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香香&消失的他 二世祖的十八歲(十二……
第40章 香香&消失的他 二世祖的十八歲(十二……
一股熾熱自脊椎蔓延至全身, 似乎每個細胞都在燃燒。
藏藍色和複古紅的夾克勾纏在一起,被他們的主人随意卷在床邊。
青年襯衫的紐扣開了幾顆,原本幹淨的白襯衫此時淩亂不堪, 布滿褶皺,勉強收束在松垮的腰間。
他雙腿分開, 跪在榮海安微屈的雙腿兩側。
榮海安靠在床頭櫃上, 好整以暇地欣賞着青年青澀而誠實的反應。
她手中的動作重了一瞬, 催促道:“好了沒?”
青年抖着嗓子叫了一聲,後仰的姿态顯得喉結輪廓愈發清晰,他額角生出細密的汗珠, 眼睫氤氲着濃濃的水汽,潤紅的唇齒間銜着薄薄的一片。
榮海安隐沒在前裆的手緩緩抽出, 又順着肌理分明的腰線徘徊至胸口,将指尖的晶瑩細致塗抹在他白皙的腰腹。
做完這一切, 她慢悠悠地評價了句:“這麽敏感, 能堅持到最後麽。”
白明煦都快被她折磨瘋了, 他喉結拼命滑動,終于從外包裝中捏出一枚透明膠質圓片,指尖撚了撚,俯身湊近她跨間,從頂端認真地往下捋。
從榮海安的角度,向上可以順着圓潤白皙的肩頭, 凹陷的背脊,圓潤的腰窩, 進而隐沒在微微開阖的褲腰。
向下可以順着青年蓬松的發頂,逡巡至俊秀的側臉,姣好的頸項, 最後落在兩處伶仃立起的紅豆之上。
“……”
榮海安扳起白明煦的下颚,待看清那張欲求不滿的臉後,終于忍不住,将他一把掀翻。
青年柔順的發絲鋪散在床上,他緊張地環住榮海安地後頸,甫一躺下,外褲就被褪至腿彎,兩條細白的長腿被折疊在枕側,下身高擡,明晃晃地暴露在熾白的燈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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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咽了咽幹澀的喉管,不安地叫榮海安的名字。
而榮海安卻置若罔聞,示意他自行抱住腿彎,一門心思地打量着裸露在外的皮膚。
不知出于怎樣的心思,她提起輕薄的布料,将它完全收束堆疊在兩處飽滿圓潤的曲線中間。
高聳挺翹的皮肉泛着一層蜜色的光芒,宛如溫潤的玉石,令人沉溺其中。
白明煦眼尾沁出淚珠,他難遏地捂着唇,拼命汲取稀薄的氧氣,渾身上下都不由自主地顫抖着。
榮海安勾起他身後卷成一绺的布料,故意用力提了提,勒出前方洇濕的輪廓。
青年啞着嗓子悶哼一聲,被她作弄得惱羞成怒:
“你不要玩了!”
榮海安做這種事情一點也不溫柔,這從她只顧自己玩樂,不管白明煦死活的行為,就可以看出她是性格多麽惡劣的一個人。
沒有親吻,沒有前戲,光靠隔靴搔癢的挑.逗,就讓人弄濕了褲子,這放在誰身上。也是不能忍受的行為。
但榮海安哪裏是那種三兩句話,便會妥協的軟骨頭?
她将白明煦的雙腿放下來,跪在潔白床單上的雙腿向前蹭了蹭,兀自挪到青年俊秀的臉側。
燈光在他臉上打下一片樂可觀的陰影,白明煦目光閃躲,眼睑濕紅,咬着下唇不敢多看一眼。
着急回家的是他,不敢直視個人欲//望的還是他。
灼熱堅硬的物什抵着白明煦的唇瓣打圈,他雙手捏着枕側,指尖用力到發白,卻仍然無法與自己的羞恥心和解。
榮海安等得無聊,索性打了打他的側臉,不正經道:
“睜開眼,給你塗口紅。”
白明煦濃密的眼睫劇烈顫抖着,終于,他怯怯地撩起眼皮,看着仍然直挺挺立在面前的物什,羞赧地指責道:
“你……你不要臉,怎麽、怎麽能用這種東西打我?”
聞言,榮海安眉梢一揚,挑釁道:“比賽的時候,也不知是誰按耐不住說要回家?”
“再者說,我不要臉?”
“這種事不這麽做,難道我要像上課般逐幀學習,然後再按照教科書中的步驟來嗎?”
被她這麽颠倒黑白地說出來,有理也變成沒理了,白明煦紅着臉瞪着她,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這種尺度對他來說,還是過于超前了。
就算青年不說話,榮海安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她看出來白明煦是在用沉默表示默許,也看得出他的妥協,此時只需要一個臺階,心高氣傲的青年便會讓她稱心如意。
□□海安就喜歡吃強扭的瓜,幼年黑暗的生活在她心中埋下暴力的因子。
比起一味順從,她更喜歡欣賞獵物拼命掙紮反抗的模樣。
榮海安壓制不住眼底翻湧的晦澀,她抵住青年的下唇,掌心貼着他的下颌,輕輕一扳就齒關大開,任由她長驅直入。
不知自覺,最後一縷餘晖散盡,暮色漸沉,浮雲缥缈,湛藍的夜色仿若潑上一抹濃墨重彩的鯨藍色的墨。
逼仄的出租屋內沒有開燈,憑借格木窗棂外的一束微光,隐約可見青年仰躺在床上。
面容完全被擋住,只餘一雙冷白膚質的雙手,深深陷入女生勁瘦的腰腹,周遭滿是密密匝匝的鮮紅指痕。
倏地,白明煦拼命地拍打她的後背,胸口劇烈起伏,喉嚨裏擠出如泣如訴的含糊聲音。
榮海安緊急撤出,青年立刻劇烈嗆咳出聲,他癱軟在床上,瞳孔無神地擴散開來,唇周打出細密的白沫,身體時不時地抽搐幾下。
“……真漂亮。”
榮海安俯身嘬了口他的唇角。
白明煦倏地回神,抱着被子控訴道:
“榮海安,你太過分了,我都說了不要了,你還……”
話未說完,被榮海安的一個淺嘗辄止的吻封住氣息,一吻作罷,她卻遲遲不肯離開,反倒是研磨着他的唇瓣,氣息濕熱,吞吐交纏,啞着嗓子贊了句:
“你的嘴巴好棒。”
“你,你你……”這話說得太直白,白明煦支支吾吾半天,一時竟找不到合适的話來反駁。
夜漸漸深了,出租屋裏透出幾縷暖管的光線,格木窗棂上光影晃動,隐隐傳出細碎的低語。
“嘶,戴着這個好痛啊。”
“我看看……你戴反了,這是顆粒的當然會痛……”
“可是正着戴也箍得好痛……”
“……這已經是最大的一盒了,還是別帶了吧,都勒紅了。”
月光斜斜地照在孤寂的筒子樓上,窗棂的縫隙裏,一朵成熟的蒲公英悄然綻放,被微風卷着飛揚新的旅途,屋內亦滿室春意。
白明煦呼吸急促,唇齒大開,失神地盯着迷離的燈光。
榮海安從後面環抱着他,驀地察覺不對勁,摸了把他身下的床單。
她沉默半晌,壓低聲音問:“尿了?”
然而青年像是傻了般,眼神絲毫不聚焦,只顧着斯哈斯哈地喘氣。
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玩瘋了的榮海安一瞬間抽離出來,不敢再繼續沉湎娛樂了。
她先是抱着青年清洗一番,換了身幹淨衣服,又将弄髒的被褥進行換洗,等重新将青年安置在溫暖的新被子中時,天色已然蒙蒙亮了。
榮海安坐在床邊,摸摸青年氣色極好的臉蛋,看了一會兒,套了件開衫衛衣,輕手輕腳地出門去了。
淩晨四點左右,這座繁華都市的大多數人都還處于酣眠之中,但城中村更像是個被文明遺棄的時代舊址。
他們有老有少,來自不同的地方,他們披星趕月,睡不上一個好覺,就又被驅趕着,悶頭走向又一個看不見未來的明天。
榮海安站在筒子樓的天臺上,向下俯瞰,看着螞蟻一般忙碌的人群,他們彎腰弓背了十幾年,大概從來沒擡頭看過,也從來都不知道,這座破舊的筒子樓是城中村最高的建築吧。
榮海安原以為這就是自己的歸宿,蠅營狗茍地度過短暫的一生,可當白明煦闖進她的世界後,她的未來便撲朔迷離起來。
隐在層層迷障後,看不見,摸不清。
暴雨欲臨,狂風鼓動,高空純粹的雲氣帶着清晰的泥土味沖向這處城市低窪之處,昔日繁雜的煙火氣和所有的規律刻板消失,天地同氣,恍若無人之境。
某一刻,青年洶湧的愛欲,攜着微暈的光澤,透出澈亮的光,撥雲見日般清晰地抵達她面前。
榮海安只需邁出一步,他便心甘情願去踏遍千山萬水,翻山越嶺走到她面前。
“白明煦……”
天光破曉,榮海安咳了一聲,看了眼時間,踢了踢僵麻的小腿下樓去了。
經過三樓她沒有停留,在樓下轉了三圈,買了些着早餐和藥物,确認沒有遺漏後,才折回出租屋。
待她放下塑料袋,放輕動作揭開挂簾後,卻詫異地發現:被子整整齊齊地疊放在床尾,床鋪入手冰涼,顯然青年已經離開很久了。
榮海安又看了眼時間,七點半。
按照他們以往的作息,自然醒來的概率不大,一定是遇到了其他事情。
榮海安轉了一圈,發現梨花木圓桌上放了一張紙條。
上面字跡秀逸:我母親回國了,不好讓她知道公寓裏沒人,我回去住幾天,學校見。
紙頁右下角還畫着一個小小的愛心。
看了紙條,榮海安眼皮一跳,莫名有種不好的預感,她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可心髒依然被一下下揪進,攥成一團。
任她心中如何驚濤駭浪,她都按照約定等到開學的那天。
一大早,天才剛亮,榮海安便卡着門衛起床的時間,先一步到達教室。
随着時間推移,同學們陸續來到教室,但今天的氣氛顯然非同尋常,每批進教室的學生都面色驚疑,聚成一團竊竊私語着。
一道道探索的視線,時不時劃過角落裏孤零零的榮海安,眼見着快要上課了,白明煦還沒有要來的跡象。
紅凱安忍不住了,走過來敲了敲榮海安的桌子,問道:“白明煦今天是不是不來了?”
榮海安一瞬間嗅到不尋常地氣息,她好像窺見一隅事情的真相:“發生什麽事了?”
聞言,一旁的蘇天瀚擠開紅凱安,趴在榮海安桌子上,激動道:“你不知道?前幾天傳出一個視頻,魏瓊思在視頻裏親口承認白明煦是中性人這件事,這在上流圈子裏都傳開了!”
榮海安的心被一把無名火炙烤着,她目光投向前排,蘇天瀚一看就知道她要做什麽,直接打斷:
“哎呀別看了,發生那麽大的事,對于魏家來說也是一件醜聞,她今天不會來學校了。”
榮海安攏在袖中的手指緩緩握緊,由內而外地生出一種無法抑制地憋悶來。
明明已經和主角沒有交集了,原劇情線的走向還是無法扭轉嗎?
遇到困難,白明煦為什麽不聯系她?被欺負了,還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最後,她該如何找到白明煦,并把他接回家?
榮海安腦子亂作一團,她将一切置于身後,撈起外套就往教室外面走,在心裏不停地呼喚008。
“008,可以幫我定位到白明煦的地址嗎?”
閑置了很久的008一秒開機:【宿主您好,已為您加載出最佳線路,前方500米右轉。】
榮海安一個俯沖翻越栅欄,穩穩落地,低聲說了句“謝謝”。
008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還是原來那個張口閉口小畜生的榮海安嗎。
不管有多麽驚訝,008還是很有眼力見地沒去打擾,勤勤懇懇地為榮海安指路。
榮海安走到街道兩側攔車,但靈泉一中地處偏僻,網約車或者出租車都很難遇到。
她看了看時間,來不及了,剛欲回學校門口掃一輛共享電車,面前就緩緩停靠了一輛奢華大氣的賓利。
榮海安一愣,升降窗緩緩落下,露出裏面豪華低調的內飾。
車座做了加長設計,裏面的老人一身行政夾克,阖着眼睛小憩,看不清面容,反而是窗口處坐了個清秀的青年,他趴在車窗上,算不上禮貌地審視着:
“變化真大,原本還不相信,今天一見,參加靈泉奧賽的還真是你。”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