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番外(二)五行山下一壺酒

番外(二)五行山下一壺酒

“柳乘風,你有什麽毛病?回這裏幹嘛?”

秋月有風的天氣,柳乘風一襲青衣牽着馬,姜行坐着馬上看着快要黑下去的天氣抱怨,他真是想不通為什麽柳乘風好好的竹音谷不待着,要跑到五行山來,明明竹音谷這個時節最是涼爽,擺把躺椅,拿些谷中果實,好不自在。

但柳乘風就是柳乘風,套好馬車就抱着姜行上車出發了,五行山上山路點播,馬車上不來,兩個人換了馬,快到傍晚的時分,比午時涼快不少,姜行還是不高興。

生了柳潇潇之後他總是懶得去哪兒,神淵樓也被他拆成三份分了,如今一派在江湖裏呼風喚雨,剩下的隐沒入世,柳乘風雖然沒少磋磨他,但也算忍得過去,也不知道今日是搞哪一出。

“阿行,這是你自下山後第二次來吧。”

山門遠遠就在眼前,柳乘風把馬栓在一處樹下,讓姜行跳下來。

“是又如何?我又不是山門中人,天天來此處怕不是找打。”

姜行比起剛剛從深淵出來時的瘦弱已經好了許多,臉色也紅潤,被柳乘風關在竹音谷養得很好。柳乘風牽着他的手:“師兄帶你去找個東西。”

說話間,柳乘風足間一點,從巍峨的山門一躍而起,穿過山腰亮着許多燈的長老弟子修行處,來到山腰一處偏僻的農田小院裏。

“突然飛也不說一聲!找什麽?我們這個樣子,柳大俠不會還以為其他人會歡迎我們吧。”

自從二人隐居,五行山的傅山主也斷絕了兩個人的聯系,昔日威風凜凜的山門大師兄柳乘風如今也是叛門之人,五行山的人在外都閉口不談,倒是聽說把傅山主氣得病了一場。

“師傅養病就不打擾了,阿行,你還記得師傅收我們時,大師娘給我們埋的酒麽?”

姜行罕見地沉默一瞬,他平生奉行随心所欲,當日與山門決裂他至今也不後悔,只是對于記憶裏那個溫柔地過分,包容他一切孤僻和不同的大師娘心懷幾分愧疚。

要說姜行在山門的日子裏,師傅只傳授功法,其他弟子都瞧不起他,現在想起來,只有大師娘和大師兄柳乘風,對他還算好,只是一個辭了人世,一個如今也是個瘋子。

此時才想起,這幾日好像是大師娘忌日,也難怪柳乘風要千裏迢迢過來的,自大師娘去後,他每年雷打不動忌日回來,姜行倒是不屑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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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找了,你的酒,早已經被我換成水了。”姜行抿了抿下唇,移開眼睛不看柳乘風。

柳乘風也沒生氣,他湊近姜行,看着姜行的眼睛:“什麽時候?埋酒那一天?”

“你怎麽知道?”

“我看見你偷拿的,師娘還為了補償我,給了我許多糖糕,後來呢,你喝了?”

靠得太近,姜行不自在得很,他往後縮,盯着自己衣服上的袖扣看:“和我的埋一起了。”

當時六歲的姜行邊埋邊想,等他長大了再告訴柳乘風,一定能把柳乘風氣個半死,到時候自己再喝兩壇師娘的酒……

可惜往事成風了,姜行顧左右而言他:“喝什麽酒,找個地方休息別被發現了。”

帶點小愧疚還依然揚着眼角色厲內茬的姜行實在可愛,柳乘風沒忍住了一口,拉着姜行往小院的後面走,越走越熟悉,就是當你姜行埋酒的地方,擋在柳乘風身前,抱着胳膊搖頭。

“喝我的?不行。”

柳乘風也樂得慣他,他高姜行一截,擋了身後的月光。

“有一壇是我的?師弟剛剛親口說的。”

“埋在這裏就是我的!”

柳乘風走近一步:“阿行不聽話了。”

“你!”姜行咬牙:“喝就喝!不準喝完,我帶回去釀一壇一樣的。”

他自己轉過身拿劍柄撬開樹下的土石,這院子後面是一顆大桂樹,秋季香得熏人,柳乘風笑着陪他一起挖,一會就露出一個紅蓋布,柳乘風用手把酒壇拿出來,泥還是濕潤的。

“依你依你,就喝兩口。”

借着月光,兩個人席地坐在落花地上,分喝一壇酒,說是兩口,到頭來喝了一半才堪堪停住,姜行把壇子封好抱着,說什麽也不準柳乘風喝了。

他酒量沒有柳乘風好,此時醉得厲害,眼下臉頰紅了一片,眼睛裏水光淋漓,長長睫毛一眨,柳乘風都想去捧住淚花。

但那只是月光的光罷了,姜行抱着壇子不說話,柳乘風去扒拉他的手他就咬柳乘風的肩膀,痛也不痛,就是有點像護食的狗,柳乘風好勸歹勸才騙他放回去埋好土。

醉鬼幹了活之後最後的清明也沒了,姜行搖搖晃晃往樹下一躺,衣服穿太多有點悶熱,他扯了外衣,只穿着襲衣睡着,月光下窄細的腰身,白皙的皓腕,緋色的臉和眼一覽無餘,細長的腿一伸,把柳乘風的理智都伸沒了。

柳乘風也醉了幾分,倒下來黏糊糊地親姜行的臉,那道疤痕,眉心,眼角,細致地一層層直到鑽進唇齒裏,津液交換,酒氣朦胧,桂香四溢,欲望也在夜裏迸發。

手伸進姜行的衣襟裏,衣服的帶子早已經被扯開了,露出白皙滑膩的胸腰,因為生育的緣故,姜行滄州衣服下的兩胸漲大,胸前一點随之起伏,怎麽看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樣,柳乘風手劃過去,奈子大的都抓不住。

“孩子還在……”姜行委實醉了,還以為在竹音谷,柳乘風舔他的脖頸:“潇潇不在呢,乖,阿行,漲得痛不痛?”

柳乘風捏着姜行的胸前,大掌按壓印出鮮紅的印子,姜行有些難耐在地上蹭來蹭去,柳乘風就把他扶起到懷裏,咬住姜行紅腫的乳頭,姜行悶哼一聲,聲音摻着酒氣,膩得吓人。

柳乘風埋在姜行的胸前又舔又咬,姜行生育之後沒有出過奶,被他怎麽刺激倒是滲出幾滴奶液,身體的怪異快感折磨地姜行時不時呻吟,抓着柳乘風的頭發不放,又想扯遠,有些讓柳乘風更大力些。

身後也慣性的開始瘙癢流水,柳乘風力道越來越大,姜行扭着腰和屁股往後挪,好在之前脫了衣服墊着,不讓肯定沾一身泥。

“嗯……啊……別吸了……”

牙齒在乳頭上含咬,手是不是捏換着形狀,擠得姜行又爽又痛,甚至忍不住把奶子往身前送,這個動作他要是此時有理智定然羞紅臉,但是此時欲望占據身體,姜行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之後嗯啊的叫,嘴合不攏流下津液也被柳乘風舔去。

柳乘風看着姜行淫靡不堪的動作,力氣越發大了,那股奇異的感覺攀爬往上,姜行也不不敢往前送入虎口,只是帶着哭腔往後縮,他害怕有什麽随着快感東西出來。

柳乘風掐着腰固住他,舔着姜行的乳,把滲出的奶液送進姜行的嘴裏,笑了一聲。

“阿行,嘗嘗是不是很香,阿行好香。”

“不要舔了……嗚……難受……”

“師兄幫你舔了就不難受了。”

柳乘風掐了一把腫脹的兩乳,姜行吓得直往後縮,只是被困着動不了,他帶着哭腔只讓柳乘風更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性器也圍着流水的穴口打轉。

柳乘風埋頭一咬,姜行忽然哭着喊不要,胸前殷紅的兩點流出許多奶液來,甚至流到身下和後穴,染得姜行渾身又是酒氣,又是奶香,還沾着身下的桂花香氣。

柳乘風在他耳邊笑:“阿行噴奶了,好香。”

撈過姜行細長的雙腿,柳乘風解開腰扣,剛剛一番動作并未淩亂他分毫,姜行卻淫靡得宛如春宮圖裏一般,看着十分紮眼。

搓了搓姜行早已挺立的性器,就着姜行的奶液精液伸進穴道裏,穴道沾染主人醉酒的熱氣,糜爛發紅地吞含着柳乘風的手指不放,柳乘風用巴掌打了一下姜行圓白的屁股,罵了一聲。

“阿行,你一天沒有男人活得下去嗎?”

姜行朦胧裏只覺得有人打了他屁股,還罵他,委屈地落眼淚:“沒有……沒有。”

看他扭着腰臀,柳乘風眼更紅了,手指也陡然進入四指,摳挖出許多水流了一地,碰到敏感處姜行止不住的浪叫,柳乘風怕引來人,只得把姜行嘴堵住。

“沒規矩。”

進入的時候還很生澀,姜行哀哀地抓着柳乘風的手,指甲嵌入肉裏,柳乘風彎下腰吻他就沒了力氣,呻吟都被吞進去。

穴道裏面又濕又滑,艱難吞吃柳乘風漲大的物什,柳乘風在上面問題,下面頂着他,手還不安分地掐住奶頭,激地姜行又流出水來,整個人濕漉漉的從水裏撈出來一般,柳乘風什麽時候放開他的他不知道,只張嘴喘氣。

似乎意識清醒了許多,姜行伸出手去扯掉嘴裏的布:“你……嘶……你幹什麽……”

他嗓子啞得發幹,眼睛被酒燒紅一片,想去阻也不知怎麽摸到兩個人連接處,柳乘風粗大發紫看着十分猙獰的東西在自己穴裏抽動,他想起第一次回山也是被柳乘風這樣按在池邊操幹,兩天沒有下得來床。

柳乘風除了激他的時候喜歡說渾話,真正操幹起來猛地發力也不說話,姜行被幹得往後縮,想去抓柳乘風都擡不起力氣,渾身都發酸,柳乘風頂他,他就往後縮,縮了幾下就被發現了。

“別動。”

“誰準你在這……啊!”

柳乘風還插在他裏面,也不管姜行說什麽就把姜行翻了個面,蹭到某處讓姜行腰都直不起來,只是叫。

柳乘風翻着幹他,每一下頂得極深,姜行有一種自己要被釘死在樹下的感覺,乳頭在衣服上蹭得發疼,穴裏發燙,穴口都磨出白沫。

“這是……五行山……啊……你”

姜行髒話還在嘴巴就被身後重重的深頂封住了嘴,半分哀音都沒有就迎來身後又快又深的頂弄,插弄了百下,穴口流出泡沫,姜行氣音都低了,只渾渾噩噩地罵他。

柳乘風把姜行放在低矮的樹幹枝桠上,撈着腿放在兩邊,手掐着姜行的腰面對面極近得插進去。

“嗚!”姜行幾乎是發出一聲氣音,被玩大的奶子拍打在柳乘風的胸前磨出紅痕,下面被狠狠地抽插,每一次進入都看得清清楚楚,柳乘風最喜歡讓姜行清醒地看着自己怎麽操他的。

樹幹被狠狠撞擊,樹上的桂花紛紛揚落,甚至有幾瓣飄進姜行大張喘氣的嘴裏,他口裏發幹,嗚咽着去找柳乘風的嘴,吻着尋求一點水。

柳乘風在他耳邊笑,下面卻不留情面,連吻也被抽插撞得斷斷續續,姜行徹底放棄治療,嗯啊喊着,身體沒有骨頭地軟躺在樹上,大張着腿露出豔紅的穴。

柳乘風插進入,發狠頂弄敏感點,姜行哭叫也被柳乘風找了布堵住,五行山夜晚有宵禁,此時方圓數裏都只有姜行微弱的呻吟,和肉體猛烈撞在一起聲音,糜爛的氣味和花香混在一起,姜行的前端已經射不出一點東西了,後面還在涓涓流着水。

後來又射進去好幾回,姜行都沒了意識,只醒來才發現柳乘風還在幹他,樹上樹下,院牆邊都是二人的痕跡,天色快亮後柳乘風才裹着姜行進了屋裏,姜行極讨厭他不告訴自己屋裏沒人,他昨晚好幾次都以為有人要來了,吓得夾了穴讓柳乘風爽。

後來那壇酒姜行再也不想喝了,柳乘風倒是心情極好,封好了壇子收了些花瓣,說要回去給柳潇潇做女兒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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