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想看哪裏?

第52章 第 52 章 想看哪裏?

“說什麽呢。”許樂程拍開傅斯言的手, “別鬧。”

這場酒會是美國一家有着領先技術的企業來國內設置分公司而舉辦的,傅斯言之前去美國也是代表許氏和他們談過深度合作的可能,傅斯言自然不會色令智昏的真的不去。

但上了車, 他握住許樂程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還是說:“我們去過酒會之後,早點回家, 好不好。”

“好。”許樂程笑着應聲, 又示意傅斯言放開自己的手。

他從口袋裏拿出訂婚戒指, 遞給傅斯言,示意替自己戴上,然後把自己戴着戒指的手和傅斯言戴着戒指的手交握,向傅斯言笑說:“成雙成對了。”

傅斯言親了親他, 拿出手機, 拍了張兩只手交握住的照片:“介意和我用情侶頭像嗎?”

許樂程笑出聲來:“傅總弄這個, 一定會被人說幼稚的。”

但話雖然如此,他還是點開了傅斯言當面給他發過來的照片, 設置成了微信頭像。

傅斯言也換好了頭像, 滿意的鎖上手機,才發動了車子,駛向了酒會地點。

酒會設在那家企業的一樓大堂, 是很有年代感的建築, 重新裝修後雖然各項科技都點滿了但風格還是修舊如舊,許樂程站在古董雕花彩玻璃窗邊, 看着從調高的廳頂垂落的水晶吊燈, 有些默然。

“怎麽了?”傅斯言敏銳察覺到他的默然,問道。

“小時候祖宅也是這個窗子的風格,水晶吊燈也有些類似。”許樂程有些唏噓, “因為是有名的藝術家手工制作還有簽名的孤品,被許常磊都拆了,賣了。”

賣的錢足夠再創一個許氏,可聽嬸嬸說,不過一個月,就被賭完了。

“我們找回來。”傅斯言說,“我讓人留意全球的藝術品拍賣。”

“不用。”許樂程說,“過去的就過去吧。沒有什麽東西永遠不變的。我們還有以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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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斯言安慰的對他笑笑,從捧着托盤全場游走的服務生那裏端過一杯酒,稍稍喝了口,遞給他:“這款很好喝,你試試。”

許樂程接過酒杯,抿了一口。

确實,清甜,但不膩。醇厚的韻味讓口感無可挑剔。

說了聲“好喝”,他又喝了一口。

“喜歡?”傅斯言說,“我記得是某個酒莊的獨家特釀。每年出貨量不大,阿行精通這個,我請他去訂二三十箱給你備着。”

雖然酒能存放,但許樂程還是搖搖頭:“用不着這麽多。”

他把酒杯遞回給傅斯言:“不是說不讓我喝酒嗎。”

傅斯言接過,又從服務生托盤裏拿了一杯遞給他,貼近笑說:“我在,你想怎麽喝都行。”

“何況,”濕熱的呼吸落在耳畔,“我們家程程,喝醉了的聲音,很特別。”

“特別?”許樂程挑眉,“怎麽說。”

“奶聲奶氣的,可愛,還誘人。”

哪有人會用這種詞形容個二十幾歲的男大生啊?許樂程帶着笑意瞪了傅斯言一眼:“想罵我你直接來。”

“真的很可愛。”傅斯言的态度顯得非常肯定,但眸子裏的光顯然給了許樂程不同意思的解讀。

“你才可愛,你全家都可愛。”

小學生的互怼模式開啓,許樂程自覺幼稚,不由得自嘲一笑:“算了,随便你怎麽說。”

“阿言!”

林毅行的聲音忽然響起,許樂程循聲看去,林毅行正舉着手向傅斯言呼喚,另一只手緊緊拉着表情顯得有些無奈的周以楠。

把周以楠拉到了他們這邊,林毅行還沒開口,傅斯言先說了話:“不是休假嗎。不去相親,來這裏幹什麽。”

“你們兩個商量好的吧?”林毅行瞪一眼傅斯言,又瞪一眼表現出對着場酒會索然無味的周以楠,“都擠兌我。”

他想了想,松開拉着周以楠手腕的手,想來攬許樂程:“阿許你說,我休假也積極關心行業動态,是不是很……”

傅斯言先他一步環住許樂程的肩膀,把他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林毅行攬了個空,更委屈了。

“你純屬無聊。”周以楠懶洋洋吐槽。“閑得慌就去周游列國,要不我給你定個環球游輪旅行,包南極,你去轉個三年五載,習慣了就好。”

“想三五年都不見我,沒門。”林毅行說,“我明天就回來殚精竭慮的搞事業,行了吧。”

和傅斯言會心一笑,周以楠依然用那種懶洋洋的無謂語氣回道:“随便你。”

傅斯言倒是正色:“我和阿楠在規劃新的項目,你要是想回來,明天來辦公室細聊。”

“什麽新項目?”林毅行瞪眼,“你們兩個又瞞着人自己玩?”

“什麽是瞞着人。”傅斯言立刻緊了緊攬住許樂程的手,把他往懷裏更貼了貼,“我先和程程說過了,程程覺得OK我才問阿楠有沒有興趣的。”

“全世界都知道你現在走男德路線。”林毅行轉向周以楠,“你呢?歡不歡迎我加入?”

周以楠抿了口酒:“你想要的,我什麽時候反對過。”

“這還差不多。”林毅行滿意的點點頭,視線忽然落到某個位置,立刻向傅斯言說,“C集團的董事長來了。C城那塊地他能發句話,進度可以快半年。過去打個招呼。”

傅斯言牽住許樂程,許樂程卻輕輕搖了搖頭:“和許氏的業務沒有什麽關聯我就不去了。”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時間越需要有效率,傅斯言和林毅行周以楠的地塊是傅氏的另一個大項目,和許氏的業務毫無關聯。這場酒會不是傅氏的主場,他跟着傅斯言去打招呼人家還得分神介紹和留意他,反而模糊了焦點,不如不去。

傅斯言給了他足夠的尊重和安全感,因此他并不在乎要作為傅斯言的伴侶去刷什麽存在感。

不過觥籌交錯的酒會,傅斯言不在身邊倒是有了些淡然的寂寞。拿起一杯酒,許樂程喝了一口,款步走進人來人往的圈子裏,去和這些日子打過交道的行業內的人交談起來。

傅斯言和C集團的董事長打過招呼後,又被人拉着碰杯。他目光找到許樂程,見他正彬彬有禮的和某位行業內的學術大佬說着話,便也沒有過去打擾。

許樂程作為許氏的負責人,有他自己的安排和空間。傅斯言只想在許樂程需要時提供好輔助,而不是成為他的束縛。

如是半小時,看到傅斯言離開了人多熱鬧處,許樂程和正着說着合作可能性的同行再次輕輕碰了杯,打算寒暄幾句就過去傅斯言那邊了。

在供客人休息的沙發上坐下,傅斯言低頭,看着自己指間閃着光的訂婚戒指,自顧自的笑了笑。

又擡頭看向許樂程。

許樂程正在和人碰杯,時不時向他看過來一眼。

這樣的關注,讓傅斯言覺得滿足。

“你今晚一個人?”

身側忽然有個帶着些軟意的男聲響起。

停了停,見傅斯言毫無反應,那人又開了口:“我也一個人。要不要找個地方,我們單獨喝一杯?”

傅斯言冷冷看過去,看到了一張深邃立體的臉。

看着像混血兒,眼睛和表情都挺漂亮的。

傅斯言沒說話,但無形的壓迫感和氣場讓那男人怔了怔。

然後男人笑得更有暗示意味了:“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傅斯言皺了皺眉,沉聲開口:“走開。”

“有個性。”男人喝了口酒,“很有挑戰……”

他話沒說完,就見一個人在傅斯言身邊坐下,把頭靠在傅斯言的肩膀上,低聲喃喃:“頭暈。”

剛滿是冷眼漠然的傅斯言瞬間有了柔軟的表情,擡手把許樂程摟在懷裏,讓他能靠着自己靠得舒服,又輕輕給他揉捏太陽穴:“喝醉了?”

“有一點。”許樂程直起身,捏了捏傅斯言的臉,“你陪我。”

“喝成這樣,你不要我陪我也不讓。”

傅斯言的話讓許樂程高了些聲:“所以,我沒喝醉你就不陪了?”

看起來是真的喝了不少。傅斯言笑笑,握住許樂程的手:“當然陪着你。”

“說話算數。”許樂程有些沒力氣了,靠着傅斯言的身子越發軟綿,“不準騙我。”

“我比你更怕不算數。”傅斯言在許樂程耳邊輕聲說。

擡起頭,他看向走近來的林毅行和周以楠:“我們走了。”

林毅行點點頭,向愣在旁邊看着傅斯言攬着許樂程離開的混血男人瞥了眼,笑道:“搭讪前要做好基本調查啊。人家有主了,撬不動的。”

混血男人擡眼看過來,明顯有些不忿于林毅行的話語,但在看到周以楠時卻又變了神色,眉眼間甚至有了林毅行都能感覺的誘惑意思:“你呢?喝一杯?”

一把拉住周以楠的手腕,林毅行拽着他就往別處走,邊走邊嘟囔:“沒主的人也不準亂來。”

看似被動的被林毅行拽着走,周以楠唇邊露出了一絲又無奈又溫柔的笑意。

被傅斯言安置在副駕駛座上,許樂程察覺自己确實喝多了。

傅斯言給他推薦的這酒清甜,他參與這種場合的時間并不長,經驗也少,平日的酒會總有傅斯言陪在身邊,雖然并不幹涉但就是讓他覺得安心,這次自己一個人去面對,多少有些緊張。

都是用一口一口的酒壓住的。

喝到覺得微醺時也覺得是不是會醉。

但……反正都已經有些醉意了,而待會回到景悅……

于是他又再喝了一口再一口,緩解心裏越發湧動的對于會發生的事情的緊張,也是某種意義上的,助興。

上了車,給許樂程系好安全帶,傅斯言用手輕輕撫了撫許樂程的側臉。

有些熱度。

他有些心疼的在許樂程額角親了親,低語:“真喝醉了。”

“是你說這酒好喝的。”醉意上來的許樂程不像平時那麽明理了,反而有些驕縱的任性。

很可愛。

“可是我不能替你頭痛。”傅斯言

“你又兇我。”許樂程眯了眯眼,擡手環住傅斯言的脖子,“我才沒有那麽醉呢。”

傅斯言哄着:“那是怎麽醉?”

“就是……”許樂程貼着傅斯言的側頸,深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清冽氣息,笑起來,“我知道你是傅斯言,是不是很清醒。”

說着,他又側頭,濕軟舌尖輕輕滑過傅斯言的喉結,含糊低語:“但是我又很想親你。所以我應該是有點醉了。”

話語落下,傅斯言的眸色深了好些,他擡手捏住許樂程的後頸,讓他從自己身上擡起頭來,一秒也沒停留的覆上了許樂程的唇。

記憶就留在了這個熱烈又綿長的吻上。許樂程再睜開眼時,頭果然有些疼。

但不影響他發現自己确實躺在傅斯言床上,頭靠着傅斯言的心口,手環着傅斯言的腰,腿也和傅斯言的腿交纏在一起。

而且,正在給自己揉着太陽穴的傅斯言似乎也沒穿什麽衣服。

但自己……

他不動聲色的把視線下壓瞟了瞟,是很完整的家常着裝。

那這是……到底有沒有啊。

輕輕動了動腰,好像,沒有自己私下“參考”過的那些“資料”裏說過的酸痛啊,不适啊,能明顯感覺出做了沒做的感受。

那這是……沒有?

許樂程呼吸的變化和小動作惹得傅斯言笑出聲來。

聽到傅斯言的笑聲,許樂程終于重重籲了口氣,擡手拍了拍傅斯言的胸口:“我們,沒洞房?”

傅斯言握住他的手,親了親,有些遺憾的意思:“你醉了。”

明明搬了回來,也準備好了心情,結果到了辦正事的時候自己喝醉了……怎麽看都有點不好意思,許樂程有些害羞的低語:“醉了,那你不是更可以為所欲為……”

傅斯言倒是認真起來:“你的感受很重要。”

許樂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只能更向傅斯言懷裏貼去,在他心口親了親。

身子動了動,搭在傅斯言大腿上的腿似乎碰到了一個心知肚明是什麽變化的存在。

許樂程一怔,更小心的用腿碰了碰,仰起頭來:“幾點了?來得及嗎?要不要現在……”

在他眉間親了親,傅斯言低語:“你想勾引我?”

“是啊。”許樂程壓住害羞,“我勾引自己老公,犯法了?”

傅斯言搖了搖頭:“九點一刻了。你十點要出發去機場。”

嬸嬸今天回來看爺爺,許樂程必須去機場接她。

“快一點……”

“不夠的。”傅斯言動了動身子,把許樂程壓在身下,唇摩挲着他的側頸,“看不起老公?”

這個……許樂程也沒有什麽具體的時間概念,但傅斯言說不夠,他也只能贊同。

想了想,他又說:“那今晚一定……”

話說到一半,想到傅斯言今天就要去歐洲,得待五天,不由得洩了氣:“我們怎麽總對不上時間啊。”

抱怨完,想到是自己的原因才導致昨晚傅斯言只能抱着自己卻什麽都不能做,又低聲說:“要不,我幫你……”

“不要。”傅斯言拒絕,“我要完整的你。”

許樂程無奈:“算了,等你回來,看我不好好治你。”

含住他的唇,傅斯言啞聲:“我等着。”

起了床,許樂程快速洗了個澡,傅斯言已經弄好了早餐。

喝了口牛奶,許樂程問他:“成長牛奶?”

傅斯言笑笑,點點頭:“補元素的。”

把牛奶抵到傅斯言唇邊,許樂程說:“一起補。”

傅斯言喝了口牛奶,又輕輕舔了舔唇邊的奶漬,笑問:“你覺得哪裏還需要成長?”

惡趣味一如既往,但現在落在許樂程耳中眼裏,都是情趣。

他笑着拿起傅斯言面前的咖啡,也喝了一口。

然後立刻皺了眉:“好苦。”

傅斯言還是喝的美式,許樂程喝了口牛奶緩解味覺的刺激:“你胃不好,美式的刺激是不是有點大?”

“好。”傅斯言把咖啡推到了一邊,“不喝了。”

“你喜歡我也不攔着。”許樂程解釋,“只是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感覺着,盡量別刺激到胃。”

傅斯言點點頭,手指輕輕點了點許樂程的鼻尖:“老婆的話,我都聽。”

許樂程也笑了。

這樣一起醒來,一起坐在家裏吃早餐,是他第一次有了結婚了的實感。

很喜歡。

傅斯言問他:“你昨晚說,我告白前你有過三四次真的想和我結婚的沖動,是什麽時候?嗯?”

“你猜。”許樂程笑着不答。

“我猜對了,我想要洞房的時候怎麽樣都可以。我猜錯了,你想要我在洞房的時候怎麽樣都可以。”傅斯言說,“好不好。”

“不是,怎麽都是你占便宜啊?”

看着許樂程言若有憾但表情明顯很愉快的模樣,傅斯言笑着追問:“不要?”

許樂程瞪他一眼,又自己笑了:“要。”

吃過早餐,傅斯言收拾了餐具進了廚房,許樂程也跟了進去。

廚房很大,中式西式廚具各占一邊,中間是個大得可以躺下兩個人的島臺,但許樂程偏偏要貼着傅斯言,從身後環着傅斯言的腰,臉也貼在傅斯言背上。

傅斯言也不覺麻煩,倒是更讓自己的動作不至于影響到許樂程的環抱,把餐具放進了洗碗機。

又說:“下個月初阿楠生日,你陪我去好不好?免得又有些莫名其妙的緋聞。”

許樂程用下巴頂了頂他的後肩:“你不是不在意嗎。”

“我以前是無所謂。可是現在不一樣。不能讓你受委屈。”傅斯言推上洗碗機。

“我可沒吃醋。”許樂程解釋,“我相信你。”

握住許樂程環住自己腰的手,輕輕拉開,轉過身,傅斯言把許樂程抱在了懷裏:“不矛盾。”

再舍不得,時間總是往前走,到機場接到嬸嬸回到醫院見過爺爺,傅斯言也啓程往歐洲去了。

晚上傅斯言發過來視頻時,許樂程已經回了景悅。他看着視頻裏的傅斯言,一眼就判斷出是剛落地到酒店,衣服都沒換。

“要不要先去洗個澡?”許樂程說,“太辛苦了。”

“太晚了怕你睡不着。”傅斯言問許樂程,“嬸嬸今天和爺爺見面很好吧。”

“嗯,很好。”許樂程開心的說,“上次不是和你說過,嬸嬸交了新的男朋友。”

嬸嬸的男朋友是上次躲避許常磊時換了城市、住進傅斯言給準備的公寓之後認識的鄰居。

家世很好,人也很正派,是大學的教授,早年搞學術耽誤了個人感情,和嬸嬸一見如故,水到渠成。

“她男朋友也陪着她來了,看着挺好的。”許樂程說着,又糾正,“不,不是挺好的,是太好了。比許常磊好一萬倍。”

傅斯言也跟着笑:“那就好,你可以安心些了。”

許樂程抿了抿唇,看着視頻裏的傅斯言,很認真的說:“謝謝你。”

傅斯言笑笑,說:“我爺爺今天是不是也去看爺爺了?”

他下了飛機接到了爺爺的電話,說又為了他去醫院活動了,進展不錯,勝利指日可待。

“是啊。”許樂程想着白天兩位老爺子見面的場景,不禁失笑,“我以為他們聊着聊着吵起來了呢,結果看着看着,又不是吵。就是愛怼,誰也不服輸。”

“我聽爺爺說過,他和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壓力大了,就會拉着對方去打一場拳。”

“這麽MAN嗎?”許樂程眨眨眼,“誰贏得多?”

“我爺爺肯定說自己。”傅斯言扯開領帶,解開兩顆襯衫的扣子,“你下次問問你爺爺,我猜他會說他贏得多。”

想到幾乎是肯定的答案,許樂程笑得更歡了。

但很快,他就收了笑眼:“解什麽衣服啊,還在視頻呢,怎麽這麽不檢點啊。”

語聲輕軟,明顯不是抱怨。

傅斯言的目光閃了閃:“這就算不檢點了?”

“程程。”傅斯言的手指按住襯衫,解開了第三顆扣子。

心口随着襯衫的敞開露出了一部分,讓許樂程想起了自己早晨醒來時側臉貼在那上面的溫度和觸感。

耳後瞬間熱了起來,他的喉結也動了動,無意識的吞咽了一下。

而傅斯言的手指慢慢按住了第四顆小腹處的扣子,輕聲:“想看哪裏?”

低磁的聲音慢慢落下,摩擦出了許樂程心裏止不住的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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