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癡情男配,在線造反11 薄情負心郎……

第11章 癡情男配,在線造反11 薄情負心郎……

過了幾日,整個府院還是隐隐有些臭味,但凡經過這裏的人,都會不自覺捂着口鼻避開。

府中的主子,以及附近的人家,能夠走親訪友的便去走親訪友,不方便的也會在外邊找些客棧暫住,也只有下人需要忍受。

那天吞金的事情動靜過大,莫說整個邕州城,就連附近的城鎮也都聽聞。

不用婆子親自去逮,溫從蘭便乖乖回來裏裏外外洗刷了好多遍,總感覺自己身上不管怎麽洗,還是會有一股惡臭散發出來。

她遭遇這些還是活蹦亂跳,可薛懷真卻因為這番折騰病了,也不是非常嚴重,就是吃什麽都不自覺想起曾吞下馬糞,繼而有些食欲不振,整個人變得瘦骨嶙峋。

不過他這人忘性大,有些沒心沒肺,沒過幾日就忘記之前的事情,成天不是在打架,便是在和人打架的路上。

這日,薛懷真剛同那只總是朝他吠的野狗打了一架,身上沾滿了灰塵,衣裳不是這裏撕扯出一塊,便是那裏少了一截,可以看出狀況相當的慘烈。

剛進門,便同溫從蘭撞到了一起。

一個是吃好穿好,還有下人服侍的溫從蘭;另一個是本就營養不良,發育比同齡人晚,身高也同溫從蘭差不多高的薛懷真。

兩人撞到一起,溫從蘭還穩穩地站在原地,可薛懷真被撞了個踉跄,直接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嘶——”

“你要死啊?走路不長眼啊?”

薛懷真揉着自己的老腰,擡眼望去,一看又是溫從蘭這個掃把星,當即沒好氣罵道:“怎麽又是你這個瘋婆娘!?”

他已經知道女鬼鬧劇是個烏龍,但是不妨礙溫從蘭在他心中就是一個掃把星的印象。

這幾日不管走到哪裏總能碰到溫從蘭,而且遇到她不是踩到石頭崴了腳,便是喝水都能差點嗆死,總歸沒什麽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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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溫從蘭這是強壓下對薛懷真的厭惡,為了能夠以後當上皇後,她覺得還可以繼續忍耐,這才故意制造和薛懷真偶遇的時機。

不過她其實也覺得薛懷真自帶倒黴的buff,每次遇到他總是特別狼狽,完全沒有一點丁身為男主的王霸氣場。

這回溫從蘭打算把之前對蕭宴做的手段,故技重施用在薛懷真身上,哪成想她人都沒摔倒,薛懷真就自己跌倒。

就……體質相當的柔弱不堪!

溫從蘭嘴角不禁微微抽搐,強壓下滿口髒話,上前就要攙扶,以表現她噓寒問暖的關心,以及溫柔氣質。

“呀~怎麽這麽不小心?地上涼,我來扶你起來~”

薛懷真可不是蕭宴能夠當做不知曉,而且他雖然已到娶妻的年歲,可是身體發育得晚,對男歡女愛之事還未開竅,自然不知溫從蘭的算計。

他t只覺得溫從蘭這是想要報複那天馬廄的仇,故意撞他,又假惺惺地扶他,一定是有什麽陰謀詭計!

薛懷真想要推開溫從蘭,可她的力氣實在是太大,一時掙紮不開,情急之下只能高聲呼救:“非禮啊!有人非禮良家夫男啦!快來人啊!”

一回頭,一排排腦袋縮在不遠處,眼睛瞪得像銅鈴,嘴裏哇塞地驚嘆。

溫從蘭:“……”

“看什麽看?沒看過小兩口子吵架啊?”

薛懷真:“???”

聞言,薛懷真雙手擋在胸前,像極了面對惡霸的柔弱女子。

他就知道!就知道他天生俊美,絕世無雙!這不,連這個瘋婆子也開始觑觎他的美貌了!

“你休要胡說!”薛懷真臉色漲得通紅,這是被氣的!

他振振有詞:“我幾時同你是小兩口?莫要污了我的清白!”

溫從蘭想也不想說道:“你左邊屁股有一個月牙的胎記,你肚臍眼下方,有塊半指長的燙疤,你的蛋蛋一邊大一邊小,小的那個中間有顆痣,你……”

正是因為集合了這些,以及線索結合,宮裏的那位才能确定薛懷真是流落民間的皇嗣,不若在這沒有親子鑒定的時代,很難找出自己的子嗣。

周遭的人齊齊倒抽口氣。

薛懷真臉色爆紅,雖然他向來不要臉,可也沒有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他哆嗦着手指,顫聲道:“你你你、你沒臉沒皮!你偷窺我!”

這點程度的顏色話題,作為閱盡千帆小黃書的溫從蘭,根本不覺得有什麽。誰還沒看過點小電影,小黃書呢?

再者,看薛懷真對她如此避如蛇蠍的樣子,看樣子不來點硬的,恐怕還真拿不下。

她知曉在古代,名聲和貞潔對女子非常重要,對男子就比較寬待,可薛懷真要想坐上那個位置,德行方面就不能有虧,即便是內裏髒污,至少表面上也得光風霁月,沒有任何污點。

所以,她只能先下手為強,先賴上薛懷真!綁也要綁在一條船上!

溫從蘭掩面,帶着哭腔:“你說過你會對我好,我這才心甘情願把自己交給你。哪成想你竟是吃幹抹淨,翻臉不認賬,我不活了嗚嗚~”

說完,她假意往牆上撞,旁邊的人生怕出了人命,連忙拉住。

“哎喲,姑娘你可想開點,莫要為負心人尋死,不值當。”

“就是就是,人這一輩子哪能不會看走眼?以後眼睛擦亮點,莫要再找這般薄情之人。”

溫從蘭嗚咽道:“可是我只喜歡他,喜歡到骨子裏,勝過我自己。他既不要我,我便只能一了百了,也好過叫他為難。”

這種戀愛腦的話,吃瓜群衆還是第一次聽說,彼此面面相觑。

那邊薛懷真整個人都懵了。

不是,明明他才是吃了虧的人,被偷窺不說,這瘋婆子還污蔑他!他什麽時候吃過這種虧?

薛懷真氣紅了眼,怒不可及,嚷嚷道:“你個瘋婆子胡說八道污蔑我!你們都別攔着她,叫她去死啊!”

旁人倒抽口氣,只覺得薛懷真心思太過狠毒,不光占人家便宜賴賬,還叫別人去死。

這心思得有多惡毒,多負心薄情,才能說出這種話啊!?

溫從蘭小力掙紮着,嘴裏哭訴道:“你如何能這般說我?如若我們沒有做那檔事,我又如何能知曉那麽私密的事兒?”

跟薛懷真同住一屋的小厮點點頭,嘟囔道:“确實,他肚臍眼的确有塊燙疤,這事做不了假。”

即便是偷窺,誰能連腿間的那玩意兒有顆痣,都能分辨個明白?必定是關系匪淺之人才會知曉!

光天化日,衆目睽睽之下提到這檔事,薛懷真臉色更加通紅,一半是被羞的,一半是被氣的。

他怒吼道:“你閉嘴!”

小厮也不畏懼,梗着脖子說道:“若不是心虛,何故叫我閉嘴?”

旁邊的人也在嘀咕:“他這是得了便宜還賣乖!人家溫小姐雖然性子有點難理解,可人家是溫家後人,想要什麽人沒有?怎麽就看上他這玩意兒了呢?”

想吃軟飯的人酸溜溜附和:“怎麽就不是我呢?他有哪裏好的?成日偷雞摸狗躲懶,若是叫我平白得大小姐青睐,豈不是就此平步青雲?他倒好,還矯情上了,老天真是瞎了眼!”

薛懷真正要大戰四方之輩,聽聞這些話,心中一頓。

他眼珠子轉了轉,換上一副溫情脈脈的神态,上前擁着溫從蘭,“原來是你?”

薛懷真睜眼說瞎話:“那天夜色太黑,沒識清,沒曾想竟是你。”

旁邊的人瞪大眼睛,這兩人都做那檔沒臉沒皮的事兒,居然連人都分不清!

溫從蘭感受到肩膀的熱意,險些一巴掌揮過去。

她強行挂上甜蜜的笑容,卻依舊顯得有幾分僵硬,“我就知曉,真哥你是不會不要人家!”

薛懷真也沒好到哪裏,差點被惡心得吐了,想着溫家的財富和權勢,強行咽下湧入喉間之物。

“傻丫頭,我哪裏會不要你呢?”

二人離去的背影,都有幾分僵硬,幾乎是同手同腳。

衆人面面相觑。

“他們……這是成了罷?”

“溫家知曉後不知會有如何反應,真想親眼瞧到。”

“看她之前尋死覓活的樣子,實在沒法子便一哭二鬧三上吊,溫家難道還能眼睜睜看她尋死,強行阻擾不成?”

“走罷,做活去了。”

如同衆人之言,知曉這事後,溫家人氣得險些兩眼一黑。溫從蘭還放話,說她同薛懷真已經行了夫妻之事,如果再阻擾他們,便要脫離溫家,和他們斷絕關系。

溫從蘭不知道溫父和溫母已經對她起了懷疑,種種跡象表明,他們的女兒很有可能已經不在;而族老早就因為她惹怒明樓心懷不滿,見她如此冥頑不化,唯恐日後溫從蘭打着溫家名聲做盡壞事,帶來滅門之災,便狠下心如她所願斷絕了關系。

溫從蘭為了坐實名聲,而薛懷真想着溫家只是一時說氣話,不可能不認溫從蘭這個女兒,兩人默契地住在了一起。

當然,兩人是分開,一個睡床上,一個打地鋪。

倒不是他們不想徹底坐實夫妻關系,只是溫從蘭打從心裏看不上薛懷真,只要他一靠近,就忍不住将人踹下床。

薛懷真則是因為人生中的第一朵爛桃花是溫從蘭,女鬼和瘋婆子給他的印象太過深刻,對方又曾暴力痛毆過他,加上見過彼此臉上塗抹馬糞這種不堪的事,讓他對女子産生了恐懼感,完全沒有旖旎之心。

通俗易懂一點的說法便是,他對女子硬不起來。

彼此間,默契地沒有談及行房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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