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我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二世祖的十八歲……

第44章 我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二世祖的十八歲……

這下, 榮海安可算稱心如意了。

但她又抹不開面子主動求和,表面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實則沒兩下就乖乖蹭到白和昶身邊。

十八歲正值風華正茂, 哪怕做出這樣不成熟的舉動,也完全不會讓人覺得厭煩, 反而因為那些青澀的、別扭的舉動, 一顆心更加蠢蠢欲動起來。

白和昶從來沒對誰這麽認真過, 哪怕他明白今天的生意何其重要,如今的時間點如何敏感。

當他聽見榮海安抱怨上班無聊後,所有的顧忌頃刻間煙消雲散。

是榮海安的話, 怎麽樣都可以。

——哪怕“東方羅馬”是他暗藏的命脈。

凝視着榮海安固執的發旋,他倏地勾起唇角, 從後面環住她的腰,輕嘆道:

“沒良心的東西, 哥不是都遂了你的願了嗎, 怎麽還和哥生氣呢?”

不知什麽時候, 郝桦和榮舟都被請了出去,包廂裏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沉默無聲蔓延,黑暗處有什麽東西,在悄無聲息地發酵。

榮海安垂着腦袋沒吱聲,身後男人灼熱的氣息一寸寸靠近, 打落在她敏感的後頸,激起浪潮般洶湧的顫栗。

倏地, 榮海安瞬間轉過頭,耿直地撞進身後晦澀不明的眼睛裏。

兩人靠得極近,因而白和昶只能看出榮海安眼裏熊熊的戰意和挑釁, 幹淨得離譜。

恍若一頭還沒長出牙齒的幼獸,只能毫無殺傷力地朝他哈氣。

白和昶先是愣住,繼而捂着臉,抑制不住地悶笑出聲。

是了,一個才成年的小孩,粗神經的家夥,怕是被人騙到床上,也會以為人家是想和她打架吧?

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一把年紀了還學人家怎麽勾引小孩。

禽獸。

白和昶舔了舔唇,血管裏的血液都湧動沸騰起來,犬齒癢到他心慌。

他喉結滾動,勉強從思緒中脫離出來,看着明顯更生氣的榮海安,嗓子幹得發啞:“哥不笑了,別不不理哥好不好?”

他心裏矛盾得很,一邊不停地告誡自己‘不急’、‘慢慢來’、‘孩子還小’一類的話,一邊又恨不得立刻将榮海安吞吃入腹。

青年人總是将面子看得比天還重,別的都好說,無緣無故地被人笑話,可就傷自尊了。

因此,梅開二度的白和昶根本不會得到原諒,榮海安刷的掙脫他的懷抱,哧溜一聲,從沙發上滑坐在地上。

從這個角度看,榮海安屈膝靠在沙發上,長腿包裹在質感良好的牛仔褲裏,因為比例過于良好而顯得有些無處安放。

白和昶愛極了她穿白襯衫的模樣,忍不住遐想,這樣一具青澀而鮮活的身體,想來……也能給出最誠實而可愛的反應吧?

他的眼睛裏閃過算計,因太過陰柔的面相而顯得有些詭谲。

白和昶從俯身握住她的兩肩,趴在她耳邊,好脾氣道:

“哥錯了,哥給你賠禮好不好?”

說完,不待榮海安做出反應,便将她拖回身邊坐着,雙手相合拍了兩下。

兩聲脆響在空間裏反複回蕩,門‘吱嘎’一聲被推開,一排穿着各式各樣奇裝異服的男人走了進來。

年齡有大有小,風格包羅萬象。

有滿足幼态審美的可愛正太,有熱辣澀/情、幾乎包不住隐私部位的比基尼男模,更有甚者,還有全身不着一物、脖子上帶着狼牙項圈的漂亮男孩。

白和昶靠過來,鼻尖輕輕蹭了蹭她的耳垂,毒蛇般的氣息噴灑在側臉:

“海安啊”,他的聲音輕得像是嘆息:“喜歡哪種呢?”

“選一個,讓他今晚陪你好不好?”

“……”

榮海安面紅耳赤地推開白和昶,一臉的莫名其妙,慌張地遮住面孔,生怕看着點不該看的東西。

“你、你這是做什麽?快讓他們穿好衣服啊!”

白和昶原本還笑吟吟的,下一秒卻忽的沉下臉,眉頭一壓,不容置喙地将她的手扯落。

“必須選一個!”

氛圍僵持起來,榮海安面孔緊繃,唇角拉平,不肯示弱地看着他,眼白逐漸紅起來,泛出淡淡的水光。

白和昶見她遲遲沒了下文,冷笑着拍拍手,門扉開阖,烏壓壓的又走進來一群人。

榮海安不肯轉頭,白和昶就扳過她的下颌,強迫她轉過頭去。

蒼白的指尖劃過惶恐不安的人群:“選他、他、還是……”

“他?”

指尖先是停頓片刻,而後略過半個場地,耐人尋味地落在面容俊秀的白衣青年身上。

白和昶頭也沒擡,從側後方死死地盯住榮海安,不放過她分毫的表情變化。

聞言,榮海安恹恹地撩起眼皮,順着他的手指指向,面無表情地看向低眉順眼的青年,長長久久地停留在他身上。

兩人誰都沒有多餘的動作,但卻讓白和昶的笑容一瞬間凝固起來,敏感多疑的性格另他頃刻間聯想出一連串的因果。

所有的所有,最後都指向一個人——白明煦。

白和昶從小就因面若好女的長相,常常被長輩們鄙棄,因此臉上常年都不做什麽表情,驟然做出這麽大的動作,愈發顯出一分非人般的扭曲。

男人喃喃地喚她的名字,擡手輕撫她通紅的眼尾,眼裏滿是被欺騙的憤怒。

他病态而誇張地笑出來,笑得捶胸頓足,渾身顫抖,吓得包廂裏的男人們萎畏縮在角落裏。

白和昶逐漸穩定下來,掌心輕輕摩挲着榮海安的頸項,嗓音低低的,像是面對羞怯的情人。

“海安啊,看來不用我介紹,你就已經認出我弟弟了……”

“喜歡的話,今晚就讓他陪你好不好?”

角落裏,青年雙手背在身後,攥在衣角上的指節用力到發白。

場面陷入死局,落在頸項上的手掌緩緩阖上,一寸寸收緊,毫不留情地壓榨着最後一絲氧氣。

白明煦垂着腦袋,攥緊的掌心沁出點點梅紅,他不像其他人一般害怕的縮在角落裏,反而全身緊繃到極致,時刻處于一種蓄勢待發的狀态。

心中的那根弦猛的崩斷,青年決然地擡起頭,剛要沖出去,那邊榮海安卻突然有了動作。

榮海安雙目赤紅,猛的将桌子掀翻在地,不顧脖子上的手掌,先一步扯着白和昶的領子将他壓在沙發上。

粗粝的指腹用力的摩擦着他的唇瓣,幾乎殷出絲絲縷縷的血色。

男人像是想不到她會做出這種舉動,吃驚地盯着她。

榮海安一錯不錯地看着他,掌心輕佻地掌掴着他的側臉,發出清脆的響聲。

她低頭湊在男人耳畔,用惡劣的腔調,一字一頓道:

“哥。”

“我,要,你。”

說完,她眼睛彎彎的,不疾不徐地直起腰,幹淨利落地撕碎了他的襯衫。

胸口驟然接觸到冷空氣,瑟縮着顫抖了一下,白和昶恍惚一瞬,一邊揪緊身上的衣物,一邊暴呵着讓所有人滾出去。

榮海安卻不管那麽多,人都沒走完,就掰開男人的手,繼續撕扯他的衣服。

“他爹的,今天你就是掐死我,我也要在這裏上了你!”

她完全不搭理白和昶的掙紮,手勁大得出奇,另男人完全掙脫不開。

榮海安也像是完全擺爛了,拉着男人的手放在脖子上,不停地譏諷挑釁:

“來啊,給你機會,掐死我啊,現在掐死我還能保住你的屁股!”

僅僅一會的功夫,男人就被剝了個精光,他從未如此開誠布公地袒露在別人面前。

從內心而言,白和昶其實是個保守的人,一開始對榮海安起了心思,也是抱着循序漸進的打算,一步步接近。

不知為何,在榮海安的掌心,他的大腦停止運轉,完全失去了反抗的力氣,癱軟地任由她動作。

直到榮海安将他翻過去,他才猛的回過神,可憐兮兮地縮着屁股左右閃躲,緊張到聲嘶力竭:“別碰!”

榮海安按住他的肩胛,翻身覆上去,就在這時,屋外傳出恭謹而有規律的敲門聲。

‘刀疤’顯然聽到點什麽,小心翼翼地生怕觸了黴頭:

“白總,商會就要開始了,剛才那批人怎麽處置,是留下來……還是?”

白和昶穩了穩呼吸,感受到身上的力度離開,眼睫劇烈地顫了下,沉聲道:

“帶給趙老板。”

“是。”腳步聲漸漸離去。

白和昶抱着胸前的碎衣服,默不作聲地看着榮海安穿上外套,直到她做出離開的動作,才急促地喊了聲:“你去哪裏?”

聞言,榮海安譏诮一笑,雙手抄進兜裏,漫不經心地看過來,字字句句都帶着刺:

“不走……留下來C你?”

話畢,白和昶白了臉,剛要說什麽就又被打斷。

“不好意思,提不起興趣。”

榮海安斜睨了他一眼,手背拂了拂衣服,譏諷地扯了扯唇。

門扉重重阖上,白和昶難堪地握緊拳,剛想追上去,破碎的衣服勉強喚起了他的理智。

男人無力地錘了下門,只能臨時改變自己的計劃。

他不知道短短幾分鐘裏,偌大的“東方羅馬”,商賈的搖籃,發生了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榮海安出了門就緊急聯系上郝桦,青年話音急促,帶這些不易察覺的顫抖。

“榮總,通過雷達應答器,已經聯系上燈塔守燈人,并撥打了報警電話,三分鐘後,海警部隊即将到達這片海域。”

榮海安點點頭,她雙手撐着欄杆,望着蔚藍深邃的大海,一艘艘救生筏喪家犬般分散出去,不知是來自哪個國度的政要官員。

但不管他們來自何方,在這片神聖而不可侵犯的領域裏,所有的所有,都必将在法律的約束下進行。

她遙望海平線上那艘巍峨的輪渡,鮮紅的旗幟高高飄揚,海警部隊呈包抄之勢,自四面八方圍剿而來。

粼粼日光在榮海安堅毅的面容上躍動,她徐徐吐出一口氣,問道:

“榮舟呢?”

郝桦:“他沒事,和海乘們待在一起,非常安全。”

“根據您的指示,掐着時間點放出消息後,這些商人果然大驚失色,等他們坐上救生筏出動後,正好撞上海警部隊,自投羅網。”

榮海安點點頭,眼前浮現白明煦隐忍的面孔,令她忍不住追問:“那些男人……他們怎麽樣了?”

郝桦怔了怔,斂下眉眼:“他們都很安全,和海乘們聚在一起。”

榮海安心中那根繃緊的弦這才放松下來。

港口越來越近,即将靠岸。

榮海安閉了閉眼,勉強壓住砰砰直跳的心髒,沉聲道:“我們也走吧。”

下了甲板,進入船艙,人群已經被海警控制住,一堆一堆泾渭分明。

榮海安的眼睛快速劃過各式各樣的面孔,一遍,兩遍,可是仍然沒有找到熟悉的姝麗面容。

她眼前一黑,險些站不住,踉跄地走到海警面前,報告情況。

很快,半數海警出動,細致地搜尋整艘輪渡,可仍然沒有找到白明煦的蹤跡。

最後,海警遺憾地對她說明情況,并表示現下只有先立案報失蹤,才能抽出更多警力。

榮海安渾渾噩噩地簽了字,剛要繼續尋找,褲腳就被扯住。

低頭一看,竟是白和昶被拘捕在地上,他掙紮着半跪起來,又哭又笑的,像個瘋子。

“榮海安,我知道白明煦在哪裏,只要你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就告訴你,你答不答應?”

榮海安眼睛微微亮了些,她沉默地點點頭。

“你說。”

“榮海安,你喜不喜歡我?”男人絕望地看着她,分明知道了答案,卻仍然不死心地追問。

“不喜歡。”

白和昶眼中的光亮慢慢熄滅了,他狼狽地垂下頭:“……我就知道。”

問完自己想知道的,他毫不拖泥帶水地給出線索:“白明煦,已經不在這艘船上了。”

榮海安轉身就走,留下男人心死如灰地委頓在地。

記憶撥片向前拖動,大腦中走馬觀花般,浮現第一次見到榮海安的身影。

夜場嘈雜的靡靡之音中,一首肖邦夜曲陡然劃破所有暧昧.淫.靡,尋聲望去,一身蔥綠校服、肩背筆挺的榮海安坐在鋼琴前,指尖翻飛,動聽的音符在琴鍵間躍動。

一見鐘情,終至淪陷。

從這一刻起,白和昶和榮海安畫上了句號。

榮海安不顧郝桦的阻攔,下了船就攔了輛出租車。

冥冥之中,她莫名感知到青年的去處。

破舊的筒子樓在視線中一寸寸放大,榮海安甩了車門就沖向三樓。

她呼吸急促地推開門,将一眼就能望到頭的房間翻了個遍,也沒發現期待的身影。

一顆心緩緩沉寂下去。

這時,厚重的鐵門外傳來細微的敲門聲。

榮海安頓了頓,徑直走過去打開入戶門,剎那間,她的目光猝然凝住。

半掩的門扉被‘咣當’拉開,削瘦的青年抖了抖,好不容易養出來的膽氣,在日複一日的擔驚受怕中磋磨殆盡。

他假裝鎮定,實則聲線顫抖:

“榮海安,你帶我回家。”

“——我就給你生孩子好不好?”

聞言,榮海安腦子卡了卡,視線僵硬下移,落在青年微凸的小腹上。

男人,生個孩子就老實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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