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還是處男 最後還壓着我咬了我嘴,你都……

第19章 還是處男 最後還壓着我咬了我嘴,你都……

一夜宿醉直接導致第二天上工的遲到,卓文清眼睛紅得像對兒燈泡,恰好合适拍第四幕虐心戲。

瞿家宣布三公子和富家千金的聯姻,瞿妄給葉杉包養費,而葉杉捧着那摞賣身錢被羞辱一般摔在他身上,轉身欲走的時候,瞿妄拉住葉杉,“我還喜歡你,我也知道珍惜你,但是現實就這樣,我也沒辦法更改,我們這段感情當不得真,你留在我身邊吧,如果你這麽較真兒,我們日後還怎麽好聚好散?”

葉杉失魂落魄,用一夜的時間逼迫自己看清瞿妄花花公子的本質,他貪圖他的身體,他渴望他的關懷,這是個被風雨澆透的屋檐,但還能避寒。

于是,一場情色交易就此開始。

餐廳對面坐了個帥氣的男人。

葉杉随手扯過一張面巾紙,用攜帶的碳素筆輕輕畫他。

瞿妄坐過來,左手夾着煙,右手摟住他的腰,葉杉頓時停筆,扭頭看他,還很專注的眼神沒反應過來,透出一絲迷茫。

一縷輕煙拂過眉眼與臉頰,葉杉不會吸煙,卻面無表情地端坐在煙霧中。

瞿妄掐着煙,揚起眉,“別看他。”

“滾。”葉杉說,冷漠地把紙挪到一邊,因為他看見瞿妄的煙頭快要燙到那張面巾紙了。

瞿妄笑了一下,鼻孔出煙。

朝另一個人臉上噴煙如果不是挑釁就是在調情,瞿妄說:“你看上他了?”

葉杉給了他一巴掌,但是沒用力。瞿妄笑着攥住他的手腕,“以前我當你是落魄的好人家孩子,對你恭敬有禮是我本分。但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杉杉,我沒想到你也可以用金錢來買,我是又失望又慶幸。”

葉杉聲線顫抖着,“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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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妄擦掉他眼角一點濕潤,“失望你和其他人沒什麽兩樣,所謂清白之身,丢了也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慶幸我們沒淪陷太深,還來得及認清彼此的面目。”

葉杉沒說話,甩開他手,離開餐廳。

可是出門後他卻不知道去哪,現在瞿妄不在乎他上不上班,但他還是要一份工作養活自己,女人靠皮相活着尚且不牢靠,更何況男人?

葉杉先回了自家舊宅,老去的輝煌家族只剩一地塵土,葉杉跪在祠堂裏,叩首再拜,再擡頭時已淚流滿面。

塵滿面,鬓如霜,夢醒已是數年。抛卻前塵過往,葉杉回到舊屋,找出曾畫過的畫,祖父在時,他的畫能拍出百萬元,祖父不在了,他沒有身份加持、也無心再畫。

畫是上層資本消遣的産物,他只要沒死,以他的身份就算是把畫畫出奇跡來,也絕對不值百萬。

他葉杉在這座城的名利場裏也曾是數一數二的公子哥兒,瞿妄他少瞧不起人。

他要用他僅有的錢在市中心最好的地段開一家選購店。

名利場裏浸泡多年,他也曾走南闖北,花過錢,也會花錢,知道錢怎麽花才叫“錢”。所以,他要利用多年累積下來的名聲和眼光,開創自己的事業,替那些有錢沒處花的富太太和先生們買投資品。

他要讓瞿妄知道,他葉家的子孫能死于破産、重病,但絕不會死于作繭自縛。

只是…

葉杉坐在床上,拿出那一紙包養協議,手抖再三,還是忍着沒撕。他撫摸着頸上的綠寶石項鏈,淚如雨下。

“如果不是我愛你,我怎麽會允許你這般羞辱我?”

卓文清哭完之後緩了好一會兒,“淚如雨下”四個字,絕非一句空話戲言。

卓文清對這段劇情很鄙夷,下了戲,卸妝,連着看完第五幕,合上劇本,暗自嘆息。這是怎樣一個缺愛的男人,被打折了傲骨,也要追求他愛的人?

另一邊蔣岱闌也在卸妝,劇本看的認真,含着一口漱口水。似乎感覺到一道視線掼在他身上,他敏感地擡頭,揪住卓文清眼神裏一閃而過的忿恨。

蔣岱闌啪一下把劇本合上,吐掉水,“卓老師,我對劇本設定有疑問。”

“什麽問題?”卓文清沒想到蔣岱闌率先發難,白紙黑字都是漢字,哪個字不認識?今天他倆的戲不多,現在在拍沈煜和梁覽對對手戲,他倆還有時間再磨磨劇本,正和卓文清心意,昨晚喝那麽醉,都不知道和蔣岱闌說過什麽鬼話了,什麽都不記得了。

正好蔣岱闌卸完了妝,拉着轉椅滑坐在他身邊,手指着臺詞:“就是第五幕,吵架之後又和好,前面這段劇情,[是我要求你做我情人的嗎?是我引誘你了嗎?我不是直接說過,你做我女朋友嗎?現在我為了瞿家聯姻,我能喜歡你,但是不能愛你,你懂嗎?],這種愛,他還能算是喜歡嗎?你說我到底還愛不愛你?”

廖原剛好進來喝水,就聽見卓文清很單純地回答:“我愛你啊。”

蔣岱闌捧着劇本凝滞片刻,那邊廖原笑得滿臉褶子,卓文清猛地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麽蠢話,臉瞬間紅成燈籠果子,“不是我愛你,是你愛我,所以你才會說這種聽上去傷葉杉心、但實際上還放不下的話。”

蔣岱闌好像沒聽見廖原在旁邊聽着,一張臉冷漠不馴,兩手抱在胸前,身子往後一靠,一腳踩住卓文清的轉椅底座,“一個不相信愛的人,憑什麽講愛?兩敗俱傷而已。”

卓文清說:“不會可以學,愛也一樣!”

蔣岱闌冷漠道:“免費就能學到的,能是什麽好東西?”

卓文清感覺到他在胡攪蠻纏,想轉椅子,用腳踢開他褲腿。蔣岱闌偏不順他的意,握住他的轉移扶手,卓文清猛地回頭,掰他手指頭,試圖跟他講道理:“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談柏拉圖戀愛。”

蔣岱闌愣了,瞪着眼睛,重複一遍,“柏拉圖?我柏拉圖?我看上去那麽像不行的樣子嗎?”

卓文清梗着脖子踩他的腳,蔣岱闌就躲,但是反過去踩他,椅子轉得跟個陀螺,胳膊肘差點把桌上化妝品碰掉。卓文清硬着頭皮損他一句:“雖然男的都下半身思考,我、我也一樣,但你只要不是那方面功能障礙,愛就是可以做出來的,劇情設計沒問題,是你不理解!”

蔣岱闌不屑的哼了一聲,“那瞿妄不是精神分裂嗎?顧忌着不敢對人好,還霸占着人家的身心,這不純渣男?把人家翻來覆去睡了個夠,男人尊嚴都沒了,又不負責,心裏喜歡,嘴上卻說只是交易,就會給錢,誰差他這兩個子兒?”

卓文清臊得臉紅脖子粗,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欺負了,但他其實只是在和蔣岱闌分析瞿妄得心路歷程,“是包養啊,包養只是一種情趣,哪怕你對葉杉像對一條狗,以葉杉的性子,也會對你忠誠,只要你不打他罵他,冷落他忽略他,讓他離開,他願意當個微不足道的情人,就像莎士比亞戲劇裏仲夏夜之夢,回避型人格和焦慮症人格在談戀愛。”

蔣岱闌沒學過,按理說不能懂,但他腦子轉得快,微微擡眉,雙眼一眯,“哥哥,沒想到私下裏你玩這麽開啊?”

卓文清思維模式還在劇本裏,被他轉移話題給轉移暈了,“我玩什麽了?我還是處男。”

蔣岱闌忍不住彎起眉毛,湊近了看他的鼻梁,“別走,我看看處男行不行?”

“走什麽!”卓文清沒怕他,強忍着沒躲沒退,但還是好奇,“看出來我行不行了嗎?”

蔣岱闌被他一句話弄得哭笑不得,順着他說:“行,關了燈,你肯定特別猛。”

卓文清別過頭,鼻梁都跟着紅,但是被恭維了确實讓他生不起氣。

蔣岱闌盯着他的側臉,緊跟着大逆不道來了句:“哥哥說我大,昨天一看,我覺得你也挺大的。”

卓文清大驚,飛過去捂他的嘴,倆人距離一下子拉近。蔣岱闌手指靈活,順勢從他脖子裏掏出昨晚那條珍珠貝項鏈,放手心裏翻看。卓文清松了手,蔣岱闌也沒再說大小長短的事,納罕道:“換回來了啊?這珍珠貝項鏈真适合你,誰送的?”

卓文清垂首,睫毛低低蓋着眼珠,看着他手指不停摩挲那顆珍珠貝,納悶:“你送的,喝醉酒忘了?”

蔣岱闌像是揣着什麽心事說:“我看是你忘了才對。”

卓文清更加确信昨晚自己喝多了對他說什麽不該說的話了,只能給自己打圓場,“我承諾給你什麽了?”

蔣岱闌嘴角挂着懶洋洋的笑容,俯身在他耳朵邊說:“你猜啊。”

真欠揍啊這語氣。卓文清不知道怎麽就被他逗笑,“你不說拉倒,我不聽了。”

蔣岱闌說:“不是承諾,是霸淩。某位老師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半夜三點下床來我卧室吐我床上,最後還壓着我咬了我嘴,你都忘了?”

卓文清笑容消失在臉上,臉紅耳熱,狡辯道:“…不可能!別開玩笑了,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嗎?”

蔣岱闌說:“人做不做得出來我不知道,但你确實做出來了。”

卓文清怔然地看着他,一時間被他嚴肅表情弄得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了這麽叛逆的事。

“…對不起。”卓文清小聲道歉,“別生我氣,難受的話,你想我怎麽補償你?”

蔣岱闌高高在上的語氣,吊兒郎當地說:“那我想想吧。”

卓文清言辭懇切:“你放心,我什麽都肯做。”

鬧騰夠了,倆人消停。廖原收起關愛幼年期人類後代的眼神,過去拍蔣岱闌肩膀。

蔣岱闌這會兒意識到廖導全程看熱鬧,但是一張臉不紅不白,“廖導。”

廖原說:“剛才這段戲小卓分析得很透徹,悟性高。岱闌,你要是不理解為什麽你的角色在這個節骨眼糾纏葉杉的話,我不妨給你放個假。”

“放假?”

蔣岱闌和卓文清異口同聲道,看了看彼此,都從對方眼裏看見詫異。

廖原點頭,“下午方總給你們請假了,去拍雜志內頁,還有專欄訪談,這可是大事,對咱們宣傳有利,下午你倆就去吧。”

廖導一聲令下,二人馬不停蹄趕去拍攝現場,當下最流行的時尚潮流雜志《半透明》,大樓很新。

拍攝主編親自過來指導拍攝,周圍圍了不下五十個工作人員,現場一片忙碌。她在看見卓文清和蔣岱闌第一眼的時候,很認真的問了句:“兩位老師身材都這麽好,介意拍點成年人該看的大尺度嗎?”

和直男因戲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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