑餓的野獸,時時刻刻都有被吞吃入腹的威脅。
她雙手無措的抓着橫在腰間的手臂,在結實的小麥色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細小的紅痕,但手臂的主人卻不為所動,依舊穩穩将她摟在懷中。
像是被剛出生的奶貓撓了一下,盛西庭低頭好笑的看着她。
“盛西庭...”察覺到他的視線,她仰頭,不斷叫他的名字。
但她卻不知道,自己現在全身泛着好看的粉,如同一塊盈盈生香的暖玉,讓人愛不釋手。
現在連聲音也變得綿軟,顫抖的帶上了泣音。
盛西庭覺得,即便是恪守禮教的衛道士,多看她一眼都會被眼前豔色惑了神志。
何況他還算有自知之明,清楚的知道自己并不是什麽正人君子。
他心底的野獸已然被她的乖順釋放,現在,只想滿足焦渴的欲.望。
他順從自己的內心,擡掌掐住她白皙下巴,俯下.身擒住她飽滿紅唇,和觊觎已久的柔軟交換着呼吸。
這一吻并不激烈,他口中仍然帶着醇香酒意,季月舒很快就醉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眼前晃動着一個個暖黃色的光團,最終定格成了他亮到灼人的漆黑瞳孔。
像半夢半醒之間,擡頭望見了月亮。
不知什麽時候,季月舒變成了橫躺在他懷中的姿勢,她半睜着水潤雙眼,晃晃悠悠的伸出手,去觸碰他鋒利眉眼。
盛西庭沒動,任由她顫抖的指尖落在自己黑長濃直的眉間,又沿着高挺眉骨往下,劃過深邃眼窩,最終無力的垂下,掉在他膝蓋上。
兩個人的視線中半空中的交彙,季月舒如夢初醒,意識到危險已經近在眼前了。
“小公主,這種時候...”盛西庭握住膝上纖細手腕,執起她泛紅之間,湊在唇邊吻了一下,慢悠悠的問她,“你确定還要再給我加把火?”
被壓在季月舒身.下,蓄勢待發的東西像是沒有羞恥心,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神氣的動了動。
季月舒被燙的像一只上鍋的蝦,纖細柔韌的腰肢彈動,試圖遠離火灼般的熱源。
但這個姿勢更方便了好整以暇的優雅食客。
原本握在她肩上的麥色手掌沿着淩亂的睡裙褶皺往下,輕而易舉的就找到了比圓潤肩頭更柔軟千百倍的寶藏。
掌心的肌膚軟嫩的不像話,盛西庭都擔心自己指腹上的粗繭會将她劃傷,僵了好幾秒,才試探的使了一點力氣。
輕輕的捏了捏。
季月舒發出一聲潮乎乎的泣音,彈動的腰肢無力落下,反而誤打誤撞的報複了回去。
盛西庭壓抑的悶哼出聲。
罕見的遭遇打擊,他猝不及防之下,差點直接繳械。
低頭看着始作俑者緋紅的臉,一無所知的水潤眼神,他磨了磨牙,突然掌心用力的揉了一下,“行啊小公主,都學會釜底抽薪了?”
他低頭湊近她紅到發燙的耳尖,啞着嗓子,一字一頓的說了句,“就算讓你得逞了,今晚,也逃不過去。”
“我用手,一樣可以收拾你。”
季月舒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被他灼熱掌心覆蓋的地方,一種陌生的、像成群結隊的螞蟻從脊骨中爬過的癢讓她無法的思維散亂,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他在說什麽。
“我沒有...”她始終是個乖孩子,就算遇見污蔑,本能也只會無力的反駁,“你不能這樣對我...”
她還不懂,冤枉你的人比你更知道你有多冤枉。
不過這個道理,盛西庭決定言傳身教。
讓她好好記住才好。
手掌惡劣的動了動,只是帶上了一分力道,就讓季月舒抖個不停,她喉嚨了發出讓自己也覺得臉紅的軟綿低泣,含含糊糊的叫他的名字。
“盛西庭...盛西庭...”
盛西庭似乎是被她取悅,将另一只手裏捉着的白皙手腕輕輕放回她的膝上。
就在季月舒以為自己的求饒起了作用時,他的手掌卻握在了她不知什麽時候露出的膝蓋上。
真絲睡裙太過光滑,但她的皮膚比真絲還要柔滑,橫躺在盛西庭懷中的姿勢,讓睡裙怎麽也挂不住,沿着纖細大腿滑落,堆積在腰腹間,邊緣堪堪遮住才挨過打不久的地方。
膝蓋早就暴露在空氣中,室內暖氣開的很足,但也沾染了一點涼意,滾燙掌心捏住她細致膝蓋,從他手掌傳來的灼人體溫很快将微涼膝蓋暖的發紅。
他像是好奇怎麽會有人連膝蓋都生的這麽美,慢悠悠的用手指沿着她腿側凹陷的線條比劃。
季月舒不安的縮了縮腳。
一直專心研究她骨骼構造的盛西庭擡眸看了她一眼,唇角緩緩勾了起來。
“害怕了?”
他的語氣不疾不徐,像在股東大會上做着年終報告,握着她膝蓋的手掌卻終于是圖窮匕見,往旁邊輕輕一拉,輕而易舉的像撬開一只蚌,緊緊并攏的雙腿就這麽分開了。
修長手指像一尾靈活的魚,順着分開的間隙往上游,很快就觸及到了一點潮意。
離岸的魚找到了水源。
他的手退了出來,堂而皇之的舉起,當着季月舒的面,暧昧的互相搓了搓,拉出一條半透明的線。
骨骼分明的指節上盤繞的青筋變得明顯,顯露出他心底的不平靜。
但他臉上的表情卻正經的像是在和她分享什麽物理大發現,舉着證據,慢條斯理的問她,“這算是...怕哭了嗎?”
季月舒臉色爆紅,尖叫一聲掙脫了腰間的手,慌慌張張的想去阻止,至少也要将罪證消滅幹淨才行。
但盛西庭注定不會讓她如願。
他晃了晃手,躲開她的襲擊,惡劣的明知故問,“小公主,這是什麽?”
這下,季月舒是真的快哭出來了。
當然,是用眼睛流淚那種哭。
偏偏人在他懷裏,躲都沒辦法躲,她一扭頭,想将臉藏進他懷裏,卻不期然和他光滑胸肌面面相觑。
這個動作,倒變成了投懷送抱,方便了身後的男人。
盛西庭游刃有餘的擡手,按住她後腦勺,這下真的避無所避的貼了上去。
彈性極佳的肌肉随着呼吸張馳,季月舒感受的一清二楚,她緊緊閉着眼睛,根本不敢睜眼去看,連雙唇都緊緊的抿了起來,生怕一不小心吻上去。
只有秀挺的鼻尖,陷* 進了肌肉間隙裏。
他身上帶着酒氣而沉水香霸道的侵襲鼻腔,帶着讓人後脊震顫的侵略感,将季月舒的神志再次變得模糊。
盛西庭的身體有一瞬的緊繃,有很快放松下來,他不打算再拖延,幹脆利落的抱着季月舒起身,邁步朝床頭走去。
拉開床頭櫃,卻發現裏面空空如也,并沒有需要的東西,盛西庭低聲的罵了一句髒話,認命的将季月舒放了下來。
“也不知道該說你幸運,還是倒黴。”
他揉着額角,轉身去床尾那堆混在一起的衣服裏翻找起來。
好一會兒才從黑色大衣裏掏出手機,一邊打開外賣軟件,一邊轉頭對季月舒勾起一個痞笑,“剛剛算是白哭了,等下還得再哭一次。”
“不過,等穿上小雨衣,我倒是不怕你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