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十二章

在武林的喧嘩一片中,柳乘風一邊向各師門道歉,一邊去追敗了逃走的姜行,在五年裏兩人追趕,姜行被各門派視為邪道敗類,終于姜行到了天極城客棧,寫書信邀柳乘風客棧一敘,卻也意料之中變成了争吵。

“這不只是你的事。”

“我的事?過去的事?什麽事?當乞丐被你可憐的事?還是被趙植抛棄死不相認的事!”

姜行樁樁件件數來,已然勃然大怒,他抓着柳乘風的衣領,湊上前去。

“這道疤,你用劍劃的,當初也是你,為什麽要可憐我?做你的師弟就應該和你一樣光風霁月,做正道君子?我偏不!”

柳乘風不說話,仿佛醉了酒,一雙眼睛帶上點紅,淡眉下眼睫一眨,洩出一聲笑來。

“你嫉恨我。”

姜行不說話。

“原來如此,寂空宮裏也是嫉恨我?”

“少自作多情,那是為了報仇!”

衣襟一松,姜行放開他,把暗塵擱在桌子上,“要麽你我今日你死我活,要麽你……你幹什麽?”

柳乘風也不聽他說話,轉身去反插上了客棧的門闩,又倒了一壺茶水。

“……有人下了藥。”

姜行眉目一挑,走過去觀察柳乘風,他剛剛顧着生氣,忘記此行是為了給柳乘風下毒,也不知屬下配的什麽毒,他裝作不知道的模樣:“你怎麽了?”

他一靠近,柳乘風便把他推開,自顧自查了體內經脈,那股陌生氣息在他體內流竄,熱得他發暈,本來一心勸解姜行回山,看見姜行過來又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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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和他曾經在書中讀到的一種毒草極其相似,容易使人神志變化,而茶水裏并沒有,再一看姜行,便知是這人所為了。

他心裏莫名爆發出一種壓抑不住的怒火,一帆風順的過往種種裏,寥寥幾筆不順心,不如意,都是拜姜行所賜,如今還被下了毒,他處處手下留情,而這個人自私惡毒,只知一己私利,枉費多年照顧,實在……可恨!

柳乘風已經紅了眼睛,努力遏制自己調息內力,姜行只以為柳乘風毒性發作,心裏快意,這實在是五年來最快活的時候,他摘了面具湊到柳乘風身前。

“師兄,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說不出來了?”

也只有嘲諷的時候姜行才會陰陽怪氣喊師兄,他猶不解恨道:“你不是人人敬仰的大俠麽?區區小毒,也不過如此,柳乘風,不如你我現在打一架,我輸了任你處置,你輸了給我磕三個頭怎麽樣?”

他篤定柳乘風內力已亂,用手扯了扯柳乘風搖搖欲墜的發冠和衣帶,饒有興味地發洩怨氣。

誰知那柳乘風卻忽然冷笑一聲:“好。”

姜行只怕他不應,兀自脫了外袍赤手空拳朝柳乘風而去,只是一拳未到,手腕便被帶住,他轉身踢向這人膝蓋,卻歪了幾分踢到大腿,也不知怎麽柳乘風卻悶哼一聲,手裏發了力,兩個人從桌邊打到屏風後,姜行心中疑惑自己吃了毒草怎麽還沒恢複內力,一邊招架不住柳乘風,手忍不住去拿刀。

“不是赤手空拳比試嗎?”柳乘風剪了他雙手,姜行不服氣:“地方太小!你勝之不武,再來!”

若是平常冷靜的柳乘風決計不會拒絕,但是此時姜行剛剛打過一架的身體溫熱地在柳乘風懷中亂蹭,滿頭烏發亂散,他腦中不斷浮現平日壓抑的戾氣,怒火不知道有沒有消減,一種奇異的欲火倒是往上爬。

姜行嘴裏不消停,力氣也不小,柳乘風轉過來看着他,兩個人快要湊到鼻尖,姜行也不再說話了,異樣地盯着看。

此時姜行才覺出幾分不對勁來,那什麽毒草根本沒用,而柳乘風也不像是內力紊亂的模樣。

“你沒中毒?”

“果然是你。”

柳乘風拿起桌邊一件衣服捆住姜行的雙腕,外面的桌椅倒了一地,三月江南的夜晚雨聲沉沉,柳乘風一邊綁着姜行,一邊搜姜行身上有沒有解藥。

“別碰我!滾開!你幹什麽!”

“閉嘴。”

“你叫本閣主閉嘴?!”

“解藥呢?”

“呵呵,沒有。”

柳乘風越扒姜行的衣服,心中越是一股邪火橫生,他站起來掐住姜行的下巴:“滿嘴謊話。”

“你!”

“難道不是麽?自私狠毒,無情無義,滿口謊言。”

姜行被他綁着,又是氣惱又是羞辱,臉上泛紅一片,薄薄一件裏衣也被扒了大半,歪歪斜斜挂在手肘堆在細腰上,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姜行絕不瘦弱,但卻白得過分,一張臉生氣時尤為生動,又讨人厭,又不自知的魅惑。

“你又好的到哪裏去!僞君子!”姜行不服輸的反駁他,不甘心地想要逃脫控制,奈何他內力因舊傷消退,柳乘風的勁又格外大。

看着姜行不服的模樣,那股邪火似乎終于找對了地方,柳乘風過往從未想過,也從來不敢想的方向突兀的因為這沒來歷的毒清晰了,不聽話的師弟不能打,不如操服他,操得他什麽都說不出來,什麽也罵不出來,一定順眼許多。

這想法把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可憐柳大俠二十餘載忙着修習和追姜行,只無意間江湖路上撞過別人幾場情事,也都是匆匆避開,此刻卻突然打通一根經竅,渾身過了電一般,又是不可置信,又是難以嚴明的快意。

他彎下腰,自己的長發和姜行的長發交纏在一起,習武人帶着薄繭的修長指節劃過姜行的臉和脖頸,眼神幾乎癡迷。奈何姜行似乎意識到什麽,一腳猛然踢開他。

“別碰我!柳乘風你傻了嗎,五年前你我決裂了,我又不是你師弟,你沒資格綁我!”

柳乘風驀然清明,剛剛一抹說不清的氛圍也陡然消散,看着柳乘風的眼睛,姜行追答道:“你還不快滾……唔!”

一個字還沒出口,姜行猛然覺得渾身穿過一陣酥麻,他怎麽也沒想到柳乘風會忽然湊近他,還堵住了他的嘴,唇齒氣息交纏,姜行幾乎沒有反應任柳乘風長驅直入魯莽的親他,只是力道格外大,直至纏住姜行的舌根,姜行才從震驚中恍然醒來。

“你幹……唔……”

兩個人都不會親吻,只是憑借真本能,姜行往後縮,柳乘風偏不放,姜行學不會換氣,嘴裏的涎液絲絲往下滴成白線,纏住兩個人的發絲。

姜行快要呼吸不過來時,柳乘風終于放開她,明明上一刻還是正常的,下一刻就臉色變換,臉上依然是微微笑着,只是笑容十分滲人。

“下流!變态!”姜行伸出去打巴掌的手被截住,柳乘風不放過他,任他肆意辱罵,兀自解了外袍掐着姜行的腰,一件件解開姜行那已經松松垮垮的裏褲,露出一雙修長的腿。

姜行說不出話,又羞又惱,擡腳就踹,柳乘風膝蓋頂開姜行的雙腿,抵住性器,忽然一笑。

“師弟怎麽偷偷硬了?”

“你!”姜行才發現自己居然起了反應,咬着下唇不承認。

柳乘風卻攥住姜行已經硬了的性器,聲音冷冷地問:“怎麽?難道師弟好男風?這幾日天極的花樓,師弟都去過?”

“去過又如何!”

身下之物在他人的手中滋味并不好受,姜行難耐地想要蜷起腿,忽然嘴裏溢出一聲驚叫,又被盡數堵進柳乘風的唇舌裏。

柳乘風自上而下的揉搓姜行的身下,指尖刮過鈴口,雖然姜行自己也自慰過,但哪裏嘗過這種滋味,快感被層層疊加地爆發,仿佛全身上下都被人牢牢掌握住,不過一會就洩了,柳乘風把洩出的精擦在他的乳頭和胸膛。

洩完之後的姜行格外軟,罵也罵不出聲,只是迷蒙地小聲悶哼,柳乘風指尖一頓,往姜行身後從未被踏入過的穴而去。

這還是他偶然撞見林間兩男子情事時知道的,當時只是避開,哪裏知道還有用上的一天。

體內異樣的侵入讓姜行又醒過來,柳乘風居然把他翻了個面,形成一個極其難堪的姿勢。

“決裂是嗎?”

“你出去!出……啊……別碰哪裏!”

又侵入一根手指,往姜行最敏感的地方探去,輕刮兩下姜行就沒了氣力,徹底軟下腰,手被吊着,重心往後移,看着倒像是把屁股往柳乘風身前送一般。

“啪。”生澀吞含異物的臀部布上一個紅印,因為痛感居然分泌出粘液來。

見塞入第三根手指,姜行氣急敗壞:“柳乘風,你是犯病了嗎!我……啊……等我恢複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是嗎。”

吞入的手指突然被拔出,姜行忍不住呻吟一聲,又難堪地捂住:“你!啊!”

滾燙的粗壯性器抵住剛剛才适應三指的血口,沒有任何預兆的沖撞進去,撕裂的痛苦把姜行仿佛劈成兩半,腸道生理性地溢出粘液,随着徹底的進入,結合之處滲出血絲,姜性的呻吟也變了調。

腸內的溫熱和緊縮讓柳乘風也重重喘氣,剛剛迷蒙的神志冒出個頭,看見自己粗重插入姜行的體內,空氣裏充滿着淫靡的味道,又極快地消失了。

“變态……好痛……嗚……”

适應了穴內,柳乘風掐着姜行沖撞起來,這個姿勢進地格外深,幾乎是每一次頂着敏感處沖撞,姜行止不住的尖叫在第二聲就被布堵住,好在柳乘風終于給他松了綁,專心地征伐

性器被徹底拔出,有抵着穴口全部進入,天上地獄的刺激讓姜行變着方向往外爬,爬了兩步又被撞倒在床上,無力反抗地看着柳乘風把他翻過身,扛起兩條長腿,失了神志地地快速插進穴裏。

“啊……別……別弄了……唔”

嘴裏的布被他蹭掉,姜行斷斷續續地呻吟,腦海中只充斥着快感和痛感,已經對其他失去神志,張着嘴大口喘息。

柳乘風也不說話,悶聲地肏幹他,往日裏清風明月的俠客公子通通沒了樣子,更像是一頭饑渴難耐的獸類,伏下身啃咬姜行的乳頭,身下不斷地肏入。

姜行又射了一回,一點力氣業務,迷迷糊糊聽見柳乘風問他都找過誰,又被頂得一聲呻吟。

“什麽……啊!”

眼下已經換了地方,柳乘風抱着他按在冷硬的牆壁上抽插,身側是窗外的雨聲雷聲,柳乘風見他失神,又掐了一把早已通紅的乳。

姜行一條腿被柳乘風撈着掰開到一側,另一只抓不着地,整個人幾乎被挂在柳乘風身上被插入,那東西格外粗大,每一次都帶來痛苦。

“說。”

身體被翻過去,那可怖尺寸的性器在穴裏轉了一圈,姜行驚叫,身體被摩擦在牆壁上,臀瓣被掰開露出紅潤的穴,柳乘風再一次徹底地插了進去。

無論多少次姜行也受不了那被完全侵入的恐怖感,他神志不清的求饒,柳乘風只是讓他交代都找過誰。

“沒有……嗚……啊!”

可怖地快感再一次降臨,姜行不知道哪裏生出來的力氣,趁着拔出去時推開柳乘風往一邊爬,還沒擡腳就被撈起腰臀,放在桌上,毫不留情地肏進去。

“沒有了,沒有了!別插了……嗚嗚……”

柳乘風換了個面對面的姿勢,抱着姜行坐到自己的性器上,含住姜行通紅的唇,重重地咬了一口。

“只有我可以艹你,知道嗎。”

姜行被親的七葷八素,身體一上一下的聳動,乖巧地點點頭,他被剛剛的可怕吓到,只知道答應着。

“乖。”柳乘風插了數下,終于拔出來射在兩人胸膛上,姜行以為痛苦結束了,眼皮沉得不行,爬到床上就想睡覺,只是熟悉的手掌又箍住也,那東西居然又粗硬起來,就這剛剛的精液插進去。

這一夜也不知弄了幾次,姜行半夢半醒間皆是穴內含着那器物,甚至第二日午時醒來,渾身酸痛不堪,柳乘風牢牢地圈着他睡着,穴還吞含着身下的器物。

姜行被客棧外的吵鬧聲驚喜,慢慢想起昨晚荒唐,一邊氣惱不已,一邊又難堪,聽見有聲響朝這裏走來便不管不顧爬起來,穴口被使用一夜貿然拔出還發出了極其羞恥的聲響,只是柳乘風不知為何一直昏睡。

收拾完一切,姜行頭也不回地離開天極城,感覺到身體裏依舊空虛的內力,他只好回去向城主坦白自己私自去找毒草的事,誰知城主大發雷霆,把他派去了神淵樓的禁地深淵歷練,回來之後聽聞柳乘風的妹妹柳乘雲要和少山主成親,才借機帶上右閣衆前去報仇,誰知又牽連出這麽多事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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