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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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自千年前的喪屍王》作者:兔子SUYIKA
文案:
靈異警告:本文并非是美食文,只純靈異文,時而會有一些搞笑的片段。
***
被封印萬年的離妖大人終于破封了,他為此表示很開心,可以不用再天天啃樹皮了,這玩意吃多了也上火。
所以,他決定祛祛火,先抓幾只生靈開開胃,可就是不知道是不是樹皮啃多了,在吃了生靈之後,整個妖都不好了,張着大嘴,吐的那叫一個壯觀。
後來,他踏上了尋找‘美食’的路程……那是不可能的。後來發現什麽生不生靈的,那都是過去式了,現在,‘爆炒惡靈’才是人間美味,一口咬下去嘎嘣脆。
為了能吃到絕品惡靈,他不惜扔掉萬年妖王的高尚身份,與一個人類捉鬼師幹架。
離妖大人:敢從本座嘴裏搶食,本座敬你是條漢子。
本文文案:祈洐來到了一個新奇的地方,聽說是璃國千年後的世界,看着滿街的高科技,身為璃國九皇子,他感到十分自豪。
只是現下,他自己的處境有些尴尬,被自己的後代當成試驗小白鼠,搞什麽人體兵器。Excuse me?這些後人們也太會玩了。
後來,這些後人的實驗崩了,世界也崩了,末世把整個璃國摧殘的只剩下空殼。
祈洐覺得自己可能打開方式不太對,為什麽世界崩了,自己也得跟着換人設變成只能吃生肉的喪屍王!?
不過幸好,他還能遇到自己的皇兄,只是……等等,五哥你要做什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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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一
喪屍A:南三爺,您家小九又不聽話了,整天虐我們不給飯吃。
南三爺:洐洐在幫你們減肥,你們太胖了,少吃幾頓餓不死。
小劇場二
喪屍A:祈老大最近更年期犯了怎麽破?
喪屍B:皇兄牌口服液了解之下。
小劇場三
南三爺:洐洐乖,睡前喝牛奶有助于睡眠。
祈洐:不行,會鬧肚子!
南三爺:我是說喝我的。
PS:1,作者兔心如玻璃,請勿扒榜,不喜勿噴!!!
2,本文攻受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小攻的前世也不是小受的皇兄。
3,本文攻受一對一
內容标簽: 情有獨鐘 末世 甜文 爽文
搜索關鍵字:主角:祈洐、南铮 ┃ 配角: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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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體(修改)
紅旗國的政府秘密組建了一只實驗小隊,專門制作人體兵器。他們專挑一些身材壯碩的死/刑/犯為實驗目标,讓他們注射一種病毒之後,産生變異。
這些被注射病毒的犯人會在二十四小時之後出現反應,變成一具毫無自主意識的傀儡。這還只是初成型,要想成為真正的人體兵器,就要不斷的厮殺同類,喝血吃肉,直至身體再次變異,成為一個真正被政府控制的人體兵器。
……
在監/獄的地下,政府建造了一處秘密基地,這裏就是專門研究人體兵器的地方。
整個建築全部以白色為主調,無論是房間還是實驗器具,就連裏面的工作人員身上都穿着醫用的白大褂。
這些工作人員各自在自己的崗位上忙碌着。每一間工作室都會有工作人員做着不同的工作,而最為矚目的就要屬最大的一間工作室,裏面放置了各種大小的儀器,而在儀器中間,則放置着一個巨大的柱型的容器,裏面注滿了水。
在水中,一名全身□□的少年雙目緊閉的立在裏面,嘴上還套着一個氧氣面罩。
他膚白如雪,五官端正,即便閉着眼睛,也能看出他俊美不凡的樣子。
如墨的長發遇水而散,形成一朵妖異的黑牡丹,在配上雪白的肌膚,青年完美的就好似從畫中出來的天仙一般,美得讓人窒息。
只是,那巨大的容器卻是打破了美感,讓眼前的畫面顯得格外的不協調。
被困在容器內的少年不知被放置了多久,也許是一周,也許是一月,也許更長久……
久到連少年自己都不知,四散的意識慢慢凝聚,他那雙緊閉的雙眸緩緩的睜了開來。
一雙血紅的眸子,讓原本如仙一般的少年帶着一抹妖異的感覺。好似仙妖的結合體,兩種不同的氣度被他合二為一,卻比任何獨仙獨妖都要美上十分。
這是……何處?
祈洐望眼陌生的環境,內心一陣波瀾。想要身動卻被無形的枷鎖桎梏,無論如何掙脫也擺脫不了他成為階下/囚的命運。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周圍工作人員的注意,見容器內的人蘇醒過來,瞬間引起一陣騷動。
“A1實驗體提前蘇醒……”
“快快,往容器內注入鎮靜/劑!”
“實驗室那邊準備的怎麽樣了?我們要盡快把芯片注入到A1實驗體的體內。”
“那邊已經準備的差不多……”
……
場內身着白大褂的工作人員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實驗目标竟會提前蘇醒。場內難免有些混亂。
一名工作人員忙拿出一管針劑,走到關着祁洐的巨大容器的背後,那裏連着一個管子。在管子的另一頭連着一個氧氣泵,是專門為祁洐輸氧所制。
此泵極為特殊,液狀物注入其中,會蒸發為氧。
一管鎮靜/劑下去,其液體瞬間蒸發成氧氣,順着泵管傳輸到接連的容器中內。鎮靜/劑并不會因為氧化而失去藥效,反而會存留其內的成分,與普通的氧氣一起順着甭管,注入到容器中的祁洐體內。
不知危險已臨近,祁洐那張俊美的臉上正帶着滿滿的疑惑。鎮靜劑?芯片?實驗體?這些陌生的詞彙不斷的在他腦海中盤旋,卻完全解不出它們其內的含義。
一口帶着鎮靜/劑的氧氣被吸了進去,剛剛蘇醒沒多久的祁洐又昏了過去。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綁了起來,整個身子被綁在了手術床/上。除此之外,他的頭上被貼滿了各種的儀器,只留出了額頭的部分。
一名帶着厚重近視鏡的中年男子向着剛剛蘇醒的祁洐走了過去,由于體內的麻醉/藥尚存,祁洐此時迷亂的意識尚存,直到頭痛劇烈,意識才得以回轉。
體內本就還殘留着些許的鎮靜劑,轉而眉心處又被紮了一針。這一針不知被注入了何如,祁洐的整個頭疼的就像是要裂成瓢一般,随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啊!~”
忍不住痛喊出聲,因為過于疼痛,他的腦袋不自覺的向後傾仰,雙眼充血,臉上的青筋瞬間凝結,看上去異常的猙獰。
透着玻璃窗,一名身着黑色軍裝的男子看着眼下的畫面,那雙深邃的竟是波瀾不驚,似是與自己無關緊要一般。
只開口,卻是帶着一股子濃厚的興趣,“這就是你們培育出的‘終極武器’?”
“是的三爺。”站在男子身邊,是一名滿頭花白的老者,他是這次實驗團隊的leader,也是一名三攻(生物、化學、醫學)的教授。
此人姓唐,只要是認識他的人都要叫他一聲唐博士。
只聽他繼續說道:“此武器一旦研發成功,必然會讓紅旗國/軍/事武力方面邁進一大步。他可是與那些死物件不同,抗戰起來瞬間就能秒滅一整個軍隊!”
唐博士旁邊的男子聽後,對躺在手術床上的少年更加感興,雖表面平淡,但如若仔細看,他那雙深邃的眼眸之中帶着一抹淡淡、不易察覺的興味。
他的視線一直落在少年的身上從未移開,也許只是感興,床上的少年即便因為藥物刺激的再痛苦,他也依舊裝作時而不見,好似對方的死活與自己無關一般,讓人覺得他是如此的冷血、無情。
是,他确實是個冷血無情的人,死在他手下的人不計其數。無論是同僚還是他的手下,沒有一個人敢惹怒這位煞神。如若不此,那麽就只有一個挨槍子的結局。
誰不願意活着呢!
唐博士在南铮的身前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并恭敬的說道:“三爺,實驗武場那邊已經準備好了。”
南铮此次前來,是代替他的父親來驗收成果的,聽說第一批‘人體兵器’已實驗完成,只要模拟實戰成功,那麽屆時政府就會大肆開發,以此來作為國家的活武器。
而現躺在手術床/上的A1實驗體則會成為他們活武器軍隊的領袖。
南铮擺了擺手,說道:“不急,再看看,這兵器制作過程可是難得一見。”
唐博士不敢有怨,只站在一邊陪着。
作者有話要說: 文章只修了一半穿了上來,剩下一半沒有修完的兔子會鎖起來。
小天使們喜歡的話可以先看前半未鎖的章節,後面會陸續解鎖。
☆、暴走,毀!(修改)
尖嘯的痛喊聲回蕩在整間實驗室內,祁洐滿臉痛苦的躺在手術床/上。綁身帶纏在身上使他動彈不得,本就疼痛難忍,這一綁卻是讓他更加的難受。
“本乃琉國九皇子,卻莫名淪為階下囚,可笑,可笑……”為何?他明明生了一場大病,本該早殁,怎就淪為了人人可唾的囚徒!?
他掙紮,想要擺脫綁在他身上的束縛與痛苦。掙紮間,那雙紅眸不經意間瞥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一瞬間,本還在掙紮的身軀驀然停頓。
那個站在玻璃窗前注視他的人是他的五哥?那個對他溫柔相待的五哥?
為何?為何五哥要如此待他?難道之前對他的好都是假象?難道異母的兄弟果真無法戚戚具爾!?
痛!他好痛!
祈洐凝望着玻璃窗後的人,那雙紅眸中帶着濃濃的不解與傷痛。
“五哥,為何你要如此對我!……”
身心的痛苦使得祈洐瞬間暴走,貼在頭上的測試儀發出警報,還未等場中的工作人員反應過來,一聲轟響,祈洐頭前的儀器瞬間發生爆炸。
整個儀器被火包裹、焚燒。一瞬之間,整間實驗室火光四起。
這座實驗基地不僅只有電子儀器,還有一些易燃易爆的化學物品。
它們如果被點燃,那麽整個監/獄就會淪為廢墟,裏面的人誰都活不了。
場中的工作人員都清楚這個道理,所以他們趕忙拿過放置在角落處的滅火器,準備滅火。
可惜他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些。只聽又是一聲巨響,連帶着周圍幾張桌子上的化學物品,一同炸了開來。
其威力瞬間使得整個房間塌陷,火勢蔓延,似如海嘯一般向着四周洶湧撲去。
站在實驗室外的南铮衆人見識不妙,伴着保镖的護送向外逃去。末了,南铮還不忘看了一眼扔在瘋狂怒喊的青年,眼中升起一抹子可惜。
這場實驗終究是失敗了,AI實驗體莫名的暴走,使得整個基地被毀于一旦。無論是地下的實驗基地還是地上的監/獄,全都被炸成廢墟。
裏面包括被關押的犯人,一共近千人,活下來的只有寥寥的幾十人。他們被暫時轉移到安全的地方,等待着政府的救援。
而南铮,早已在自己私人保镖的保護下,坐在回程的車子中閉目養神。
此時,他雙眼微閉,腦海中印出一雙幽怨的紅眸,久久無法退散。峰眉之上微微蹙起,只一下就恢複了原狀,想必他是對自己眷戀那雙紅眸而感到不滿。
他完全無視了那雙紅眸中的幽怨之色帶有何意,只為那雙紅眸而吸引。
他對他的感興又濃厚了一分。只是不知他還能否再見到他,是否已經葬身在那火海之中。
祁洐在整個基地塌陷的時候陷入了昏迷,黑暗席卷而來,迷茫、無助。他似是在其中看到了一些人,有他的父皇和母後,有身邊的護衛,有他的兄弟姐妹們,還有……他的五哥。
同樣的容貌,不同的服飾,身着皇子裝的男子站在他的身前,正溫柔的對着他笑。
“五哥,為何你要把我置身于險境!?難道你對我的好,這一切都是假象?你……告訴九弟!”
他質問他,卻得來的依舊是柔情相待。
男子的身軀漸漸消散,就連讓他最為安心的笑容也從他的視線中散去。
祁洐再次失去了意識,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被層層巨石壓在身上。這一夢醒,身體似乎得到了改造,壓在身上的巨石毫無分量,他輕而易舉的從中掙脫了出來。
似如蛇形一般的電流帶着一層紅光,在他的周身圍繞了一圈,最後沒入眉心。轉瞬在他的額頭靠近發際線的位置,出現了一層銀色的圖騰。
本就妖豔絕倫的俊臉更是為此增添了一份色彩。
祁洐站在廢墟的中央處,風吹衣擺。周圍有幾名衣着各異的人悠悠的四處閑逛,不知意義為何。他擡步從廢墟中走出去,腳下的動作引起了那幾個人的注意,只一眼就又收回了視線,繼續繞着圈的來來回回的走着。
祁洐不懂他們在幹什麽,但為了自己人身的安全,他要趕快離開這裏。想畢,他追着南铮的尾巴,向着紅旗國的市中心走去。
祁洐選擇的落腳點乃注定着他與南铮之間的命運,是要被拴在一起的。
高聳的監/獄一瞬間被夷為平地,廢棄的石牆因爆炸的震懾力,沖擊的滿地遍野的碎石,層層疊疊。
形色各異的人群在這大片的廢墟中慢慢行走,周圍是無盡的山林。祁洐離去之後,在這大片的廢墟之下,陸續的鑽出一些‘幸存者’,他們出來之後,與周圍的同伴一起,在這無盡的林間慢慢的行走。
不顧身上已經深可見骨的傷口,只一味的行走,漫無目的的。
這些人不知在林間行走了多久,豔陽高照的日光漸漸淡去,月光行行而上。幾輛重裝車由遠至近緩緩駛來,待行到廢墟之處,才停了下來。
從中走出來幾名全副武裝的刑警,他們手持機槍和防爆盾牌,井然有序的排成一排,防止不測的發生。
待他們整裝完畢,從機甲車中又出來與這些武裝警察同樣衣着的中年人,雖衣着相同,但有眼的人都看得出,此人乃這一隊的領袖。
只聽他道:“各小隊注意,一部分人去挖石救人,一部分人跟我去周圍探查,待确定毫無生跡,按照上面的指示,毀!”
“是!”衆人異口同聲,嘹亮的嗓音回蕩在這空曠的平地上,穿透力好似一把沖鋒/槍,震透力十足。
這邊的動靜,引來了在廢墟中行走的人群。他們緩緩的向着聲音的方向看去,一張張猙獰可怖的臉上布滿了血紅和穢物,更甚者有的腦袋整個癟進去一半,卻是依舊活動自由。
那些武裝警察也是注意到了他們,被派挖石救人的小隊紛紛上前,準備詢問是否有事?卻沒想到他們剛走進,就被這些幸存的人攻擊。張着血盆大口,沖着他們就咬了過來。
☆、末世來臨前(修改)
對面突然的襲擊給這個小隊的人打了個措手不及,沖在最前面的幾個人着着實實的被咬了一口,連帶着衣物整個被撕咬了下來。
一瞬間,慘痛的聲音不絕于耳的回蕩在夜晚的林間,一聲高過一聲,讓人聽得頭皮發麻,更是覺得陰森恐怖。
身後那些未被殃及的武裝警察見勢不妙,不顧一切,提槍沖着那幾個襲警的人開了槍。一槍下去,到是讓那襲警的人松了嘴,受傷的警察見狀一個擒拿,把襲警人按到在地。
本以為制伏,卻不想對方的力氣竟如此之大,愣是從武裝警察的桎梏中掙脫了出來,接着一反身,再次撲了上去。
那些被二次襲擊的武裝警察沒有了還手的力氣,身後的其他警察也是被另外的襲警人咬傷,更甚者已經被咬死。
槍是開了,那些中彈的襲警人卻是沒有一個倒下去的。反而,那些武裝人員,死的死,傷的傷,最後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另外,前去小林救援的小隊也依舊遭遇了不測,不過他們沒有像前面那一隊那樣全軍覆沒,到是有兩個人從中逃了出來,返回到廢墟處打算找同伴救援,卻不想那些所謂的同胞早就淪為塵埃。
本該被當做幸存者的‘人’正津津有味的啃着地上那些面目全非的屍體,那兩個人見狀差點沒把午飯吐了出來。
沒了同伴,這兩個唯一活下來的武裝警察趕忙跳上車,一個人駕車,一個人與上級部門聯系,把他們遇到的都彙報上去。
“報告領導,這裏是C小隊。我們接到命令前來解救唐教授,教授未見到卻是遇到會吃人怪物,我方小隊不敵,只幸存下來兩人,請求上級支援,請求上級支援!”
“
唐教授現已獲救,詳細的我們會進一步調查處理,請C小隊迅速撤離,你們辛苦了。”
“明白!”
得到上級的指示,僅存活下來的兩名武裝警察不敢怠慢,趕忙駕車離開。
此時,他們的車子周圍被吃人的怪物包圍,污穢的髒手正不斷拍打着車身。
一個個猙獰可怖的頭顱占滿整個玻璃窗,擠壓壓的向着車內望去。
它們看不見卻是能聞到車內飄散的血腥的氣息,吸引着它們垂涎三尺。
剛向上級彙報完畢的武警見狀瞳孔先是一縮,接着對坐在他旁邊的同胞厚道:“開車,你倒是開車啊!”
“他們可都是人,難道你叫我直接壓過去!?”
“不壓過去你難道想在車裏等死!”
兩個人争争吵吵,最後車子發動。
一腳油門下去,整個車子猛然一沖,迎面的幾個怪物直接被撞到在地。而車子只停頓了一下,刺耳的剎車聲似如催命劑,随時都會要了他們兩個人的命。
坐在主駕駛上的武裝警察不敢怠慢,再次一腳油門,直接從倒在地上的怪物身上壓了過去。
一瞬間,鮮血飛濺,沖擊力把車子四周染紅了色。
“這些怪物到底是什麽!”
坐在副駕駛上的武警透着車子的後玻璃看去。地上被車子碾壓的怪物已經失去了行動力,躺在地上,任由其他同類吃着從體內流出的內髒。
看到這,這位武警反射性的幹嘔起來。
太特麽的惡心了!
兩個人成功的逃離了包圍,此時夜幕降臨,郊外的夜色比燈火輝煌的城市的夜晚更加的灰暗。
在那兩名武警離開後一個小時左右,一架軍機由遠及近緩緩駛來,在路過被夷為平地的基地之時,機內的人瞄準射擊,一顆導彈被抛了下來。
正中被夷為平地的中心。轟然一聲響,被二次轟炸的基地瞬間只留下一窪深坑,無論是監獄的一角還是地下實驗室的設備,都化成了塵埃,随風飄散。
周圍的綠林樹木被沖擊的震力震得東倒西歪,受到驚吓的鳥獸一沖而散,毫無頭緒的亂沖一通。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駐足的怪物也被炸成肉泥、碎塊,随着沖擊力四散落在地上,變成了一坨滋養的糞土。
成功逃脫的兩名武裝警察順着夜道,慢慢的向着市中心行去。只,不知是不是受到了那些怪物的驚吓,這兩個人感覺身體越來越難受,胸口好似被重物擠壓,壓的他們喘不過氣來。
……
夜晚的市中心尤為繁華,此時是晚上八點左右,街上形形色色的行人依舊絡繹不絕。
馬路上的車輛急駛而過,在鏡頭之下,好似一道流川的年華,一閃而逝。
突然間,一輛重裝車橫沖直撞的闖了進來,打破了這熒光之下的美景。
它橫七豎八的在大馬路上穿行,扭着桶腰,肆無忌憚的撞向周圍的車輛和行人。
有的僥幸躲過,有的卻是不幸殃及,禍不單行。
最後,這輛重裝車在周圍人驚訝和恐慌中撞上了街邊的消防栓,一瞬間,冰涼的水柱一沖而上,片刻染濕了周圍的灰地。
在重裝車的後方,被殃及的車輛歪七扭八的橫在馬路中央,瞬間給交通造成了堵塞。更甚,地上還躺着剛剛被撞的幾個人,不知道是生是死。
道邊上未被波及的群衆見狀趕忙撥打了110和120,還有一些人走上前,準備把路邊和車內受傷的人先救到安全的地方。
當幾個老爺們來到重裝車前打開車門的一剎那,車內受難的人張着大嘴,張牙舞爪的向他們撲了過來。
挨他們最近的兩人完全沒反應到,在對方撲來的時候躲避不及,着着實實的被咬了一口。
“啊!~”被生啃了一口,撕裂的疼痛讓這兩人臉上的表情瞬間變扭曲。
一個人肩膀上被咬下了一塊肉,另一個耳朵被撕扯了下來,如此暴力、血腥的畫面吓得周圍解救和看熱鬧的民衆四散奔逃。
他們尖叫,他們呼喊,以減輕內心的恐懼。
這些都是惜命的。
除了四散奔逃的人以外,一小部分不怕死的躲在不遠處,拿出手機,對着吃人的畫面拍個不停,并同時,傳到了網上。
一時間,這些被傳到網上的視頻畫面瘋狂被點擊、轉載,不到半個小時,點擊率突破幾十萬。
而底下的評論也是衆說紛纭,有的說是炒作,有的說這些人得了狂犬病等等等等。
然而,這視頻到底是真是假,只有現場的人才知道。
☆、夜宿農家村(修改)
日落西山,落日的晚霞映紅斜下,照在大地之上,顯得異常的火紅。
祈洐過路一處村莊,停步站在村口,猶豫是否要進去借住。天馬上就要暗下來,夜晚的林間是很危險的,随時都會有猛獸出沒。
最主要的是,他現在肚子有些餓……
就在他猶豫是否投靠民家之時,一道老态的聲音從後面響起,“小夥子,你找誰?”
祈洐轉過身,看到一名手握鋤頭的老漢站在他身後不遠的位置,正目不轉睛的看着他。
“本皇……我只是路過此地,想借住一晚。”
他話剛一落,饑餓的肚子瞬間發出了抗議,瞬間惹得祈洐一陣臉紅,映着夕陽,分外的好看。
“肚子餓了嗎?”那老漢見狀并沒有發出任何的嘲笑,而是關心的說道:“正好俺家婆子應該也做好飯了,來俺們家裏吃飯吧。”
祈洐對老漢的樸實嫣然一笑,說道:“老伯,您就不怕我是壞人?”
“哈哈哈,你這小年輕真有意思,哪有壞人說自己是壞人的。”
老漢上下打量了祈洐幾眼,說道:“小夥子還沒出社會吧?一看就知道你還是大學生。”
出社會?大學生?什麽意思?
祈洐聽不懂,也不敢多問,跟着老漢向村中走去。
此時正是日落,村裏下地幹活的男人們陸續返回家中。帶着祈洐的老漢在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同村的人,他們一經詢問,知道祈洐是過路的游人,要前往市中心。
“從俺們村到市中心可是有一段距離,年輕人你就準備徒步去嗎?”
“那十天半個月也走不到,小兄弟我家有車,明兒一早我開車送你去。”
祈洐對村民們的熱情感到十分觸動,他站在人群圈中,對着大家就是一陣感謝。
雖然說他身在皇宮,身份只差一張金龍椅,但他與這些村民同為人,謝這個字他還是會說的。
跟着老漢走走轉轉,只一刻鐘過一點,就來到了老漢的家門前。
這是一棟二層小樓,外圍用水泥石磚砌了一圈圍牆。
不只是老漢家,周圍村民家裏也都是這種二層小樓,有的更甚是三蹭小別墅。
祈洐面上有些疑惑,這種建築他不曾有見過,即便是領國都沒有如此獨特風格的建築。
這裏……到底是哪裏?
帶着疑惑,他跟着老漢一起走了進去。
“老婆子,俺回來了。”
“老頭子回來了?”聽到老漢的聲音,從左邊的一間房裏走出來一名婦人,她穿着樸素,短發及耳,身材略微有些富态,在見到跟在老漢身後的祈洐時,先是一愣,接着問道:“老頭子,這位是……”
老漢把祈洐拉到自己的身邊,介紹道:“他是俺在村尾遇到的……嗯……”他話只說了一半,後面不知該怎麽說,便把話轉向了祈洐,問道:“俺叫趙徳,這是俺媳婦姓張,不知小夥子怎麽稱呼?”
祈洐還沒搞清楚這到底是個什麽地方,斷不能把自己暴/露了。但該有的禮儀不能少。
只見他對着二人彎腰行禮道:“我姓齊名航,二老叫我小航就行。”
姓張的婦人,我們姑且叫她一聲張嬸,她眼彎嘴笑,熱情的對着祈洐招手道:“別傻站着了,快點進屋。”
祈洐跟着趙徳進了院,入眼是一排晾衣架,上面晾着一家大小的衣服,可能是剛洗完沒多久,從中還往下滴着水。
而在院子的兩側,左是晾曬的苞米,右是飼養的雞鴨鵝,再裏面一點是個豬圈。
也許是剛吃飽,
它們窩在一起眯眼休憩。
“老婆子,晚飯再多做些,今晚小夥子會住俺們家,再給他拿套新被褥出來。”
“好嘞。”
看到二老熱情的樣子,祈洐一禮謝過,“麻煩伯伯嬸嬸了,只我現在身無分文,等回到家中,必定會答謝二位。”
趙徳擺了擺手,“提錢就傷感情了。來來小航,吃飯前跟伯伯喝杯茶,聊聊天。”
現在改革開放,在政府的引導下,他們農村都跟着奔起了小康,還翻修了新房。還有家居電器啥的都是他們掙了錢之後,換的新的。
祈洐跟着進去,在趙徳一嗓子喚了一聲“丫頭”的同時,他巡眼環視了屋內的陳設,一色的他沒見過的物件。
沙發、茶幾、電視,祈洐都沒有見過,只對着牆上貼着的財神畫最為的熟悉。
頭冒金光的大老爺托着金元寶,正對着他笑。
祈洐此時更加疑惑自己到底來了個什麽地方。
只肯定這裏既不是琉國也不是周邊其他的國家,而是他所不知道的另一個未知。
“小航啊,這是我女兒趙小花,小名叫丫頭。”
趙徳的一句話打斷了祈洐的思忖。他擡起頭,看到一個只有八九歲的女孩站在他面前,一雙清澈如泉的大眼睛正好奇的看着他。
“丫頭,這是爹在村尾遇到的哥哥,今晚要留宿在俺們家。”
祈洐還未開口,就見眼前的小女孩小大人一般的伸出手,對他說道:“小哥哥你好,歡迎來我家做客。”
小女孩的動作應該是這裏打招呼的方式吧。
祈洐不敢多言,有模學樣的回手與趙小花的小手相握,并跟着回了一句,“你好。”
兩個人一個八歲半,一個十九歲,他們除了年齡差距很大之外,身高也有一定的懸殊。
祈洐要彎下腰才能握住趙小花的手。如此,兩個人離得近,趙小花看到眼前的大哥哥的眼睛竟然是紅色的。
趙小花的眼眸中飄過一抹驚豔,“小哥哥,你的眼睛好漂亮,是帶了隐形眼鏡嗎?村東頭的村長伯伯的兒子每次從城裏回來,眼睛的顏色都會變,他告訴我們那是帶了隐形眼鏡。”
祈洐條件反射的捂住自己的一只眼,盡量讓自己的情緒穩定,之後便問道:“你看到哥哥的眼睛是什麽顏色?”
“是紅色。”趙小花好像又發現了新大陸,她伸手碰上祈洐的額頭,輕撫上時隐時現的銀色圖騰贊嘆道:“這裏也好漂亮……”
作者有話要說: 兔子愛死洐洐這雙紅眼睛了,漂亮,随我
☆、對飲(修改)
祈洐自打醒來以後,就沒再看過自己的樣子,對于趙小花口中的紅眸和圖騰充滿了好奇。
擡手在趙小花觸碰的圖騰上來回撫摸,想要借此摸出個所以然來。只,觸手的感覺除了一味的平滑之外,就什麽都沒有摸出來。
此時,趙小花被趙徳趕回到裏屋,客廳裏就只剩下祈洐和趙徳二人。
“小航啊,來坐。”
趙徳把祈洐引到沙發的位置坐下,自己則轉身來到矮櫃前,拉開櫃門,從中拿出一瓶五糧液半舉在空中,問道:“小航可會喝酒?陪伯伯喝兩杯怎麽樣?”
本來是想拿茶具的,但看到他一直未舍得喝的五糧液,手一轉就把它拿出來了。
“會喝一點。”祈洐回答。
“那就陪俺喝幾杯。”
趙徳去了廚房,看看自己的媳婦都準備了啥。正好,張嬸剛剛炸了一盤酥脆的小炸蝦,金黃四溢的看着就香。
趙徳見了,伸手就端了起來,“老婆子,俺跟小航喝兩杯,你再給俺們切點臘肉端過來。”
“好嘞。”
趙徳端着一盤小炸蝦回到客廳,他走的時候祈洐什麽姿勢,回來的時候依舊如此,看着有點拘謹。
他把小炸蝦放到茶幾上,然後從後屋搬出一張折疊的桌子,桌面是圓形的,底座則由幾根鋼棍支撐。
祈洐看到趙徳費力的樣子,趕忙上前接過趙徳手上的折疊桌子。手上輕了下來,趙徳甩了甩酸脹的手臂,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老了,老了。”
祈洐沒有接話,也許是太過于專注,他此時正好奇心催使搬的研究着眼前這個折疊桌子,嫣然一副沒有聽到的樣子。
他這一動作并沒有引起趙徳的懷疑,只把他當做城裏的孩子。這種老舊式的桌子只有他們農村這裏才有,大城市已經看不了。
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