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Wife Angry ex
第52章 Wife Angry ex
方晚在家焦急地走來走去。
按照李雲揚的說法, 陳亦青早該在半個小時前就到家了。
可不僅沒如約見到他,甚至還不打通他的電話。
她握着電話,來回踱步不停。
李雲揚安撫她, “方小姐, 您別着急, 陳總可能馬上就回來了。”
“馬上?馬上是什麽時候?”
電話又不接的, 真不知道出去幹嘛了。
按理來說方晚應該是不占上風,但陳亦青的不回應挫滅了她的忐忑,取而代之的是見不到他的焦急。
他去哪兒了呢?
他見到周川柏了嗎?
十有八九見到了吧,他到現在還沒回來, 該不會就是和周川柏吵架去了吧?
可陳亦青那性子和誰都吵不起來。
他到底去哪兒了呢?
方晚坐了起來,正準備再打時, 門嘎吱一聲響。
陳亦青推門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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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裏拎着外套, 裏面僅穿了件薄薄的襯衫。
和他之前出去時的打扮完全不一樣。但方晚沒有注意到。
一見到他,方晚立刻皺起眉,“你去哪兒了,怎麽現在才回來?”
“有點事耽擱了。”
他把衣服交給侍從,用手扯了扯領帶。
李雲揚見狀心領神會, 藉着回去休息的由頭先行離開。
房間裏只剩下他們兩人。
陳亦青把燈關了, “給我倒杯水好嗎?”
視野暗了下來, 嗅覺比以往更加靈敏。
方晚聞到他身上淡淡的煙味, 不是香煙的薄荷味,而是一種她說不上來的氣味。
“你身上什麽味道?”方晚挑眉,“你抽煙了?”
陳亦青:“可能來的路上不小心碰到了吧。”
“哦。”方晚将信将疑。
她打開冰箱,翻出提前準備好的水,流水嘩嘩,不一會并盈滿了, 她的掌心也因此濡濕。
“喏。”方晚把杯子遞到他跟前。
陳亦青擡手接過。
他們的手短暫接觸,杯壁透明而冰涼,映照出指頭交疊的形态。
方晚正欲松手,陳亦青卻猛地收力。
他帶着杯子和她往回拉,方晚重心不穩,跌坐到他的腿上。
方晚驚呼一聲,“你幹什麽。”
“喝水。”陳亦青手挪到她背後,将人扣向自己,“你喂我,灼灼。”
他望向她,眼睛因為光線變幻而流光溢彩。
人都是愛美的,尤其還是這樣不俗的男人。
腎上腺素過分分泌,她一時鬼迷心竅,還真的擡起水杯。
男人薄唇貼緊杯壁,冷水順着口腔直達咽喉。
指頭處于冷與熱的交界,溫差堪比熱帶與南北兩極。
一杯涼水下肚,他的唇濕漉漉的,邊緣還沾有少許的水漬。
方晚握着杯子,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不明白他突然抱她做什麽,不明白他突然粘粘糊糊地要她喂水又是怎麽一回事。隔着一層布,他細細地摩挲着。粗粝的觸感如此清晰,真實,她甚至産生了錯覺,以為有一層黏膩的沙流到了蹊徑裏去。
綿綿不斷的。
盤踞在腰間的手還在不斷收緊,她根本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什麽。
陳亦青微微仰頭,試探性地融入她的視線。
毫無疑問,和這樣捉摸不定的男人對視,她感覺自己的心快從嘴巴裏跳出來了。
“你和他見面了?”陳亦青附在耳邊,聲音低而啞。說話時噴薄的熱氣源源不斷地往脖子裏灌,方晚猛地打了個機靈,指尖過電般酥酥麻麻,還沒來得及說什麽,陳亦青忽然将手調轉方向,掀起衣角,直往上勾。
咔噠一聲輕響,碩果下墜。
蘋果滾到他的手中。
方晚條件反射地想啊一聲,卻憋了回去。
他輕輕地揉捏着,“為什麽給他開門?我不是說了嗎,不要給陌生人開門。”
“你為什麽不聽呢,灼灼?”
他每說一個字,手中的力度便加重幾分。帶着懲戒的意味,
一開始,方晚以為他只是在報複,報複個一兩次就差不多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如果用語言形容,大概是類似春日小雨。
細細密密的,澆灌在皮脂大地,裹挾着木質香,轉而侵襲全身。
方晚細細喘氣,“我以為那是李雲揚。”
“是嗎。”陳亦青似乎不太相信。
“那我之前說的,你盡量不要和他接觸,你又還記得嗎?”
“他很危險,也不夠尊重你。”
“你們必須保持距離。”
方晚:“那你呢?”
“陳亦青,你覺得你和他,誰跟危險。”
你和他。
她先說了你,再說的,他。
說明在方晚心裏,他的位置是要優先于那個姓周的。
陳亦青臉色略有好轉。
方晚不清楚他細微的念頭,仍在追問:“你離開這麽久是和他見面了嗎?”
趁着理智沒有完全喪失,方晚推了他一把,可面前的男人巋然不動,甚至還有沒收她作案工具的想法。陳亦青騰出另一只手,反剪住她。揉弄的手分岔開來,将兩峰簇擁在一起。
方晚原本清明的眼神逐漸迷茫,蘸水睫毛微微翕合,仿若蒙着一層薄紗。
他們的理智互相糾纏着,磨合着,推搡着。在這情與欲的深淵不斷試探。
“嗯。”
方晚:“他跟你說了什麽?”
“他給我說,你們在這裏讀書的時候過得很快樂。”陳亦青松開她。
手開始下移,“你們一起做飯,看書。”
“晚上還會一起做點別的。”
在腰腹周圍來回游移,一根指頭貼着被腰帶勒出的凹痕,慢慢擠進去。
“什麽別的?”她咬着下唇,倒吸一口涼氣。
“我沒和他做過。”
雖然不确定他指的是什麽,但方晚還是優先否認其中最嚴重的。
她不知道周川柏跟他說了什麽。什麽別的?他指的是哪方面?
“那他為什麽說那種話?”
“別騙我,小騙子。”
陳亦青忽然抽出手,将內衣一把扯下。
他嫌棄她的衣服太過礙事,于是向上推,然後團成一團,塞到方晚嘴裏,“咬着。”
想說的話被全部打了回去,她剛說完一句“我怎麽知道”便被陳亦青無情地堵了回去。
方晚心裏一驚。接着男人将虎口卡在蕩漾之下,托舉起來。
陳亦青頭發短短一長很硬,紮的她胸口不舒服。
他睜着眼,另一只手抓着她的心口,深深地吮吸着。他反複剮蹭含吃,縫孔被吃得微微張開,她的心口快要撐滿了。
正當她想責備他,陳亦青又換成當初柔情似水的模樣,濕潤而柔軟的舌在果核周圍兜兜轉轉。
方晚仰着頭,微微喘息,上半身本能向後倒。
這動作在他眼裏無異于迎合。他接過她喂來的爛桃,更加用力地攫取。
方晚斯哈一聲,抓緊他的頭發,“……你輕一點,別咬。”
陳亦青聽進去了,松了點力氣,嘴唇拔下來,發出“噗嗤”的氣聲,好似木塞脫離紅酒瓶。
酒杯搖搖晃晃,螺旋鑽對準木塞中心。拇指往上擡彈,勾着木塞顫顫悠悠,連帶着卡口也輕輕搖晃。瓶中酒液打了個踉跄,一脈一脈的波浪蕩漾而出,那種失重感太過真實。
他是知道怎麽折磨她。
知道怎麽讓她舒服,又怎麽讓她不舒服。
周而複始地玩弄木塞,卻始終不進去。
“很挺,灼灼。”
“你又好到哪兒去?”她咬着衣服,聲音很模糊。
陳亦青的誇獎讓她情不自禁地紅了臉,其實被人盛贊身材好并不是什麽羞恥的事。方晚一直覺得自己得到了女娲的青睐,不管是面孔,身材,還是家世,都是獨一份的。
可從別人的口中,尤其是陳亦青的口中聽到,心裏還是有些飄飄然的。
方晚覺得自己瘋了,這一瞬間,居然如此渴望他。壓抑到底的欲望迎來井噴。手被鎖着,無處動彈,于是她不斷晃動腰肢。他的西裝褲因此起了褶皺。
她不知道,在他眼裏,她這樣有多風情萬種,有多美豔。和五年前那青澀的面孔大相徑庭。
陳亦青眼神暗了暗,他忽然悲觀地想。
在那個人面前,她也展露過這樣的風情嗎?
既然她說他們沒有,他就當真吧。
他們沒有,他們沒有。
方晚敞開腿,“你為什麽不進來。”
“你現在需要我嗎?”他還記得當時結婚答應她的。
他不會強迫她,不代表他不會勾.引她。
他要她留在自己身邊,哪怕是因為rou欲。
方晚惡狠狠地掃了他眼,“你說呢?”
明知故問。
壞人。
“嗯,但是今天不行。”
“為什麽?”
“沒有那個。”陳亦青用手蹭了蹭她的鼻子,“你現在的身體不适合懷孕,灼灼。”
他義正嚴辭地拒絕着,那裏卻很誠實地交卷。
方晚注意到,兩層薄薄的布口口了。血直往上湧,一團熱氣也在無形之中聚攏。
方晚目不轉睛盯着小陳。喉嚨一陣幹涸,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她咽了咽,然後鬼使神差地捕獲了。
陳亦青一顫。幽幽地望着她,将方才的一幕盡收眼底。
他捧起她的臉,扔開布團,開始忘情地接吻。
越過前又戈,直攻城池。
所有的嗚咽盡數吞沒,腔.壁,舌根,喉,都被他啃了個遍。口腔裏所剩無幾的氧氣逼迫她臉頰漲紅,這感覺又癢,又痛。他仍不肯放過她,堅不可摧的熱氣在女孩子的唇縫裏不斷貫穿,纏着她的舌,靈活地撥來撥去。
方晚緊緊地摟住他的肩,纖長的美腿絞得發狠,
她不想摔下去。
陳亦青說:“離婚之前,我希望我們還是能尊重這為數不多的幾個月。”
“我說過你和他之間的事情我會來處理。我會憑借我所有的資源切斷你們的聯系。”
“灼灼,我不喜歡你和他有任何的接觸。”
他雙手捏着她們,指頭壓過的地方發白,“你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