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老婆,你教教我 二世祖的十八歲(十七……

第45章 老婆,你教教我 二世祖的十八歲(十七……

‘咣’的一聲, 鐵門阖上,褪色的對聯碎片晃晃悠悠地飄落在地,砸出一聲清脆的咔嚓聲。

屋內, 榮海安裹挾着青年來到床邊,剛欲掐腰将他抱上床, 指尖就觸及到不同于往常的弧度, 倏地一縮, 繼而不自然地換了個地方,拖着青年的屁股将他放在柔軟的被褥上。

榮海安稍微退了一步,默不作聲地垂下眼眸。

青年的孕肚, 由于坐下來的動作,而顯得愈發圓潤起來。

哪怕月份并不是很大, 帶給人的視覺沖擊依舊非常震撼。

哪怕已經穿來幾個月了,哪怕身上多了個零件, 哪怕對這個世界的性別體系已經有了基本的認識。

——榮海安仍然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然而在長久的沉默裏, 白明煦的心高高懸起來, 他像個做錯了事的小孩,雙手抱着肚子,用堅決而哀求的表情看着榮海安。

“榮……海安,我知道你不喜歡小孩,但……求求你,留下他好不好?他是你給我的寶寶啊, 留下他,求你……”

他神情激動, 到最後像握住救命稻草般握緊榮海安的衣袖,無助地搖晃着。

淚水從眼尾暈開,洇濕了整張臉, 他鼻尖紅紅的,孤注一擲地祈求着,聲音輕得宛如一片羽毛,生怕言語太重,驚擾到喜歡的人。

“海安,求求你,你帶我走吧,求求你。”

“我不能留在這裏,不能留在靈泉了!”

青年雙目赤紅,幾欲泣血,動作幅度很大,但到榮海安身上時,只剩下一簇微不足道的力度。

看着白明煦痛苦的模樣,榮海安仿佛被扼住了喉嚨,她一邊将搖搖欲墜的青年撈進懷裏,一邊在心裏反問自己,自己連這點安全感都沒給他嗎?

她提了一口氣,沒好氣地戳了戳他的腦門:“你怎麽會那麽堅定的認為,我會不要這個孩子?”

白明煦被戳得向後仰了仰,腦門上浮現淡淡的紅痕,激起細細密密的麻意。

他可他已經完全顧不上其他了,水洗般的剔透眼眸一錯不錯地看着榮海安:“可是我之前問過你啊,你說不喜歡小孩子的……”

聞言,榮海安無力地蓋住半張臉,剛欲調侃‘懷孕影響智商’,但一對上那沒着落的可憐目光,心頭驀地塌陷了一塊。

她握住青年的兩肩,俯下身,認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說:

“雖然沒做好準備……但我很明确地告訴你:我不讨厭這個孩子,也完全接受他的到來。”

白明煦抿緊唇,眼睫被淚水打成一簇簇的,聽見她的話,又重新浸潤出一片盈盈水色。

青年迫切地湊近,眼中似有千言萬語要訴說,榮海安知道他在擔憂什麽,指節蹭過他眼角的晶瑩,先一步打斷他的一腔顧慮。

“你放心,我們不用離開靈泉。”她眼底劃過冷色。

等她騰出手來,也該收拾那幾條雜魚了。

白明煦眼神閃躲,恍惚間陷入過去一個月的痛苦記憶力。寒冷刺骨的地下室,皎白凄清的月光。

小腹驟然悶痛一瞬,青年白了臉,神志不清地喃喃着:

“不行……我們鬥不過白家的……他們會傷害你,會把我送給惡心的趙老板……若是知道我懷孕,一定會殺掉我們的孩子!”

榮海安心疼地擁住青年,柔韌的下腹抵上圓潤的弧度,竟不能完全貼合。

不敢想象在過去的一個多月裏,他到底做了怎樣的努力,才能在那種吃人的地方,隐藏并保護好他們的孩子。

實在不忍看他這樣惶惶不安,榮海安編了個連她自己都忍不住唾棄的謊言。

“其實……我不是孤兒……我的生父是億萬富翁。”

“……”白明煦吸了吸鼻子,用極其冷靜地語調反問:“你是認真的嗎?”

好吧,榮海安承認,她确實存了些哄白明煦一笑的想法,就是沒想到真實效果會這麽冷穿地心。

榮海安深吸一口氣,因為平時裏很少說好話,而顯得有些磕磕絆絆,詞不達意。

“額,總之就是我的家人找到我了,而且現在我們根本就不需要害怕白家,他們對我很好。”

“……所以,你要跟我回家嗎?”

白明煦一言不發地盯着榮海安,直到過去很久,才帶這些不确定地問道:“對你很好?”

榮海安剛想點頭,就聽青年沒什麽溫度地問了句:“那他們為什麽把你弄丢了?”

“既然像你說的那麽威風,那麽有權勢,過去的十幾年都在吃白飯嗎?”

榮海安啞口無言,她從未見過白明煦如此尖銳的模樣。青年的刀鋒從不對向她,他只将最柔軟的內裏展現在她面前。

白明煦湊近,疼惜地觀察着榮海安的輪廓,幾乎敏銳地洞察到她的每一絲變化。

指尖順着眉骨往下滑,摩挲着高挺的鼻梁,微涼的側臉。

一段時間不見,她愈發瘦了,骨相輪廓清晰鋒利,青年人獨有的青澀褪去,逐漸展現出成年人的成熟意味。

他幾乎帶着些怨怼地責備道:“瘦了好多,臉上都沒什麽肉了,氣血也不好,他們到底會不會養孩子?”

倏地,青年的聲音一滞。

榮海安驟然撇過頭,将他那如良玉碾成般的指腹含入口中,置于齒關輕輕嗜咬。

她黑亮的眼睛直勾地看着白明煦,什麽都沒說,又好似什麽都說了。

榮海安一寸寸拉近距離,最後與他額心相抵,氣息交融,說出來的話似低語又似嘆息:

“有沒有一種可能,我瘦了,是因為很想你?”

白明煦驀地紅了眼睛,因為他知道,榮海安不是那種喜歡将心事宣之于口的人,能讓她這樣半真半假地說出來,從某種程度上,已然算是一種獨屬于她的、最隐晦的告白。

窗外落日熔金,最後一束金麟鱗的日光從窗邊隐去,室內一瞬間囊括于濃稠暗色中。

黑暗太容易喚醒出潛藏于心底的野獸了,不見光的角落裏,莫名有黏稠的、沉重的東西不停發酵,侵略,擴張,最終藤蔓般鋪滿整座房間。

不知是誰先動了,又或者是他們同時伸出手。

室內驚起陣陣物件落地的聲響,兩人擁在一起,跌跌撞撞地倒在床上。

青年咬着指節嗚嗚地哭出來,幾乎失去鼻子呼吸的理智,只餘探着舌尖拼命吸氣的本能。

榮海安一把将他翻過去,青年仰躺在床上,小黃鴨床單襯得緋紅的面色愈發可口起來。

她急切地扯開白明煦的襯衫,當毫無遮擋地看見他高聳的肚皮後,倏然失了力道,變得畏手畏腳起來。

白明煦噗嗤笑出聲,他捂着唇笑彎了眼,榮海安不爽地撇過臉,俯視着肚子裏的小東西,某一刻,又霍的湊到白皙的小腹旁,‘邦邦邦’的連敲三下。

“小屁……小孩,你最好給我早點出來。”

雷聲大雨點小,落在皮膚上時幾乎察覺不到。

白明煦稀奇地湊到她臉側,表情捉弄促狹:

“榮海安,他是你的寶寶欸,未來要叫你媽媽的,你居然就叫他小孩哈哈哈,也是,畢竟初次見面,還沒互相介紹呢。”

說着,青年捉着榮海安的手放在肚子上,煞有介事地對着肚子裏的寶寶說:

“寶寶,這個是媽媽哦。”

“……”榮海安轉了下腕節,輕松掙開白明煦的手,反手捏住青年的臉,扯出一道圓弧。

她眼睛危險地眯起來:“叫我什麽?榮海安?小崽子也就罷了,我們也是初次見面嗎?”

白明煦目光閃了閃,心虛地移開視線,又被榮海安掐着下颌,強制性扳回來。

“嗯?你來說,該叫我什麽?”

榮海安本着‘與其內耗自己不如外耗別人’的原則,非要白明煦說出個所以然來。

青年見躲不過,半晌,支支吾吾地吐出一個詞彙。

聲音輕到恍若一片羽毛,撓了撓她的耳膜,她沒聽清,下意識蹙眉湊近:“什麽?”

“你剛才說了什麽?”

白明煦好不容易才喊出來,見她一本正經地追問,羞恥心爆表。

他羞赧地推開榮海安,急得咬緊下唇,一閉眼,視死如歸地吐了出來:

“老……公。”

“!!!”榮海安倏地壓過來,黑壓壓的陰影影射下來,将青年包裹其中。

她捏住下擺,仰身脫下衣物,腰腹柔韌,溝壑分明,每一寸肌理都蘊含着難以言說的爆發力。

榮海安居高臨下地看向怔愣的青年,手中衣物故意一抛,帶着着炙熱溫度的布料兜頭蒙在他臉上。

待青年慌張地撥下衣物時,榮海安已經湊的極近,濃密的睫毛低垂着,直勾勾地鎖定他的唇瓣,随着壓倒性的動作,唇息相随。

直到他重重摔在枕頭上,才鋪天蓋地地壓下來。

榮海安厮磨舐咬着他的唇瓣,發隙裏插入修長的手指,她緩緩收攏青年的後腦,長驅直入地突破齒關。

輕盈的棉花被子上,一只可愛的小黃鴨帶着安全帽,埋頭苦幹。

耳畔回蕩着啧啧的水聲,白明煦羞紅了臉,嗚嗚地抗議了幾聲,剛欲緩口氣,舌根就又被強勢勾起,吮得發痛。

榮海安拍開床頭燈,暖黃的燈光傾洩一室,她把掌心撐在青年臉側,好整以暇地喊了聲新稱呼。

“老婆——”

“有了寶寶,我都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了……一會兒,你教教我好不好?”

教?怎麽教?

白明煦混沌的腦子清明一瞬,繼而更糊塗起來。

然而榮海安根本不打算給他反應的時間,興沖沖撥弄了下他的胸口:

“老婆,這裏好像有點不一樣了,可以親在這裏嗎?”

“額……不!”青年胸口劇烈起伏,尾音變了調。

“還有寶寶,隔着舔一舔,應該也能有點好處的吧?”

她順着腹部向下舔舐:“呼,這裏為什麽要綁布條,嗯?為什麽?”

榮玄玉像個不知變通的書呆子,看不出老師已經說不出話來了,仍然一門心思地追問。

随着布條一圈圈墜落,青年倏地一抖,腦中白光一閃,羞恥地哭了出來。

這時,榮海安才後知後覺地想起生理課上講的那些知識點。

處于妊娠狀态的男性中性人,随着月份增大,胎兒對內髒器官,尤其是前列腺的壓迫進一步增強。

這就導致了男性中性人幾乎整個孕期,都處于一種高度杏沖動狀态,不僅如此,他們的身體還非常敏感,僅僅簡單地觸碰就會另他們抵達巅峰。

因此,課本下方隐晦地标注了一行小字。

過度謝欲有害身體健康,建議輔以綁帶束縛。

“……”榮海安默默重新系上。

但她實在難以把握松緊的尺度,以至于每次青年崩潰地伸手緩解,她都會及時拿開。

直至後半夜,她才遲疑着松開,可它卻像是被使用過度了般,只能在青年痙攣時可憐兮兮地吐出幾滴晶瑩,斷斷續續,洇濕了半張床單。

男人,生個孩子就老實了[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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