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癡情男配,在線造反10 千古奇聞

第10章 癡情男配,在線造反10 千古奇聞

薛懷真滿臉憤怒,朝作俑者破口大罵:“要死啊你?叫什麽叫?叫魂啊?沒看到老子在忙嗎?”

他遠遠看到這名女子穿着不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我跟你說,害老子把衣裳弄髒,你得賠五兩!”

一兩銀子等于一千枚銅錢,之前溫從蘭月銀五百枚銅錢,一年便是六兩,這還是因為是蔣知府中的下人,而且正處于找不到人的情況下,月銀才會這麽高。

尋常窮苦的百姓,一年人均有将近四兩銀子,已經算是頂了天。

薛懷真完全是看到這名女子是富貴人家小姐打扮,欺負人家不懂行價,想要訛詐。

若是剛穿越那會兒,溫從蘭倒也可能真會被忽悠。可是她自己孤身一人前來邕州城,不知經歷了多少回的被宰,甚至還進蔣府當燒火丫頭,現在手上別說五兩銀子,便是一個銅板都沒有。

兜裏比臉還幹淨,所以要錢是完全沒有,而且她也不傻,哪個下人的衣服能值五兩?忽悠誰呢?

溫從蘭本就對薛懷真心懷抵觸,本就是懷着最後一絲的希冀,然而少年的回應,叫她無法再欺騙自己——這個長得難看,見財眼開,貪婪市儈的猥瑣男,就是男主!!!

她在心裏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再冷靜。

雖然男主長得醜還猥瑣,但他日後是皇帝。

身為女主她要忍常人不能之忍,才能夠成為尊貴的皇後,享受滔天的榮華富貴!

至于美色,她還有蕭宴,大不了再養些男寵,總歸不會虧了自己。

薛懷真見她不說話,又繼續逼逼:“你要是嫌多的話,可以用那頭上的發簪抵了,看成色也不咋地……”

唔,這發簪看起來起碼也有将近十兩,要是得手,他便能好吃好喝一陣子,說不準還能去花樓長長見識。

溫從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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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從蘭深吸口氣,想要再次忍下心中的厭惡和滿肚子髒話,然後嘔的一聲,被臭味熏得差點抽了過去。

這踏馬的實在太臭!!!

溫從蘭受不了這個臭味,“你先出來。”

聽這話,薛懷真心裏非常得意能夠宰冤大頭。他把鏟子扔到一邊,朝溫從蘭走過去。

這距離近了,人也看得清楚。

薛懷真:“!!!”

“我的娘呀,有鬼啊!”

薛懷真倉皇地躲在牆角,從筐裏拾出一團黏糊糊,散發着腥臭的粑粑,邊慘叫邊朝溫從蘭丢去。

他就說,他就說怎麽可能會有這種好事發生在自己身上!原來冤大頭居然是他自己!

這女鬼分明是想騙他過去害他!!!

聽說鬼怪懼怕污穢之物,難怪這個女鬼會想要騙他出去!

薛懷真拿着粑粑往自己身上塗抹,還時不時朝溫從蘭丢,場面極為不堪入目。

溫從蘭:“???”

嘔——

一開始溫從蘭是相當的自信,雖然男主配不上她,但是為了權勢她可以忍受。

要知道男主自幼流落民間,靠乞讨為生,她一個富貴人家的小姐,願意施舍給他幾分好臉色,想必從未有人關心過他的男主,必定會對她心懷感恩,然後愛她愛得不可自拔。

想得正美着,結果男主突然跟抽t風似的,哇哇亂叫不說,拿着粑粑往自己身上塗抹就算了,居然踏馬的還拿粑粑扔她!

這男主果然有病吧!?

她知道男主因為幼時寒苦,經歷了很多艱苦的事情,導致性格變得陰郁、偏執、多疑,可是完全不能想象男主會拿着粑粑‘玩’。

難怪原女主寧願死也不會和他在一起,這踏馬的誰能受得了啊!?

溫從蘭今天受了很多打擊,因為男主突然玩粑粑這件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猝不及防之下被粑粑砸中了臉。

她的心情猶如即将被點燃的油桶,這可不就崩潰了嗎?

溫從蘭撸起袖擺,三兩步上前,火氣上頭顧不上嫌惡,扯下薛懷真的遮面巾,從筐裏掏出一坨粑粑直接往他臉上抹。

她獰笑道:“你喜歡玩屎是吧?是不是喜歡玩屎?我讓你玩個夠!”

“嘔——”

薛懷真也沒想到‘女鬼’居然不怕污穢之物,被她用粑粑迎面抹了一把,連口鼻都‘吃’了一些。

一想到這是粑粑,薛懷真胃裏翻湧,作嘔得不行。

溫從蘭被吐得正好,酸臭的嘔吐物加上褐黃褐黃的粑粑腥臭味,當即也忍不住了,同薛懷真一起嘔吐。

“天吶快來人啊,薛懷真在吞金!”同為馬廄的小厮聽到動靜,趕過來時便看到這幕。

粑粑的雅稱是黃金,吞金指的便是吃粑粑。

自從薛懷真入府以來,他熱鬧經常能看到,可熱鬧常有,吃粑粑這種事不常有。

附近的下人極為熟練放下手中的活計,連忙跑了過來,生怕錯過這個千古難見的大場面。

院門被裏裏外外圍得水洩不通。

“我的天,他們真的在吞金耶!咦?那個同他一起吞金的女子是何人?怎地這般眼生?”

“你是剛來不久的罷?她也是咱們府中響當當的人物——淮南溫家之女,為了咱們府中的那位貴客,不惜賣身當燒火丫頭的溫從蘭。她呀,和薛懷真一般,腦子不太好使。”

“原來如此。好奇怪,他們不是很喜歡吞金嗎?怎地還吐上了呢?我還以為還能再多瞧一會兒呢!”

“可能是吃撐了罷?歇會兒應該還會再吃。”

本來溫從蘭已經差不多緩過來,聽到這話又扭頭吐了,恰好不經意瞥到薛懷真的臉,當即心裏是又驚又憤怒。

這個男主竟是之前辱罵過她的那個猥瑣男!!!

溫從蘭剛熄下的怒火又從心頭起,薅着薛懷真的頭發,掏起一坨粑粑糊到他臉上。

旁人皆為驚嘆。

“哇,他們感情可真好!”

“可不是?生怕對方吃不着,還親手幫喂呢!”

倒不是沒有人看不出溫從蘭這是在發洩,只是被薛懷得罪的人實在太多,可以說幾乎人人都跟他有過節,他越是倒黴,他們也就越高興。

……

蕭宴剛辦完事回來,就隐隐約約聞到一股惡臭萦繞鼻間,揮之不去。

像極了死在角落裏腐爛發臭的老鼠,直叫人上頭。

“什麽味兒?”蕭宴眉間微蹙。

向來成熟穩重的臨清,臉上罕見地出現一絲‘我長了見識’的震撼,還有一絲興奮。

他語氣帶着興味,神神秘秘說道:“馬廄那位,與淮南溫家那位,兩人在吞金!”

蕭宴:“???”

蕭宴懷疑自己沒聽清,“吞什麽?”

“吞金!”

蕭宴:“什麽金?”

臨清:“馬廄的黃金!”

蕭宴大為震撼,他不解問道:“他們兩怎麽湊到一塊兒了?”

臨清搖搖頭,“奴才也不知曉,只聽府中的丫鬟說,溫家小姐拿了镯子當酬勞,要尋薛懷真,結果不知怎地,兩人就開始吞金了。”

蕭宴若有所思,吩咐道:“叫人看着他們倆。”

且不談其他,薛懷真可以稱得上是人憎狗嫌,溫從蘭如何會去找薛懷真?莫不是是想從薛懷真那邊下手,曲線救國纏着他?還是她發現了什麽?

想到父母的事情,蕭宴心情不是很好。

本以為蔣知府能夠清楚先太子的事情,誰知當年先太子只把他當做斂財和随時能夠舍去之人,根本不了解當年之事。

不過最可能有問題的便是老皇帝,畢竟為了權勢,有些人什麽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老皇帝忌憚他父母已久,倘若為了除去他父母,冒着使大晉陷入無人可用的局面,也不是不可能。

從此事來看,大晉損害最大,而最大得利者便是老皇帝!不能小看有些人對于權勢的偏執。

這把将蕭家置于柴上烤的火,總歸有澆滅的一天!他一定會将幕後之人查明!

至于現在……

蕭宴扭頭便走,“臨江一座的宅院不錯,本王這幾日便在那歇息,你同蔣大人知會一聲。”

這臭味他受不了,告辭!

臨清:“……”

“主子,奴才服侍您。”

雖然這熱鬧很好看,可也實在太臭!估摸着沒有幾日都消散不了,他也不想天天聞着。

——

臨江一座,離東街不遠,隔着幾條巷子,這裏所住之人大多都是富戶人家。

臨清上前敲了敲門,裏邊的老者将大門打開,探出頭:“何人來訪?”

蕭宴拿出一枚刻着明字的鎏金牌,“明樓故人。”

老者将大門打開,張望了下四周,見沒人注意這裏,連忙迎蕭宴進門。

“原來是靖王爺,老奴失禮。”

老者笑道:“我家少樓主曾吩咐過,見您如見他,只要您來,就把這兒當成是自個家。”

蕭宴似笑非笑,“師烨真這麽說?”

明軒,字師烨,今歲夏時方及冠。

老者頓了頓,欲言又止:“少樓主原話是:倘若那姓蕭的尋你們,記得要他百八十萬兩白銀,反正他也不缺銀子。”

“老奴便鬥膽想了想,倘若少樓主真有拒絕之意,定然不會說出這番話。”

天知曉當時少樓主發下這道令的時候,很多地方的閣主都摸不清頭腦,這還是他們讨論了很久,才想出來的修飾話語。

以少樓主同靖王的關系,那可是相當的親厚,君不見兩人常常互通有無,關系好得只差穿同一條褲衩?

臭味相投便稱知己,大抵如是。

當主子的可以不顧及,可他們當手下的,可不能信以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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