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癡情男配,在線造反9 打遍天下無敵手……

第9章 癡情男配,在線造反9 打遍天下無敵手……

溫從蘭被關了不知道多久,雖然後來那些侍衛送了吃食,但是任誰一個人呆在空寂黑暗的地方,環境差還有老鼠蟑螂,沒有什麽打發時間的東西,心裏也會崩潰。

更別說已經習慣手機等電子用品的溫從蘭,那更是無所适從。

當看到溫家派來的婆子時,她激動得差點熱淚盈眶,她的激動和別人不太一樣。

“怎麽現在才來?你是不是故意耽誤這麽久!?”溫從蘭擰着眉,想也不想就責罵道。

婆子是溫家主的奶娘,來前已經被提點過,叫她好好管教溫從蘭,可不會對性格大變的溫從蘭好言相待。

她板着臉,冷聲道:“小姐莫不是昏了頭,怎地開始說胡話?你們愣着作甚?還不快些将小姐扶回房。”

倒不是她們願意呆在這裏,只是明樓那位沒有放話叫她們離開,只能借住府中。

幾個三大五粗的婆子,一人攥着一只手臂,像拎雞崽似的拎回了客房。

溫從蘭本以為溫父這是特地派人過來給她撐腰,哪想到竟是看守她,頓時罵罵咧咧:“你們這些狗奴才,真是反了天了!還不趕緊放開我,小心回去跟我爹說,叫他發賣你們!”

婆子在溫父那裏也有幾分面子,完全不懼怕,她皮笑肉不笑說道:“那老身便等着。”

溫從蘭剛出來,又成天被關在房裏,就連上廁所都有人跟着,完全沒有機會出去偶遇男主,蕭宴也因此清淨了好些天。

這日天氣正好,蕭宴同蔣知府在院中吃茶。

蔣知府憂心忡忡,“近日京中城門皆派了城衛嚴守,恐怕裏頭有異啊!根據線人查報,似乎裏頭在尋些什麽人。”

他頓了頓,看向蕭宴,“那位生性風流,早年出巡,會不會……”

蔣知府沒說完,卻也都知道這般大的動靜,莫不是真有皇嗣流落民間?不若朝堂那些迂腐的大臣們,不可能會這麽安分,唯一的可能只有他們也收到了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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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宴也沒有隐瞞,“确有其事。”

前些日子,明軒跟他說過這事,只是不知道那位皇嗣人在何方。

蔣知府聞言心中愈發忐忑,原本以為勝券在手,誰知曉又憑空冒出個皇子,這叫他心裏如何不忐忑?

這是宮中與靖王之間的博弈,稍有不慎,便會滿盤皆輸。

蔣知府臉上露出一絲狠厲之色,壓低聲音:“要不要找人去……截殺?”

蕭宴搖搖頭,“不,相反,我們的人不要動作。”

蔣知府一臉莫名,問道:“這是為何?”

倘若在那位皇子回宮前截殺,那麽靖王成為儲君的可能性會更大。如若叫那位皇子回宮,被太後扶持起來,他們處境只會更加艱難。

蕭宴吐出兩個字:“帝危。”

蔣知府的線人不如蕭宴的廣,自然不知曉老皇帝已經病重到這個份上。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何況這是他們最後殊死一搏。京中已然被太後把持,如若本王對那位皇子出手,難保太後不會同本王魚死網破,亦或推向宗室,還會提前暴露本王。”

在外人看來,他只是一位性情溫和,有能力,卻毫無争權之心的靖王。

沒有最大的把握,他便不會輕易出手暴露自己。機會僅有一次,還不如暫且休養生息,暗中發展。

即将歷經三朝,直至如今一直手握權勢的太後,可不是什麽好對付之人。唯有用那位皇子借力打力,才能逐漸瓦解太後勢力。

蔣知府心裏着急,“難道真就叫那位勞什子的皇子成為儲君?”

蕭宴輕笑了下,神态從容,“蔣大人不必擔憂,一位自幼生長于民間,不通朝政,沒有功績的儲君,如何能夠服衆?服之民心?”

蔣知t府微微一怔,當即想到蕭宴過人的本事。他的聲名可是在老皇帝的打壓下依舊無法掩蓋,不管未來的儲君做得如何,只要有蕭宴在,再多的本事也只能淪為陪襯。

屆時不用他們動手,民心及朝臣心之所向,便能不費一兵一卒,将其收入囊中,還不會髒了自己的手。

何況即便那位皇子成為儲君,手中權勢不穩,根本不及蕭宴多年經營,完全不敢對他動手。畢竟太後再老邁,也沒到老糊塗,自掘墳墓的份上。

蔣知府心下稍安,朝蕭宴拱了拱手,不忘時時效忠:“若有需要,王爺請盡管吩咐,下官随時聽侯王爺差遣!”

牆院不遠,好不容易偷跑出來的溫從蘭,看到蔣知府和男主正在說些什麽,隐隐約約傳來‘王爺’兩個字,再多的便聽不清。

她此時只覺得晴天霹靂,這個男子居然不是男主,而是《暴君的寵妃》裏,對原女主死心塌地的癡情男配!

她,找錯男主了!!!

溫從蘭仔細回想了一下,按原劇情來說,男配因為身體不好出宮休養,遇到了男主,覺得他可憐,便将男主收為下人。而男主在被接回宮裏之前,一直都是下人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和蔣知府坐在一起。

結合蔣知府稱對方為王爺,又聯想到那日她闖進房內,侍衛們如臨大敵地審問她,懷疑她不安好心,即便是再蠢,溫從蘭也能知道她看中的美男子不是男主,而是男配!

《暴君的寵妃》只有男女主角視覺,關于男配這個角色是美強慘,且戀愛腦,是女主的舔狗人設。

他父母雙亡,本來可以成為儲君,卻因為出宮休養沒能成為新帝,後來在女主傷心難過的時候安慰調解她,更是為了女主放棄了手中的權勢。

對于這個癡情男配,溫從蘭并不讨厭。因為她如今就是女主,蕭宴越是對她癡情,她得利的就越多,傻子才會拒絕一個對你好的舔狗,再說蕭宴的長相更是完美長在了她的審美上。

所以,溫從蘭并不打算和原女主一樣拒絕蕭宴,只把他當成好友。相反,男主她要,蕭宴她也要!

明白自己認錯男主後,溫從蘭沒有貿然出去,不然又被那些老虔婆抓回去那可就慘了。

吃一塹長一智,這回溫從蘭學聰明,沒有以貌找男主,男主在前期似乎叫薛懷真來着,只要在蕭宴的下人中,找到叫這個名字的人,那必定就是男主!

既然蕭宴長得這麽好看,那麽男主肯定不會差吧?

溫從蘭懷着憧憬來到下人院子。

因為有婆子的看守,她那些白色衣裳都被沒收起來,現在穿着嫩黃色的衣裳,搭配上首飾打扮,倒也沒有人把她同傳聞中的女鬼聯想到一起。

“薛懷真?”

下人看了看溫從蘭,眼中的八卦甚濃,“你找他作甚?”

噫,沒想到薛懷真那般偷奸耍滑的人,居然也有漂亮小姑娘來尋,只是這個小姑娘怎麽長得有點眼熟?

唯恐她再次偷跑,那些婆子根本沒有給銀子,溫從蘭只能從手腕上取下一只銀镯拿在手裏,“你別管,只用帶我過去找他,這個镯子便是你的。”

下人看了看溫從蘭手中精致的镯子,頓時也顧不上八卦了,八卦再重要,也比不上錢財呀!

“成,你跟我來。”

兩人七走八拐來到最後邊的院子。

為了能夠及時照看馬兒,看馬的小厮,基本都是在馬廄不遠的房子居住。即便是每日清理,也會有些隐隐難聞的馬糞味道。

“喏,他便在那。”下人捂着鼻子,另一手指着一位在馬廄裏鏟馬糞的少年說道。

少年穿着褐色下人衣裳,面上裹着一層布,露出兩只眼睛顯得有幾分賊眉鼠眼,嘴裏還在罵罵咧咧嘀咕着。

溫從蘭:“???”

溫從蘭懵了,她難以置信,完全忘了要低調,聲音猛然拔高:“你說他是薛懷真?你确定你沒有騙我!?”

雖然擋着臉,可是那雙眼睛滴溜溜轉動,一看就很猥瑣。若是蕭宴蒙着面,只會給人一種禁欲感,讓人忍不住摘下他的遮面物,至于這個少年?

呵,妥妥的猥瑣男!讓人打眼一瞧,只會覺得是偷雞摸狗之輩!

長相不如蕭宴,氣質不如蕭宴,哪哪都不如蕭宴,怎麽會是男主呢?一定是哪裏搞錯了!

溫從蘭心裏不肯相信,旁邊下人也不樂意了。

“他不是薛懷真還能是誰?咱們府上,就沒有第二個叫薛懷真的人,你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旁人……”

似乎想到了什麽,下人一臉狐疑地看着她,“我說,你該不會是不想給我镯子,才假裝質疑罷?”

溫從蘭心裏正複雜,懶得應付對方,摘下镯子便将人打發走。

她來到馬廄前,久久未動。

主要也沒法說話!

這一張嘴,那臭味便争先恐後湧進嘴裏,這算不算是間接吃馬糞?而且到處都是糞便,她也無從下腳,讓她進去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即便對方是男主也不可能!

溫從蘭死死捂着嘴鼻,說話甕聲甕氣:“薛懷真,薛懷真,你出來一下。”

因為偷懶,堆積了很多馬糞,被勒令必須于今日清掃完的薛懷真,心情正不好,冷不丁聽到有人叫他,被吓了一跳。

手上一抖,鏟裏的馬糞便灑落到褲腿上。

薛懷真連忙跳開抖落馬糞,這可是他唯一一件還算幹淨的衣裳啊!為什麽只有一件呢?因為其他的衣裳不是沒洗,便是和人打架撕扯壞了。

沒錯,他薛懷真,打遍天下無敵手!從府中的小厮丫鬟大娘大爺,到外邊路過覓食的野狗,全都打過!雖然最後都輸了,那也是打過!

他,薛懷真,大晉最流批的崽,至今無人能超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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