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你永遠是第一位

第39章 第 39 章 你永遠是第一位。

傅斯言走近許樂程, 把手裏的木盒遞給他:“你選個喜歡的。”

又接過許樂程手裏的換洗衣服,幫他放在了浴缸旁用作置物的長條木凳上。

傅斯言給他的木盒裏,剔透的玻璃球裏裝着各色入浴劑, 貼着英文的說明标簽。

許樂程随手取出個淺藍色的,看了看标簽,愣了愣, 放了回去。

再取出個粉紅色, 看了看标簽, 眼睛眨了眨,又放了回去。

然後遲疑的,取出來個白色的。

看過,沉默一瞬, 他又放回了盒子裏。

再拿出個淺綠色……放回去。

傅斯言放好衣服, 看着許樂程的動作, 不解:“都不喜歡嗎?”

“不是……你自己看過這東西嗎?”

“這是阿行從國外帶回來,說能安神定心, 舒緩神經。”傅斯言說明着來源, 從盒子裏取出淺藍色,看向标簽。

特點:內置印度神藥,有助延時。

粉紅色。特點:內置印度神藥, 增進情趣。

白色。特點:內置印度神藥, 有助持久。

淺綠色。特點:內置印度神藥,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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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言把盒子蓋上了:“我明天就送給周以楠。”

許樂程沒忍住笑出聲來:“我們傅總原來有這麽刁鑽的壞心眼。我以後可得小心點。”

傅斯言看他:“你沒必要小心。”

“什麽話, 你不了解你自己嗎?”許樂程一臉正氣凜然, “我才最需要小心,我一直是你最直接的受害者。”

看傅斯言還想反駁,許樂程擡手把傅斯言推出了浴室:“快去工作吧, 全世界等着你呢傅總。”

關上門,視線掠過傅斯言放下的那盒“入浴劑”上,許樂程忍不住又笑了。

雖然大病初愈後的泡澡真的很舒服,但許樂程也沒有泡太久。

除了身體還有些沒力氣之外,他還想早點去繼續因為病了而已經擱置了好幾天的許氏的事情。

打開浴室門,他被吓了一小跳——傅斯言拿了張椅子,坐在浴室門邊,聽到浴室門打開的聲響,正擡頭看過來。

“你坐在這幹什麽?”

傅斯言答得淡然:“怕你昏倒。打算二十分鐘叫你一次。”

“看不起誰呢。”許樂程徑直越過傅斯言,“許氏的規劃書我今天能調整好。”

“不行。”傅斯言拒絕,“你今天只能休息。醫生和營養師五點來,你見過他們之後……”

“我沒事了。”許樂程試圖争取。

“不行。”傅斯言的态度是絕對沒得商量的強硬,“病去如抽絲。”

許樂程瞪他:“你怎麽比爺爺還封建。”

傅斯言想了想,說:“好吧。”

還沒等許樂程開心,他補充道:“醫生來看過之後,聽醫生的。醫生來之前,你回房間休息。”

他擡手點了點許樂程的下眼窩:“還能看到黑眼圈。睡一下。”

“我又不靠臉吃飯。”許樂程抗議地推開他的手,又換了策略,“你說的,都聽我的。”

踏前一步,鎖定傅斯言的眼睛,他理直氣壯:“怎麽?傅總要賴賬嗎?”

“不賴賬。”傅斯言答得爽快,“大事都聽你的。小事我們商量。”

許樂程更理直氣壯了:“生病當然是大事。我說了算。”

“你承認生病是大事。”傅斯言慢條斯理,唇邊帶着笑意,“所以,去休息。”

“你……”許樂程氣結,“你用這套對付我?”

“不是對付。”傅斯言按住他肩膀,推着他轉了個圈,直把他推進了他的卧室,“接下來事情會很多很忙,你有很多場硬仗要打,不必急在一時。”

許樂程承認,傅斯言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加上确實還有些感覺身體無力,他拿着手機上了床,把靠墊墊在背後,打開了資料。

誰曾想傅斯言不但比傅爺爺封建,甚至居然比傅爺爺還更強硬。

他直接抽走了許樂程的手機,又把抱枕扔到床邊,再把許樂程按到了被子裏:“玩手機不是休息。”

“我那是玩嗎?”許樂程被傅斯言按着肩膀躺平,不情願的瞪大眼睛瞪着居高臨下俯身在上方看他的傅斯言,“躺着看資料也不行嗎。”

“不行。”傅斯言的态度是絕對沒得商量的肯定。

他不但把許樂程的手機放在許樂程需要探身伸手才能夠到的床邊櫃上,更是回身坐在許樂程床邊,打開了pad。

俨然是要坐在許樂程枕邊監督許樂程睡覺的态度。

這讓許樂程哭笑不得:“你當這是你自己家呢。”

傅斯言答得再理所當然不過:“不用當是我們家。這就是我們的家。”

許樂程不再掙紮。但是态度還是要表明的。

他用力側身,背對着坐在枕邊的傅斯言,閉上了眼睛。

空間裏靜了下來,許樂程很快就睡着了。再醒來時,他發覺自己在睡夢中翻了身,從背對着傅斯言變成了面向着傅斯言。

他悄咪咪的睜開了一點眼睛,發現傅斯言沒離開。

而是仍然靠着床頭坐在枕邊,手裏還是拿着pad,手指敲擊pad發出的有節奏感的聲響,面無表情,但看起來是在忙碌的樣子。

過了會兒,傅斯言放下pad,看向了許樂程。

許樂程忙把悄咪咪睜開的那一抹眼縫閉上了。

傅斯言溫熱的手指探了過來,在他眼窩輕輕撫了撫,又用手背貼上他額頭,試探着溫度。

手離開時,帶走了一部分肌膚的溫度,被觸碰過的那塊瞬間有了微涼的空落感。

傅斯言起了身,聽聲音像是走向了門口。

果然,下一瞬,許樂程聽到傅斯言打開了門。

他又悄咪咪的打開一點眼縫,看向門口。

傅斯言在門邊回身,也看了過來。

他喉結動了動,落在許樂程臉上的視線有些軟。

許樂程忙不動聲色的又合上了眼睛。

片刻之後,他聽到傅斯言輕輕的聲音:

“小可憐。”

門随即被關上了。

不是,不是早就說好了,除了程程和老婆之外傅斯言不準再變着花樣惡趣味的這麽亂叫他的嗎?

以為他睡着了就故态複萌暗度陳倉?

當着睡着的他的面尚且如此,背着他的時候傅斯言還不知道有多少次犯規吧!

坐起身來,許樂程探身去拿手機。

手指剛剛碰到手機,門卻被推開了。

猝不及防的瞬間,他腦中閃念:完蛋了,被傅斯言抓現行了!

怔住一瞬間重心偏了個徹底,他整個人向床邊側倒過去。

眼看額頭就要撞上床邊櫃的瞬間,傅斯言擋在了他和床邊櫃之間。

即使撞到的是傅斯言的小腹,但鼻梁受到的沖擊力還是不小,許樂程本能的“啊”了聲呼痛,傅斯言也悶着哼了聲。

等傅斯言把他扶起坐好,許樂程才捂着鼻子緩過勁來。

“很痛?”傅斯言有些緊張地問他。

“你撞一個試試。”許樂程眉頭皺起,有些無奈的樣子,“我鼻子都歪了。”

傅斯言俯下身,把許樂程捂着鼻子的手輕輕拿開了。

他認認真真的打量許樂程的鼻子,爾後手指擡起,很輕快地在許樂程的鼻梁上刮了一下,又在許樂程要說“你幹嘛啊”前收回了手,笑着說:“沒歪,還是那麽漂亮。”

說着他直起身,讓出了許樂程下床的空間:“醫生來了。”

醫生詳細的給許樂程做了檢查後,在傅斯言反複确認而許樂程反複引導的環境下,還是做出了“可是适當有些體力活動”以及“腦力活動自己把握,倦了就休息不能逞強”和“如果這兩三天發熱沒有反複就沒有過慮的必要了”的結論。

送走了醫生,許樂程馬上坐到沙發上,一眼不錯的看着傅斯言,把手機舉起來向傅斯言晃了晃,然後靠着沙發,手指垂直落下,非常刻意地解鎖了手機,打開了許氏的資料。

傅斯言有些無奈又似乎是覺得有趣的笑笑,長腿一動,走近了許樂程。

他擡手,又從許樂程手裏抽走了手機。

許樂程眼明手快地伸手去夠手機:“醫生說了的!我可以!”

傅斯言點點頭,但沒有把手機還給許樂程,卻握住了許樂程伸過來要拿手機的手腕,拉着不解的許樂程進了書房。

走進去,許樂程才發現那寬敞的書房裏增加了一張與傅斯言的書桌一模一樣的桌子,放在靠近窗前光線很好的位置,桌上放着他的筆記本電腦,和一個與傅斯言常用的那個pad一模一樣的pad。

握着許樂程的手腕,傅斯言把他牽到了那張新增加的書桌前,又把他輕輕按坐在了椅子上。

傅斯言把手機放在書桌桌面上,轉身走出了書房。

一會兒後,他端着杯溫水放在許樂程的書桌臺面上,輕笑道:“許總,加油。”

看着傅斯言回到他那堆着挺多文件的辦公桌後坐下,許樂程出了會神後端起水杯,喝了口溫度恰好的水,把手機裏編輯了一部分的資料發到了電腦上。

這幾天生病耽誤了挺多他自己之前計劃的時間進度,好在現在是寒假,雖然三不五時會有些學校的零星事情需要處理,但時間總體上還是能趕上的。

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都沉在工作裏,許氏的問題很多,需要重新規劃調整甚至是打破再重來的地方實在太多,同時還要跟上傅氏對于國內供應商的時間計劃,許樂程自己也慶幸,還好有傅斯言一直在旁邊,任何問題都能得到專業直接的解釋和反饋,這種在實際運作中得出來的經驗和直覺,是他還欠缺的。

但是沒關系,他現在已經拿回了許氏,他有時間,也有空間。

病也徹徹底底好了,在傅斯言提醒他注意休息時他大聲為自己證言:“我能打十個!”

然後向果然并不明白為什麽要打十個的傅斯言普及了一下這句臺詞出自的電影。

傅斯言很虛心的了解了出處,點點頭:“下次一起看完之前那部喜劇片,我們再看看這部。”

很開心傅斯言的注意力從催他休息轉換到了電影上,許樂程滿意笑笑:“好呀。”

“什麽時候?”傅斯言好像對電影真的很有興趣,點開pad上的日程安排,就要确認時間。

“電影能等,工作不能。”許樂程說,“過一陣吧。”

傅斯言看着眼睛看着屏幕心思完全在屏幕上顯示的項目表裏的許樂程,淺淺苦笑了一下,關閉了日程軟件。

過了初八,傅斯言每天去了傅氏,偌大的景悅一整個白天就只有許樂程一個人了。

事情多,腦子塞得滿滿的,他倒是也不覺得冷清。

何況傅斯言跟被設置了定時程序的AI一樣,每兩個小時準時打來一次電話,雖然也是說些工作上的事情,但許樂程總覺得多少是藏着怕自己又怎麽樣了的心思。

就像回景悅那天傅斯言怕他暈倒在浴室而等在門口一樣。

看不起誰呢。許樂程看了看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三十秒後就會亮起“老王”的來電顯示的手機屏幕,暗自想,最好是傅斯言不要生病,否則他一定把傅斯言對他做過的事情都對傅斯言做一遍。

只是時間過去了五分鐘,電話竟然沒響。

雖然有些突然,以至于心裏總覺得懸着什麽事而不習慣,但許樂程也沒給傅斯言回撥過去。

反正他再十五分鐘,就到傅氏了。

這次去英國,他有了些想更深入了解的領域,英國那邊的資料很少,但卻提到了傅氏在這方面同樣具有領先優勢。

他當時給林盛發了消息,林盛說這些資料傅氏都有,他也就和林盛約定了年後他找天去傅氏找林盛。

安保系統裏已經錄了他的資料,駕輕就熟暢通無阻地進了電梯,許樂程沒去傅斯言辦公室的頂樓,而是按下了林盛所在的總裁辦的樓層。

但是林盛不在他的辦公室裏。

許樂程四下看了看,也不知道該找誰,還好一轉頭,看見了李晉恒。

李晉恒也看到了他。

作為把許樂程誤認為“傅總”的唯一選手,李晉恒已經知道許樂程和傅斯言的關系,他見到許樂程出現在這裏,知道他是來找林盛的,迎上來解釋:“盛哥剛給我發了消息,傅總已經處理好傷口,再十幾分鐘就回來了。”

許樂程一怔:“什麽傷口?”

“啊?”李晉恒眨了眨眼,耿直又迷惘,“傅總受傷,盛哥陪他去醫院了。”

半小時後,許樂程聽到辦公室的門被推開的聲音。

他擡頭,看向門口。

傅斯言沉着臉走進來,林盛并沒有在他旁邊。

沒想到許樂程會在他辦公室,傅斯言一怔:“你怎麽來了。”

他快步往辦公桌後走,同時向許樂程說:“剛想給你打電話,這兩天事情多,我留在辦公室,不回景悅。”

許樂程沒管他的話,從沙發上站起身,徑直走到他身邊:“傷哪裏了,我看看。”

傅斯言一時反應不及,下意識說了句“誰說的?”,又反應過來:“沒事。”

許樂程皺眉,聲音冷了好些:“都去醫院了,你說沒事?”

“真沒事。”傅斯言解釋,“撞了一下。”

身後響起敲門聲,林盛帶着個穿西裝拎着個标識顯示是急救箱的男人來了。

許樂程不明就裏,下意識退後兩步,問林盛:“這是醫生?”

“醫務室的醫生。”林盛說。

許樂程不問傅斯言了,他問林盛:“到底怎麽回事?”

“有人想用高爾夫球杆襲擊傅總。傅總閃開了。“林盛解釋,“但是手擦在牆上,有顆小釘子從手背劃開了。”

“打過破傷風針,傷口也縫合好了。”林盛說着指一指醫生,“剛回來路上傅總的傷口又出血了。”

許樂程退後兩步,讓出給醫生走到傅斯言旁邊的通路,冷聲:“這算小事?你都計劃好不回景悅了。要是我沒來,就要一直瞞着我是吧。”

傅斯言默然不語,林盛拉了拉往前走了兩步的醫生,對他輕輕搖了搖頭。

醫生停了步,又慢慢退後兩步,和林盛肩并肩的保持了沉默。

許樂程聲音更冷:“是誰前幾天才說,從沒騙過我?”

擡頭看着許樂程,傅斯言開了口:“不是要騙你。只是……怕你擔心。”

“你怎麽就知道我會擔心?”

許樂程脫口而出的話讓傅斯言的眸光閃了一閃。他自嘲笑笑,點點頭:“你說得對。”

繼而轉向林盛和醫生,淡聲:“來吧。”

說完,他把右手放在了辦公桌上。

許樂程這才看見了傅斯言的傷。

他的整個右手都被紗布包裹着,但即使包裹着,仍然有大片紅痕把紗布本來的白色染透了。

這麽嚴重,傅斯言還要說沒事。許樂程只覺心裏一股無名火騰起。

醫生解開了傅斯言手上的紗布,傅斯言手背上傷口立刻又滲出了血,滲透到指縫間,一片狼藉。

醫生從急救箱裏拿出清洗傷口的藥劑和鑷子紗布,傅斯言沒看傷口,只向許樂程看過去。

看到許樂程看着他手上的血整個人怔住的樣子,他不自知地輕嘆了口氣,緩着聲喚了聲“程程”,又說:“別看。”

許樂程垂了眸子,想說什麽,終究還是沒開口。

醫生已經快速清洗了傷口,專業利落地把傅斯言的手背包紮了起來,叮囑說:“這個位置很麻煩,一動就可能崩開傷口。總之盡量別動。”

林盛答着好,又向醫生說:“傅總背上的傷也看一下。”

“不用看了。”傅斯言直接拒絕,“不嚴重。”

“怎麽不嚴重。”林盛有些急,“如果不是背上有傷,說不定不會撞到手。”

傅斯言依然拒絕:“不用看。”

傅斯言态度強硬,林盛猶豫了一下,還是和醫生離開了辦公室。

“你背上有什麽舊傷?”許樂程腦中閃過一點記憶,“是我那天撞到你的時候?”

想想也是,他撞到傅斯言小腹都覺得痛,傅斯言的背直接怼上的,可是床邊櫃的尖角。

傅斯言沒說是,但那表情已經算是回答了。

“你傷了怎麽不說?家裏又不是沒有藥,你自己不方便上藥,可以叫我啊。”許樂程有些不甘。

如果早點上藥,說不定撞傷已經緩解了,傅斯言也就能避開襲擊,手也不見得會受傷。

傅斯言看他一眼,還是沒有說話。

“受傷了也忍着,就這麽愛面子。誰也沒說傅總就不能受傷啊。”許樂程無奈,“是許常磊襲擊你嗎?”

“是傅明朋。”傅斯言站起身,“沒想到他這麽瘋。”

這些天防着許常磊發瘋,倒是忘了傅家那邊也從來并不和諧太平。

”你的堂弟和我的堂弟一個樣子。”許樂程苦笑,“感覺跟活在動物世界似的,總要見證生物的多樣性。”

說着他走近傅斯言:“給我看看你背上的傷。”

傅斯言猶豫了一下,沒動。

許樂程沒跟他客氣,直接把他辦公椅轉了角度:“別動。”

傅斯言雖然還是說了聲“不嚴重”,但終于沒有拒絕。

傅斯言穿着的襯衫規規矩矩的紮在西裝褲裏,許樂程對傅斯言說了聲“彎點腰”,擡手,把襯衫下擺從傅斯言的褲腰裏拉了出來,向上掀開。

一個明顯是被床邊櫃尖角撞出來的淤傷在傅斯言的右後腰,範圍不小。

熟門熟路地從傅斯言辦公桌抽屜裏拿出藥箱,許樂程找出了對症的藥膏,擠在自己右手手心。

左手再次一把掀開傅斯言的襯衫下擺,他把右手手心的藥膏貼上了傅斯言後腰的淤青。

說了聲“忍着”,右手用力,許樂程快速揉開了藥膏。

傅斯言沒喊痛,倒是說:“嬸嬸和你聯系了嗎?”

“來之前和嬸嬸視頻了。”許樂程一邊給傅斯言揉着後腰,一邊答,“她已經把公寓都整理好了。”

嬸嬸昨天和許樂程聯系上了,換了新的手機號碼,也換了微信號。傅斯言當即就安排了當地的安保,把嬸嬸從朋友家接到了安保嚴密的市中心的公寓裏。

藥膏揉開後在許樂程手心發着熱,貼着的傅斯言的後腰皮膚也熱了起來,藥效應該能夠得以保證,許樂程滿意地擡起了手。

“嬸嬸說那公寓雖然安全又好,但是很貴。不過我覺得很值。等許氏盈利了,我想把這間公寓買下來給嬸嬸。”

“現在就可以。”傅斯言說。

貼上敷貼,避免衣服和藥膏接觸,許樂程抽了張紙巾擦掉手上的藥膏:“你買下來了?”

傅斯言點點頭。

“行,那我以後跟你買。你別讓人插隊。”

傅斯言淺淺笑笑:“你永遠是第一位。”

語氣裏,是類似承諾的篤定。

許樂程收起藥箱,對傅斯言笑笑:“好了,把衣服弄好吧。”

傅斯言舉起包裹得嚴實的右手,看看自己腰間,又看向許樂程。

他的表情無奈,甚至還有一分委屈:“我怎麽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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