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反客為主

第5章 第五章 反客為主

從宴會之後,聽雨就不再時時盯着她了,她也可以随意離府去街上溜達了,只不過她的逛街是純逛街,只逛不買,畢竟她身上一毛錢都沒有。

還真是無比懷念那些年想買什麽就買什麽,完全不差錢的名門貴女生活。

她溜達到過去經常光顧的胭脂水粉鋪子,店家看到是她,收起了讨好的笑容。

令她感慨,捧高踩低無論是在什麽時代都存在,過去她有錢的時候,哪一次進門,這店家看到她不是笑得見牙不見臉,一度讓她懷疑此人是不是肉包子成精,滿臉是褶。

現在呢,撇着嘴,嘴巴翹的老高,上頭能挂兩斤豬肉。

白知昙也無所謂,反正她就看看也不買。

她不找茬,茬來找她,就在她看一盒玫瑰胭脂時,一只染着蔻丹的手拿走了她面前的胭脂。

“喲,這不是白小姐嘛,現在做奴婢了,不能稱小姐了。”

白知昙擡頭,看到個熟人。

哦,刺史家的千金啊。

過去她倆就不對付,總是看上同一款胭脂,同一款首飾,同一套衣服。

偏偏每次這人都搶不過她,畢竟白知昙有鈔能力。

如今白知昙落魄了,這麽好的機會在她面前,她可不立馬抓住,狠狠羞辱。

白知昙定定的看着她,突然道:“沈琳琅,你今天眉毛畫的很難看,就像兩條毛毛蟲,你出門不照鏡子的嗎?”

沈琳琅頓住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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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知昙幽幽道:“還有你的胭脂畫的也好難看,跟紙紮人一樣。”

她舉起一根手指在沈琳琅面前晃了晃,啧啧道:“不像我,天生麗質不施粉黛都漂亮,論美貌,這輩子你都比不上我咯。”

“啊啊啊啊啊!”

胭脂水粉鋪子傳出一陣驚叫,刺史之女沈琳琅抓起手上的胭脂水粉就往白知昙身上砸,都讓白知昙蛇形走位靈活躲過,最後在一片煙霧缭繞中,趁亂跑了出去。

還不忘回頭做個鬼臉。

“砸那麽多,賠死你。”

她心情大好的哼着歌兒,在街上繼續晃裏晃蕩。

停在了一家綠豆糕鋪子前。

“這位小姐,買綠豆糕嗎,一份只要兩文錢。”

白知昙摸摸肚子,她連兩文錢都沒有。

“下次來買啦。”

她丢下這句話,轉身正準備走。

聽到後頭有人說:“三份,我給這個小姐買了。”

這聲音,白知昙轉頭,對上一張清俊的熟臉,“趙無瑕!”

她從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不是親哥勝似親哥的趙無瑕。

她猛得抱住了趙無瑕,嗚嗚大哭,“你怎麽現在才出現啊?我好想你啊。”

趙無暇身體羸弱,被她大力勒的差點喘不過氣,咳嗽的快把肺給咳出來,白知昙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放開了他。

“你沒事吧?別給咳死了,我現在就只剩你一個親人了。”

趙無瑕咳得更大聲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小昙,你果然還是如從前一般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我也是擔心你啊,你身子這麽弱,感覺來陣風都能把你吹斷了。”

“放心,這段時間我都要好好在吃湯藥,沒那麽容易死。”

兩人敘了會兒舊,趙無瑕才小心翼翼問:“聽說,你現在住在蕭府?”

“嗯,前段時間差點被送去做官妓了,他把我的戶籍拿走了。”

她語氣輕松,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

“放心,蕭子規還算個人,不敢怎麽樣我,比之前在煤山挖煤好多了,那邊連飯都吃不飽。”

趙無暇聽得難受,“小昙,你受苦了。”

白知昙捏起一塊綠豆糕往嘴裏塞,含糊道:“沒事,沒事,又不是你造成。”

“那你接下去有什麽打算?”

他想問總不能一輩子在蕭府住着吧?

“不然你來上書府住?”

“那可不行,你以後可是要娶媳婦的,我去了誤會怎麽辦啊?”

“我沒關系,大不了不t娶媳婦,你比較重要。”

“小子,你可是你家三代單傳,不娶媳婦,你爹能從地下爬出來把我宰了。”

她拍拍趙無暇的肩膀,“你的心意我心領了,我爹他的奸臣之名還未洗清,我不能去住你家。”

趙無瑕神色一黯。

“打起點精神,我現在還活着,這不就是一件大喜事嗎?不要這麽喪嘛。”

“嗯。”

……

白知昙回到住所時,蕭子規已經在房裏等她了。

白知昙就當沒看到,目不斜視從他面前走過,再次被他精準的抓住手臂,拉進懷裏。

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脖頸。

“今日出門去見情哥哥了?”

她就知道她的一言一行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多半又是聽雨告訴他的。

她不耐的撇撇嘴,“與你無關。”

“對方好像還是上書的孫子,沒想到你還挺有能耐的。”

“哦,怎麽樣你嫉妒我人脈廣呀?”

蕭子規嗤笑一聲,“但願一會兒,你還能這麽硬氣。”

一刻鐘後,蕭子規居高臨下的将她壓上床榻,兩個面對面如同交頸鴛鴦。明明肌膚相貼做着最親密的事,二人眼底卻毫無愛意。

蕭子規的汗一顆顆滴落在白知昙的身上,順着脖頸下滑,直到洇入腿心。

他喘息着,輕笑着,“心裏有情哥哥還這麽潤。”

白知昙也笑,“傻x,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你不知道嗎?”

蕭子規臉色一黑,她乘勝追擊,撫上小腹,哪裏幾乎能勾勒出蕭子規的形狀,反客為主,“這麽硬,怎麽,你很爽呀?”

她盤着蕭子規的腰身,咯咯直笑,“我一直想問,你平常走路會不會累得慌?累到的話是會盤在腰上呢?還是腿上?”

“閉嘴!”蕭子規臉側底黑了。

他本想借此羞辱白知昙,卻反倒被她調戲了。

見他黑臉,白知昙笑的花枝亂顫。

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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