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凸點螺紋、超薄水潤、貓舌顆粒多
第30章 凸點螺紋、超薄水潤、貓舌顆粒多
在等待外賣的時間裏, 盛西庭去洗了個澡。
或許是酒精的作用,也或許是別的原因,這人今晚的情緒格外明顯, 站在浴室門口轉身望着依舊躺在床上裝死的女孩時, 他挑了挑眉,饒有興致的邀請,“小公主, 要不要一起洗?”
簡直是...不知羞恥!
季月舒恨不得捂住耳朵, 免得又聽到什麽不堪入耳的話。
看着她連頭發絲都透着逃避的光裸後背, 盛西庭無聲的笑了笑,壞心眼的繼續逗她,“反正等下都要...不如提前見面熟悉一下?”
“你還說!”季月舒羞憤轉頭, 紅着眼尾兇巴巴的瞪了他一眼, “快去洗你的澡!一身酒味兒!臭死了!”
盛西庭差點折回去繼續教育她。
但看着她長睫上挂着的水霧,到底還是心軟,無聲的磨了磨牙,幹脆的進了浴室。
等他的背影消失, 水聲嘩啦啦響起,季月舒才覺出難受來。
...一種陌生的粘膩感讓她忍不住動了動腿。
帶着涼意的潮更明顯了。
她後知後覺的意識到了那是什麽。
大腦轟的一聲, 被上湧的熱血沖的眩暈, 季月舒刷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等确定盛西庭還在浴室沒出來, 才敢偷偷摸摸的去次卧。
等洗完澡, 才發現沒有忘了帶幹淨衣服。
先前那件睡裙已經被蹂躏到不能穿了,季月舒沒辦法, 裹着浴巾探頭探腦的拉開浴室的門。
正正對上依靠在門邊的盛西庭。
他也只在腰間松松的圍了一條浴巾,一只腿微曲的站着, 手裏拎着一個黃色的外賣袋子,正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從袋子被牽扯出的形狀來看,裏面的東西顯然分量不輕。
發現她開門,盛西庭站着沒動,帶着笑意的深邃雙眸掃了她一眼,視線在她不着寸縷的肩頸上流連了一瞬,揶揄問她,“小公主也知道主動配合了嗎?”
說着晃了晃手中紙袋,笑的不懷好意,“看來這些...不愁用不完了。”
季月舒半個身子躲在門背後,不敢出來,但繼續藏着也無濟于事,紅着一張臉站在原地,咬着唇不敢看他。
看着她帶着潮氣的緋紅耳尖,盛西庭低低的笑出聲。
長腿一邁,三兩步就走到季月舒面前,本就系的松垮的浴巾在走動時搖搖欲墜,結實的麥色大腿上肌肉憤張,在白色的縫隙中若隐若現。
眼神不自覺的往下,落在一些危險的地方,只看了一眼,就心虛的挪開目光,躲躲閃閃的往後退。
盛西庭卻不許她退縮,他小臂用力,一把将她打橫抱起,順手把拎着的袋子遞到季月舒懷裏,笑着叮囑她,“拿好,別把小雨傘搞掉了。”
“還有,你可以先挑挑自己喜歡的款式。”
“我都會...一一滿足你的。”
條件反射的接過、雙手捧住的盒子變成了一個燙手山芋,讓人扔也不是,繼續拿着也不是。
聽他這麽說,季月舒下意識的透過紙袋子的縫隙往裏看。
...一眼看到什麽凸點螺紋、大顆粒、超薄水潤...
花裏胡哨的一大堆。
在亂七八糟的炫彩盒子之間,居然還有幾瓶潤滑油...
該誇他想的周到嗎?
季月舒的臉色爆紅,理智發出尖銳爆鳴,嘯叫着讓她趕緊扔掉這堆的東西。
但人有時候就是這麽奇怪,緊繃的神經越是阻止,思緒就越是難以控制。
發燙混沌的大腦已經開始出現他使用這些東西的畫面了。
...她會死的吧?
“怎麽?這是都很喜歡?”
在她走神的時候,盛西庭已經抱着她走回了主卧,他穩穩的坐在床邊,下巴放在她泛着粉的光滑肩窩,漫不經心的伸手拿過紙袋,當着季月舒的面徹底打開,一堆花花綠綠的小盒子散落在季月舒胸腹間。
他不疾不徐的拿起一個小盒子,帶着笑意的沙啞聲線慢悠悠的将讓人面紅耳赤的廣告語讀了出來,“...凸點螺紋雙重摩擦?”
“小公主,”他側過頭,湊在季月舒耳邊,壓低了聲線,認真的征求她的意見,“這個怎麽樣?你喜不喜歡?”
在他開口說話的時候,季月舒的大腦已經燒的快宕機了。
潮熱吐息像一條靈活的蛇,在敏感耳道裏輕輕的鑽,季月舒整個人迷迷糊糊的,根本不敢看他。
自然也不會回答他的問題。
偏偏他好像在這個選擇上格外執着,非要等她親自做出決定才行。
見她閉着眼不開口,盛西庭笑着搖了搖頭,意猶未盡的說了句“好吧”,就繼續在她懷中的那堆盒子裏挑挑揀揀起來。
滾燙指尖隔着浴巾一觸即離,明明不會留下什麽痕跡,但季月舒卻在他不斷的觸碰中逐漸發軟。
他的懷抱結實又灼人,屬于成熟男人的氣息像無形張開的黑暗領域,一寸寸将她占領侵蝕。
似乎過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一瞬,季月舒捂着臉,在大腦灼燒之前,只想快點結束眼前這場折磨。
她擡手在懷裏胡亂抓了一個硬盒子,破罐破摔的遞到盛西庭面前,依舊不敢睜開眼看,抖着聲音告訴他,“別選了,我要這個...”
看着白皙纖細的掌心裏握着的那個小盒子,盛西庭挑了挑眉,一時沒說話。
察覺到他的沉默,季月舒悄悄睜開眼,手中橙色的盒子上,赫然寫着幾個大字:
【貓舌顆粒多】
她驚叫一聲,下意識的就想扔掉手裏的東西,卻被盛西庭眼疾手快的接了過去,他看了看手中的盒子,又看了看季月舒通紅的臉,慢慢的笑了起來。
“扔了幹嘛?”
“小公主,既然選擇了這個,就得自己承、擔、後、果。”
他的話說的殺氣騰騰,季月舒聽的頭皮發麻,僵直了身體躺在他懷裏,像受驚的小動物,發現逃跑不了,于是緊閉上雙眼,靜靜的等待獵食者輝下屠刀。
盛西庭悶笑出聲,胸腔裏的震動讓懷中一直緊繃的人下意識的顫了顫。
他打開盒子,拿了一只出來,随手塞進季月舒手裏,又低頭吻了吻她柔軟發梢,笑眯眯的叮囑她,“等下,可要戴好才行。”
季月舒纖長的睫毛不斷的抖動,依舊緊閉着眼裝死,乖順的任由他為所欲為,卻在下一秒發出一聲綿軟低叫。
他并沒有像季月舒想象的那樣着急,反而出奇的有耐心,一把撈起她柔軟細腰,将人穩穩固定在了懷中。
膝蓋微微用力,輕而易舉的将她擺弄好了。
滾燙的指尖輕車熟路的緩緩往上,狡猾的手指生了邪念,像撥動琴弦般,輕輕一彈——
懷中軟成一團的女孩立馬發出一聲濕漉漉的泣音。
不同的手指帶着不同的力道,讓女孩的抽泣也跟着長出波紋。
當整只手掌都累到被汗水濡濕,他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個讓季月舒備受煎熬的游戲。
她還以為這個羞恥的環節已經過去,卻沒想到他不僅沒收回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
他的手指格外修長,骨節分明,本該像藝術品般漂亮,但指腹卻帶着一些舊年留下的疤痕和陳繭,讓他的手脫離了養尊處優,反而帶上了自然的野性——這是季月舒早就知道的事。
她以為自己對他手指的粗粝程度已經很了解了,但接下來,當那根手指觸及到她自己都不曾涉足的地方時,她終于對他那雙靈活的手有了更清晰,也更深刻的認知。
粗糙的指腹放輕了力道,緩緩探索,那些疤痕與老繭即便是蜿蜒擦過,也依舊會帶來一陣陣異樣的癢,讓敏感已極的女孩繃緊了身體,紅着臉連叫都叫不出來。
雖然是孤軍奮戰,但已經讓她難受到張着唇抽泣了,身後的人卻仍不罷休,竟然慢慢的将食指也加入了進來。
兩根長指彼此配合,張開又合攏,讓牽扯的感覺變得格外明顯。
“太窄了...”他的聲音像是隔着沉沉的霧,悶悶的傳過來,“...吞不下...”
他似乎是嘆了一口氣,季月舒被陌生的感覺刺激到雙耳轟鳴,模模糊糊的聽不清他說了些什麽。
她迷茫的睜開眼,黝黑的瞳孔裏倒影着他的影子,嘴裏乖乖的發出一聲黏糊的反問,“嗯?”
盛西庭垂眸對上她水霧彌漫的雙眼,難得的走了一會兒神。
七年的時光,漫長的等待原本已經将他的心折磨成了冷硬一片,但看着她滿面通紅的在他懷中綻放,他堅冰一樣的心好像也被春水融化,軟成了一片。
他和他的小公主,即将完整而完全的屬于彼此。
不過這種時候,男人的心軟了,其他地方卻未必。
盛西庭唇角勾了起來,确定她已經準備好了,他結束了漫長的準備工作,伸出手握住季月舒細白手腕,啞着聲音問她,“小公主,還記得要幫我戴上什麽東西嗎?”
這下季月舒聽清楚了。
但她卻恨不得自己現在是個聾子,或者是個瞎子什麽也看不見才好。
手中捏着的小塑料袋早在不停掙紮扭動中不見了蹤影,盛西庭又塞了一個小袋子到她手裏。
随後手把手的教她怎麽打開,又要怎麽才能戴上。
季月舒全程閉着眼,根本不敢看。
但眼睛看不見,手心的觸覺卻更加靈敏。
腦海中本就十分可怕的印象,被黑暗放大,被想象變得愈發恐怖起來。
季月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盛西庭也很難受。
量販的商品尺碼太過局限,季月舒戴的艱難,他勒的也不好受。
但好歹是套上去了,盛西庭皺着的眉在看到細細顫抖的季月舒時,慢慢的舒張開來。
他低下頭,湊近她耳邊,柔聲通知她,“小公主,睜開眼。”
“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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