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快問啊!
第16章 快問啊!
姜綢缪吓得後退, 她撿起地上的這兩顆鲛珠,心裏更是難過。
楚姝予更疑惑了。
人渣在道什麽歉?
她剛才心裏很矛盾,五成憤恨, 五成迷惑, 原本看人渣支支吾吾,就知道人渣心虛, 但人渣越是坦蕩, 就越讓她看不懂。
如今更是。
她又哭出了鲛珠, 人渣反而很……羞愧?
這表情是羞愧,即使楚姝予的眼睛壞了, 她也能看清。
“我知道你很不情願,也很讨厭我觸碰你, 我全都知道。”姜綢缪低垂着頭, 她握着鲛珠,小心翼翼地挪着沉重的腳步, 坐在了床邊,也就把三分之一的屁|股坐在床邊邊上, 她将鲛珠放下,繼續道:“但凡我還有別的辦法修煉,我都不會來折磨你的,可我只能找你修煉。我知道這樣玷污欺負你,是我卑鄙下作, 我會贖罪的, 你放心, 等我治好你妹妹, 我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姜綢缪早就想好自己救完鲛人姐妹後自己的去處了。
楚姝予記得自己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耳朵都沒問題, 但人渣說的話,她怎麽一句都聽不懂?
姜綢缪見鲛人沒有繼續哭,也沒有繼續搖頭,于是她試着得寸進尺,又往床裏坐了三分之一,繼續道:“這次絕對不會弄疼你的,我有很厲害的法器……”
楚姝予還是坐着不動。
姜綢缪剛才就想好對策了,她提議道:“那這樣吧,你不是有一把骨刀嗎?你把刀架在我脖子上,我要是弄疼你了,你就給我一刀,算是一報還一報,但你小心別把我脖子割斷就行。”
她的系統功能可以止血,就算被鲛人抹了脖子她也能活,但她不确定如果腦袋掉了,是否還能活,所以得提前說好。
楚姝予這回沒法繼續沉默下去了!
剛才人渣提了什麽?
骨刀?
人渣是不是發現了?
“事不宜遲,我們先修煉吧,我晚上還有事,今天只有下午能修煉了。”姜綢缪的時間緊,任務重,她晚上還要出去清掃垃圾,所以今天下午必須得有進展。
她已經在主神商店兌換了最強續命道具,十天之內如果升不到十級,那就真的白穿過來了。
她的心願也實現不了了。
楚姝予聽完更懵了,人渣毫不避諱地說今晚有事要做。
今晚所謂幹的那票大的,不是跟她有關嗎?
姜綢缪最後完全坐到床|上了,她再次解開發帶,蒙住自己的雙眼。
“你放心,我絕不會偷看的,這次系的是死結,不會像上次一樣掉下來。”
姜綢缪現在視線受阻,她将腿也挪上了床,向着記憶中鲛人所坐的地方爬了一下,卻不小心撞到了什麽柔軟的東西,撞得她坐回去了。
她的眼睛被蒙着,但從觸|感來看,她當然知道撞到什麽了!
“你……你怎麽……”姜綢缪不知如何開口,說出來會不會讓鲛人更尴尬?
她不懂鲛人這個姿|勢是在做什麽,也更不理解自己只是靠近一點,怎麽就撞柔軟上了。
楚姝予此時在床|上跪直了身體,雙手握緊骨刀,将刀舉過頭頂,刀尖正是對着面前爬過來的人渣的頭頂。
她想試探人渣,看人渣是否會繼續向前,卻不成想,人渣還真的看不見,頂着刀就這麽直直撞她胸|上了,撞得不疼,倒是把人渣吓得坐回去了,要不是楚姝予下意識立刻收手,人渣現在腦袋上就該有一個血窟窿了。
“仙師,我只是整理一下頭發,好方便躺下。”楚姝予找了借口,下一刻,她将骨刀橫在人渣的脖頸上,再次确認:“按照仙師所說,若是弄疼了我,我當真可以一刀揮下來嗎?”
楚姝予的語氣都在發|抖,她在心裏反複告誡自己要堅強!要鎮定!
這不是人渣自己送上門來的嗎!這不是人渣自己提的嗎!
“當然可以。”姜綢缪一點都不在意這具身體,她的任務就是十天之內救活妹妹,至于原主這身體,愛死不死。
楚姝予将牙咬得更緊了,她慢慢躺下,可刀還握在手裏。
“那若是我不小心誤傷仙師……”
“那也沒事,畢竟是我強迫你陪我修煉的,你捅我幾刀也都是應該的。”姜綢缪根本不在乎,她可以拿命玩,只要不玩死就行。
說完後,她感覺到鲛人已經躺下了,太好了,只要鲛人配合就好了,她将小道具從袖子裏一樣一樣拿出來,擺了一床。
楚姝予的細眉都擰到一起去了,人渣的袖子這麽能裝嗎?這些奇形怪狀的法器又是什麽?什麽顏色都有,她怎麽從未見過世間有這種法器?
姜綢缪很慶幸她現在蒙住了眼睛,以至于她不用掩藏太多的表情。
她只要克制自己的語氣就好了。
“你自己選一個吧,你放心,這些法器不會像我那麽差勁的,絕對不會弄疼你,只要用法器的時候,你躺在我的懷|裏,我們抱在一起就好了。”
楚姝予随便挑了一個圓圓的東西塞到人渣的手裏,但她的骨刀還架在人渣的脖頸上。
姜綢缪一摸就摸出是什麽了,她早就在商店裏閱讀過說明書了,只需要一鍵啓動……
等等!
按鈕怎麽沒反應。
姜綢缪:【系統,這個是不是壞了?】
系統:【因為沒充電啊。】
姜綢缪:【……】
人在無語時真的會笑。
姜綢缪被氣笑了。
姜綢缪:【所以怎麽充電?不是這裏也沒電啊!】
系統:【十級的商店就有電了。】
姜綢缪:【那你就看着我兌換這麽多沒電的道具?】
系統狡辯道:【也不是所有道具都需要電呀。】
是指那些束縛的道具嗎?她兌換出來是用來捆自己的,又不是用來捆鲛人的!
“仙師怎麽不施法?我還想看看仙師這法器怎麽用呢。”楚姝予倒要看看,人渣這回是真的還是假的。
奇形怪狀的法器,奇奇怪怪的人渣。
她怎麽都想不明白。
姜綢缪将小道具一扔,她長嘆了口氣,愧疚道:“這法器暫時用不了,還是得委屈你了。”
“仙師這是何意?”楚姝予不懂人渣怎麽又出爾反爾了,想來也是,人渣本就狡詐。
姜綢缪三指指天,一本正經道:“我還是得親你,但我保證,這次一定會輕輕的,絕不會像上次那樣,親得全是紅|痕了。”
楚姝予的視線看向人渣的唇|瓣,人渣好像誤解了什麽,但她也不想幫忙解釋清楚,那就讓人渣誤會着吧。
“仙師請用吧。”楚姝予徹底躺好了,她沒再看那些奇形怪狀的法器,只盯着人渣的臉,也盯着擱在人渣脖頸上的骨刀。
這姿|勢太怪異了,她拿刀威脅人渣,但人渣一點都不在乎,卻滿臉愧疚。
人渣又在愧疚什麽?有必要演出愧疚嗎?就是人渣面無表情,她也會乖乖配合的。
姜綢缪的手胡亂摸着,終于摸到了腰|身,她又觸電一般收回手。
又一次,仍舊不是懲罰,是她自己收回的手。
“如果不小心親到了你肋骨的傷,或者親疼了,你就給我一刀。”姜綢缪交代這話,不光是為了安慰鲛人,也是為了寬慰自己。
“好。”楚姝予答應下來,但她深知,這一刀砍不下去。
因為人渣哪一次都不曾弄疼她。
都是人渣自己想歪的。
楚姝予很奇怪,為什麽在人渣眼裏,人渣總是以為自己做得很差勁。
其實人渣做得很舒服,但人渣卻并不這麽認為。
“嗯……”
楚姝予的胡思亂想突然被打斷了,她哼出了一聲。
人渣說來就來,第一下親到了她的腰|窩上。
人魚一族每天都在海裏游動,腰|身強勁,每魚都有漂亮的馬甲線,就是……楚姝予上岸後,餓得腰上的肌肉都沒了,只剩下更明顯的腰窩。
“是不是親疼你了!”姜綢缪立刻問道,她戰戰兢兢,像是不小心撞翻花盆的大狗。
“不曾,仙師,若是我疼了,自會一刀下去,所以仙師也請放心。”楚姝予被打斷的思緒就不去想了,她的視線一直盯着人渣的臉。
其實人渣長得很好看,遮住眼睛時,高聳的鼻梁下是粉紅色的唇瓣,此刻人渣的唇瓣上還亮晶晶的,而且人渣的唇也很好親,軟軟的,但她仍舊記得人渣是個騙子,再看向人渣臉頰上那個巴掌印,又覺得人渣的威脅性降低了。
啊……又再亂想這些!
“嗯……仙師……”楚姝予被親到腰|上的敏|感點了,她細細體會到唇瓣的柔軟了,但她必須強迫自己保持清醒,因為她還有話要問,“仙師這靠親|吻修煉的法術,也是仙門所傳授嗎?”
她不能白白被親,也不能光躺着享受。
她時刻記得自己前世時慘死的模樣,記得現在妹妹還等待治病,所以不能沉浸在此,必須趁機搞清楚。
這個時候,她和人渣親密接觸,兩人密不可分,她甚至也能感覺到,人渣現在也在依戀……她的身體,所以這個時候拐着彎問,就是最好的時機。
就是……說話有些費勁,她更多的還要喘|着粗|氣呼吸,主要是現在,實在太那個了。
姜綢缪聽到鲛人的話了,她立刻擡起頭如實回答:“不是仙門教的,我仙門只修幻術,如今這是我自己修煉的醫術。”
“嗯……仙師說歸說,但別停下來好嗎……”楚姝予說這話根本就沒過腦子,下意識就說出來了,說完她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麽,又羞愧得扭過臉去,簡直不敢面對。
這是被親上瘾了嗎?
可是被親那裏真的好舒服。
至少此時此刻,人渣沒有傷害她,也沒有騙她。
她的身體是不會騙她的。
甚至……人渣說的也有可能是真的,只要這次修煉完,看人渣能不能說出妹妹的病到底是什麽,就全一目了然了。
楚姝予哄好了自己,主要是讓自己能夠面對“又被人渣弄爽了”這件事了。
不面對也沒辦法,難道這是不承認就不存在的嗎?
“好好。”
姜綢缪聽到鲛人的命令,就像最聽主人話的大狗,立刻搖着不存在的大尾巴埋頭爽親,親着親着卻發現了一個神奇之處。
是親到鲛人的側面時,那裏有一處小凹陷,不知道是什麽結構,她用……輕輕舔|舐一下,下一刻,她就聽到頭頂傳來一聲呢|喃,随即鲛人也扭了一下。
這反應不像是疼了。
“這裏不可以嗎?還是……就是這裏?”姜綢缪不知道鲛人和人的身體有什麽不同之處,她試着去問。
長嘴不光是用來親和舔的,還可以去問嘛。
“嗯,也不是不可以……”楚姝予拐彎抹角回答,她也變得心虛了,怎麽把鲛人的隐秘生|殖腔露出來了。
鲛人一族在幼年時,是魚的形态,只有魚尾和腰身連接處一個生殖腔;等長到三歲時,就會變成人魚的形态,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魚尾巴;等長到十八歲成年時,可以自由地把尾巴化成雙腿和魚尾,而雙腿之間,又會有一個生|殖腔。
這兩處都可以生出小魚卵。
鲛人都是成年後,通過交尾,然後生小魚卵,且都會選擇用這裏來生,因為腿比腰更好發力,也更容易生。
所以那處的也就慢慢遮蔽起來,僅用于魚魚之間互相貼。
這處平常都是縮回去的,絕不會被摸到,但怎麽被親了兩下,就……?
它在興|奮什麽?
楚姝予在拷問它,也在拷問自己,就那麽喜歡嗎!
姜綢缪不知道這裏是鲛人的什麽結構,人族腰側也沒有這樣的東西,但既然鲛人說可以,那她就繼續好了。
就是……她脖頸上架着的骨刀不見了,脖頸非但沒有冰涼的感覺傳來,反而有柔軟的感覺傳來,是一條修|長的腿架在她的肩上了。
是鲛人的腿。
楚姝予把骨刀丢到一旁去了,她騰出的兩只手都用來捂自己的嘴了。
她想和人渣再……,但她告誡自己不該這樣做,明明人渣是騙子啊!
但為何……
姜綢缪的肩上突然一沉,心裏卻更輕快了,果然這次小心翼翼地做,肯定就不會弄|疼鲛人了,也絕不會再把鲛人再弄成那樣了!
她的負罪感也減輕了太多,鲛人的反|應簡直就是她親求來的贖罪券!
肩上的重量壓得姜綢缪低頭,她低頭狠狠……,但絕不滿足于此。
楚姝予也被帶着去了更高、更深之處。
她仿佛突然回到了深海,柔|軟細|密的水流順着她的每一寸……,随即迎面撞上一只大八爪魚。
大八爪魚可是海裏的惡霸,哪只魚若是不小心被八爪魚抓住,就會被那些觸|手……。
可是楚姝予碰到的這只八爪魚并沒有一口就吃了她。
而是用……。
她頓時就軟了下去。
觸手并不會讓她變軟,變軟是因為觸手上的小吸盤……。
本來那裏藏得好好的,此刻卻被觸手上的小吸盤……!
楚姝予陷入兩難之際,她一方面神志不清,一方面又讓自己別光顧着爽。
趕緊問啊,嘴是幹什麽的?只用來哼哼嗎?為什麽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八爪魚的觸手越纏越緊。
姜綢缪感到突然又多了一道重量,她的脖|頸被絞|住了,勒得她有些上不來氣,微微窒息的感|覺讓她頭腦一陣空白。
空白就對了。
因為她此刻根本什麽都不需要想,只需要滿心都投入于該做的事就好了!
姜綢缪越是窒息,就越想要攫取眼前的空氣,仿佛這裏就是源源不斷的氧氣泵,她就是水族缸底那條快要窒息的小魚。
直到小吸盤一滑,因為某處變得奇怪了!
難道它也跳窗而出,去外面淋雨了嗎?
窗外的雨聲也變得滴滴答答了。
楚姝予剛才還在心裏左右搖擺,掙紮不已,這下好了,她徹底一翻眼白,仰着頭一動不動了。
姜綢缪被吓懵了,她首先不知道鲛人這裏到底是什麽,只知道這裏會讓鲛人反應很大、很開心,所以她就一直賣力繼續,此刻卻突然變成這樣,她當下以為——弄出血了!
她急得坐起來,将肩上的腿也放下去,手忙腳亂來解眼睛上的發帶。
可是這回發帶打得是一個死結,蠻力扯也扯不下來,用手解也解不開,她滿腦子都在想象着鲛人又血流不止的畫面,她急得像是火上身。
“嗯……哈……仙師……”楚姝予用手指按住腰半天才緩過來,她伸手摸到腰|側的濕|漉漉,她咬緊了牙,卻見人渣急得手忙腳亂,人渣這是在演雜耍嗎?
“小魚,我是不是把你弄出血了!我的發帶摘不下來了!”姜綢缪說完才想起來,她還有神醫系統呢。
姜綢缪:【快給鲛人止血。】
系統:【她沒流血。】
此時楚姝予也說:“仙師,我不曾流血。”
那流的又是什麽?
姜綢缪也終于把死結解開了,她看着眼前這一幕……
首先,鲛人确實沒流血。
其次……怎麽又把鲛人親壞了!
只見鲛人瘦弱的腰|身上,處處草莓印,橫着的,豎着的,一排排的。
甚至……還有手指印?
姜綢缪人都傻了,她記得自己沒掐鲛人的腰吧?
這指印又是哪來的!
可除了她之外,也沒有別人了啊!
楚姝予挪動了一下雙腿,她伸長手臂去夠自己的粗布衣裳……夠不到。
姜綢缪長吸一口氣,她看到鲛人的動作了,去幫忙拿起衣服,蓋在鲛人的身|上,她起身離開了床,站在床邊,像是石化成了一尊雕像。
楚姝予慢慢坐起來,剛才腰都被弄軟了,她坐起來也只能靠着床的圍欄,她慢慢穿上衣服,先是看看“石頭”人渣,又看看滿床零落的法器,最後看向被丢到角落的骨刀,她爬爬爬,爬到床角,去将骨刀撿回來,握在手裏。
下一刻,她的手腕又被人渣握住了。
“對,我又食言了,我又弄傷了你,你快捅我一刀報仇吧!”姜綢缪的良心受不住拷打了,她沒見過自己這麽壞的人。
說好了只是輕輕地親,說好了絕不弄傷鲛人,可這次又幹了這麽多壞事!
又該如何贖罪!
“啊仙師!”楚姝予眼看着人渣就要握着她的手腕自捅一刀了,她想要收回手,卻完全沒有人渣力氣大,她下意識說:“我的手!”
姜綢缪立刻就收手了,她将牙咬得更緊了。
“都怪我!我忘了你的手腕有傷!那我自己來!”說着,姜綢缪就來搶刀。
楚姝予卻一下将骨刀放進枕頭下了,她還挪了一下屁|股,坐在了枕頭上,她騎在枕頭上,眼巴巴地望着人渣,仔細觀察。
她更迷惑了。
人渣不像演的。
做之前,把刀架在她脖子上,做之後,又要自捅一刀。
人渣真的很怪。
“楚姝予……你怎麽……你不怪我嗎?我知道你很善良,即使你不怪我,那我也會怪我自己的。”姜綢缪垂頭喪氣,不光石化了,還裂開了。
楚姝予覺得現在也是很好的時機,剛才不争氣的嘴就顧着喘和叫,連一句話都問不明白,如今趁着人渣莫名其妙的愧疚,正好可以發問!
“若是仙師老老實實回答我三個問題,那我就不怪仙師了。”楚姝予說這話心虛得很,她有什麽好怪人渣的?
她被弄得舒服極了,美中不足的就是太短暫了,還沒夠,她本就是欲望很強的魚,每次發情都要在聖泉泡三天三夜才能緩解。
此時留下的痕跡僅僅只是因為她太敏|感了,這些痕跡并不疼,很快就會消除,但人渣卻把這些都當做罪責攬在自己身上。
她又為何不利用一番呢?
人渣騙她,她也可以騙人渣,一報還一報嘛。
“別說三個問題,你想問什麽我都知無不言。”姜綢缪像是又被神明發了贖罪券的罪人,她躲在狹小的忏悔室裏,即将開門,如獲新生。
而且……姜綢缪的心裏偷偷想着,鲛人有話要問我,她是不是對我感興趣?是不是……也不是那麽厭惡懼怕我?
楚* 姝予輕咳一聲,她剛才叫得嗓子都幹了,她正在組織語言,下一刻,一杯熱茶遞到了她的面前。
是姜綢缪去倒的,倒完熱茶又石化在原地,等待審判。
此時,系統忍不住開口:【抱歉宿主,打擾一下,我必須得插嘴一句,系統已升到6級,解鎖确診病因功能,播報完畢,你們繼續。】
楚姝予開口之前,卻發現人渣的脖頸怎麽紅了一條,該不會是她剛才用腿勒的吧?
那人渣會痛嗎?
她不由自主地想。